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毅陡然之間來到這域外戰場,見到如此景象還真的有些驚訝,畢竟在楚毅想象之中,域外戰場應該是一方玄之又玄的所在,但是如今看來,卻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要知道楚毅可是圣人級別的強者,如他這般的強者竟然會對這一處戰場生出壓力來,可想而知此間的環境到底是有多么的惡劣。
四方天地之間充斥著無盡的殺伐之氣,放眼望去,山川大地之上到處都可以看到廝殺戰斗過的痕跡。
只看這些無盡歲月之中所留下來的痕跡就可以看出,無數年來,這里到底發生過多少次的廝殺。
當然如果說只是一般的修行之人的廝殺的話,還不至于對此間環境造成什么影響,可是不要忘了,能夠進入此間的,最差都要有著天柱境,也就是相當于太乙之境的強者,一步之差便可以邁入大羅。
甚至就算是圣人級別的存在也會在此間交手。
一方大世界都遭不住圣人的肆意破壞,然而這一處域外戰場卻只是看上去破敗一些,竟沒有崩潰,單單是這一點就能夠看出這域外戰場的不凡之處了。
深吸了一口氣,楚毅的目光收回,踏步走出,下一刻便出現在一座山巒之間,大手猛地向著前方抓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驚呼傳來,就見虛空蕩漾起漣漪,一道身影就那么的被楚毅給抓了出來。
這是一尊赤發大漢,大漢身著獸皮,渾身的煞氣,看上去宛如野人一般,可是楚毅卻是沒有小覷了對方。
這赤發大漢可是有著準圣的實力,而且在準圣之中,那也不算弱者了,也就是對方在自己突然來到域外戰場的瞬間心緒產生了一絲波動這才引來了楚毅的關注,否則的話,對方身形隱匿于虛空之中,有天地之間的殺伐之氣遮掩,楚毅還真的未必能夠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這赤發大漢被楚毅抓在手中,臉上卻是顯得極其平靜,絲毫沒有慌亂以及畏懼之色,這倒是讓楚毅頗為好奇。
“本尊且問你,你來自何方,可知這域外戰場之中是何等形勢?”
赤發大漢卻是顯得非常的平靜道:“要殺便殺,我是不會告訴你我的來歷的。”
楚毅不禁眉頭一挑,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他有些明白為什么這赤發大漢會是如此的反應了。
其實如果換做是他被強者擒住詢問他的來歷的話,他也不會告知對方。
畢竟一旦將自身來歷泄露,對方若是窺視自己背后的世界的話,一個不小心的話便會惹來偌大的麻煩。
誰知道在這域外戰場之中,此間歷練的強者背后的世界到底是強還是弱啊,弱的話那倒也罷了,可是如果是如封神大世界、中央大世界這樣的強大世界的話,一旦確定了一方世界的位置所在,有的是強者會對那么一方世界生出貪婪之念的。
中央大世界為什么會那么強大,說到底是無數年來吞噬了許許多多的大大小小世界,這才使得中央大世界有足夠的本源底蘊支撐那么多的強者誕生。
若非是如此的話,只看封神大世界就能夠看出來,封神大世界吞噬了兩方世界便直接本源暴漲,可見這等吞噬世界之法,絕對是一方大世界壯大最為直接有效的辦法。
當然真要說起來的話,這辦法明顯是有些偏向于魔道之法了,比之修行之人的話,那就相當于修行了吃人的魔功的魔道大能,那可是會惹來無數大能圍攻的。
但是相比于一方世界而言,強就是強,弱就是弱,弱者被吞噬卻是顯得那么的冰冷與赤果果。
中央大世界比之封神大世界強,然而誰讓封神大世界有盤古庇護呢,結果明明強了封神大世界幾分的中央大世界卻是差點被封神大世界所吞噬。
可以說如果不是盤古大神將那封神大世界交由楚毅執掌的話,諸圣絕對會拿中央大世界填入封神大世界。
那赤發大漢的反應讓楚毅多多少少明白一些域外戰場之中的殘酷之處,眉頭一挑,淡淡的掃了那赤發大漢一眼道:“既如此,本尊便不問你自身來歷,不過你卻要告訴本尊,在這域外戰場,若是想要尋人的話,可有什么辦法嗎?”
赤發大漢訝異的看了楚毅一眼,他可是知曉對于許多強者來說,一旦抓到弱小的存在,首要的便是逼迫對方道出對方背后世界的所在,許多大大小小的世界因此而走向破滅。
他被楚毅抓住的時候,其實心中也生出了那么一絲猶豫,想著要不要交代自身來歷以保全自身,可是想到他背后的世界連一尊圣人至尊都沒有,一旦暴露,必然逃不過被吞噬的下場。
一想到自己的諸多親朋好友可能會因此而隕落,赤發大漢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然而如今楚毅竟然沒有逼迫于他,反而是詢問如何尋人的事情。
很快赤發大漢便反應了過來,其實如楚毅這般進入域外戰場尋人的強者并不少,畢竟許多進入域外戰場歷練的強者,其背后都有著親朋、師長。
在赤發大漢看來,楚毅應該就是一些進入域外戰場歷練的強者的師長,因為進入域外戰場歷練長久未歸,引得師長擔憂,前來域外戰場尋找。
想明白這點,赤發大漢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了楚毅一眼道:“這位至尊若是想要尋人的話,其實并不難。”
楚毅本以為在這等地方想要尋人應該是非常困難才對,可是看那赤發大漢的意思,似乎尋人很容易。
“哦!”
帶著幾分疑惑,楚毅看著赤發大漢,而赤發大漢也沒有賣關子,直接便指著遠處一座巍峨無比貫通天地的山巒道:“至尊可曾看到那一座通天山了嗎?”
楚毅自然是注意到了那一座屹立于天地之間發,仿佛一座巍峨無比的大祭壇一樣的山巒,看到這一座山巒,其余的山川根本就不入眼,就好似這域外戰場的核心重地一般。
赤發大漢緩緩道:“通天山上有一面石鏡,石鏡似乎是亙古以來便已經存在,若要尋人,立足于那石鏡之前,心中默想要尋之人,那么石鏡之上便會浮現出對方的蹤跡。”
楚毅聞言不禁面露驚訝之色,說實話楚毅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等神異的寶物,如此異寶之只怕至寶都無法與之相比啊,而且聽赤發大漢的意思,那至寶連圣人的蹤跡都能夠照見,這是何等的寶物。
幾乎是瞬間,楚毅便對遠處那一座貫通天地的大山生出了無盡的興趣。
看楚毅神色變幻不定,赤發大漢這才向著楚毅道:“至尊的問題在下已經回答,不知……”
楚毅本來也沒有為難對方的意思,沒有理會那赤發大漢,直接一步踏出身形便消失在了赤發大漢的面前。
赤發大漢就那么一臉愕然的看著楚毅的身影消失不見,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赤發大漢臉上方才露出一臉的慶幸之色。
甚至赤發大漢回神過來沖著楚毅離去的方向拜了拜,然后身形一晃,卻是消失無蹤。
楚毅此刻正是奔著那貫通天地的巍峨山巒而來,正所謂望山跑死馬,本以為以自己的腳程,根本就用不著花費多久的功夫便能夠趕到那山上,卻是不曾想那山巒與他之前的距離就像是沒有拉近一樣。
楚毅埋頭趕路,甚至所過之處,對于一些廝殺都沒有什么興趣,只是奔著前方那巍峨山巒而去。
不知過去多久,終于楚毅忍不住長出一口氣,他終于到了這通天山腳下,然而此刻楚毅抬頭看著那通天山,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
說實話楚毅此刻站在通天山腳下,再看那通天山的時候,心中卻是莫名的生出幾分異樣來。
楚毅說不清楚那異樣的情緒究竟是因何而生,反正楚毅就是感覺眼前這一座明顯非凡的大山與自己有著非同一般的因果。
只是楚毅卻是想不明白,自己同這么一座大山到底有什么淵源,畢竟他這是第一次前來域外戰場,自然同域外戰場不可能有什么淵源。
然而那種感覺卻是那么的清晰,楚毅相信自己的感覺,眼前這一座大山絕對與自己有什么淵源。
立足于山腳之下,楚毅觀望良久,然而卻是看不出任何問題來,只是一種莫名的直覺似乎是在促使他上山。
既然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毅直接便順應了自己的直覺,在沉吟一番之后,直接便邁步上山而去。
“咦!”
邁出一步,楚毅明顯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壓力撲面而來,這種壓力雖然說不是很大,可是能夠讓楚毅都感受到壓力,這就有些不一般了。
這么一股壓力在楚毅看來,就算是一位大羅,一旦被這壓力給壓下來,當場都有可能將之壓爆了。
然而楚毅卻是看到了遠處山腳下,正有一尊大羅級別的存在爭喘著粗氣一步一步向著山上走去,看其情形,對方明顯也是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腳步不停,楚毅這會兒放眼望去,在方圓數萬里之內,竟然發現了幾名修行之人正試圖上山。
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赫然是一位圣人級別的存在,楚毅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是察覺到了楚毅的目光。
那一尊圣人只是淡淡的向著楚毅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楚毅而是埋頭爬山。
楚毅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那壓力應該是根據登山之人實力而定,實力強壓力就越強,大羅級別的強者所承受的壓力自然不可能與圣人相比,但是料想對于大羅強者而言,也是不好受。
楚毅這會兒也不去多想,頂著那一股壓力一步一步的向著山上走去,楚毅明顯能夠感受到,隨著上山,那一股壓力正在一點點的變大,慢慢的就算是楚毅都要認真起來才能夠應對。
等到行至半山腰處的時候,楚毅已經感覺自己的腳步有些便慢了,身上就像是背負著一座山岳一般沉重,那一股壓力全方位的碾壓,無論是從肉身還是從元神,乃至精神層面,可以說這一股壓力絕對是楚毅證道以來,所面臨的最大的考驗。
然而那種感覺卻是那么的清晰,楚毅相信自己的感覺,眼前這一座大山絕對與自己有什么淵源。
立足于山腳之下,楚毅觀望良久,然而卻是看不出任何問題來,只是一種莫名的直覺似乎是在促使他上山。
既然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毅直接便順應了自己的直覺,在沉吟一番之后,直接便邁步上山而去。
“咦!”
邁出一步,楚毅明顯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壓力撲面而來,這種壓力雖然說不是很大,可是能夠讓楚毅都感受到壓力,這就有些不一般了。
這么一股壓力在楚毅看來,就算是一位大羅,一旦被這壓力給壓下來,當場都有可能將之壓爆了。
然而楚毅卻是看到了遠處山腳下,正有一尊大羅級別的存在爭喘著粗氣一步一步向著山上走去,看其情形,對方明顯也是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腳步不停,楚毅這會兒放眼望去,在方圓數萬里之內,竟然發現了幾名修行之人正試圖上山。
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赫然是一位圣人級別的存在,楚毅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是察覺到了楚毅的目光。
那一尊圣人只是淡淡的向著楚毅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楚毅而是埋頭爬山。
楚毅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那壓力應該是根據登山之人實力而定,實力強壓力就越強,大羅級別的強者所承受的壓力自然不可能與圣人相比,但是料想對于大羅強者而言,也是不好受。
楚毅這會兒也不去多想,頂著那一股壓力一步一步的向著山上走去,楚毅明顯能夠感受到,隨著上山,那一股壓力正在一點點的變大,慢慢的就算是楚毅都要認真起來才能夠應對。
等到行至半山腰處的時候,楚毅已經感覺自己的腳步有些便慢了,身上就像是背負著一座山岳一般沉重,那一股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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