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藥劑,每隔二十四小時就能使用一次的藥水,可以為使用者提供百分之十左右的全狀態恢復!”
朗姆洛攥著藥瓶的手猛的攥緊,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青筋。
“堅不可摧之外,只有我能夠使用。”
這段描述讓尼克弗瑞站了起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朗姆洛!”
如果說只是只有朗姆洛能夠使用的話,倒也不算重要。
畢竟神盾局中有著不少的外星科技也能做到極強的恢復治療,但是“堅不可摧”才是讓尼克福瑞動容的地方。
“我十分確定這一點!”
朗姆洛明白尼克弗瑞在意的是什么,他將藥瓶放在了地上,從腰帶上抽出了一只極其細小的刀子。
“這是我身上最好的武器,次級艾德曼合金制作的刀,但是它連在那個瓶子上留下劃痕都做不到!”
這柄刀的存在,尼克弗瑞十分的清楚,在甚至說整個神盾局中擁有這種材料的人他都能叫上名字。
但是就連這種武器都沒辦法留下傷痕的瓶子,已經是一件足以讓他也嚴肅面對的事情了。
瓶子不重要,但是原材料是什么就很重要!
如果是為了這種東西的話,不管是在誰的手上,他都會嘗試得到。
足夠強大的新型材料,能夠應用的地方是在是太多了,不管是武器還是機械,材料的強度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上限。
那柄從朗姆洛那里取來的指虎早就送去了實驗室,雖然因為時間的緣故只做了一輪最基礎的測試。
材料雖然稱得上堅固,甚至快要達到次級艾德曼合金的地步,但是在面對各種破壞性的實驗時,那東西可遠遠稱不上堅不可摧。
尼克弗瑞親自走到了朗姆洛的身前,將地上的藥瓶撿了起來,并且從朗姆洛的手中取走了那柄小刀。
在他重重地劃過了藥瓶之后,他確認了朗姆洛的說法。
“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還有誰知道?”
尼克弗瑞的獨眼看著朗姆洛,似乎是想要將朗姆洛的內心都看透一樣。
“當時還有特斯在那里。此外應該沒有人知道了。”
朗姆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拖著還未痊愈的重傷站在這里匯報工作,已經讓他的身體難以承受。
“去c區,在那里接受治療吧,其他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兩件裝備等你出來之后就去領走,我會通知到的。”
尼克弗瑞沒有把藥瓶直接還給朗姆洛的意思,只是將那柄小刀還給了朗姆洛,緊接著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之后。
雖然尼克弗瑞不能使用這瓶子里的藥劑,但是他需要的也不是那神奇的藥水。
不能普及開的恢復手段,神盾局本身就有不少,但是堅不可摧的材料研究這件事可得直接提上日程。
雖然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但就是眼下表現出的強度已經足夠讓他重視了。
也許得用真正的艾德曼合金做一次測試,尼克弗瑞這樣想著。
至于其他的各種測試,那是那群專家需要考慮的事情。
朗姆洛干凈利落的轉身朝著c區走了,對于藥瓶沒有絲毫的留念。
得到了一個真正成為野蠻人的機會之后,這個布爾凱索仿制的藥瓶也不再重要了。
現在的朗姆洛能夠做的事情,只有乖乖的去接受治療。
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接下來就是等他痊愈之后,申請下一次前往哈洛加斯圣山調查的機會了。
那時候他會成為一名真正的野蠻人,同時也代表著神盾局和九頭蛇之間的戰斗正式打響!
毫無異樣的朗姆洛離開了尼克弗瑞的辦公室,心中懷揣著對正義的反思。
而留在辦公室里的尼克弗瑞則開始了思考。
朗姆洛的話有多少是真實的,這些都不重要,反正之后他也得繼續接受調查。
不過現在倒是那個特斯比較值得懷疑,作為朗姆洛所信任的下屬,自然也是神盾局調查得清清白白的人物。
但是除了特斯之外,那座山上是不是還存在什么人緊跟在朗姆洛小隊的后面,這一點同樣十分重要。
要是前者,那還好說,但要是后者那就更加的嚴重了,雖然尼克弗瑞一直對內部充滿懷疑,但是眼下這種懷疑正在急地擴大。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尼克弗瑞的思考。
“進來。”
尼克弗瑞將手中的藥瓶收好之后,對敲門的人下達了進來的指令。
“局長,您找我?”
一個發際線稍微高了那么億點點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對著尼克弗瑞問道。
“科爾森,那間鐵匠鋪的事情,接下來得交給你了。”
尼克弗瑞嚴肅的說著,梅琳達失敗的報告會在之后的具體安排中以任務資料的形式交給科爾森。
“那么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事情嗎?”
科爾森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問著。
畢竟如果只是交代任務,那么并不需要將他叫到這間辦公室來。
“告訴弗蘭克他兒子的位置,并且阻止他冒然接近那間鐵匠鋪。”
“好的,局長,這算是私事嗎?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
“稍微有那么一點私事的意思,但是很遺憾這是公事。”
科爾森向尼克弗瑞微微躬身,算是告別,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神盾局能夠掌控世界的安全,當然不會只有這些家伙。
此時能夠調動的強力人員還包含了當年咆哮突擊隊的幾位老伙計,甚至還有尼克弗瑞的幾位心腹。
但此時,只有那個永遠像是一位紳士一樣的科爾森適合去做這件事了。
按照那些行為分析學專家的初步意見,布爾凱索是那種不會對任何一個沾染了罪惡的人假以顏色的存在。
梅琳達的遭遇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這些特工們有幾個能稱得上干凈呢?
科爾森已經算是最正派的特工了,派他過去也算是一次對布爾凱索容忍尺度地試探。
這個時候尼克弗瑞的腦海中閃過了美國隊長的名字。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能夠得到那個野蠻人的認可吧。”
尼克弗瑞只是在心底這樣想著,即便是在這個辦公室里他也不會輕易的自言自語。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辦公室里的監控是不是值得信任,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必須嚴格的保守秘密。
畢竟這一切對于他來說,一向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