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把你身邊的近衛們放出來吧,進來的人……都是高手,可能不在老臣之下!”
洪七公拿出了一蓬牛毛細針看著門外說到。
他說的是皇城司的內衛,不管皇帝對他多放心,這種貼身呢的內衛是不能少的,不是什么信任的問題,而是規矩,同時皇城司的內衛也是最后的一道保險。
可是這個時候趙昀臉色蒼白的說道:“朕,是真的獨自和你見面的,內衛今日也是不在的,就連那些那些大貂珰,今天也都是被外放了,朕還和他們說了今日如同那一年。”
這話讓洪七公極為的欣慰,一個皇帝能對一個有能力殺他的臣子這么信任,對他而言是何等的榮耀呀,但是他先在寧愿皇帝對他和其他人一樣,有人守在暗處,這樣他也有個幫手,關鍵時刻能活命。
可是現在洪七公都要被趙昀的信任感動哭了,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都想拉著趙昀問問他你這樣像是一個皇帝嗎,要不要這么信任一個臣子!你留個人會死嗎!
來的人就是趙恒他正拉著趙允讓在這里訓話呢,趙允讓作為他當初的綠車旄節迎接到宮中扶養的假子,他還是很看重的,雖然在知道了后來的趙宗實大鬧宋仁宗葬禮的那些事的時候,他是表現出了理解,但是趙允讓身邊的皇城司人手加了三倍,是身為太子時候的三倍,都還不錯,手段挺高的,據說都是從原遼國和原黨項那邊回來的,身上的煞氣重,放在趙允讓身邊給他驅驅邪。
要不是有其他人(趙老大)看著,趙允讓早就英年早逝了,因為趙恒曾經摸著他的頭說過早慧的孩子,命數都不長,這話直接的把他給嚇尿了,因為那個時候,是趙恒帶著人剛剛從高粱河筑完京觀,身上還帶著血腥味呢。
趙恒是真想殺了他的,但是他又不忍心下手,或者說趙元佐讓他不忍心下手了,這次把他帶過來,是為了把他流放出來,再者說,這孩子的能力還是有的,畢竟是被他當成太子培養了好多年的,心性也都成熟,再知道自己被針對以后,他立刻就找到了破局點,利用趙元佐讓自己活的異常滋潤,這讓趙恒認可了他的能力,所以就把它給送過來了。
并和他說著自己的計劃,計劃倒是很簡單,南宋不是有收養義子的習慣么,那么趙允讓就是趙昀的義子了,先當上一兩個月的義子,讓后就可以讓那個趙昀禪位了,至于以后是死是活,那就要看西湖的天氣和他的水性了。
至于朝廷的內部倒是可以派些人給他,比如張齊賢就可以做個宰相,為他穩住位置,而呂蒙正和呂夷簡也都是可以派過來的,他們的本事都是沒有問題的,放在這個亂世也都是可以壓得住場面的,要是覺得武將的能力不足,他趙恒也是可以派出人手的,比如楊家、佘家、呼延家、以及剛剛起步的種家,還有死而復生的王家他也是可以派人,甚至他的中層官員他們北宋現在都是可以拉出來一整套的。
要是害怕兵力不足,趙恒咬了咬牙說了可以把靜塞軍給他用一用的,這可是現在最強的騎兵了,至于別的部隊他也是可以支援的,誰讓他大宋可是直接統一了全球呢,手里的百萬大軍天天都在訓練完全沒有地方動用,之前教皇要給他加冕的時候,他們的大軍可是好好的浪了一把。
要不是大明和他們關系不好的話,他都想要把自己的部隊借給朱元璋他們去平定天下了,現在有一個動用部隊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了,再說了御駕親征這種游戲他還沒有玩夠呢。
聽到趙恒的話,趙允讓笑了一下,他現在還是有些懵的,這幾個月他有點像是在做夢,一下子就要成為皇帝了,不過是百多年以后的,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現在確實缺人,但是他卻不想讓北宋的人馬充斥著他的朝堂,他不肯定要是答應了趙恒說的那些話,那這個天下到底算是誰的?
即便是一個還沒有上位的皇帝,趙允讓對自己的權利范圍已經很重視了。
就在他們站到福寧殿前面的時候,郭靖拿著一桿方天戟把他們攔了下來,這桿大戟是他最新的兵器,他在北宋世界可是學習了不少的長兵器的使用,更加學會了方天戟的使用,作為郭盛的后代,他早就想要學會方天戟的用法了,可是現在這個時代哪里有什么使戟的方家里手,這可是最難使用的馬上長兵器了,一直都沒有人能夠教他。
知道他到了北宋才學會了方天戟的用法,為了拉攏郭靖趙恒也是專門的給他定制了一條一丈二尺的原始埃德曼合金方天戟,可是花了不少的價錢,不過卻讓郭靖對他更加的友善了。
現在郭靖橫著方天戟攔下了趙恒他們,隨后看著屋里,頭上流下了幾滴汗,他有些慌了,作為一個新生的手機控,郭靖現在十分的想拿出手機發一個帖子:“我現在帶著人來刺王殺駕,卻發現自己的師傅在對面,好像身份還不低,我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可惜現在的南宋是沒有網的,不然郭靖真能發出這么一條消息,不過郭靖給自己點了一只煙抽了起來。他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陛下,家師在里面呢,好像身份還不低呢!”
郭靖抽著煙苦笑一下看了福寧殿給趙恒傳了一個音。
趙恒看著郭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上面打了幾個大字:“你的哪位師傅?”
趙恒現在對郭靖的那些師傅已經有些免疫力了,實在是太多了細細數一下都有十幾個了,不管在哪碰到誰他都是不在意的。
“北丐洪七公!”
聽到郭靖的傳音,趙恒覺得牙疼,這么一個江湖大佬是怎么來到皇宮的呢,這讓他有些想法了。
他在想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江湖和天下第一世界的江湖一樣,都是有朝廷的插手呢,他越想就越是覺得這事是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