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剛有動靜,沈賦就感覺到一段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
沈賦一個激靈,白姍姍要干啥!我都躲到這里了,逼人太甚啊!
沈賦想用裝睡來逃避,但對方越來越過分,甚至動手動腳起來,小小的被窩掀起不小的波浪。
某蟲上腦,智商下線,過了好久,褲衩都讓人扒了,沈賦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是誰?”沈賦摸著她的良心問。
“老公,我是你老婆啊~”聲音嬌媚,百轉千回。
果然不是白姍姍,她哪有這手法啊!
甚至之前出現的白總,男姐,考兒都可以排除,大家關系還沒近到這種程度。
沈賦此時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你是白子兔?”
“老公,叫人家小兔兔啦~”對方抓住沈賦的手,咯咯笑著,聽這口音,好像有點灣灣腔。
沈賦立即松開小兔兔,“兔兔,你別這樣,我是曉蝶的老公,不是你老公啊。”
說著沈賦打開床頭燈,看到了媚眼如絲的白子兔,此時她已經衣衫不整,沈賦也沒好到哪里去。
沈賦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她,結果看到她茫然地看著自己,仿佛癡情女看到了負心郎,眼眶里甚至還閃著淚光。
“不是,你別這樣啊,”沈賦不禁有些慌,他最怕美女落淚了,“我沒怎么你吧。”
他越是這么說,白子兔哭的越厲害,當然也有點故意夸張,雷聲大雨點小,嗷嗷叫勉強能擠出幾滴淚那種。
“你說你不是我老公,那我們算什么關系嘛!”她質問。
“我們,我們,”沈賦想了想,“我頂多算你姐夫,你是我小姨子。”
白子兔突然止住了哭聲,并咯咯笑起來。
“哦吼,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啊,那姐夫就姐夫吧,”白子兔勾著沈賦的脖子,“姐夫,天亮了,你教我做早操嘛,不讓姐姐知道~”
一看這架勢,沈賦就知道這早操不正規。
突然,沈賦想到之前白總說過的話,天啊,自己以前不會稀里糊涂跟白子兔上過床吧!
此前他知道白子兔喜歡自己,對自己可能跟另外幾位不太一樣,但也沒想過會熱情到生撲的地步。
對,肯定是這樣了,要不然她怎么對自己是這種表現!
以前不知道,還可以說不知者不罪,現在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她應該也知道自己知道她是副人格了,怎么能明知故犯呢。
為了防止自己跟白子兔進一步做對不起曉蝶的事,沈賦一個后仰滾下床,“兔兔,做早操當然要去客廳做啊,那邊空間大。”
沈賦決定先拖一拖。
沈賦心想,我都沒怎么你,腿軟個毛線啊!
不過想到兩人可能已經不清白了,沈賦也沒有太嚴厲,“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抱你,做早操就要有個做早操的樣子。”
“好了吧~”白子兔把肩帶往上一拉,但依然有大好春光露在外面。
成何體統!
“你等一下,”沈賦打開衣柜,從主臥翻出了一套之前白勝男穿過的衣服,“穿這個吧。”
“運動裝?”
“早操嘛~”沈賦微笑。
白子兔心領神會,做戲做全套嘛,她懂。
她當著沈賦的面換上長褲長袖的健身服,沈賦這才把她攔腰抱起,是兔兔喜歡的公主抱。
從臥室到客廳,這點路程她還要開車,“姐夫,你看過倚天屠龍記嗎?”
“看過啊,怎么了?”
“張無忌之前的那個明教教主叫什么啊,人家忘了。”
白子兔“嘿嘿”一笑,調戲目的達成,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這客廳有點不對勁啊。
結婚前她曾和萬姐在這里住過一晚,不是這樣的,怎么多了好多健身設備啊。
沈賦把白子兔掛在吊環上上,讓她做引體向上,鍛煉上肢,他自己在旁邊蹬自行車。
白兔兔有些傻眼,真·早操啊?
沈賦看了她一眼,“練啊,邊練邊聊嘛~”
白子兔癟癟嘴,開始很努力地向上涌動,但沒什么卵用,一個都做不來,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上次重多了,都怪白姍姍!
“痛?”白子兔驕傲道,“在我白子兔的字典里,就沒有疼和痛這兩個字,我長這么大,都沒有疼過的,我對疼痛毫無興趣。”
“真的嗎,我不信。”沈賦確實是疑惑的。
曉蝶并不曾詳細講過白子兔的特別之處,沈賦只記得她是幾個人格里明確支持兩人結婚的。
白子兔還掛在吊環上,雖然沒能力引體向上,但也不覺得難受,“不信你打我一下。”
“我可從來不打女人的~”沈賦說著,出其不意在白子兔小腿上敲了一下。
白子兔居高臨下看著他,“可以大力一些,都沒感覺的
“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沈賦嘴角抽抽,然后從雜物間的工具架上找到了一把電鉆。
“啊,不用玩這么大吧,會出人命的~”白子兔有些怕了,卻依然沒有從吊環上下來,
沈賦沖她虛晃一槍,然后蹲下身,前面那個尖尖兒其實不是鉆頭,是十字改錐,騎行機的底座有個螺絲沒上緊,他加固一下而已。
把電鉆放回去,沈賦手上多了一只癢癢撓,木制的,很結實,她趁其不備,在白子兔身后肉多的地方抽了一下。
“啊~”白子兔叫了一聲。
“切,還說你不怕疼,不怕疼你叫什么~”
“我真的不疼。”白子兔扭頭看他,眼睛里似乎藏著秋天的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