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兒,你想寶寶啦?”楚秦問道。
“嗯!”比比東輕輕點了點頭。
“可是,你堂堂一個教皇大人,未婚先孕……”楚秦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嗯,這個我倒是沒想到!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不太合適!”比比東黛眉一蹙道,“那就不要了!我也沒時間照顧他!”
“等過段時間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去做!等一切都完成了,我會讓你有個小寶寶的!”楚秦回道。
“嗯!”比比東滿意一笑,接著手掌又伸進了被窩之中……
“東兒,你還來?”楚秦瞳孔一睜道。
“明天我就要回武魂殿了!”說著,比比東已經坐上了楚秦的身體……
翌日清晨,楚秦送別比比東,讓青眼龍王帶著比比東返回了武魂殿。
楚秦剛一返回自己的庭院,便是迎面撞向了紫姬!
“紫姬,你,你怎么來了?”楚秦略微不自信道。說實話,每當這種時刻,楚秦遇到紫姬,總是會覺得有點硌得慌。
“唉,男人!”紫姬略帶幽怨道,“和比比東玩的挺嗨嘛,一天一夜啊!害我和柳二龍,在外面吹了一夜的涼風!”
“你們其實可以進來的!”楚秦回以一笑道。
“算了,今天晚上,晚上估計你不行了,明天吧,今晚讓你好好休息一天!”紫姬嫵媚一笑道。
“好!”楚秦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紫姬手中的粉紅色盒子,“這,這是什么?”
“雪珂讓我交給你的!”紫姬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雪珂?”楚秦眉頭一挑,立刻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個“愛心便當”!
“呦,看來,雪珂這個小公主,也被你這個老師征服了嘛!”紫姬見到這一幕,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楚秦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問道,“雪珂,人呢?”
“把盒子給了我就沖出青龍學院了,應該是回皇宮了!”紫姬回道。
楚秦聞言,微微搖了搖頭,拿起一塊愛心型的糕點,放入了嘴中,開始慢慢嚼了起來!
頓時間,楚秦的臉色微微一變,咀嚼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慢!
“聽說是皇宮的糕點師,味道怎么樣?”紫姬黛眉一蹙道。
楚秦,沒有說話。
紫姬帶著疑惑與好奇,也吃了一塊,頓時臉色大變。
太咸了,簡直在一塊糕點之中,放了一袋鹽!
“不準吐出來,咽下去!”楚秦強勢說道。
“這,這是她自己做的啊!”紫姬苦不堪言道。
與此同時,天斗皇宮,太子府內。
這里,除了雪清河,還站著一道極美的倩影。
她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留著一頭犀利的中短發,五官勻稱,樣貌極美,但是她的眼睛卻不似平常女子,除了清澈明亮以外,還帶有著鷹一般的狠辣。
此外,女子穿著很大膽,外面是能漏則漏的鎧甲,內襯的是全半透明的黑絲。透明的程度,毫不夸張地說,只要脫去外面的鎧甲,就能看到女子身體所有的輪廓和美妙風景!
不過,也正是這大膽的穿著,將她傲人的身材,完美的曲線,修長的雙腿以及渾圓的翹臀展現地淋漓盡致!
此人,正是武魂殿除比比東以為的唯一女斗羅,,焱媚!
“圣女殿下,你真不打算給雪夜下毒了?”,朝著偽裝成雪清河的千仞雪問道。
因為青眼龍王不能跟隨朱蕓蒂,所以千仞雪主動向楚秦提出調回了蛇矛和刺豚斗羅,轉而讓劍姬保護朱蕓蒂。
楚秦原本是不肯的,不過在千仞雪的溫柔勸說之下,前者還是妥協了。
不過,楚秦的前提是將刺豚和蛇矛斗羅,換成武魂殿唯一女斗羅,焱鷹!
“不必了!”千仞雪回道,“如今雪星已經永無翻身之日了,雪崩更是成不了什么氣候。天斗帝國的皇位,早晚都是我的!”
實際上,千仞雪真實想法并非如此。她暫時不殺雪夜的唯一原因,在于雪珂。
她知道,以目前的局勢,雪珂毫無疑問會成為楚秦的女人,以前就算了,現在,她不打算對雪夜動手了。
不過,能夠明顯看到,千仞雪說完這句話,眼中還是流露著一些不甘。她深愛著楚秦,但是這計劃,是她十多年的籌備,眼看就要成功了,這個時候打退堂鼓,令她有些猶豫。
“大哥,大哥!”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清麗的女音。
“誰!”聞言,頓時瞳孔微縮道。
“焱媚阿姨,這個人不能動,你先躲起來!”千仞雪開口道。
聞言,立刻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太子殿的大門被推開,雪珂從外面走進來,一邊喊著大哥,一邊四處張望,似乎很緊急的模樣。
“怎么了,阿珂?”
雪清河這才從內殿走出,問道。
“大哥,你在這啊!”雪珂立刻回以一笑道。
“我不在這,能在哪?”雪清河溫柔一笑道,“說吧,慌慌張張地找我什么事?”
原本,千仞雪便對雪珂充滿著好感,同為女人,雪珂的存在,是千仞雪在天斗帝國枯燥,冷酷的爭權奪利中唯一有著好感寄托之人。
如今,因為楚秦的關系,千仞雪對雪珂,更有著更深一步的好感和寵愛。
“大哥……”聽到這話,雪珂拍了拍胸脯,讓自己洶涌的波濤停下來,隨后卻又有些欲言又止。
“妹妹,你平時在我面前都是大大咧咧,有什么就說什么的,這次怎么了?”雪清河問道。
“大哥,這次不一樣!”雪珂依舊有些激動和緊張地回道。
雪清河見狀,走到桌上,倒了一杯茶遞給雪珂,“那我倒更想聽聽,有什么不一樣的!”
雪珂接過清茶,一飲而盡,接著問道,“大哥,你,你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怎么了?”雪清河眉頭一皺,立刻說道。此刻腦海中想的,無疑是楚秦。
“是誰啊?”雪珂追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就不告訴你!”雪清河回以一笑道,“拜托妹妹,是你要跟我說,怎么反倒問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