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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德妃被舒瑤一句話給問蒙了,四爺是您親生的嗎?舒瑤問出所有清穿女共同的疑惑,德妃在登基時做出了種種腦殘的舉動,在眾多清穿里她不僅是偏心,謀害的子嗣,支持烏拉那拉氏給入府的格格們下絕育藥,甚至給下毒,巴不得死了。
舒瑤經過了解到是不相信德妃或者烏拉那拉氏敢給入府的格格下絕育藥,她們是不怕死嗎?如同德妃說的,即便舒瑤沒有兒子,妾室側福晉生的兒子都得管他叫額娘,敢不孝順她,這輩子就別指望著承爵,康熙也容不得不敬嫡母的皇孫,四福晉下藥后反倒會讓她落下把柄,烏拉那拉氏宅斗水平不會比舒瑤還差。
四福晉怎么可能會隨便給人下藥,將推得遠遠的?真當左右人都是白癡啊。舒瑤吐槽了半天,對系統大笑,她終于找到了比她還白癡的四福晉。
系統打擊了她,因為白癡的四福晉都是惡毒的配角,沒烏拉那拉氏的白癡哪會襯托出女主的高貴不爭,哪會襯托出女主的平和,哪會襯托出女主在四爺后院悠然種田?哪會襯托出偏偏就覺得女主特別,
就不會上桿子喜歡不在意他,將他當老板不當丈夫的人,最后系統告誡舒瑤,你現在是四福晉,祈禱永遠是主角吧,真來個淡定型種田的清穿女,以獨特的魅力征服,有你受的。
當時的舒瑤陰森森的一笑,她對淡定型的清穿女最有辦法了。貶低嫡福晉,抬高淡然的妾室格格,什么人格魅力,她們總是無欲無求的淡定樣兒,說四福晉如何如何,四福晉管家時,她們享受種田四福晉為結交命婦時,她們種花種草,四福晉受宮中責難時,他們賞花午睡,總是說烏拉那拉氏有多對不起,可她們這些人又為做不過什么?憑什么功成名就了就得喜歡她們種田的,而無視厭棄烏拉那拉氏?只因為她不是主角?
如今身為四福晉,又是個詭異的歷史時空,舒瑤的感覺壓力還是蠻大的,她不想被一腳踢開,雖然哪都過悠閑的日子,但舒瑤心眼兒小,從不做吃虧的買賣,如果厭棄她也得在他五十歲后,老頭子一個誰愛要誰要。
“娘娘,娘娘。”
舒瑤等著德妃給答案的時候,德妃捂著胸口,眼淚差一點落下她聰明一把,得了貼心宮女的暗示,康熙皇帝閑來無事在永和宮外面聽墻角呢,德妃露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含淚的眼睛控訴般的看著舒瑤,機會難得,一定得在皇上面前揭穿舒瑤的本來面目,讓舒瑤無所遁形。
“你怎能這么說?是我¨是我懷胎十月才辛辛苦苦得的兒子為了他我們母子分離十年我全心都在身上¨”
德妃嗚咽著說話斷斷續續,雖然有些地方有省略但給人更深的意境,將慈愛為了兒子好的額娘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回到我身邊后,我真真是高興得不行,然分開十年,從他記事起就就在孝懿皇后身邊,對我可就是這樣我還是一如的疼愛他,消弭誤會,為他張羅身邊的事兒,為他選福晉選伺候的人。”
“我是皇阿瑪選的。”
舒瑤插嘴,德妃怎么了?一點也不像平時,她這番做派給誰看?顯然不是給她看的,那就是舒瑤沒人通報,但她有異能,純理科生是很擅長觀察的,做學術研究的人必須得注意到細微之處,以前舒瑤懶惰,也沒什么人需要她注意,但今日不同,德妃太反常了。
異能啟動,舒瑤察覺出永和宮外有人的情緒些許的波動,感覺不太清楚到底是誰?看樣子不是宮女太監,難道是
“你給我說清楚,我同母子之情越來越淡薄,是不是你是你在中間挑撥的吧,你辜負了皇上的厚望。“德妃怒不可遏,眼里慢慢是失望:“你摸著良心自問我對你如何?這些年為難過你?給指過格格嗎?”
“你光想著拈酸吃醋,怎么就沒想著如今還沒兒子?這屆秀女資質好,家世好,我選了兩個伺候,你就說本宮不是生母?你居心何在?”
“你給我跪下。”
德妃越說越激動,這么多年了,她終于占了一把上風,終于將兒媳婦壓住了,德妃驕傲啊,“跪下,跪下,本宮今日好好的教教你如何做四福晉,如何伺候。”
按說舒瑤是應該跪下的,都被德妃這么說了,外面有有個最重視漢學規矩的康熙皇帝,舒瑤再蝻愿意也得跪地聽從德妃的訓斥,康熙不是第一次聽墻根兒,也顫該不是最后一次。
按照既定劇本,舒瑤應該攝于德妃的威勢跪下,然后忍無可忍的再反擊,最后形勢逆轉,將德妃打趴下,雖然險象環生,但更能吸引讀者,向彈簧一樣壓在最底下再反彈,讓人暢快淋漓。
但舒瑤卻不想按照這種劇本走,明明可以不受苦,為啥要等著忍無可忍再反擊?一旦翻不過身不得被她踩死了?有苦德妃受,她才懶得跪呢。舒瑤學不來忍無可忍再反擊,她一向是先挑起火氣,然后死死踩德妃,從不受任何的委屈。
“您先消消氣,聽我說啊。”
舒瑤照常坐在繡墩上,慢悠悠的擦了擦嘴,不得不說永和宮的點心還是挺好吃的,“我有此疑問不是一日兩日了,您對我是挺好的,但您對我們爺不好啊,我脾氣直,一向是有什么說什么,我們爺說我心思單純,是個蠢的,問題比較多,您口口聲聲說疼我,料想不會在意的,誰讓您疼我呢。”
德妃嘴角抽了,她疼她,疼她?她到底哪里疼她了,不過是說起來好聽而已,她怎么就當真了?看舒瑤一副理所應當被寵的樣子,德妃有了不祥的預感,她不會又一拳打在棉花上,或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德妃將瓜爾佳氏也恨上了,你養得什么女兒啊,專門來折騰她的吧。
“您說您疼四爺,最疼四爺,可可”舒瑤翻了一下眼瞼,“我以為疼四爺不是表現在給他送秀女的份上吧,我不懂得醫術,可在閨閣里聽額娘教過,一滴精十滴血,哪個當親生額娘的愿意看到兒子整日的尋花問柳?我阿瑪也說過,女人多了沒精力辦差,還得花銀子養著,實在是虧本的買賣呢。
德妃捂著腦袋,果然這種挫敗感又來了,永和宮外的康熙皇帝嘴角也有些抽,怎么聽著都像是說給他聽的,康熙反省了一會,其實他的女人不多,沒耽擱朝政,看看如今國泰民安,他如何都不算是昏君。
“四爺一向是要面子的,他總是說他的妻妾他養活,可您曉得養活個不做任何事情的妾室格格多少銀子?四爺的俸祿有多少?雖然皇子阿哥時不時的有皇阿瑪賞賜,但花銷也大啊,我給你算筆賬好了。”
舒瑤慢悠悠的從荷包里取出小本子,開始向德妃,以及門外的康熙陳訴府里的花銷應酬,陳訴如何的廉潔奉公,都不貪污受賄,所以她也是成吃儉用的。
德妃聽得頭疼,康熙聽后覺得是不是虧待了四阿哥,恪守他的命令,從不結交外臣所以收入太少了,康熙心疼了,他是知道的脾氣,不會動用舒瑤的嫁妝,動用滾黛送來的金銀,他的福晉,福晉的老虎他養著。
念了一遍,舒瑤合上了賬本,德妃道:“你還隨身帶著?”
“時刻給自己提醒,不能亂花銀子,四爺養家很辛苦的。”
德妃喘息著,怕一口氣上不來讓舒瑤給憋死,舒瑤淡淡的問道:“您說疼四爺,敢問您,四爺喜歡什么?喜歡吃什么?喜歡用什么?喜歡什么動物?”
“您知道嗎?”
德妃張了張嘴,狡辯道:”他的喜好總會變的,能同他兒時一樣?況且他是皇子喜好哪會表現出來?”
“敢問您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解?喜好會有些許的變化,但大體上是一樣的吧,總不能今天喜歡吃甜的,明天就喜歡吃苦的了,皇子就不能有喜好了?皇阿瑪總不會想將皇子們養成沒喜好,沒擅長的木頭人兒吧。”
舒瑤滿懷求知的看著德妃,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一點都不誠實,您宮里事多,四爺身邊都是下人伺候著,不知道也說得通啊。”
這是給德妃臺階下,還是再捅她一刀?不知不覺之間,舒瑤已經捅德妃數刀了。在康熙面前德妃表現得可是很疼愛的,德妃給康熙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偷偷去看望,那種慈母之心讓康熙感動,才有后來德妃頻頻晉位,要不然娘家低賤的德妃怎么會生下三子兩女,爬上一宮主位?
康熙不由得自問,德妃真的喜歡嗎?她是不是在用爭寵?對比她對十四阿哥,仿佛差了點什么,康熙是個敏感的人,他不會看不出其率的究竟,以前不過是沒在意,在意了德妃的慈愛面具就帶不住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