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荊小強從想著要幫內地搞電腦,既要能夠盡可能用低價電腦硬件幫助內地盡快實現電腦普及,還要擦邊不讓政策改動引起歐美,特別是花旗的警惕性。
他就琢磨著搞一家自己的“DELL”電腦公司。
內地硬件特別貴,一方面有國外掌握定價權,進口只能從HK走,還要遭受HK代理商和國內買辦兩重加價的原因,一方面當然有國家進口關稅,保護國產同類產品的目的。
但現在顯然前者帶來的阻礙更大,荊小強知道有那么幾家賺翻了。
他在花旗都曾經聽說過,九十年代專門跑HK到內地的代理公司們比買一千套房還賺,一塊硬盤對半利,壟斷內地供應二十年。
想想內地這二十年買了組裝了多少電腦?
麻花藤提到過他們現在作為內行,在HK門戶前沿的鵬圳裝電腦,一臺能用的奔騰586組裝機,差不多得在八九千!
所以起碼在98年他出國的時候,印象中內地就沒人買品牌電腦,全都是組裝機,電腦城里各種攢機。
這跟歐美國家從王安電腦、IBM電腦、HP電腦、DELL電腦、蘋果電腦一路買過來的品牌化路線不一樣。
荊小強不知道是因為品牌整機太貴,還是零部件就已經太貴才造成這種差異。
這會兒嗦尼筆記本電腦最貴的才一千美元掛零,臺式機大概也就八九百美元左右,如果自己攢,真能壓到六七百美元。
人家歐美國家品牌電腦,賣的是售后,加價的是服務,內地卻從來都是默認出門不管。
所以這種思維下反而讓內地初代電腦愛好者幾乎個個是高手。
總之他打的鬼主意就是自己模彷DELL的模式,做個攢機品牌,打著直銷的旗號朝HK瘋狂囤貨,當然現在有了埃塞、南非、利亞比這個非洲噱頭,也會朝著中東瘋狂囤貨。
以他和嗦尼、AHA、IRF這些品牌地位在花旗的采購力,能以最大批量最狠的折扣買零配件,定制機箱、顯示器的活兒實際上都能交給自己的企業做。
然后美其名曰在HK、意呆利或者中東組裝,朝著“東南亞”、非洲甚至歐洲,起碼是東歐等地傾銷。
同時在HK也接受零配件散賣,從硬盤到CPU、內存條、主板、顯卡、電源什么都賣。
不受限制的低價傾銷。
荊小強就是要用海量的貨品沖垮那些代理商掌控的價格堡壘,一旦內地的高價和HK這個自由港的國際平均價產生落差,至于最后賣向哪里了,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正因為篤定現在內地要放棄幻想,不要抱緊已經被茶葉蛋、殺豬刀耽誤的落后科研水平,迅速從硬件上先追平國外使用,保證軟件和互聯網環境不被甩開距離。
保護國產硬件科研發展固然是句響當當的口號,但實際情況是為了極少數科研單位思維固化、效率低下甚至磨洋工、套補貼的保留項目,卻拖住了整個電腦時代向互聯網時代的大踏步進發,得不償失。
這可是后來被大張旗鼓宣傳的人類四次工業革命,蒸汽時代、電氣時代、信息時代、智能時代的巨大變革。
等不起。
等這個過程開始后,再盡可能的從機箱、顯示器、集成電路主板再到存儲芯片、運算芯片的順序逐漸國產化。
這就是荊小強超越時代的認知。
現在他要的是麻花藤他們帶領的互聯網,如雨后春筍般在內地迅速成長。
荊小強把這個攢機品牌命名為“beyond”,除了在國外形成是他們樂隊的品牌效應,也取這個“超越”的含義。
畢竟在國外人家都認他是beyond樂隊的主唱,但在內地,荊小強永遠是荊小強。
然后這部分產業也就歸beyond樂隊所有。
這個演唱季之后,回到HK和內地的beyond樂隊,第一件事就是會朝著內地高校陸續捐贈“beyond”電腦。
社會上的荊小強管不著,起碼高校會先沿著滾社這條線開始配備電腦,讓已經在開始進入高校的PC電腦越發被學子們熟悉。
當然在荊小強的小算盤里,唯有內地高校學子帶動裝電腦的熱潮,巨大需求才會讓鵬圳和HK一線之隔產生價差壓力。
以他現在的經濟實力,先做出來看看咯,哪怕失敗也無所謂。
所以國際上其他地方對電腦需求量越大,才越能夠在賬面上閃轉騰挪。
反正以HK這個銜接東亞到東南亞的最大自由貿易港,貨品離店之后去了哪里,誰都難以追蹤。
至于那些HK的電腦代理權么,荊小強也是從李二少爺那里才知道,他爹當年驚天收購怡和洋行時,里面就包含七十年代末IBM電腦大中華區總代理協議。
也就是說在拿下那個時代最大的電腦公司總代理權之前,老李還沒摸過電腦呢。
所有后面跟其他廠商簽下代理權的協議,都是老李的徒子徒孫,對于那些以為拿了什么西洋代理權就能一勞永逸賺大錢的買辦,荊小強有的是辦法擊垮。
有了亞洲這個“巨大”的銷售市場打底,現在跟拉塞爾簽訂非洲協議就很簡單了。
敲北非土豪的竹杠,1500美元一臺液晶顯示器奔騰電腦,首批五百臺先盡快組裝完成發往利亞比。
在互聯網全面抵達利亞比之前,局域網和所謂的公務網建立是沒問題的。
接著北非銀行反而像個附帶合作關系,荊小強出埃塞、南非的“銀行大樓”、人員配備、銀行渠道管理等等軟硬設施,利亞比出錢,四十億美金占股六十九,專營北非地區跟非洲大陸各國以及非洲之外的銀行業務。
說簡單點,北非銀行就是掛靠在南非兩大銀行體系外的分支,就能把利亞比被全世界制裁的金融沾著邊在非洲內部開放一點。
整個協議都在CIA的旁觀下,算是試探花旗的態度。
可憐須藤紗希,好不容易從南非擺脫了浩如煙海的金融收購合約賬單,跑到音樂之都來圓夢,又被荊小強塞進新的銀行交易桉。
哪怕她只需要帶領團隊里的律師、會計,還有連夜從倫敦召集過來的財務團隊,但音樂世家的少女發現自己怎么都逃不掉財務這個五指山,氣得哇一聲哭出來!
姐姐們非但不去安慰她,反而相互提醒,肯定是羅桑在跟她玩情調。
太不正常了。
荊小強對任何女朋友都幾乎是百依百順,只要不提結婚啥都行,唯獨須藤紗希那是各種想方設法的折磨。
看哭得滿臉淚花抽抽著還勉強翻看合約的世家少女,天海猜測難道紗希妹子是抖M?
當然也全靠有須藤紗希接手帶領繁瑣的合約財務工作。
荊小強才能瀟灑的登臺演出,在維也納最大的足球場,面對六萬觀眾,用搖滾樂和流行歌曲征服音樂之都。
事實證明他的擁躉還是太瘋狂了。
不光是擠得水泄不通的看臺跟內場歌迷,還有從東歐跟巴黎趕來的美女團隊。
當初到烏格蘭演出之后,荊小強不是叮囑多赫蒂要在烏格蘭建立吸納招募歌舞演員的團隊機制么。
這差不多是他為自己好幾位東歐前女友能做的最佳接應了。
從新世紀開始,這個身處國際政治磨盤心,偏生還沒政治遠見,全民隔岸猶唱后庭花的國家一路衰敗的局面幾乎不可避免。
身懷歌舞表演絕技的姑娘,如果沒有這條路,淪落到歐洲紅燈區的比比皆是。
當然,鑒于目前的復雜局面,眾多總代理、經銷商多頭管理的模式,荊小強絕對沒有招惹的心思,所以他都不打算去烏格蘭再開演唱會了。
但兩三年的東歐歌舞中心經營下來,除了朝表演船、劇院聯盟和百老匯輸送大量演員,也形成了巨大的羅伯特效應。
因為渠道各處發展的演員,的的確確帶回來無數優秀反饋,想賺錢的,想看世界的,想攀登藝術高峰的都能在這條線上找到自己的追求。
整個運行干凈利落甚至都不稀得從這些基礎演員身上賺錢。
這樣的神仙老板,誰不想跟隨。
要是還能攀上這樣傳說有很多女友的年輕精壯老板,那不是人生完美大贏家?
所以聽聞荊小強來了維也納,毗鄰這一圈匈牙利、羅馬尼亞、波瀾、烏格蘭等等中歐、東歐國家的歌舞演員們全都來給老板捧場!
然后小金妹不是帶著吉賽爾她們在歐洲么,本來日內瓦站她們還沒咋吭聲,等發現演出之后各種媒體宣傳的是那些黑珍珠背著顫顫巍巍的“天使翅膀”在荊小強身邊搔首弄姿,頓時覺得哪里來的黑狐貍精!
女人嘛,哪怕到了吉賽爾這種萬里無一的超級綜合素質的璞玉,在小心眼這方面依舊不忘撕逼本色
亞歷山德拉和利馬更是當年維密超模里拉幫結派的高手,我們撐起了這片大旗,這幫黑娘們兒算什么,除了長得特色點,那腳步,那身姿能跟我們比嘛。
立刻嘩啦啦的點齊兵馬,從倫敦,從米蘭殺了五六十號南美模特來!
于是,這舞臺就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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