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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驚聞變故

更新時間:2012-09-28  作者:貴陽肖剛
貴陽肖剛

金甲將軍帶來的手下眾人慢慢地退出大堂,蕭擴的士兵也跟著走了出去,蕭擴親自上前把大門關上,轉過身來說道:“現在河間府已經踩在了我們的腳下,北院大王帶領的人馬也在日夜不停地攻打開封府,除了眼前肖章率領的宋軍以外宋朝短時間內可以說是再沒有其他的援軍,形勢萬分危急,但是這一支兵馬卻在這個時候退兵了,將軍難道您不認為這里面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嗎?”

金甲將軍大聲說道:“什么原因?宋軍害怕了,不敢再進攻我們。/瑤池電子書。a⊙﹏⊙/”看來他真的非常生氣。

蕭擴搖了搖頭:“這幾天的交手我們損失慘重并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宋軍雖然在攻城戰的時候受到了一點挫折損失了少部分人馬,但是并沒有傷到其根本,就算是我們現在兩軍會合兵力大增,但是宋軍也并不是沒有一戰的能力,真的要打起來我們未必會使他們的對手。”

聽他這么一分析,金甲將軍也覺得大有道理,自己只是被前段時間地挫折遮擋住了雙眼以至于沒有看清楚這么淺顯的事實,竟然還想前來興師問罪。于是虛心問道:“那你說宋軍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退兵?”

蕭擴見他不再生氣,放下心來繼續分析道:“如果我是宋軍,在這時候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不顧代價的進攻河間府,因為只要是攻入河間府,就可以插斷敵軍的后路并且有足夠的空間展開大軍,再不濟也可以切斷敵軍的糧草供應,到時候圍攻開封府的兵馬必然會撤退,如果和開封府的守衛兩軍配合默契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前后夾擊敵人使他們的傷亡更加慘重。”

金甲將軍點點頭,只要是稍微有一點頭腦的人,都會想到。

蕭擴給他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這時候宋軍退兵不外乎就是二個理由,第一個理由,河間府城高墻厚不利于進攻,想要減少傷亡的話就必須把我們引誘到外面,如果敵軍謀劃得當,說不定我們還會中了敵人的奸計踏入他們預先設下的陷阱。”

仿佛看到了自己率領的追擊大軍身陷重圍,滿天箭雨中不斷有將士倒下再也不能站起。金甲將軍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蕭擴說的大有可能。

蕭擴見言語奏效,娓娓說道:“第二個理由,宋軍早就有了安排,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讓我們退回去。本來我以為宋軍從我收攏各路人馬集中兵力到來以后就停止了進攻,應該是在城外設下埋伏,但是兩天之前宋軍主將卻告訴我說他們有了讓我們不戰而敗的計謀。”

金甲將軍大驚失色,急急忙忙地問道:“怪不得那一日你回來后就面色疑重的把自己關在屋里,他有沒有說是什么計謀?”

蕭擴搖頭說道:“沒有。我左思右想他實在沒有什么理由在此時騙我,因為我們只要龜縮在河間城中他就無機可乘,反而要坐等開封府淪陷,除非他有自己自立為王坐山觀虎斗的野心。”

金甲將軍搖搖頭:“不會,先不說他這點人馬不能左右大局,就算是他的根本兩浙府也離此十萬八千里,想要調兵可以說是鞭長莫及。就算是我們攻陷了開封他趁此時機雄踞邊關,那又有什么用?反而會被我們兩頭夾擊最終敗亡。”

蕭擴點頭同意道:“不錯,所以我才會遵照約定發下告示。反正現在宋軍勢大我們也不可能派兵出城。”

金甲將軍又皺眉說道:“但是任憑這些宋朝百姓重下糧食,豈不是增加了他的軍糧?”

蕭擴苦笑道:“我們現在還有能力約束嗎?”

前段時間肖章大兵壓境把河間府圍了個水泄不通,如不是有了這次和談雙方達成不再廝殺下去的共識,恐怕現在的河間還在陷入垂死掙扎中。

宋軍早有安排設計,能讓數十萬遼軍乖乖回到遼境,自然不想再浪費人力,遼軍留在此處的人馬主要任務就是為了保證從開封府到遼境的路途通暢,宋軍不來,他們自然求之不得。

所以,大家都有自己的理由。一個將領,如果只顧眼前的利益,就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統帥。

金甲將軍知道自己錯怪了蕭擴,站起來抱拳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蕭擴連忙讓開:“是末將沒有說明白,不能怪將軍。”

誤會已經揭開,金甲將軍問道:“接下來你會準備怎么辦?”

蕭擴嘆了口氣:“宋軍現在與我們兵力相當,而且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想要出城進攻偷襲他們又怕不小心中了肖章的計策,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方面的高手。派出大隊人馬和他們決戰又怕損失慘重宋軍乘勢進攻不能有足夠的人手保證進攻開封府大軍的后路,所以現在是進退兩難不如維持原狀靜觀其變。因為考慮到了這些所以在宋軍提出休戰的時候,我答應了他們,而且宋軍的主將肖章答應在我們退兵之后放回賀柯將軍和耶律公主。”

金甲將軍冷哼一聲:“耶律凌愛實在太過大膽,讓我們大遼國把臉面都丟盡了!因為有了這個合約,所以才會有今天這么奇怪的命令?”

蕭擴本來就不打算隱瞞:“不錯,這是我和他說好了的條件。”

金甲將軍古木槿生氣的是蕭擴不追擊宋軍,知道了原因,金甲將軍不再糾纏,這些小事情蕭擴現在身為主將有權決定。

就在金甲將軍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準備離開的時候,緊閉著外面傳來了驚慌失措的士兵聲音:“兩位將軍,大事不妙。”

正在大堂之類的兩個人心中一緊,同時問道:“什么事情?”

兩將同時詢問,頓了頓,門外士兵無奈說道:“宋朝大將趙風帶領著是萬人馬從海面上繞過我軍進攻中京。皇上發下圣旨讓諸位將軍趕快回軍。”

“啊!”兩人面如土色,滿臉震驚。

門外的眾多遼軍更是面無血色,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真的確有其事!!!

蕭擴回過心神,看到已經不能掩蓋這個今天的消息,果斷地下達命令道:“你馬上關閉城門,要各將安撫手下。所有河間大街進入戒嚴,看到無令行走的人馬殺無赦。”

為了保險起見,蕭擴派出了自己手下里騎術最好的十個人,騎著最快的馬分成五撥前往開封府送信。金甲將軍則大肆派出了幾十隊斥侯監視我軍動向,怕我們趁著遼軍撤退混亂的時候混水摸魚。

他不知道,此時我絕對不會出兵占他們便宜的,因為滿打滿算現在我的手中只有二十幾萬人馬,其中還有三萬人馬是我的嫡系強擊兵接近八萬是奉旨從其他各路臨時召集的部隊,遼軍走后,各路拼湊的兵馬必然會被皇帝調離邊關以防其他地方出現兵力空虛的不測,到時候,憑著這十多萬殘兵三萬強擊兵,我如何守衛國土威懾邊境諸國?這也是我為什么一到需要強攻的時候就用普通兵種為主,強擊兵為輔的原因。

所以,我比他們更怕在這個時候損失本來就不多的兵力。不是我不想打,而是我實在不能再打。

一個內地的武林高手來到了香港,為了賺錢開一家餐館加入黑社會。誰知道卻越陷越深,在肉欲橫流,美女如云的黑道中無法自拔,他能否找回自己…………。

黑道高手第一章誤入歧途著上身的青年一掌拍下,啪的一聲,身前樹樁平面上擺放的的翠綠竹筒立刻四分五裂。旁邊已經、堆積了不少被他拍散的竹塊,青年毫不在意的收回手掌,又拿了個竹筒放好。

不遠處的茅草屋中傳來急促的咳嗽聲,青年一驚,慌忙抱了一些竹塊向后飛奔而去。

推開茅草屋破漏的木門,青年把懷中的竹塊輕輕放到地上燃燒著的篝火邊,從中撿出幾塊丟進火堆里。火上吊了一個砂罐,里面傳來濃厚的草藥氣息。

“小南…………。”一個蒼老無力的聲音叫道。

陳耀南拍了拍手掌,拿起篝火旁的一件衣服遮蓋住身上暴起的肌肉,走進茅草屋的左面房間:“叔公…………。”

一間簡陋到了極致的木板床上躺了一個面色蒼白的老者,看到陳耀南,老者勉強張開眼睛:“小南,過來。”

陳耀南上前一步,來到床邊。

老者看了看陳耀南,欣慰地笑道:“叔公恐怕不行了,好在你已經長大。可以自食其力,以后的生活完全沒有問題。”

陳耀南連忙抓住叔公的手:“叔公,你會好起來的。”看著從小把自己撫養長大,已經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叔公,陳耀南十分痛心。

叔公搖了搖頭:“叔公從民國時期就走南闖北四處賣藝為生,習武之人哪里會不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咳咳……小南啊,叔公恐怕過不了今晚了…………。”

“叔公…………。”陳耀南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叔公年近百歲,說起來也算是喜喪,但他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叔公伸出干枯的手掌,撫摩著他的頭說道:“小南啊,你們兩兄弟直小父母雙亡,當時操辦了你父母的傷勢以后,你哥哥被你姑姑和姑父帶到了香港撫養,而你則跟著我四處漂泊。現在,是時候讓你們兩兄弟團聚了。”說著,叔公從懷里摸出一張泛黃的紙條:“這是你姑姑他們在香港的地址,等我走了以后,你去香港找哥哥吧。”

陳耀南哽咽著接過紙條。

“這是去香港的探親證和你的身份證。”叔公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包,看來早有準備:“小南,到了香港以后切記要踏踏實實的做人,不可讓你姑姑和姑父操心。”

陳耀南點了點頭:“叔公,你好好休息,我去端藥來。”

當夜,寒風凌厲,老人在睡夢中于半夜十分離開了人世。這一夜,陳耀南在沒有聽到以前時時刻刻響起在茅草屋內的咳嗽聲。

蒼茫的大山上除了他們這一間茅屋,并沒有什么鄰居,以前的獵戶們都被政府安置到了山下的繁華地段,只有陳耀南和剛剛去世的叔公不喜喧嘩執意留在深山老林中。因為叔公早有交待,陳耀南獨自把叔公埋葬在了小屋邊后,關上了小屋,對著新立的墳頭叩拜三下,背著一個包袱踏著山中的晨曦和霧氣離開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出了大山就是一處小鎮,這里正好有一個站臺,坐著火車來到省會城市以后,陳耀南踏上了開往香港的另一輛火車。輾轉數日,他終于來到了香港。

看了看紙條上的地址,陳耀南細細對過之后,肯定了這個已經荒廢了的殘破小樓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一路奔波,終于要見到自己的哥哥了。

繁華的都市中忽然出現這么一個土里土氣的小子,不少人都圍著陳耀南指指點點,陳耀南也不在意,這幾日他已經見慣了這種目光。

看看左右,陳耀南來到旁邊一個賣水果的店鋪中,對著坐在凳子上看報的老板問道:“阿伯,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陳耀北的人?”陳耀南前些年和叔公走南闖北時學過粵語,所以交流完全不成問題。

老板看了看他,厭惡的說道:“不認識。”

陳耀南眼珠一轉,知道老板說的是假話,絕對認識陳耀北,難道是這個老板和哥哥有什么矛盾嗎。

看到老板的態度,陳耀南也沒有再問下去,道了謝之后來到小樓的樓道口,既然哥哥是住在這里的,終歸要下來吧,他們兩個本來就是雙胞胎兄弟,雖然會因為環境的關系導致面貌有差別,但陳耀南自信自己應該能夠認出哥哥來。更何況,他還有一張哥哥三年前的照片。

這一等就是五個小時過去了,在山上的時候,陳耀南經常坐在山峰頂處迎風打坐鍛煉心境,所以這么點時間對他來說不過是彈指之間罷了。

看著這個小子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圍觀的人群也失去了興趣,說著陳耀南聽不懂的香港話,三三兩兩的散了開來。只有幾個小孩子,還蹲在一邊對著陳耀南。

陳耀南忽然伸出舌頭,把他們嘩一下嚇得散開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四處亮起了霓虹燈,期間有幾個軍裝警員路過時查了一下陳耀南的探親證沒有問題之后就沒有再管他,左面傳來嘻嘻哈哈的笑鬧聲,幾個穿著奇裝異服的青年男女打鬧著的從陳耀南身邊走了過去。始終是少年心性,陳耀南不僅沒有反感他們的打扮,反而露出了很有興趣的表情。

遠處開來一輛五顏六色的汽車,發出了強勁剎車的聲音后汽車甩尾停在了小樓的前面。車門打開,從駕駛位上下來一個滿頭金發夾克上印著火焰圖案的青年。

陳耀南一愣,一種血濃于水的感覺涌上心頭。于是他拿出照片起身從樓梯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金發青年看了看陳耀南,手指套著車鑰匙搖擺著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哥。”陳耀南喊了一聲。這個人的面目依稀與照片上有點相像,只是穿著太過怪異。

青年仿佛沒有聽見,走上了樓梯。

“陳耀北……。”陳耀南歡喜萬分的大喊了一聲。

“媽的,誰叫我。”金發青年終于轉過了頭,看到陳耀南,金發青年一愣,下了樓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

陳耀南哈哈一笑,抱著金發青年喜悅的說道:“哥,我終于找到你了,我是小南啊。”

“輕一點,輕一點…………。”陳耀南的雙臂交錯,像一個鐵轱轆似的,痛得金發青年大聲求繞。

陳耀南連忙放開手:“對不起,對不起,太高興了……,哥,你怎么樣了。”

金發青年捂著后背:“我的腰啊…………。”陳耀南面帶愧疚張著手想要過去幫哥哥揉揉,嚇得金發青年連忙后退三步。陳耀南收回手,尷尬的笑了笑。

過了一會,金發青年緩過氣來,看了看陳耀南:“你…………,是小南。”

自從他們四歲時放開后,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

陳耀南狠狠地點頭,雙眼含淚道:“我是小南,陳耀南。”

金發青年看著從小就和自己分開的弟弟也非常高興,但身為哥哥卻不得不假裝威嚴的說道:“男子漢,哭什么。”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拿著本來就不多的行李,長相打扮千差萬別的雙胞胎兩兄弟上了三樓,樓道中漆黑一片,仿佛已經沒有人居住了的樣子,好在有遠處傳來的霓虹燈照亮,所以不算難走。剛和哥哥相認,陳耀南也沒在意這些東西。常年在山中四處追蹤獵物的他就算沒有光亮,也可以在這種環境下走得如履平地。

來到頂樓靠左的地方,陳耀北摸出鑰匙打開了鐵欄,又接著打開房門。

把東西放下來之后,陳耀北從冰箱中拿來了兩罐可樂,丟了一個給在沙發上新奇的東摸西弄的弟弟后問道:“弟弟,你怎么到香港來了。”

陳耀南頭也沒回,伸手一把接住可樂,接著略帶悲傷的說道:“叔公過世了,臨死前讓我來找你。”

陳耀北坐到沙發上:“弟弟別難過,習慣了就好了。姑姑和姑父走的時候我也非常難過。但過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

陳耀南大吃一驚:“姑姑和姑父…………。”

陳耀北打開可樂,喝了一口后笑道:“十年前,出車禍。然后我在孤兒院里呆了一段時間,出來后好在還有這所房子,所以沒有流落街頭。媽的,不說這些了,走,我帶你去快樂一下。”

放下可樂,拉著一臉迷惑的陳耀南,兩兄弟上了停在樓下的跑車。

坐在車里,陳耀南一邊享受著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一邊稱贊著說道:“哥,你這車好快,比火車都快。”

陳耀北炫耀的說道:“那當然,昨天剛買的,日本三棱。”

陳耀南皺眉道:“哥,叔公說小日本的東西不好,你被人騙了吧。”

陳耀北一愣,接著笑了起來:“弟弟,我也想每一輛法拉利或者保時捷,但是賣房子的錢只有這么點,我也沒辦法。”

陳耀南大吃一驚,對著正在換檔加油的哥哥說道:“哥,你把姑姑留給你的房子賣了!”

一陣馬達的咆哮聲過后,陳耀北超過了一輛奔馳,歡呼一聲說道:“那房子不能住人了,賣了也好。”

陳耀南嘆息一聲:“那你也不應該把錢買車啊。以后你住什么地方。”

對于弟弟的想法,陳耀北也不好說什么:“不說這個了,先找一個賣衣服的地方,你穿的這一身,實在不怎么樣。”

陳耀南看看哥哥,不再說話,心中思索著怎么也要哥哥趕緊把車賣了,重新買一所房子。

來到一處便利店中,給弟弟買了一套休閑服換上之后,陳耀北出了便利店隨手就把衣服丟進了垃圾筒。陳耀南連忙把衣服找回來:“哥,這是叔公給我買的最后一套衣服,我不想把它丟了。”

陳耀北愧疚的說道:“留作紀念也好。”

兩人重新上車,來到一處夜總會的門前。陳耀北一邊下車,一邊說道:“這家夜總會是哥哥罩的,今天帶你來見識一下。”

陳耀南下了車,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五光十色的地方。幾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摟抱著從夜總會出來。

陳耀北關好車門,帶著弟弟推開了夜總會的大門,守在門口的兩個男子沒有管他。

門一開,一股震天的音樂聲夾雜著氣浪沖進了陳耀南的耳中,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陳耀北一邊走,一邊跟陳耀南說笑道:“弟弟,這是我們洪興的場子,哥哥在里面也算是說的上話的了,以后你來這里只要說哥哥的名字,一切免費。”

陳耀南看看四周,雖然才剛剛和哥哥見面,但他已經看出來哥哥的生活并不像自己的想象的那樣:“哥,你加入黑社會了?”

陳耀北哈哈笑著說道:“不是黑社會,是社團。珍姨,給我們開張臺子,這是我弟弟。”

迎面走來穿著旗袍的中年女人張嘴優雅的噴了口煙:“還想開臺子。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上班,小心我跟豹哥告你的狀。”

陳耀南暗自想到,原來哥哥是這里的保安。

陳耀北一把摟住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撒嬌道:“珍姨這么疼我,一定不會說的。”

陳耀南皺了皺眉,這個叫鄭宜的女人當大哥的媽媽都夠了,怎么大哥跟他摟摟抱抱的,不過,兩人真要是以后結婚,他這個弟弟也不好說什么。于是陳耀南很有禮貌的說道:“鄭姐,你好。”哥哥的女朋友,那自己就不好稱呼名字了。

珍姨一愣,接著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我說阿北,你這個弟弟就比你會說話了,剛從大陸過來的吧。小帥哥,珍姐這就給你開一張臺子,保證是最好的位置。”

陳耀北對弟弟悄悄的伸了伸大拇指,弄得陳耀南滿頭霧水。

坐到大廳二樓最靠前的位置上,陳耀北嘖嘖的稱贊道:“沒想到弟弟你這么會說話,一下就把珍姨哄得服服帖帖,這個珍姨可是豹哥的干姐姐,以前豹哥還是小混混的時候就很受她照顧,現在豹哥上位了,這個珍姨也跟著水漲船高,幫豹哥打理手下所有的場子。不過,珍姨人很好的,經常幫我們在豹哥面前說好話。而且,身材也不錯哦。”

陳耀南雖然有些尷尬,但卻暗自松了口氣,原來這個珍姨不是哥哥的女朋友。

在自己的場子里雖然不用給錢,但也沒有誰會伺候你了,陳耀北在旁邊的吧臺上拿了兩杯酒以后坐下對著樓下舞池中瘋狂扭動的男男女女說道:“這個位置可以算是這里最好的位置之一了,可以看到場子中最漂亮的小妞在那里,看,那邊有個小奶牛,媽的,真會搖,一看就知道那兩個波是真的,弟弟,有沒有興趣,哥哥可以交你幾招,保證今天晚上讓你大有收獲。”

陳耀南看著酒杯中五顏六色夾雜的液體,一時間不敢喝進肚子,在他心中,酒應該沒有顏色才對。收回目光,陳耀南抬頭問道:“哥,你也會武功嗎。”

陳耀北差點把嘴里的酒水噴了出來,勉強吞下后笑道:“傻弟弟,你難道還是處男?”

這句話陳耀南聽懂了,耳根一紅低下了頭。

旁邊一個妖艷的小姐眼睛一亮,走過來趴在桌上露出自己上身的本錢,用鮮紅欲滴的嘴唇性感的說道:“處男弟弟,要不要姐姐陪你喝一杯?”

陳耀北連忙笑罵道:“安妮,你想灌醉我弟弟吃了他嗎?這得要問問我這個大哥答不答應。”

安妮撒嬌道:“北哥,大家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陳耀南漲紅了臉,一時間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鉆進去,當然,地點絕不是在這個叫安妮的女人身上找。他忽然想起了西游記里的盤絲洞。

把安妮打法走了以后,陳耀北笑道:“弟弟,別老是這樣,在香港,你越是這樣,別人就會越想欺負你。大方一點。”

陳耀南笑了笑,他的本性本來不是這樣的,只是剛剛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習慣而已。

“你不要急,這個安妮雖然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但不適合你……的第一次,這個女人是一個花癡。放心,哥哥怎么的也要找一個清純的來替你接風。”

陳耀南嚇了一跳,香港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替人接風洗塵的方式竟然會是這樣:“哥。什么叫做花癡?”

陳耀北湊過頭來小聲地壞壞的說道:“只要是男人,都可以上……。”

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乓的一聲,好像酒杯被人摔在了地上。一個男人氣沖沖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陳耀南看看哥哥。

陳耀北喝了口酒笑道:“這里是娛樂場所,每天都有這種事情發生,沒事,那些媽媽桑會處理的。”

陳耀南點了點頭,怪不得這里要請保安了。他還以為只有工地上才需要保安看管那些鋼材,原先山上的幾個獵戶下山后就是去工地上當了保安。聽說收入還不錯。

果然,男人剛剛站起,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就來到這張臺之前,舞池中的男女看了一眼這邊后,重新開始扭動起來,仿佛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但是,就在這個媽媽桑發出嫵媚的笑容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站起來的男子一巴掌把媽媽桑煽在了地上,這個女人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嘴也被打出了血。

陳耀北把酒杯一放,皺眉站了起來。看著樓下。

“這位先生好大的火氣。敢在洪興的地盤上撒野。”珍姐叼著煙,帶著一幫身穿黑色體恤,頭發同樣五顏六色的人來到了舞池邊。

“哈哈哈哈………………。”一陣目中無人的大笑在這人身后的沙發上響起:“珍姨,我們兄弟今天來捧場,但似乎珍姨的小姐不太給面子啊!”

站起來的男子讓開一步,露出身后說話的人,一個著上身,胸口紋了一個狼頭,雙腳叉開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的兇惡漢子,而他的手,正伸進坐在旁邊的那個小姐雙腿之間,小姐留著眼淚夾著雙腿不敢躲避,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東星的瘋狗,東星和我們洪興向來不合,看來今天有麻煩了,弟弟你到一邊去。”陳耀北說了一句后走下樓。

珍姨吐出一個煙圈,不緊不慢的說道:“原來是狗哥,狗哥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折磨我們這些苦難人,狗哥覺得有意思嘛。”

瘋狗哈哈一笑,坐起來手忽然大力一收,小姐大叫一聲,在沙發上痛得縮成一團。

吐了口氣,吹散拳頭中的毛發后,瘋狗大笑道:“珍姨,你的妞似乎不干凈啊。干又不能干,摸又不能摸。做什么小姐,讀書去吧,小妹妹。”

珍姨皺了皺眉:“詩曼,怎么回事。”

小姐忍住私處的疼痛,汗流滿面的哭道:“珍姐,狗哥說要在這里做,我…………。”

珍姨揮了揮手:“瘋狗,我們雖然做小姐的,但也有尊嚴,你這樣讓我們小姐很難做。”

瘋狗不耐煩的翻了白眼大聲問道:“什么很難做,老子就是想在這里做,讓兄弟們看看我狗哥的風采,順便學點他們老大的雄風。”

瘋狗帶來的人發出一陣怪笑。

對方這么做,擺明了是來找碴的,珍姨側頭說道:“去把詩曼帶過來。”

珍姨身后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過去的樣子。瘋狗這人雖然剛剛上位,但為人卻以狂妄不訓,動不動打斷別人手腳出名。

“珍姨,我去吧。”陳耀北從后面走上前來,越過眾人來到沙發邊,幾個瘋狗的人橫眉擋在了沙發前,陳耀北再也過不去了。

珍姨冷喝道:“瘋狗,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這里可是我們洪興社的地盤。”

“我好怕啊。”瘋狗假裝好怕:“洪興社,黑社會啊。”手下一陣大笑。

分開手下,瘋狗站起來說道:“老子心情高興叫你一聲珍姨,心情不高興就叫你一聲,怎么,叫你拚頭來砍我?”

珍姨掛起冷笑:“瘋狗,你說說這么做是你們東星社想和我們洪興開戰呢,還是你瘋狗想和我單挑。”

瘋狗沒有直接回答,雖然兩社團已經勢同水火,但是他可不敢擔下這點燃戰火的罪名,畢竟在香港除了黑社會以外,還有警察的:“珍姨,你這么大的罪名壓下來,我瘋狗可不敢扛,至于單挑,阿豹來到了還差不多。不過,今天我是一個客戶,作為一個客戶,對你的服務不滿意當然要投訴了,洪興社不會怎么做生意都不知道吧。”手下又是一陣大笑。

“那好,既然這樣,今天狗哥在這里的開銷我全部包了,這樣,狗哥應該滿意了吧。”珍姨說道。

瘋狗張開手道:“這就算完了?今天老子可是沒有盡興啊。”說著伸手把臺面上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地上。這些東西全是玻璃制品,乒乒啪啪全部當場粉碎。

“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場子里嘈雜起來,兩幫人開始對持。看到氣氛不對,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的全部尖叫著跑出門去。

音樂聲停了下來。

“瘋狗,你雖然是東星的人,但再這么鬧下去,恐怕出不了這個大門。”珍姨終于忍不住說道。

趁著混亂,陳耀北一下把沙發上的小姐抱著跑開了。

瘋狗一伸手,沒抓住:“小子你…………媽的,跑得挺快。”

看著自己人被救出來珍姨呼了口氣,丟給陳耀北一個贊賞的眼神:“瘋狗,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我們洪興社也不是好惹的。”

瘋狗囂張的指了指陳耀北:“小子,我記住你了。怎么,洪興想仗著人多欺負各戶嗎。”

珍姨叫人接過陳耀北手中的小姐后,讓陳耀北站到自己身邊,輕蔑的笑道:“狗哥既然這么說,就算是吧。”

瘋狗打了個眼神,一個手下吹了個響亮的呼哨,稀里嘩啦,一大堆拿著棍棒的混混沖進了夜總會。

“哈哈…………,不只是你們洪興有人,我們東星的人也不少。”瘋狗肆無忌憚的搖了搖手指。

這里雖然是兩幫勢力的交界處,但瘋狗這么一下子就叫來了幾百人,看來是早有預謀。珍姨看看左右說道:“瘋狗,看來你他媽的是有備而來的了。”

瘋狗踩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居高臨下說道:“實話告訴你,今天我瘋狗就是來搶地盤的。今后這條街的夜總會舞廳卡拉ok都歸我們東星罩了。”

珍姨氣得說不出話來,今天這個虧看來是吃定了。

瘋狗在茶幾上跳了幾個舞步,忽然停下指著珍姨旁邊的陳耀北說道:“媽的,把那小子抓過來,敢從我瘋狗手里搶人。”接著從手下那里抓過一根棒球棒揮了揮,做了個擊打的姿勢:“老子給你來個全壘打,斷了腿,看你還怎么跑。”

陳耀北臉色一變,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性命雖然至于丟掉,但兩只腳恐怕保不住了。

數十個東星的混混一擁而上,想要把陳耀北抓過來。珍姨怒目說道:“瘋狗你敢…………。”

“的…………。”一聲爆喝,從夜總會的二樓觀賞樓層上跳下一個身影,嘩的一聲,一張一樓的大理石吧臺被身影踩得粉碎,抵消了沖勁:“敢打我哥,老子廢了你丫的。”

瘋狗把球棒搭在肩上,手一指:“媽的,哪里來的大陸猴子,給老子砍死他。”

停到老大的吩咐,沖向陳耀北的那十幾個東星混混揮舞著手中的砍刀棍棒沖向剛剛跳下來的陳耀南。

陳耀南從吧臺的廢墟中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塵,似慢實快的一個錯步撞進了東星滿口污言的混混當中。

讓過迎面撲來的一把西瓜刀,陳耀南側身快速的抓住對方的手腕往下一扭,骨折聲響起,對方的手腕頓時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扭曲,起腳把這個鬼哭狼嚎的混混踢飛到一邊之后,陳耀南的雙手握成炮拳轟在身后襲來的木棍上,啪,渾圓的木棍斷為兩截,拳頭直接砸在那個滿臉震驚不已的混混胸膛正中,同樣是骨折聲響起,混混吐血向后飛起來,撞翻了身后準備進攻的三個人。大喝一聲,陳耀南矮身一掃,噼噼啪啪剩下的混混們倒了一地,抱著腿骨關節大聲哀嚎,看來被大力搓掉了骨位。

陳耀南躺在地上雙腿畫了個半圓手一撐,借力長身而起重新站定,在眾人的注視中,陳耀南跨步來到玻璃臺面前,一縱身站到了瘋狗的對面。東星的人馬雖然多,但全都被他的強大武力震住了,這種只有在武俠片上才會出現的情況把他們驚得目瞪口呆。連站在瘋狗身邊茶幾下的親信都沒有回過神來。

把頭伸到瘋狗傻愣愣的雙眼前,陳耀南問道:“你想廢了我哥?”

瘋狗渾身一顫:“你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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