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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江南之秀 第三十七冒死拒婚

更新時間:2010-08-24  作者:斷刃天涯
才吃飯會,悉覺曉是真的餓了,同時仇晏在琢磨怎丘心世,過去,所以才看著吃的那么投入。現在基本上思路都想好了,德裕皇帝的問話,回答起來也能不慌不忙的。

“陛下,縱觀歷史,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朝之前,天下久經戰亂,舊一代的秩序被打亂,百姓苦于戰亂而求安。太祖圣祖固然乃天縱英才,不然不可能打下這江山。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一個朝代的新立,也是一個利益重新分配的過程。在足夠的利益面前,朝廷內部的各種潛在的矛盾自然被掩蓋。同理,百姓在長期的戰亂后,得到了安定,太祖圣祖沿唐舊例,百姓分得土地后日子有了奔頭,民心是安定的。天下初定之時,朝廷手握一支百戰之師,四周戎秋不敢來犯。

內安而外靖,造就了我朝八十年的太平盛世

到這衛,孟覺曉停下了,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德裕皇帝。那意思,你懂的!

德裕皇帝聽到這里,哼了一聲道:“你不敢說,聯替你說。八十年代的太平日子下來,如今這大唐朝,文荒武嬉。內有豪強兼并土地,致使民亂不斷,外有夷秋擾邊。你想說這些是吧?”

孟覺曉低著頭小聲道:“陛下圣明!臣見識不多,一些事情不知道怎么說

德裕皇帝突然一陣意興闌珊的揮揮手道:“不說這個了,今天叫你來,想問問你可曾娶妻?”孟覺曉聽他轉移話題,心里還挺高興的。

“臣不曾娶妻,不過已經定下一門親事,定下了日子,恩科之后成親。”

話音剛落,一個東西朝孟覺曉的臉上飛了過來,孟覺曉躲的快。啪的一聲后,看清楚皇帝砸過來的是個硯臺。

“陛下,您這是?”孟覺曉暈了,看著一臉鐵青的德裕皇帝不知該說啥好。

“你既已定親,為何收下柔兒的荷包?。德裕皇帝陰森森的看過來,冷冷的問。只要一句話不對。就能拍桌子叫人進來拿下孟覺曉。

“皇帝,臣冤枉啊!那一日公主突然來訪,臨行前塞給臣的。臣一直想跟公主說這個事情,可不是沒機會么?臣以祖宗誓,對公主絕無非分之想!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我孟覺曉趕緊解釋,原來根子在這上頭。要為了這個事情丟了腦袋,那才叫冤枉呢。

德裕皇帝看著孟覺曉不說話,臉色一直保持著陰冷。孟覺曉最初想到這里是皇宮,心里就有點憷。解釋了一下,現德裕皇帝那表情絲毫沒有松動的意思,干脆也不說了。

德裕皇帝也奇怪,但凡一般的人到了這個時候,斷然是沒有還敢站著的,肯定要先跪下認錯。可這家伙就是站著,還在那辯解。

“回去退了親事!”德裕皇帝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站起轉身就往外走。孟覺曉站在那里腦子里嗡的一聲,瞬間充滿了雙兒那張小臉蛋和那清純的微笑。

“陛下!恕臣不能從命!”孟覺曉這時候正了正衣衫,朝德裕皇帝長揖一下,聲音微微的抖。不是怕,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氣!孟覺曉很生氣。為什么生氣他不明白,但是這一生氣,宅男混不吝的性子了。

德裕皇帝站住。回頭微笑著看過來道:“你敢抗旨?信不信聯這就下令。讓人把你拖出午門斬!”

“別的事情,臣不敢!這個事情,刀架在脖子上,臣也還是這句話”。孟覺曉眉毛一橫。瞪著眼睛迎上德裕皇帝的目光。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德裕皇帝這一生只有這么一次,與一個臣子私下如此目光對峙。德裕皇帝臉上的微笑消失了,換上一層寒霜,不屑的冷笑道:“來人!”

“在!”兩個披著軟甲的侍衛進來,德裕皇帝一指孟覺曉道:“拿下!”

兩名侍衛麻利的把孟覺曉按住,孟覺曉也不反抗,任憑他們扭住自己。

“跪下”。侍衛喊一聲,試圖讓孟覺曉低著頭跪下時,現這小子意外的反抗了。滿臉張紅的,死活不肯低頭跪下。還真的沒看出來,兩個壯漢一起使勁,也都沒能讓孟覺曉低下頭,最后一個侍衛抬腳在孟覺曉的膝窩里一點,吃疼之后孟覺曉才跪倒在地,但是卻始終不肯低頭,怒視著德裕皇帝。

德裕皇帝臉上的寒霜隨著與孟覺曉憤怒的目光對視而漸漸的淡下去。慢慢的走到孟覺曉的跟前。蹲下后湊近了冷笑道:“抗旨,你就得死!遵旨。你就是駙馬!以后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聯給你一刻鐘考慮!”

“不用考慮了!我還是那句話!殺頭可以,退婚不能!”孟覺曉回答的干脆。德裕皇帝聽了不禁突然笑了。

“明知道要死,也不肯退婚?”

”孟覺曉自幼苦讀圣賢書,豈能為了榮華富貴,做那等不信不義之徒?”孟覺曉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剛才他的怒火,完全是一個現代人在習慣了平等條件下,被人無視的反應。冷靜下來的孟覺曉明白,自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如果這時候答應退婚,對不起雙兒是眼前這個男人真的能讓人立刻把自己拖出去卡擦了。

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德裕皇帝聽了不禁冷笑道:“你是知道本朝從不殺士大夫吧?那好,聯這就擬旨,廢了你的功名,讓你回去當百姓,乎乎孫孫不得入仕!”

著話德裕皇帝回到書桌前,刷刷刷的寫了起來,孟覺曉這一會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了。但是孟覺曉更清楚,要想活著走出去,就只能硬著頭皮抗下去。

所以,孟覺曉一臉的無畏。昂著下巴看著屋頂。

。怎么,你不是很能說么?怎么不替自己辯白了?”正在寫字的德裕皇帝,突然停下冷笑著問。孟覺曉聞聲道:“臣罪有應得!”

“呵呵!怎么又成了罪有應得了?”德裕皇帝直接把手里的筆放下了,抬手道:“松開他,站起來說話吧!”

二覺曉站起,朝德裕皇帝躬身道!“臣不肯墨婚。占一“一入,字。抗旨是事實,虧了一個“禮。字。因此。臣罪有應得!”

罷孟覺曉也奇怪。自己怎么變的這么聰明,這種話都能想到的到說的出。

德裕皇帝沉默了,平靜的看著孟覺曉不說話,好一會才嘆息一聲道:“你很好!但是又混蛋透頂!”孟覺曉沉默以待,平靜的站著。

德裕縣帝看著他一陣心煩意亂的揮揮手道:“滾!聯不想看見你!”

“微臣告退!”孟覺曉如逢大赦一般,慢慢的退出書房。所謂伴君如伴虎,剛才那一會孟覺曉心里高度緊張,此刻春寒料峭之際,退出來時整今后背都是汗,風一吹涼颼颼的。

太監馬三等在門口,孟覺曉出來時用一種奇特的目光打量著他。好一會才道:“跟著走吧!”說著馬三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唉聲嘆息的搖頭。

“孟覺曉,你給我站住!”網走沒一會。斜刺里有人喊了一嗓子。馬三停下一看,一臉急切的李柔沖出來,立刻識趣的往邊上走開。

“臣見過公主殿下!”孟覺曉在這自然要依著禮數來,尤其是在拒絕了婚事之后。

李柔沒有話,只是雙眼含著淚水。慢慢的走到孟覺曉的跟前,低聲道:“本公主連一個村姑都不如?”

孟覺曉還以為她會大脾氣。臭罵自己一通,然后讓人把自己給揍一頓。這樣的話。孟覺曉倒也問心無愧了。不曾想,李柔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可憐兮兮的低聲問自己。

“非也!公主國色天香。世間罕見!雙兒一介村姑,不及公主之萬一。”孟覺曉恭敬的回答,李柔聽了非但沒笑,反而顯得更加傷心的樣子,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涌。低聲抽泣的著問:“那你為何不肯奉旨?為了那日給你送荷包,人家被父皇禁足一個月,不許出宮。好不容易把你給盼來了,你居然這樣對待人家?”

看著李柔哭的梨花帶雨一般,孟覺曉心里一陣微微的疼。可是讓孟覺曉放棄雙兒是不可能的,再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孟覺曉可不想自食其言。

“公主,我給你說個故事吧!”孟覺曉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鍘美案。

李柔沒想到孟覺曉這個時候要講故事,頓時愣住了,擦了擦眼淚道:“你說!”

“從前,有叫陳世美的舉人,長的很帥氣。他有個老婆叫秦香說道陳世美欺瞞天家,娶了公主之后。李柔的臉色微微變了,低聲罵道:“不要臉。”

孟覺曉聽的清楚。笑了笑繼續講故事,陳世美音信全無,妻、子、父、母苦苦等待兒子不歸。三年之后。二老病故。

秦香蓮辦理好后事,帶著一雙兒女踏上了尋夫之路。孟覺曉見李柔聽到這里時,整個情緒徹底的平靜了,雙拳緊緊的握著,正在為秦香蓮的命運擔憂。

心道李柔別看在旌德縣城的夜晚顯得很無情,其實本質還是很善良的。她的舉動,根子還是長期在宮中的生活養成的漠視生命的習慣。

故事繼續。兩人也從最初的站著說,演變成并肩坐在路邊的石凳上。孟覺曉著重強調了一下秦香蓮一路上的艱辛,母子三人,步行整整走了一年才走到京城。接下來的故事就讓李柔震驚了,尤其是山神廟之夜,韓硝不忍心殺這母子三人。揮刀自創的時候,李柔忍不住低聲驚呼:“好漢子!”

孟覺曉的口才不錯,這么一個流傳了千年的故事,在他的口中演繹的栩栩如生。李柔聽的非常投入,聽到最后包青天出場時,李柔突然問:“包青天?這故事是哪朝的?我怎么沒聽說過?”

孟覺曉早想好了答案,笑道:“這是生在南部檐州的一個真實的故事!”

李柔沒有懷疑,繼續關心故事的結果,聽到包青天鍘刀落下,負心漢一刀兩斷時,李柔忍不住低聲叫道:“鍘的好!”

這時候李柔才注意到。孟覺曉一直在微笑著看著她。李柔從故事中回來,不禁雙眼又紅了,低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想做陳世美!可是本朝也沒有包青天啊!”

“公主!雙兒的世界里,我是唯一的!而您的世界里,整個大唐朝有多少未婚俊杰等著你的召喚!我孟覺曉還以為自己說的很有說服力,不曾想李柔突然怒道:“瞎說,人家心里只有你一個!別人,我才不要。”

沒想到她這么堅決,孟覺曉不禁愣住了。想勸點啥吧,又不知道該怎備說。還好李柔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瞪他一眼道:“你不要說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你放心回去吧。我不會找你麻煩的。”

孟覺曉長出一口氣,連忙起身告辭走人。

這邊李柔一直站在原地,望著孟覺曉消失,回頭間差點撞上一個人,正欲怒罵,看清楚是德裕皇帝和雨妃,連忙行禮問好。

“就這么放他走了?”德裕皇帝臉色陰沉的問,李柔心里不禁為孟覺曉緊張起來,低聲道:“父皇,他是個大丈夫!”

何謂大丈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此之謂大丈夫!

李柔的話讓德裕皇帝微微一笑道:“聯不會放過他的!”李柔聽了臉上一急,德裕又道:“想做我的女婿,沒那么簡單,得有點真本事才行。”

離開皇宮,孟覺曉如同做了個夢似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但卻又真實的生了。當初哪里來的勇氣呢?孟覺曉不知道,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不后悔。尤其是想到圩埂上雙兒那柔弱的身子在寒風中站著的場面,孟覺曉的心頭就會不禁的一陣溫暖。

前世里的老爹曾反對他跟師姐交往,說什么討老婆不要看出身,要討那種能過一輩子的。即便是你要飯也跟著!孟覺曉覺得老爹的話充滿了哲

別人孟覺曉不敢說。雙兒一定是老爹說的那種老婆。

回到住所,一干新科進士們都在,非但他們都在,玲瓏閣里的一群相好的姑娘們也都來了。孟覺曉進門時候都喝的差不多了。看見孟覺曉回來,大家又是一陣熱鬧。

孟覺曉也不客氣。加入戰團。孟覺曉喝了很多酒。大家都覺得他是因為高興,只有孟覺曉自己明白。喝醉了可以暫時忘掉一些事情。

次日一早起來,新出爐的狀元郎要去禮部備案報道,然后可以先領一個月假期處理家務事。這個規定還是很人性化的。六個人一起出門,半道上分道揚鎖,孟覺曉和范仲淹直接進翰林院。其他四個殿試的成績都一般,取了三甲同進士。到吏部去報備等分配。

眾人在分手時,孟覺曉笑道:“各位,今天開始,大家都是朝廷的官員了。”眾人停下,都看著孟覺曉,知道他有話要說。

“立志社,今后要靠大家去開枝散葉。我想說的是,希望大家今后不管到了哪里,別忘記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

到禮部拜見了一干長官,兩位進士及第就算放假了。離開禮部孟覺曉奔著周家而來。周致玄散朝之后,沒有留在內閣。而是早早回來等著孟覺曉。

書房內,孟覺曉恭恭敬敬的給周致玄磕頭道:“學生拜謝恩師!”

周致玄看起來也頗為激動,等孟覺曉三個響頭磕完,立刻上前抬手扶起道:“起來吧,昨日你在茅相面前。不自稱晚生而稱下官,不稱呼茅相為恩相時,為師便知道。你今天一定會來家里的。”

孟覺曉知道他說的意思。其實昨天只要孟覺曉開口自稱晚上,并且叫一聲恩相,誰也挑不出毛病來。但是孟覺曉沒有,因為那樣的話。就等于表示愿意拜在茅調元的門下。孟覺曉當然知道昨天是個機會,只要那么做了,就可以彌補之前與茅沖之間產生的矛盾。

孟覺曉更沒想到,范仲淹也學著自己。難怪當時茅調元臉色難看,孟覺曉好歹也是蒙先豪的學生,跟周致玄關系密切。不肯拜在茅調元的門下,那也可以理解。范仲淹這家伙。明顯很不上路。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孟覺曉鄭重其事的回答后,周致玄笑意更濃了。不過很快又皺著眉頭道:“你昨天拒絕了皇上給公主的提親?”

孟覺曉點點頭,周致玄感慨一聲道:“做的對!今天陛下問起你的事情,為師照實回答了。看陛下的意思,很可能你不能留在翰林院了,還有那個范仲淹。那小伙子,也是個人才啊,他的文章我看了,比你強!”

周致玄說著不禁笑了起來。問孟覺曉道:“你怎么想到寫那么一篇文章的?你怎么猜到皇上的心思?今天的內閣議事,皇上讓人念了你的文章。然后拿出一份奏折來,丟給各位內閣輔臣看。御史大夫劉聰,上奏彈劾卓有余,說他罔論天家之事,其心不臣。”

周致玄這還是第一次跟孟覺曉說起內閣里的事情,立刻豎起耳朵聽著。周致玄不禁笑道:“你說說,你當時怎么想的?”

孟覺曉不禁想起殿試時的場面,腦子里一番思索,最好照實道:“不知道,學生真的不知道。就是看殿試的地點放在了講武殿。學生就覺得怪怪的。覺得就該那么寫!”

周致玄一聽就樂道:“就因為這個啊!呵呵!講武殿是圣祖用兵定鼎天下的中樞,陛下是想看看,他在天下士子心目中的地個!陛下遲遲不立太子,要的原因是陛下正值壯年。此事不著急。大唐江山要傳千秋萬代,大位繼承人的選擇自然是要慎重的。楚王等不及了,讓手下的人上奏折請立太子,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孟覺曉聽到這里。有點明白周致玄的意思了。不禁隨口問:“茅調元是怎么說的?”

周致玄見他這個問題提的巧。不禁笑道:“孺子可教也!茅調元能夠兩朝輔,其實與他楚王老師的身份關系不大。茅相雖然攬權,但他是想做一番事業的人。陛下登基后這二十年,大唐朝一切運轉正常。與茅相的勤勉不無關系。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茅相的位置才能一直坐的穩。呵呵,回頭說今天上午內閣議事,當時茅相就表示,將卓有余撤職查辦。你猜猜,皇上是怎么說的?”

兩個人有點一個教一個學的意思了,孟覺曉本來想搖頭表示猜不出來的,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冒出一句話道:“學生以為,陛下應該不會嚴辦卓有余,但是會把他從巡撫的位置上拿下來,放到一個清閑的衙門去。”

周致玄當時就傻了,看著孟覺曉好一會才冉:“你怎么會這么想?”

孟覺曉微微一尋思道:“學生以為,一是楚王已成尾大不掉之勢,二是陛下擔心矛盾激化。三是陛下想讓群臣知道,這今天下是他在做主。”

周致玄聽了不禁笑道:“沒想到啊,你居然能想到這么多。”

孟覺曉聽了心說,史書看的多了,皇帝哪有喜歡任人擺布的?天下最無情的就是帝王家。作為皇帝。只要有人想挑戰他的權威,絕對不會手軟的。這話孟覺曉不能說出來。只能放在心里。

“學生就是瞎想!”

“不錯!你能想到這些,為師很欣慰!”周致玄笑著說,招呼下人準備午飯,留孟覺曉吃了午飯才走。

回去后孟覺曉收拾行李準備回家,中間范仲淹一臉冷笑的回來了。孟覺曉見狀便問:“怎么了?”

范仲淹道:”剛才吏部來文,讓我到西北接德軍中任六品參事。”

孟覺曉聽了心中一驚,歷史上的范仲淹。就是在西北起家的。沒想到歷史都變了,他還得要去西北。難道說,冥冥之中,一些事情是注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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