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在場的一眾人,哪一個背后都有勢力支撐,而對于楚毅的消息,他們背后的勢力自然是早就已經打探的清清楚楚,所以說這些人對于楚毅的了解還是相當的詳盡的。
在他們得到的消息當中,楚毅就是一個僥幸走運被蹇碩所看重的小黃門罷了,侍奉劉宏的小黃門那么多,除了十常侍之外,可是鮮少有人能夠被劉宏所在意。
此番楚毅之所以能夠進入劉宏的視線,很明顯是蹇碩的舉薦,所以說眾人找不到楚毅背后的支持者來,自然是將楚毅看做蹇碩的人。
蹇碩一人想要掌控西園八校自然是不大可能,那么安排一個自己人進入其中,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因此大家在楚毅介紹自己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將楚毅放在心上。
如果說是十常侍當中的一位的話,他們倒是會提高警惕嚴陣以待,但是楚毅根本就是一個小黃門罷了,素日里只要他們略施手段那還不是輕易的就能夠讓楚毅做人嗎。
楚毅之后,淳于瓊幾人各自介紹了自己。
居于上首的蹇碩見狀這才開口道:“諸位,陛下命我等組建西園八校,如今百廢待興,不知大家可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隱隱為眾人之首的袁紹這會兒臉上掛著幾分自信的神色向著蹇碩道:“蹇校尉,按照慣例,自當是貼出募兵告示,挑選京畿之地良家子。”
蹇碩微微點了點頭,袁紹所提乃是常例,再看其他人,包括曹操在內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蹇碩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么此事便勞煩諸位費心,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所缺之士卒名額募集齊整。”
隨著蹇碩離去,眾人自是說笑起來,這會兒一派世家子風范,氣宇非凡的袁紹行至楚毅近前,沖著楚毅微微一笑道:“楚校尉,大家即為同僚,今日袁某于春月樓擺下宴席宴請諸位,不知楚校尉可愿賞臉?”
淳于瓊幾人此刻立于袁紹身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毅,如果說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幾人眼底之中看向楚毅的時候隱隱流露出幾分不屑。
倒是曹操捋著胡須哈哈大笑一聲,走上前來,在楚毅肩膀之上拍了一下道:“楚校尉,本初兄素來豪爽,最喜結交朋友,今日赴宴,當不醉不歸才是啊!”
楚毅微微一笑,沖著袁紹拱了拱手道:“既如此,楚毅敢不從命!”
本來還擔心楚毅會回絕于他,畢竟楚毅乃是閹宦一黨,他袁紹同十常侍的關系可是不怎么樣,楚毅要是回絕于他的話,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如今眼見楚毅如此識趣,袁紹心中自是頗為得意,如果說他能夠拉攏楚毅的話,那么豈不是更加顯得他袁紹人格魅力驚人呢。
春月樓做為京師數一數二的青樓,能夠進入春月樓的自然也非是一般人物,至少都可以稱得上是達官貴人方才有資格進入其中。
以袁紹的身份,想要在春月樓之中擺宴自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這會兒,春月樓一間廳堂之中,鶯鶯燕燕,熱鬧非凡,幾道身影正在廳堂之中飲酒,不是袁紹、曹操一行人又是何人啊。
此刻無論是袁紹還是曹操,又或者是淳于瓊幾人,皆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尤其是曹操,別看身材不高,皮膚發黑,但是這會兒卻是興致極高的擁著兩名貌美歌姬,很難想象這位在將來能夠橫掃北方數州之地,成為天下數一數二的梟雄人物。
相比曹操來,袁紹放浪之中帶著幾分矜持,卻是被曹操嘲笑不已。
楚毅在一眾人當中,倒是顯得有些突兀。
剛從一名歌姬懷中抬起頭來的淳于瓊目光掃過端坐在那里,品著酒水,一臉淡然之色的楚毅,淳于瓊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大笑一聲,端著酒杯,擁著壞賬歌姬大步向著楚毅走了過來。
別看曹操、袁紹他們飲酒作樂,可是這對于他們來說卻是再平常不過,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沒有關注場中的情形,尤其是對于楚毅,袁紹他們可都是暗暗的觀察楚毅的舉動。
甚至可以說,此番袁紹設宴,真正的目標就是楚毅,畢竟這般的宴席,對于袁紹、曹操他們來說,簡直是再平常不過,但是這對于楚毅來說卻是第一遭。
因此擺下了這宴席,袁紹的用意便是想要在宴席之間觀察一下楚毅,通過楚毅在宴席之間的反應來判斷楚毅到底是什么樣的性情。
只是自入場之后,楚毅便顯得很是平靜,甚至對于邊上的歌姬都沒有絲毫的興趣,這讓袁紹他們很難通過楚毅的一些舉動來判斷楚毅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
眼見淳于瓊起身向著楚毅走了過去,袁紹同曹操不禁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期待之色。
淳于瓊是什么性子,他們再了解不過,頗具武力,但是對于宦官卻是瞧不上眼,可以說從一開始,淳于瓊便流露出自己對楚毅的不屑。
不用說,淳于瓊起身,十之八九是要刁難楚毅,當然如果袁紹開口的話,必然能夠阻止淳于瓊,但是他們想要了解楚毅,若是早早的阻止了淳于瓊的話,豈不是沒有辦法去了解楚毅了嗎?
淳于瓊大步行至楚毅近前,就見淳于瓊舉起手中酒杯沖著楚毅道:“楚校尉,來,瓊且敬你一杯!”
說話之間,淳于瓊手中酒杯脫手而飛,直奔著楚毅而來。
淳于瓊一身修為在一眾人當中,幾乎可入前三之列,如今略施手段自然是想要讓楚毅難看。
那酒杯破空而來,酒杯之中的酒水卻是紋絲不動,蘊含著可怕的力量,若然楚毅接不下的話,那么丟人現眼是肯定的。
楚毅抬頭看了淳于瓊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緩緩探手向著破空而來的酒杯伸了過去,就那么輕飄飄的將酒杯接住在淳于瓊驚訝的目光當中一飲而盡道:“楚毅多謝淳于將軍了!”
眼見楚毅輕飄飄的接過那一杯酒,無論是袁紹還是曹操皆是心中生出訝異來,雖然說淳于瓊出手并非是傾盡全力,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收斂,畢竟楚毅所流露出的氣息乃是天人巔峰之境罷了,若是施展的力量太強,傷了楚毅的話自然是不太好,因此淳于瓊那酒杯所蘊含的力量有所收斂,但也不是那么好接下的。
淳于瓊回神過來,哈哈大笑,看著楚毅,猛地將懷中的歌姬向著楚毅推了過去道:“痛快,有美酒怎么能夠少了佳人呢,還請楚校尉笑納!”
被淳于瓊推向楚毅的那名歌姬狠狠地向著楚毅撞了過來,楚毅若然坐視不管的話,只怕這名歌姬一條性命怕是不保了。
楚毅眼睛一瞇,冷冷的看了淳于瓊一眼,顯然是沒有想到淳于瓊行事竟然如此之狠辣,要知道淳于瓊推了那歌姬一把,卻沒有那么簡單,已經是借著那歌姬的身體蘊含了一股大力,若然他不將歌姬接住并且卸去那一股大力的話,一旦那一股被打入其體內的力量宣泄開來,那名歌姬只怕當場便要化作一灘血泥。
就見楚毅豁然起身,一只手向著那撲過來的歌姬輕飄飄的一抓,隨之將其送到身旁一角,同時心念一動,一股水箭飛出,落入楚毅手中酒杯當中,就聽得楚毅將手中酒杯向著淳于瓊擲出道:“淳于將軍美意,楚某無以為報,水酒一杯,還請淳于將軍莫要嫌棄才是。”
似乎沒想到楚毅竟然敢還擊,淳于瓊先是一愣,緊接著大手探出,一把抓住那酒杯,本以為很是輕松,卻是不料一股陰寒徹骨的氣息順著酒杯瞬間涌入其體內。
陰寒氣息入體的一剎那,淳于瓊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整個人只覺得自己像是瞬間墜入了冰窟之中一般。
察覺到不對等的淳于瓊面色微微一變,本能的運轉體內氣血,驅散那一股涌入體內的寒意,可是這么一失神,手中茶杯卻是瞬間崩碎開來,酒水灑了一身。
當酒水灑了一身,回神過來的淳于瓊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起來,傻子都能夠看出,他方才同楚毅的暗中較量,竟然是以他落于下風結尾。
一旁的袁紹、曹操幾人顯然也是被這般的變故給搞得懵了,要知道在他們當中,真的要說起來的話,淳于瓊的修為或許算不得最強,但是也沒有誰敢說自己能夠強的過淳于瓊。
現在淳于瓊竟然在楚毅手中吃了虧,這可是相當的了不得啊。
這一時期,雖然說因為黃巾之亂,一些將領漸漸的嶄露頭角,但是要說同將來將星如雨的時代相比,自然是差了不少。
而淳于瓊便是以武力而著稱,可想而知,淳于瓊一身武力其實并不差,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被何進舉薦為西園八校。
如今淳于瓊竟然會一時疏忽大意,在楚毅手中吃了點虧,如何不讓袁紹、曹操幾人對楚毅另眼相看。
一股煞氣自淳于瓊身上彌漫開來,眼看著淳于瓊兩眼泛紅,隱隱有撲向楚毅的架勢,就在這會兒,就聽得曹操笑呵呵的上前,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楚毅同淳于瓊二人之間,攔下了淳于瓊,懷中一名歌姬跌入淳于瓊的懷中,只聽得曹操笑道:“淳于將軍卻是醉了啊!”
同曹操配合默契的袁紹這會兒也起身笑著道:“淳于將軍的確是有些醉了,佳人、美酒,便是英雄至此,也要沉醉此間啊。”
袁紹、曹操出面,即便是淳于瓊恨不得上前將楚毅暴揍一番,卻也不得不暫時咽下這一口氣,一聲輕哼深深的看了楚毅一眼,陰陽怪氣的道:“不曾想楚校尉竟然還有這般的身手,他日淳于定要向楚校尉討教一二!”
楚毅微微一笑道:“淳于將軍卻是謬贊了,楚某如何是淳于將軍對手。”
說話之間,楚毅起身向著曹操、袁紹幾人拱了拱手道:“諸位,楚某不勝酒力,再飲下去,只怕是要失態了,請恕楚某先行告退!”
目送楚毅身影離去,原本一副放浪形骸模樣的曹操、袁紹神色一正,頓時氣質為之一變,令人很難同前一刻那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相比。
捋著胡須的曹操目光自楚毅離去方向收回,嘴角微微一翹道:“不曾想這位竟然深藏不露,有趣,有趣!”
袁紹卻是輕笑道:“阿滿,以你之見,此人與十常侍可是一條心嗎?”
曹操眼睛一瞇,似笑非笑道:“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曉呢!”
西園八校募兵告示一出,京畿之地自然是廣為人知,許多良家子聞訊自是直奔著京師而來。
漢家素來施行精兵制,即便是京師之地,常駐兵馬也不過數萬罷了,甚至堪稱國家級精銳的北軍加起來也不過是一萬多人罷了。
邊境之地,漢家與胡族交戰,素來便有一漢抵五胡之說,由此便可見漢家兵馬之強悍,更何況是京畿重地駐扎的兵馬。
邊境之地,漢家與胡族交戰,素來便有一漢抵五胡之說,由此便可見漢家兵馬之強悍,更何況是京畿重地駐扎的兵馬。
邊境之地,漢家與胡族交戰,素來便有一漢抵五胡之說,由此便可見漢家兵馬之強悍,更何況是京畿重地駐扎的兵馬。
邊境之地,漢家與胡族交戰,素來便有一漢抵五胡之說,由此便可見漢家兵馬之強悍,更何況是京畿重地駐扎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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