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句電影臺詞而已，”真要跟林允兒解釋起唐伯虎點秋香還挺麻煩的，李凱文簡單地一語帶過，岔開話題說道：“原來小賢的本名是徐朱玄，平常聽你們叫小賢應該是小玄才對。”
林允兒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笑嘻嘻地說道：“是你喜歡叫小賢吧，我們以前都是叫忙內，現在忙內長大了我們都叫珠賢。”
“長大了？”李凱文上下打量了站在金泰妍身后的徐賢一番，暗嘆一聲少女時代的忙內果然長大了。
前凸后翹，曲線妖嬈，亭亭玉立，人比花嬌。
小玄，小玄子，李凱文莫名就想到了鹿鼎記里的小玄子，大感有趣，嘴角溢出一絲笑意，越想越好笑，到后來拍照巴掌大笑不止。
少女時代的女孩們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不明白李凱文忽然笑什么。
“你傻樂什么呢？”林允兒一句話代表了在場所有人的疑問。
“內，”李凱文應了一聲收斂笑意，開口說道：“中國有部武俠電視劇鹿鼎記，里面就有小玄子，不知道你們看過沒有？”
一群女孩紛紛搖頭。
沒看過當然是無法理解李凱文的笑點了，李凱文不死心地問道：“最新版本是黃曉明主演的。”
“黃曉明我知道。”權侑莉歡快地舉手，林允兒緊隨其后。
開玩笑，她在中國拍戲一個多月可不是白混了，尤其是跟著楊冪這個電視劇女王很是學習了一番，認識了中國娛樂圈當紅藝人的面孔，其中就包括大帥哥黃曉明。
還是侑莉好啊，李凱文心里感嘆了一句，興致勃勃地問道：“侑莉看過嗎？”
“沒有。”權侑莉大搖其頭，“我只看過神雕俠侶，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
“我也看過。”林允兒歡呼雀躍的舉手。
“哎一股。”李凱文直嘆氣，都沒看過那就沒法解釋了。只好說道：“有時間你們自己去看吧。還有誰要開圍脖的，正好我幫你們一起開通。”
李凱文隨口提了一句，徐賢可認真記在心底，她想弄明白小玄子是什么人。竟然惹得李凱文大笑不止。
金孝淵第一個舉手，然后是崔秀英，加上已經開通圍脖的金泰妍五人，余下只有FFY和SY沒開了。
FFY對語言沒什么天分，來韓國這么多年了連韓語也學得不夠精通。更別說比韓語更復雜的漢語了。
而SY一個人遠遠地蹲在椅子上，壓根就沒過來湊熱鬧。
三下五除二幫三人開通了圍脖，李凱文扭頭看向SY，歪了歪腦袋，目光示意出去說話。SY微微頷首，跳下椅子不緊不慢地往外走。
一群女孩圍在筆記本前玩圍脖，沒人注意李凱文和SY離開，只有一直安靜地坐在外圍的SS目睹了倆人眉來眼去的過程，不免心生好奇，輕手輕腳地跟著李凱文走出練習室。
走道上沒有旁人。李凱文高大的身影擋住了SY半邊身子，倆人就站在離窗戶不遠處的地方說話，SS凝神傾聽隱約能聽到李凱文洪亮的聲音，側耳聽了兩句似乎倆人是在說談論公司的事情。
“叫我出來什么事？”李凱文一個眼神SY就領會了，不是特別事情也不會單獨叫她出來說了。
“我剛從社長辦公室下來，”李凱文說著豎起手指指了指天花板，“我本來以為可以很快接手少女時代的運營，現在情況有點變化。”
“什么變化？”
“少女時代運營一直是南常務主管，對吧？”
SY點了點頭，“怎么？”
“南常務堅持少女時代全部成員續約以后才把運營權交給我。”李凱文說著笑了笑，“金社長說南常務擔心我把少女時代變成第二個神話，率領你們出走。”
“哈。”SY夸張的笑了一聲，瞇著眼說道：“那不正是你的計劃嗎？”
李凱文搖頭道：“我的計劃和神話是兩個概念。神話是全體不續約另起爐灶，完全脫離公司的管理，而是我的計劃是成立子公司由我負責規劃少女時代每一名成員的職業前途，不受S.的掣肘。”
“我知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和金社長談了很多，其實金社長也心存疑慮。”
SY白了李凱文一眼。“誰讓你有前科呢？唆使允兒、侑莉和泰妍和公司對立。”
“呀，你到底是哪邊的，我是在幫你，你還一個勁的打擊我。”
“幫我？未必吧，你是為了你的允兒吧？”
“切，我要是只管允兒根本就不需要掌管少女時代運營，憑我理事的身份大可以甩開公司帶允兒去中國拍戲，誰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在中國我可以給允兒源源不斷的資源，電影電視劇劇本隨便挑，綜藝節目隨便上，一年到頭都不回韓國。”
“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SY揉了揉鼻子，吃吃地笑。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好吧，不開玩笑了，”SY笑容一斂，神情認真地說道：“也就是說你暫時無法掌管我們運營了？”
“按照我的計劃當然是越早接手少女時代的運營越好，不過金社長提了一個讓我心動的條件。”
“嗯？什么條件讓你心動了？”
“我之前為了爭取你們的運營權，拍胸脯向金社長保證提升少女時代的營業額百分之三十以上，那也意味你們需要更努力的活動，這只是權宜之計并不是我期望的局面。”
“沒什么，再忙再累我們也挺過來了。”SY淡淡一笑，“再說營業額提升了我們也能賺更多錢不是嗎？”
“透支身體賺錢可不成，我會心疼的。”
SY撇撇嘴，“就你的允兒嬌貴。”
李凱文笑著搖頭，“當然不僅僅是允兒了。”
“是哦，還有你的前女友侑莉嘛。”
“每一個我都心疼，我可是SO，少女時代的SO。”
SY仰頭凝視著李凱文的眼眸，輕聲說道：“很久沒聽到你說自己是SO。”
“有些事不需要總掛在嘴邊。”
“忽然聽到……感覺很溫暖。”
“我一直在你們身邊。”
SY展顏一笑，“這些事為什么不和成員們說，你應該告訴她們。”
“遲些再告訴她們，”李凱文放低語調說道：“SY，我現在要對你說的是之前承諾過你擔任子公司社長的計劃要稍微延后了。”
SY飛了一個火辣的K，笑道：“我從來不懷疑你能做到。”
“當然了，我是李凱文。”
“你不嘚瑟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