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總竟然這么看好這個項目，沈賦奇怪道，“這玩意賣得這么貴，能有市場嗎？”
國內像是自己這樣為了一件玩物掏12萬的可能并不多。
“國內那么多游樂場所，都是潛在市場啊，反正這個比我之前玩過的同類產品都要強的多，就是場景少了一些，玩法也可以更多樣一些，如果能改善一下，占領這一塊市場不是什么難事，另外還可以通過減配，保留核心部件讓它走進家庭，我覺得有搞頭！”
“好吧，”沈賦點點頭，“公司不是要搞游戲部門嘛，開發這款游戲的團隊基本已經被我招攬進公司，到時候可以直接跟他談。”
“看不出你竟然還有一些識人之才，”白總難得對沈賦表揚道，“開發團隊確實很厲害，能打造這么逼真的游戲效果，做別的游戲肯定不會太差！”
“那，再來一局？”沈賦提議，他已經點了餐，不需自己下廚。
白總，“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過了好一會兒，白總還沒回來，門鈴倒是響了，沈賦開門，是送外賣的。
把送外賣的送走，白總突然拿著一根棒棒走出來，氣急敗壞對沈賦道，“這是什么？！”
“沒用過呀，驗孕棒啊”
“曉蝶懷孕了！”白總一猜就是這種東西，忍不住腦袋嗡嗡的，我，我這就要當媽了？
見她扶著腦袋，沈賦忙上前道，“哎呀呀，別動了胎氣”
“幾個月了？”白總苦澀問道。
見她認真了，考慮到白總的脾氣，沈賦如實道，“還沒有呢，上面有說明，你不知道按照說明自己測一下啊。”
“我，我都沖走了才發現”白總立即喝了一大杯茶，準備等會兒自己親自測試一下，否則心中難安。
沈賦見狀，語重心長道，“白總，我和曉蝶商量過了，準備要孩子，你不答應也沒辦法，我們背著你偷偷就把事情辦下了，你也攔不住啊。”
“可……”白總支支吾吾半晌，都沒想到自己的反對有什么用，最終憋出一句，“那我到時候是不是就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化妝了？”
“當然不可以啊，”沈賦道，“到時候你肚子那么大，穿高跟鞋不小心滑倒怎么辦，化妝也不可以，反正你天生麗質，不需要用那些口紅腮紅修飾你的美啊。”
沈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白總又喝了一口，似乎急著測試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終于，飯菜先沒動，她又有感覺了，剛進洗手間，龍舞造訪。
“人呢？”龍舞問。
“洗手間呢，正好幫我擺盤，準備吃飯。”
不一會兒功夫，白總從里面出來，一身輕松，對著龍舞笑道，“龍醫生，好久不見。”
“白總，很是想念啊。”
吃過午飯，沈賦進了書房工作，讓兩人盡情聊。
“你覺得第十人格是個什么樣的人？”白總開門見山問，這是她最擔心的，出現了這樣一個變數，自己的錢似乎都不安全了。
“看來沈賦已經把之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跟你說了，”龍舞也不含糊，直接道，“先說第九個人格可可愛愛吧，一個五歲的兒童人格，按照白考兒的說法，她搜尋大腦里的記憶，都沒有關于可可愛愛的信息。”
“什么？！”白總知道考兒的能力，所以感覺很意外。
龍舞點點頭，“考兒曾跟我電話說過這事，我本想跟她仔細聊聊，可惜她先走一步。”
“這說明了什么？”白總又問。
“說明要么是考兒的能力有缺陷，要么，可可愛愛這個人格有隱藏自己的能力，又或者，可可愛愛擁有超過考兒的權限！”
“一個小屁孩”白總對這個新冒出來的小家伙不太感冒。
龍舞，“越是這種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人格，越有可能是大boss，電影《致命ID》看過沒有，最后那個小男孩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說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小孩子都是魔鬼”白總嘀咕了一句。
龍舞沒聽清，“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繼續說下去。”
“所謂的第十人格，一直神出鬼沒，似乎可以隨時出來又回去，她可能就是第九人格，也可能是一個更可怕的人格，不過她有幾次都是在半夜醒來，但并沒有做出傷害沈賦的事，所以暫時也不需要太過恐慌”
“深更半夜的出沒，聽起來就挺滲人的”白總表示有被自己嚇到。
龍舞又道，“我一直覺得，曉蝶七歲在山上躲避洪水，可能不是第一次分裂人格，或許第九第十人格都比你們要早，所以我近期打算去一趟她的老家，調查一下她的童年。”
“什么時候，我可以跟你走一趟，如果我還在的話。”白總道，那個藏在暗處的家伙只要沒被揪出來，她就心里難安，自己的家業就一直處于危機籠罩中。
龍舞卻搖頭道，“曉蝶其實也有回老家的計劃，不過最好不要跟我一起，萬一那個藏在暗處的X人格不想讓人知道那段過往，那么她很可能會冒出來橫加阻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最好不要同行。”
“你考慮的還挺周到。”白總眼中難得出現了一絲贊賞。
“我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龍舞微笑道，“畢竟多重人格里，出現那么一兩個變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我是絕不會單獨跟你這樣的人一起爬山的，所以我很佩服沈賦的勇氣。”
“男人本色而已”白總如此評價。
兩人的談話到此為止，龍舞對曉蝶進入孤兒院之后的事情已經沒什么興趣了，那些記憶在多個人格的佐證下都清晰的很，她更好奇的是進入孤兒院之前，發洪水之前，甚至曉蝶住進舅舅家之前的故事。
而這些，白總幫不了她，但白喵喵應該可以，龍舞的談話名單，就只差她一個了
下午，沈賦睡了一覺出來，發現白總正在看筆記本電腦，剛剛她已經查過了，自己的財產都還安全。
沈賦提議，“白總，要不要去看車啊，現在定下，過幾天就能到貨了，等你走了，曉蝶回來直接就能開了。”
白總合上筆記本，干脆道，“走。”
路上沈賦問白總想買什么車。
白總，“我不買了，買了車還要招聘司機，而且可能一個月也就用那么一兩次，性價比太低，你的卡宴還湊合，到時候如果我用車就用你的，你用車就用曉蝶的。”
好算計，沈賦又問，“那給曉蝶買什么車呢，我這還有幾個選項呢，要不還是你定。”
白總看看那幾輛車，到了會場直奔阿斯頓·馬丁展區，定了一輛黃色的V8Vantage。
另外又給公司定了兩輛奧迪A8，兩輛奧迪跟一輛阿斯頓·馬丁的價格相當。
這就花出去了400多萬。
奧迪走公司的賬，阿斯頓馬丁是私車，要沈賦自己掏腰包，這一掏，就被掏空了。
原本想著給曉蝶買一輛百萬級跑車，結果白總拍板了一輛兩百多萬的車，果然不是自己花錢，不心疼。
剛把車子定下來，沈賦看到有技術人員在調試狂飆戰車，知道白總對這個項目感興趣，于是帶著她過去打招呼。
“小伙子，你是狂飆戰車的工作人員吧？”
“是啊，您是？”
“我認識你們常工，他人呢？”
“哦，”小伙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們的項目被一個老板看中了，愿意給我們注資，常工正跟對方談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