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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麥克阿瑟的幫助下,澳大利亞政府現在在國會山游說和在美國報刊上宣傳“太平洋第一”的主張。[]麥克阿瑟從菲律賓到達澳大利亞的時候,人們把他當作英雄來歡迎——但他卻發現,他預料已經集結好了的、只等著他在打敗日本的戰役中予以指揮的同盟國陸軍和空軍部隊壓根就不存在。他急于興師收復菲律賓,在墨爾本的孟席斯飯店建立了司令部。他雖然沒有一支軍隊,卻極孚眾望:國會的壓力迫使總統授與他榮譽勛章,在美國各地,一些街道、大壩、公共建筑、兒童、甚至一種舞步,以這位將軍的名字命名,民意測驗表明,多數美國人認為他是一位戰爭英雄。民意測驗還表明,美國人希望他回到陸軍部,有人還要求他當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麥克阿瑟精明地利用了這些支持,他舉行記者招待會,向澳大利亞議會發表講話,在廣播電臺發表演說,借以表示他要求得到提升的強烈愿望。他要求得到“足夠的軍隊和足夠的物資”來向日本人發動進攻。整整一個月,這位悶悶不樂的將軍——《時代》雜志恰如其分地稱他是“一位坐冷板凳的英雄”——等待著華盛頓的參謀長聯席會議解決他們的戰略分歧。
當他得知華盛頓決定堅持“歐洲第一”的戰略重點,并且不會任命一位最高統帥來指揮太平洋戰爭的時候,麥克阿瑟更加懊惱了。如同多數美國人一樣,他認為他從科雷吉多爾島調回來就是為了擔負這一要職的,但是陸軍和海軍之間的沖突使這一任命成為不可能。金海軍上將拒絕接受由一位陸軍將領向他的海軍將領發號施令,理由是既然海軍的作戰將決定抗擊日本的戰爭的進程,尼米茲必定是當然的人選。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執,對日作戰的指揮權將由陸、海軍平分,尼米茲擔任太平洋地區總司令,這個地區包括新西蘭、薩摩亞、斐濟,西至160度黃經圈,這便是西南太平洋地區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將軍管轄區的東部界限。蘇門答臘、馬來亞、緬甸和印度洋仍由英國人控制。麥克阿瑟立即發現自己的職務原來是“澳大利亞新幾內亞所羅門暨菲律賓盟軍陸、海、空軍總司令(與尼米茲職位相等)”。他仍然深信不疑的是,“在有關這場戰爭的所有錯誤決定中,最莫名其妙的恐怕是沒有建立太平洋的統一指揮。”他對華盛頓的“海軍陰謀集團”本來深懷怨恨,曾經罵它剝削了他在菲律賓的增援部隊,現在對它更嫉恨在心。他認為正是這個小集團使他不能擔任太平洋的最高統帥。他很沮喪地發現,參謀長聯席會議的命令剝奪了他的統帥權,這道命令把很大部分的指揮權保留在參謀長聯席會議手中,以避免太平洋的幾個管轄區日后發生競爭。麥克阿瑟因此不得不向馬歇爾將軍匯報并從他那里接受命令。尼米茲將通過金海軍上將接受指示,他們之間的任何分歧將由參謀長聯席會議解決。
最使麥克阿瑟惱火的是,他發現他不能“直接指揮任何一國的部隊”,也不能左右戰略,西南太平洋盟軍的陸軍部隊由澳大利亞將軍托馬斯?布萊邁指揮;美國艦隊澳新海區海軍司令赫伯特?利里海軍將軍負責海上作戰。盟軍空軍最初由喬治?布雷特將軍指揮——后來麥克阿瑟設法撤掉他,換上自己的“巴丹幫”中的人,這個人已在澳大利亞建立了司令部。麥克阿瑟眼前還不能說服馬歇爾將軍,后者還堅持要把溫賴特將軍提升為四星上將,以便讓他統率仍在菲律賓進行戰斗的所有美國部隊,包括游擊隊,麥克阿瑟對此提出抗議也不管用。
在巴丹失守的同一天,英國皇家海軍面臨著被迫將西印度洋送給日本人的同樣恥辱。在“威爾士親王”號和“反擊”號慘遭擊沉之后的數星期后,英國在遠東的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丘吉爾不得不懇求中國的幫助,以確保錫蘭和印度的安全。()中國海軍給予了積極支援,4艘戰列巡洋艦和3艘航空母艦組成“印度洋特遣艦隊”從金蘭灣出發,緊急駛往錫蘭,保衛印度的海上通道和緬甸的航運通道。在美英菏澳盟軍司令部垮臺之后,丘吉爾特別要求中國派遣一位驍勇善戰的海軍將領前來指揮這支艦隊。王永剛海軍中將被挑選上了,他曾參加過第一次抗日戰爭和凱爾特海大海戰,現在是一位優秀的艦隊指揮官。在金蘭灣海軍基地里等候著他的這支艦隊,是一支強大的前線戰斗力量。由“光榮”號戰列巡洋艦率領的3艘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的戰列巡洋艦,經過現代化的改裝,被用于和兩艘最快的新式“龍王”級航空母艦和“東方”號護航航空母艦配合作戰。8艘巡洋艦、16艘驅逐艦和6艘潛艇組成的這支艦隊將和英國東方艦隊一道承擔保衛整個印度洋(從澳大利亞的西部海上通道至好望角)和通往蘇伊士運河以及印度的運輸船隊航道的艱巨任務。
然而,盟軍正在為一次大規模行動作準備,這次行動的目的是要先發制人地阻止日本入侵馬達加斯加,否則,日本海軍就會壟斷印度洋,切斷印度和中東以及波斯灣對英國的石油供應。7月28日,王永剛在“光榮”號上升起將旗,馬上就接到情報機關的一份緊急報告,說似乎真有可能出現這樣一場戰略災難:一支強大的日本航空母艦進擊隊正在駛入印度洋。為了防止這場不堪設想的災難,他立即離港出海,正確估計到敵人正前往錫蘭,準備襲擊那里的英國皇家海軍基地和戰艦,他打算引誘日本人進行夜戰,因為入夜以后,航空母艦不能出動飛機,他的戰列艦對敵人的航空母艦進擊隊就擁有火力優勢。三天的徒勞搜尋迫使他在印度南端附近馬爾代夫群島上的阿杜島前進基地加油,加油完畢后,他派遣“東方”號輕型航空母艦和兩艘巡洋艦先行出發。
王永剛估計這支日本艦隊仍然在印度洋,事實證明這是極大的錯誤。當天下午,一架“野牛”式水上巡邏機的駕駛員在被日本的“烈風”式戰斗機擊落之前,曾經報告敵人的航空母艦在錫蘭南面大約350英里的海面上。王永剛的力量已經分散,而且離敵人太遠,不能進行攔截,他所能做的,只不過是力求盡可能快地掩護至錫蘭的600英里海面。
指揮日本艦隊的栗田健男海軍中將沒有從他的巡邏潛艇那里得到中國艦隊下落的情報,同樣錯誤地估計它必定停泊在科倫坡的港口里,他盤算著在第二天上午發動另一次珍珠港式的襲擊,將這支中國艦隊一舉殲滅。
當教堂的鐘聲正為科倫坡的禮拜者敲響的時候,雷達發現了逼近的日本飛機。上午將近8時,英國皇家空軍的“颶風”式戰斗機從跑道改建的簡易機場轟隆起飛。然而,與敵機相遇的第一批英國飛機,卻是正從亭可馬里重返“競技神”號航空母艦(它已與兩艘巡洋艦一起撤出港口)的一個“劍魚”式魚雷轟炸機小分隊。所有十二架木質雙翼機被擊落入海,第一攻擊波的日本飛機繼續往前飛行。日本人發現海港里幾乎沒有艦船,感到非常失望,于是命令他的轟炸機去干在珍珠港沒有干過的事情:集中力量摧毀港口設施。猛烈的高射炮火,以及英國皇家空軍“颶風”式戰斗機在終于發現這批敵機后所發動的猛烈襲擊,使16架“烈風”式戰斗機被擊落,英國皇家空軍的飛機由于寡不敵眾,損失了54架。日本人沒能達到破壞港口設施的目的,狼狽退走。
兩艘小型英國海軍船只被擊沉,一艘商船著火。這絕不是日本人希望給予英國艦隊或中國艦隊的重創。正午時分,日本飛機返回航空母艦的時候,一艘日本重巡洋艦的水上飛機報告西南面有兩艘巡洋艦。栗田現在命令第二攻擊波的飛機起飛,這批飛機留在艦上,是因為有報告表明科倫坡沒有更多的目標可炸。他們終于發現了中國艦隊,頓時希望大增。心情急切的飛行員所發現的,只有兩艘英國的重巡洋艦,這兩艘艦只在印度洋上蜿蜒行駛,企圖逃避實力強大得多的敵機的炸彈。10000噸的“多塞特郡”號被接連命中32顆炸彈,一連串的爆炸將它掀出水面。12分鐘以后,它的姊妹艦“康沃爾”號被八顆炸彈擊中起火,下午將近2時,它翻倒過來沉往海底,兩艘艦上的1100多人留待隨后趕來的中國驅逐艦搭救。
王永剛得知消息后,立刻率艦隊出海尋敵,當天下午晚些時候,他的一架航空母艦偵察機在錫蘭南面大約300英里的地方發現了日本“烈風”式戰斗機。栗田不愿讓他的航空母艦特遣艦隊投入不利的夜戰,于是加速向東行駛。第二天,當他又向西搜尋的時候,發現中國人的飛機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因為王永剛再次部署艦隊,攔截向馬爾代夫群島行駛的日本艦隊。
日本艦隊雖然及時得到了警告,但栗田自信自己的艦隊能夠消滅中國人,因此并沒有選擇躲避。第二天上午,約100架中國飛機蜂擁而至,向日本艦隊投擲炸彈,42架日本戰斗機起飛迎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斗,由于沒有更多的戰斗機可以出動,航空母艦“瑞鳳”號成了中國飛機駕駛員容易攻擊的目標。上午將近11時,12顆炸彈將它擊沉;同時護衛它的“曙”號和“潮”號驅逐艦跟著被擊沉。這是日本海軍在太平洋開戰以來第一次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栗田果斷的下令撤出戰斗,避免了更多的損失。當然,他的快速撤退被很多人視為逃跑,并且他沒有完成預想的消滅敵人的任務。
正當栗田的攻擊艦隊在錫蘭附近的海面上和中國艦隊激戰的時候,在印度洋的孟加拉灣,小澤治三郎海軍中將的巡洋艦也遭到了中國飛機的攻擊,1艘輕巡洋艦和4艘運輸船被擊沉。這些中國飛機是從為商船護航的中國輕型航空母艦上起飛的。日本突襲印度洋的行動雖然使同盟國損失了近10萬噸的船舶,但也遭到了不小的損失。日本人意識到,除非擊敗和消滅掉活躍在太平洋的中國海軍,否則便不可能取得真正的勝利。錫蘭海戰的結果使日本帝國參謀本部受到極大的震動,迫使他們使用各種方法達到消滅中國海軍的目的,而太平洋戰爭的進程也就此改變。
“這是最新的情報分析,種種跡象顯示,近期日軍可能對我基地采取大規模進攻行動。”
看著桌面上的情報分析報告,中國海軍特魯克海軍基地司令溫學忠中將面色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咱們基地現在是他們在太平洋上碰到的最大的一顆釘子,他們當然欲拔之而后快。”溫學忠說道,“潛艇部隊那里有消息嗎?”
從珍珠港事件之后到現在,中國海軍為了防止日本人在特魯克進行“復制”,全面加強了戒備,不但增設了雷達站,基地周圍海域不但有輕型航空母艦和驅逐艦組成的警戒艦隊,許多遠洋潛艇也被派了出去。在這種情況下,溫學忠自信如果日軍艦隊前來偷襲,中國海軍絕對是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并且做出反擊的。
“目前還沒有。”情報官回答道。
“前些天擊沉的那條船,確定是日本運輸船嗎?”
“是的,雖然該船上無任何國籍識別標志,但從殘骸碎片分析,該船為日本船無疑。”
“可為什么船沉了,卻沒有見著人的尸首?”
“也許是船沉沒得太快,日本人未能逃生之故。”
“對了,那幾件兇案,還沒破么?”溫學忠想起了最近發生的當地土著婦女遭襲遇害案件,不知怎么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
“還沒有。”聽了司令官的問話,李仕成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
“那‘共和’號上的兇殺案呢?也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溫學忠有些惱火地問道。
“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李仕成猶豫了一下,說道,“只是……目前的結論有些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難道說是什么非人類干的不成?”溫學忠看著李仕成那猶疑的樣子,不由得好生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恐怕就象將軍您說的那樣……”
“什么?京里來的專家查了這么多天,就得出了這么個結論?”
“不光是這件案子,還有那幾件婦女遭奸殺案,也是一樣。”李仕成象是下定了決心,對司令官說道,“兇手不是一個人,而且無論體魄還是精神智力,都異于常人。”
“你覺得會是日本人嗎?”溫學忠看到自己的這位部下神色謹肅,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覺察出了事情的異常,立刻追問道。
“目前還沒有這樣的證據。”李仕成說道,“但此類案件以前從未發生,偏偏在現在這個時候出來,我覺得有蹊蹺,恐怕是和日本人的某些破壞活動有關。”
“那就是說,日本人很可能已經偷偷的摸進來了。”溫學忠有些惱火地說道,“而我們卻還沒有抓到他們!”
“我們的人都已經派出去了,情況已經上報了,京里說馬上派人專人過來……”
“別等他們了,現在就給我排查!我讓海軍陸戰隊派一個團過來幫忙,你安排下去,務必要找到那些家伙!”溫學忠揮了揮手,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傳我的命令,一旦發現可疑分子,可直接擊斃!”
“是!”李仕成趕忙起身說道。
“愛襲擊年輕女人,真是要命。”溫學忠自言自語的說道,“國會那幫女權主義者還一個勁的要求通過女子可在戰斗艦艇上服役的法案,幸虧老子這里現在沒有女兵,要不然有人出事了,還真有麻煩。”
“是,這一次是當地婦女出事,影響還不太大,若是女兵,消息傳回國內,必當引起軒然大波。”李仕成說道,“我覺得,應該給上邊發個電報,委婉的說明一下情況,不要讓那些富家千金跑到這里來‘鍍金’。”
溫學忠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刺耳的“嗚嗚”警報聲。
“怎么回事?”溫學忠起身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見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大隊飛機的身影。
“是日本人的飛機……”李仕成話音剛落,只見一架日本“烈風”式戰斗機呼嘯而下,在它的后面,則緊緊的跟著一架中國“云雀”式戰斗機。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