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的原有的歷史命運也沒有發生什么變化,一直也向是歷史上的軌跡一樣,按部就班的在繼續前行著。
但其無論是脾氣秉‘性’、還是為人處事,較歷史上的李旦則是有了完完全全的變化。
其在感情上,也在不知不覺跟理所當然中,加上李令月的撮合,被他皇兄太子李弘,搶走了他未來的昭容上官婉兒外,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歷史上早結婚的李哲,這一次確實選擇了向李弘的“晚婚”學習,加上這兩年軍伍的鍛煉,其心思壓根就沒有在‘女’人的身上。
而李治與武媚,看著如果繼續如此放任不管,李哲有可能步李弘的后塵外,便在今日元日,徹底為李哲鎖定了婚期,上元節過后,便會為李哲舉行婚禮。
而其第一個王妃,自然還是歷史上原有的王妃,常樂公主與駙馬趙瑰的‘女’兒,也是李弘、李哲、李旦、李令月等人需要稱一聲姑姑的趙靈兒。
經歷了軍伍的幾年鍛煉后,對于娶自己的姑姑為妃一事兒,李哲同樣表現的是老大不樂意的,這是自從一開始便是如此了,但礙于不敢反抗父皇與母后的旨意,李哲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不過讓李弘想不到的是,他原本以為李哲還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夠與他的第二個王妃,也就是歷史上著名的韋皇后相識時。
卻不料,在回到長安城的李哲,在元日前偶然的機會中,就已經自主認識了韋玄貞的‘女’兒韋思。
雖然韋玄貞如今還是在普州任職參軍,但韋思除了美‘艷’動人外,還給人一種秀外慧中的靈秀之氣,根本不像是一個小小的參軍之家,能夠養育出來的芙蓉‘花’兒。
所以這也讓李哲心中開始更加排斥他的姑姑趙靈兒了。
雖然說趙靈兒的容貌比起韋思是略遜一些,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可自從李哲認識了韋思后,原本半推半就的想法,現在就變成了拒絕排斥。
李弘一腳把李旦踹出了書房,小胖子剛十四歲,李哲的事情他雖然聽的津津有味兒,但誰知道這個從小喜歡告狀的貨,會不會把李哲排斥趙靈兒的事兒,說給母后與父皇聽。
萬一到時候,再把自己連累了,豈不是更加的得不償失了。
李旦看了看書房‘門’口兩側的宮‘女’,再看看他被踹出來后,砰的一聲關上的書房‘門’,原本還不覺得尷尬的他,在看到兩名宮‘女’那強忍著的笑意,頓時臉‘色’有些通紅的怒聲嚇唬道:“看什么看?沒見過被踹出來的王爺嗎?要不要我給你倆搬把椅子坐下來,好好看看我這個被人踹出來的王爺!”
拍著屁股上李弘那大腳印,在裴婉瑩的拉拽下,依然覺得有失王爺顏面李旦,對著書房‘門’喊道:“您先別拉我,讓我說完了。我告訴你們倆,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人想干什么?不帶我玩兒,我自己玩兒去,玩夠了我就去宮里告狀!告訴母后,老七他不想……嗚嗚……您撒開我。”
“你是不是還想被人家踹的不夠啊,再威脅下去,等會兒他們兩人從書房沖出來,你就慘了。”裴婉瑩看著已經長成大個子的李旦,急忙安撫道。
“那我也不能就這么離開不是?您見過哪個王爺是被人踹出來的?不應該都是被請出來的嗎?我今日必報此仇,您別管我!”李旦掙脫開裴婉瑩拉著他的衣袖,作勢就要往里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何必跟他們計較?你年歲尚小,現在找他們理論定然吃虧,等長大些了再去找他們報仇。”裴婉瑩沒想到半大小子還‘挺’有勁,一不留神,還真差點兒讓他再次沖進去。
“那我告訴母后去,讓母后收拾他們,對了,白起在哪里?我要去長安,他們不帶我玩兒,我自己去長安玩兒。”李旦這翻臉比翻書快,饒是裴婉瑩聰慧伶俐,也被李旦這跳著的話語‘弄’的差些跟不上思路。
“哦,白起啊,它……它應該在后面的宮殿,或許是跟小河在一起,我讓宮‘女’帶你過去找它。”
“不用了,您忙著吧,我自己去,我認識路。”李旦在‘門’口向裴婉瑩揮了揮手,另外一只手接過裴婉瑩遞過來的一沓銀票揣進了懷里。
然后滿意的帶著自己的隨從,隨從手里抱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便往麗正殿后面,安小河與陳清菡安胎的宮殿方向走去。
顏令賓笑著從書房走出來,她剛才可是親眼看著李弘,一點兒也不心疼的揪著李旦的耳朵,把人家揪到‘門’口后,又踹了一腳給踹出去的。
看著裴婉瑩站在麗正殿的‘門’口,正在向李旦招手,顏令賓輕笑著問道:“怎么,給哄走了?還是打算去宮里告狀去?”
“哄走了,說是要帶著白起去長安城內玩兒,殿下也是怪狠心的,殷王年歲尚小,更該是跟著他一起的時候,卻蠻橫不講理的把人家給趕出來。”裴婉瑩望著往后面宮殿行去的背影,指點著給顏令賓看說道。
“也該是自己鍛煉鍛煉,自己行走長安城了,殿下十四歲的時候,可是已經獨自一人前往安西出征了。”顏令賓笑著挽著裴婉瑩的胳膊,緩緩向里面走去。
白純邀請她們前往濮王府用膳,安小河與陳清菡因為肚子越來越大,行動有所不便,元日間,基本上除了在太子親衛隊的護衛下,幾‘女’一同逛了一次長安城后,就不愿意再出去了。
但這一次因是白純的邀請,所以四‘女’無論是誰,有事兒沒事兒則是都非去不可的,大著肚子的安小河跟陳清菡,自然是也不可能不去。
所以當李弘跟李哲傻愣愣的看著‘門’口探頭進來的裴婉瑩,在飛快的說完話后,又把‘門’帶上好久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家拋棄了。
諾大的東宮里,就剩下自己跟李哲二人了,其他人都跑去濮王府了。
四駕寬大豪奢、華麗貴氣的馬車,各自載上裴婉瑩等人后,便在各自宮‘女’的陪同下,一同出了東宮,在張燈結彩的皇城通道上行駛著,緩緩向皇城的‘門’口行去。
白純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書房,夜月這兩日天天往市政坊,大食使臣住的地方跑,沒辦法,元日大朝會時,薩利赫跟李弘,毫無預兆的竟然又一次打起來了,據說這一次傷的比上一次還要厲害。
不過好在,太子妃裴婉瑩乃是醫術高人,托人給夜月送了幾副上好的中‘藥’后,聽夜月說今日已經漸漸有所好轉,比起上一次被打的傷痕,好的時間卻是快了很多。
整個濮王府如今又是她獨身一人,夜月去了市政坊,說是在晚宴時趕回來,而裴婉瑩她們,如今應該已經快要到了吧?
思緒在腦海里轉動之間,宮‘女’就已經在‘門’口輕聲說著,裴婉瑩她們快要到達王府了。
白純抬起頭,漂亮‘精’致的容貌一如從前般,高挑的身材依然是連很多‘女’子都羨慕的凹凸有致,加上那披散在腦后,如瀑布一般的烏黑秀發,以及那一身白衣如雪的衫裙,整個人依然是帶著一種冰清‘玉’潔般的仙氣。
“去跟我一同迎候她們吧。”白純嫣然一笑,原本淡漠的仙氣瞬間消散,卻是多了一絲甜美與‘春’風一樣的溫柔。
“是,小姐。”宮‘女’看著白純那張‘精’致到極佳的臉,心里不由自主的,為小姐獨守諾大的王府,感到有些凄涼。
小姐與太子的關系人盡皆知,哪怕是陛下與皇后,也會時常邀請前往皇宮內,但是不知道為何,小姐依然還是奴婢身份,依然還是沒有被陛下與皇后恩典一些什么。
而與太子之間,則一直是一種沒有人能夠說清楚的關系,名分說沒有吧,但是小姐的一封名刺,連太子妃都要親自前往濮王府。
說是有名分吧,但卻很少住在東宮里的宮殿內,依然是孑身一人的住在濮王府。
不過好在,在元日之前,原本一直都很難聽到歡聲笑語的濮王府,在多了一個夜月公主殿下后,整個濮王府方法也從仙境繚繞的環境中,變成了人間雅境,洋溢著的笑聲也變得比平日里多了很多。
不過即便是如此,小姐一直卻是保持著淡然的心‘性’,很少能夠看見小姐大聲的笑過幾次,而這偶爾的幾次,還都是太子殿下駕臨濮王府的時候。
四輛華麗貴氣的馬車,按照品級依次停在了濮王府的‘門’口,白純已經隨同幾個宮‘女’,隆重的站在‘門’口等著迎候東宮的幾個‘女’主人。
裴婉瑩第一個走下馬車,而后才是安小河、陳清菡以及顏令賓三人從馬車上走下來。
五‘女’相望一笑,瞬間濮王府的‘門’口如同‘春’天的‘花’園一般,盛開了各種美態的鮮‘花’兒。
“白……。”
“婉瑩見過白姐姐,趕緊給元日禮物!”裴婉瑩一步兩階跳上了臺階上,顯然是刻意阻止白純向她行禮,伸出白皙的小手,在白純面前調皮的討要著紅包。
“還有我們的。”大著肚子的安小河也不甘示弱,跑到跟前伸出小手討要著。
五‘女’在‘門’口因為元日所謂的紅包一事兒,則是在‘門’口停留了好久,然后才挽著手,小心翼翼把安小河跟陳清菡護在中間,往濮王府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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