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一個孝子很難,想要做一個好的夫君也很難。
自從登基為帝后,李弘發現,自己在龍爹、龍媽跟前,想要為天下人做一個孝敬皇帝的示范,簡直是……難比登天!
而且(身shēn)為大唐皇帝的他,想要做一個如同普通婦人家的合格夫君,也是那么的難。
后宮太和諧了,和諧到一旦誰有事兒,那幾個娘們就開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研究開會怎么能夠得到陛下的首肯,怎么能把陛下侍奉的龍心大悅,而后答應大來皇女的要求。
至于大來皇女的要求,與大唐的國策,以及陛下的決定是否有沖突,皇后裴婉瑩就像是腦子短路了一般,瞪著無辜的雙眼,看著豆蔻年華的上官婉兒,竟然是毫無所謂。
小姑子李令月無語的直揉額頭,溫柔都進入大明宮后宮,成了自己的一個皇嫂了,但上官婉兒跟皇兄之間,到現在卻是寸步難進,一直還在原地踏步,那層窗戶紙是怎么也沒辦法捅破似的。
李令月有事兒沒事兒就帶著上官婉兒往李弘的后宮四處轉悠,總之哪里有裴婉瑩,她就帶著上官婉兒去哪里,大有讓皇后為皇帝把上官婉兒與皇兄李弘之間的事(情qíng),給徹底落實了的決心。
上官婉兒雖心有不愿天天跟著李令月進宮,但架不住自己這個一起長大的閨蜜軟磨硬泡,以及各種讓她無法推卸的理由,只好天天往這后宮里跑,弄的她現在哪怕是閉上眼睛,都能把大明宮的大半個后宮走的暢通無阻。
紫宸(殿diàn)內,大來皇女在花孟與獵豹的陪同下,緩緩走了進來,而不等她進入書房,就聽見一句句:“臣知罪,陛下息怒”的聲音從御書房內傳了出來。
稍待片刻后,便看見兵部、吏部、禮部尚書,以及鴻臚寺卿,神(情qíng)忐忑的躬(身shēn)從皇帝陛下李弘的書房內退了出來。
“司農寺的先不見了,與民同耕那里,讓他們明(日rì)一早跟我……朕一同過去。”李弘無力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大來皇女在幾位尚書離開后,才輕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李弘兩腳搭在寬大的御書房內的書桌上,一旁的宮女正在小心翼翼的收拾著,如同(床床)面一樣寬大的桌子上的奏章。
大唐的皇帝窩在舒服寬大的椅子內,仰頭望著書房內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妾(身shēn)見過陛下。”大來皇女自從回到長安,進入東宮后,首要的任務便是學習各種皇宮禮儀,而這對于出自于同一種文化熏陶下的大來皇女來說,根本也算不上什么難事兒。
“少來這(套tào),你那事兒別想,先不說我改變主意后,朝臣會怎么勸諫,母后那里就能讓我脫一層皮。”李弘斜眼看了一眼大來皇女,而后又繼續閉目養神說道。
大來皇女看著李弘偏過了頭,偷偷的對著他做了個鬼臉,而后示意宮女先出去,自己走到書桌前,把未整理完的奏章隨意的收拾了下,靠著書桌不出聲的站在李弘(身shēn)旁。
她心里很清楚,要想讓這家伙改變主意是難上加難,何況如今大勢所趨,無論是李弘,還是朝堂之上的臣子,對于倭國皇室的不滿,因為大唐水師在倭國勢如破竹的態勢,如今已經達到了頂峰。
既然奉大唐為上國,那么必然要與新羅、百濟一樣稱王,而不是稱皇的同時,還與大唐的太上皇齊名用天皇的稱號。
雖然這些不過是大唐要滅亡倭國文化的借口,但面對倭國一向崇拜大唐文化的行為,加上每年那么多的遣唐使前往大唐學習,如今被大唐不講理的找到站不住腳的借口,修正被倭國學子篡改的大唐傳統文化的強盜邏輯,倭國皇室卻是心中有苦說不出來。
即便是天武天皇,在送大來皇女上船前往大唐時,面對大來皇女所受到的各種隆重待遇,他也沒有辦法把大唐如今氣勢沖沖、興師問罪的理由,推卸到大來皇女(身shēn)上,畢竟,這一切雖然是大來皇女出謀略后的后果,但決策卻是自己拍板定下來的。
所以,面對大唐水師的無(情qíng)摧殘,天武天皇如今只希望大唐皇帝陛下,能夠看在大來皇女的面子上網開一面,為倭國皇室留下一些顏面才是。
“我還沒說什么事兒呢。”大來皇女看著自己雪白的小手,被李弘握在了手里,低聲說道。
自從生完孩子后,大來皇女的(身shēn)材則是越來越惹火,如今在后宮,能夠與她那像是熟透了的(身shēn)材,或者是那豐滿的(胸胸)脯相比之的,只有如今還未懷孕的夜月有此潛力,剩下的幾女,面對大來皇女的豐(乳rǔ)翹(臀tún),一個個都是甘拜下風,甚至安小河時不時還會揩油調戲,找找手感。
“那你說說你到底何事兒?”李弘坐在椅子上轉過(身shēn),兩腿重新放在桌面上,只是如此一來,站著的大來皇女便被他夾在了兩腿間,任由他拉著小手問話。
大來皇女看著把自己夾在兩腿中間,繼續仰坐在如同搖椅一樣,可以往后微微傾斜椅背的椅子上,無奈的嘆口氣說道:“陛下心意已決,我知道無論說什么,都無法挽回我倭國皇室改皇為王的趨勢,但……是否那些神靈可以保留,而不是全部的去除,或者是,為倭國皇室……王室保留一份在百姓心中的顏面。”
“這是你父親讓你說的,還是你自己要說的?倭國無論是成王稱皇,我都無所謂,但我大唐的文化,絕不容忍他人隨意更改、曲解是底線,只要這一點兒你父親能夠做到,其他的……對你父親還重要嗎?皇族、王族不過是一個稱呼,告訴你父親,別等到失去對倭國子民的統治后,才發覺自己因小失大,在做丟了西瓜撿芝麻的蠢事兒!”某人一邊說話,兩只手卻已經不知何時鉆進了大來皇女的衣服內。
如今原本亭亭玉立站著的大來皇女,則是滿臉潮紅,鼻息之間時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音,那靠在書桌上的圓潤(臀tún)部,不自覺地開始扭動起來,(胸胸)前的豐滿,則被李弘的手指,如同爬山一樣,從小腹處緩緩攀爬了上去。
“停下來。”大來皇女按住(胸胸)前把自己的衣服撐起來的手,喘息著看著李弘,(嬌交)嗔的白了一眼,說道:“如果我父親按照大唐的意思,完全尊崇大唐的文化,你真的能夠保證,無論是我父親,還是未來的大津皇子,都將會依然是倭國的……王?”
當年,雖然是大來皇女設計把大唐如今的皇帝陛下給睡了,但當時也是事出有因,加上是為了倭國百姓的大義,何況那時候大唐的皇帝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她與之合體時,并沒有覺得如同現在這般羞澀。
但如今面對這雙魔爪在(身shēn)上肆無忌憚的游走,手指像是她內心深處最為渴望、也最為調皮的(情qíng)竇一樣,總是能夠在要緊時刻,時不時碰觸到自己忍不住櫻唇微張,發出讓自己都害羞的聲音的開關,讓自己渾(身shēn)發(熱rè),雙腿發軟,很想倒在他的懷抱里,任由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擷取,給予自己更多的慰藉。
“這是你們倭國的事(情qíng),跟我們有什么關系?能不能繼續統治倭國的子民百姓,那就要看你父親或者是大津皇子,能不能在統治期間,給倭國百姓帶來如同大唐一樣的繁榮與昌盛了,如果他們做不到,倭國百姓主動造反,難不成這賬也要賴到我(身shēn)上不成?”李弘被按住無法繼續攀登高峰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捻著那凸起,臉上的笑容也開始漸漸在大來皇女的眸子里放大。
一陣幽香在鼻尖升起,秀發呵弄著鼻尖,帶來一些癢癢的感覺,寬大的椅子上,大來皇女衣衫半解、(春chūn)光外泄,白花花的片片肌膚,漸漸被更多的(裸luǒ)露在了李弘的眼前。
雖然已經為人母,但好在皇宮內的幾女,特別是在白純這個絕對的楷模刺激下,每一個女子的肌膚都保養的極為精致,雙手游走在(身shēn)上的每一處,或者是自上而下,從那那(身shēn)后圓潤的(臀tún)部掠過,心憐不止的手感,讓人一陣陣的恍惚,眼中、手中、懷里除了那豐滿的(身shēn)軀便再無她物。
“改皇為王,肯定會有其他家族的人不干,到時候如果父親跟大津皇子陷入困境,難道你也要袖手旁觀?可別忘了,如今倭國境內動((蕩蕩)蕩)不安的形式,都是因為你一聲令下,大唐水師用手里的利器造成的。”大來皇女摟著李弘的脖子,渾渾噩噩之間,不知何時,如今她已經跨坐在了大唐皇帝陛下的腰間。
“如果你父親向我大唐求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自然是要鼎力支持,幫助他平定倭國那些叛亂。”
“呃……但……如此一來,大唐水師登岸踏入倭國土地,就變得理所應當,師出有名,從而為你的大業掃清楚倭國其他豪門世家這些阻礙,到時候,你一統倭國時,就只剩下了我父親跟大津皇子……。”
“怎么會呢,倭國依然是倭國,依然是屬于東海王的治下,我大唐依然也只是上國,倭國也并不是我大唐的疆域。”李弘抬起埋在雙峰中的臉頰說道。
紫宸(殿diàn)的御書房內,一場別致的談判,隨著大來皇女越來越興奮的聲音,以及李弘一聲低吼后,終于接近了尾聲,至于倭國天武天皇與大津皇子的命運,也在大來皇女與李弘這一戰中,被確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