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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一章 鳳姐都這個份上了,怎么能?

更新時間:2023-07-30  作者:林悅南兮
寧國府,大觀園,蘅蕪苑

黛玉也不知自己什么感覺,本來該是羞惱不勝的,但現在卻陪著寶姐姐說了許久的話。

這時,賈珩也端過兩盅茶,移步過來,凝眸看向黛玉,問道:“林妹妹這是要走了?”

黛玉螓首點了點,掩嘴輕笑了下,說道:“珩大哥今個兒還是多陪陪寶姐姐罷。”

“那我送送林妹妹。”賈珩說著,給寶釵一個放心眼神,陪著黛玉出了廂房。

兩人沿著掛起氣死風燈的抄手游廊緩緩行著,裹挾著微雨的夏風吹拂而來,涼爽之意襲遍身心。

黛玉輕輕柔柔道:“好了,珩大哥,你快回去吧。”

賈珩看向黛玉,目光對視著那粲然星眸,輕聲說道:“等明天我再尋妹妹去說話。”

黛玉“嗯”了一聲,喚著紫娟和襲人離去。

待相送著黛玉挑起的燈籠消失在月亮門洞兒,賈珩這才折身返回廂房,心情也有幾許欣然。

簾幔垂落而下的床榻上,寶釵一張豐膩臉頰彤紅如霞,酥糯的聲音帶著幾許嗔怪,說道:“珩大哥,怎么把林妹妹領過來的?”

如果她不是見機的快,非要讓顰兒捉了個正著。

賈珩輕聲說道:“你們平常經常在一塊兒玩著,林妹妹就是見到了,又不會笑你,好了,這是酥酪茶,你喝一口吧。”

說著,端著兩杯茶遞將過去。

寶釵“嗯”了一聲,接過茶盅,一口飲盡,那張豐潤粉膩略有幾許嬰兒肥的臉蛋兒就是汗津津的,翠羽秀眉之下,水潤杏眸明亮晶瑩,道:“顰兒她素來是個多心的,不定該怎么想了。”

“我瞧著林妹妹比前二年好多了。”賈珩接過茶盅,放到一旁的小幾上,坐在床榻上,去著鞋襪,掀開被子,進了床榻,摟過寶釵的香肩,低聲問道:“你們兩個剛剛都說著什么話?”

寶釵那張白膩的雪膚玉顏酡紅如醺,熠熠妙目中現出一抹輕笑,柔聲說道:“也沒有說什么。”

方才只是隨意閑聊幾句。

賈珩凝眸看向寶釵,輕聲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不如先歇息吧。”

說著,輕輕撫過少女豐潤的臉頰,時隔許久,與寶釵同床共枕,也有幾分感懷。

寶釵芳心甜蜜欣然,將螓首靠在賈珩的胸膛上,輕聲道:“夫君,前些時日的賬簿,你什么時候有空了看一看?”

賈珩抱著寶釵綿軟柔膩的身子,幾如棉花一般,冷香丸以及脂粉香氣在鼻翼之下輕輕浮動,說道:“我最近幾天有些忙,你幫著我看就好了。”

寶釵晶瑩玉容上滿是恬然之色,說道:“夫君,你和我說說打仗的事兒吧。”

許是兩人有了肌膚之親緣故,澹極方知花正艷,任是無情也動人的寶釵,較往日,對賈珩有了幾分依戀。

賈珩訝異了下,問道:“那天湘云問起,不是說過了?”

寶釵拉著賈珩的手,輕輕撒著嬌道:“我想聽夫君跟我說。”

賈珩輕笑了下,堆著雪人,溫聲道:“嗯,那你讓我看看從哪兒說起。”

寶釵真是微胖界的天花板,觸碰之間,手感綿軟,宛如一只白花貓。

找媳婦兒還是要找這種微胖的,抱著舒服一些。

賈珩輕聲道:“就說一下女真這次大敗罷,女真可謂元氣大傷,三二年應不敢南侵,而女真國內推舉國主,睿親王多爾袞和皇太極的長子豪格勢同水火。”

寶釵彎彎秀眉之下,水潤杏眸見著一絲思量,關切問道:“夫君這次封了國公,應該能歇息一段時間了吧。”

賈珩道:“歇息大概是不能歇息著,不過是要韜光養晦一段時間了,等月中之后,我就去江南一趟,乘船視察登來、天津等衛港,到時候你們也可在金陵玩一段時間。”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水潤杏眸中不由見著癡迷之色,攥著賈珩的手緊了幾分。

這就是她的男人,操心的都是決定大漢社稷興衰的軍國大事。

賈珩輕聲說道:“薛妹妹,等一二年,應該有不少戰事,未必時常在一塊兒,你和林妹妹在一塊兒相處著也好。”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柔聲道:“夫君,秦姐姐她有了孩子,夫君這幾天也多陪陪她。”

賈珩笑了笑,說道:“會的,也多陪陪你。”

說著,輕輕撫過寶釵的臉蛋兒,道:“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對上那溫煦目光,寶釵柔聲道:“不苦的。”

如果當初早一些與他在一塊兒,許也不會拖延到今天,見著一個個人后來居上。

就這般,時光飛快而逝,四方庭院之中的雨打芭蕉之聲漸漸停歇,而剛剛確定著關系的兩人相擁而眠,帷幔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天氣仍有些陰沉,厚重的鉛色烏云籠罩了整個天穹,而昨晚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打濕了房舍、假山,蔥蔥郁郁的林木青翠欲滴,而廊檐下一口水缸中的雨水也早已蓄滿,沿著邊緣流溢出來,滴落在青磚鋪就的地面上。

竹林之上,枝葉上的雨露緩緩滾動,倏而落下,打在蓬亂的草叢中。

賈珩起得床來,掀開身上的被子,身旁的小胖妞“嚶嚀”一聲,睜開眼眸,凝眸看向賈珩。

賈珩笑了笑,說道:“你今天多睡一會兒,我回頭再過來。”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靡顏膩理的容顏上,似還殘留著昨日的淺淺紅暈,羞道:“夫君,你要不也扶我起來吧,不定等會兒又有姐妹該過來串門了。”

賈珩道:“嗯,也好,咱們一塊兒吃個飯再走,我先伺候著薛妹妹起來吧。”

說著,攙扶著寶釵起來,從一旁拿起衣裳遞給寶釵。

“夫君,讓鶯兒來就好了。”寶釵見著那少年忙碌,心頭甜蜜,輕聲說道。

鶯兒顯然已聽得廂房中的動靜,進入里廂,紅著一張臉蛋兒,問道:“姑娘,你醒了?”

寶釵柔聲說道:“鶯兒,服侍我起來,再準備一些熱水,等會兒沐浴更衣。”

鶯兒輕輕應了一聲,然后收拾著衣裳,幫著寶釵更衣。

寶釵起得身來,來到梳妝臺前,正要將秀發扎起,卻聽那少年說道:“就平常女孩兒的發髻就好,等拜堂成親以后不遲。”

“嗯。”寶釵柔聲說著,銅鏡中倒映著一張羞紅如桃芯的粉膩臉蛋兒,眉眼似流溢著初為人婦的嫵媚。

賈珩從錦盒中取過一根珠釵,說道:“你這房里也太過素雅了一些,回頭多擺放一些陳設。”

寶釵輕笑了下,說道:“我平常不大喜歡這些。”

賈珩看著寶釵梳妝而畢。

這時,鶯兒以及寶釵的另一個丫鬟文杏,端著盛放著菜肴的碟子,進入廳堂,放在幾桉之上,飯菜的香氣漸漸逸散開來。

賈珩與寶釵洗漱了下,來到桌前落座,拿起快子用著飯菜。

寶釵問道:“夫君,這幾天可得閑一些?”

賈珩輕聲道:“剛回來,差事倒不急著,不過這幾天需到京營一趟。”

寶釵道:“鶯兒,去將最近半年的賬簿拿過來,就在書房的柜子里。”

鶯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不大一會兒,帶著賬簿返回。

賈珩道:“說了讓你操持著了,怎么又拿過來了?”

寶釵低聲說道:“夫君起碼要看一眼才是。”

賈珩也只得由著寶釵,拿著賬簿簡單翻閱了下,笑著贊道:“這些生意,你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寶釵笑了笑道:“夫君覺得不出什么紕漏就好。”

舉桉齊眉,這應是她向往的婚姻生活了。

就在這時,鶯兒進入廳堂,說道:“大爺,璉二奶奶打發了人過來尋大爺,商量祭祖的事兒呢。”

賈珩面色一怔,問道:“我這就過去,人在哪兒?”

祭祖的事,又有什么可商量的?定好日子,他過去就是了。

“大爺,璉二奶奶這會兒在凹晶館等著。”嬤嬤輕聲說道。

賈珩定了定神,在心底重復了下凹晶館幾個字,轉而向寶釵告辭。

凹晶館

這是一座木質建筑的水榭,三面環水,荷葉田田,微風徐來,湖面波光粼粼。

而深褐色的匾額之上以暗綠色的墨汁題著“凹晶館”三個大字,正是紅樓原著中凹晶館聯詩中提及的“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的地方。

因為夏日時節,涼風習習,水榭廳堂之中醞釀多日的燥熱,已然緩緩散去了許

鳳姐坐在一張靠背梨花木椅子上,花信少婦著一襲石榴紅對襟褙子,衣衫單薄,秀頸下的酥軟雪白若隱若現,而那張瓜子臉蛋兒不知何時已經涂抹薄薄胭脂,彎彎睫毛之下的丹鳳眼,閃爍之時,媚意流轉。

鳳姐身旁不遠處,則是站著平兒一個貼身丫鬟,不時向外張望。

忽而外間,沉穩的腳步聲次第傳來,鳳姐柳梢眉挑了挑,連忙放下手中茶盅,循聲看去,只見那蟒服少年舉步而入,器宇軒昂,顧盼自雄。

也不知是不是鳳姐的錯覺,只覺得那清雋、冷峻的容顏上似籠著一層難以言說的氣韻。

鳳姐目光不由凝滯了幾分,裙下的繡花鞋不由并攏了幾分。

賈珩凝眸看向鳳姐,面色平靜無波,道:“鳳嫂子。”

鳳姐連忙起得身來,兩輪酥翹、豐圓的盈月似有幾許顫顫巍巍,看向那少年,臉上笑意嫣然,輕聲說道:“珩兄弟過來了?正要說祭祖的事,珩兄弟這幾天準備什么時候操持著?”

賈珩輕聲道:“鳳嫂子挑個吉日就好了,主要不能和月中的大婚日子沖突。”

鳳姐聞言,艷若桃李的臉蛋兒嫣然一笑,聲音嬌俏而柔媚,說道:“我也是這個主張,那個是月中,還有七八天,那這樣吧,就定在明天吧,倒也是黃道吉日。”

賈珩點了點頭,落座下,沉靜如古井寒潭的目光投向那花信少婦,問道:“鳳嫂子,那就這般定下,鳳嫂子是還有別的事兒吧?”

“就知瞞不過珩兄弟。”鳳姐對上那審視的目光,不由笑了笑,伴隨著一陣香風撲鼻,近前而坐,柔聲說道:“這不是我那個兄長?他的生意已經做起來了,就想問問你的意見。”

賈珩放下茶盅,說道:“那鳳嫂子隨我來。”

鳳姐聞聽此言,芳心勐地一跳,猶豫了下,輕手輕腳起得身來,隨著賈珩向著里廂而去,至于平兒則是左右張望了下,連忙躡手躡腳地在門口望著風,而那張清麗臉頰早已經紅了半邊兒。

賈珩繞過一座木質山河屏風,緩步在小幾旁的一張梨花木椅子上落座,看向那姿容艷麗的花信少婦,輕聲道:“鳳嫂子,坐罷。”

鳳姐緩緩落座下來,姿態嫻雅,那張妍麗、明媚的玉容上掛著淺淺笑意,拿著香妃扇扇著風,但從鬢角到下巴的汗珠仍是汗津津的落在秀頸上。

少婦一張豐艷臉蛋兒笑意爛漫,輕笑說道:“珩兄弟,我的兄長現在做的生意,平常客人不太多,正說發愁的不行呢。”

賈珩皺了皺眉,問道:“鳳嫂子,我也不怎么通著商賈貨殖之道,鳳嫂子問我是問錯人了吧?”

他一眼看去,就能捕捉到鳳姐那隱藏在目光深處的情欲渴望,心頭難免起了幾分逗趣之意。

鳳姐面上笑容繁盛不減,說道:“珩兄弟不是朝堂重臣,對這些商賈小道不可能不知,我這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說著,放下茶盅,將一只素手放在小幾上。

她也不知自己為著什么,就是想過來見見他。

“那我想想法子。”賈珩點了點頭,不由伸手握住那纖纖素手,觸覺微涼,溫軟的掌心似有一些汗水滲出。

鳳姐嬌軀輕顫,恍若觸電一般,而那張瓜子臉頓時羞紅了半邊兒,芳心砰砰跳個不停,但卻沒有抽開,只是螓首坐正襟危坐狀,任由著那少年把玩。

賈珩道:“鳳嫂子,咱們有半年多未見了吧?”

其實倒也有懷念那天晚上,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鳳姐的確是人如其名。

“嗯,是有半年沒有見著了。”鳳姐貝齒咬了咬下唇,臉頰紅艷如霞,而聲音已有幾許顫抖。

賈珩松開鳳姐的手,輕聲說道:“鳳嫂子……這是想我了吧?”

鳳姐忍不住轉動一張艷媚無端的臉蛋兒過去,卻見那少年已牽著自家的手,徑直起得身來。

旋即身子不受控制一般,被輕輕一帶,離座起身,轉眼間,已經跌跌撞撞到了那蟒服少年的懷里,鳳姐頓時芳心大亂,全無平日嬉笑怒罵之態。

“珩兄弟,你……唔”鳳姐抬起艷麗如霞的臉蛋兒,剛要說些什么,卻見那溫熱氣息陣陣撲面而來,而后是難以抵御的侵襲自檀口而入。

肆無忌憚,風卷殘云。

鳳姐輕哼一聲,象征性地推拒了下,連忙闔上了眼眸,繼而是一股暈暈乎乎之感襲來,心神就已陷入驚濤駭浪當中。

這人是少年國公,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的。

鳳姐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心底這般對自己一本正經地說著,但沒有多久,就已不知何故,雙手不自覺攀上了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賈珩雙手扶住鳳姐的削肩,四目相對,問道:“鳳嫂子,有沒有想我?”

鳳姐對視一眼,似被那目光灼了一下,閃開一旁,瑩潤微微的粉唇輕啟,低聲說道:“沒,沒……”

然而,鳳姐忽而嬌軀一顫,分明是身前現出陣陣異樣,鳳眸睜開一線,羞惱交加地看向那俯身食雪的少年。

“珩兄弟,別……別亂來了。”鳳姐芳心一跳,分明是感受到雪人變幻,聲線已經漸漸顫抖起來,幾不能自持。

就在這時,賈珩起得身來,湊到麗人耳畔,輕聲道:“鳳嫂子,那要不我先走了?”

鳳姐:“???”

這人又親又摸一通,占盡了便宜,現在給她說要走?

捕捉到那麗人眉眼間現出得一抹氣惱,賈珩將鳳姐重又擁至懷中,感受著豐腴款款的嬌軀在懷中顫抖不停,捏著鳳姐光潔白皙的下巴,問道:“鳳嫂子,最近在府上忙著什么?”

這讓鳳姐心頭生出一股屈辱和難以言說的異樣,那張彤彤如霞的臉頰紅潤欲滴,往日凌厲的丹鳳眼不敢看賈珩的眼神,垂下目光。

只是聲音仍有著幾許嬌俏,顫聲道:“這些天,也沒有忙什么,陪著老太太說著話,打理著府中的生意,比不得珩兄弟在外面打仗的,唔”

卻是那人再次湊近而來,噙住了自家唇瓣。

鳳姐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閉上眼睛,心頭暗罵了一句,都是這混蛋逼迫著她,不是她不守婦道。

須臾,賈珩離了兩瓣柔潤,拉過鳳姐的纖纖素手,掌心這會兒已有微汗泛起,從鳳姐身后環住腰肢,湊到秀頸之畔,問道:“鳳嫂子說剛才王仁兄弟的鋪子生意不太好?”

鳳姐嬌軀劇顫,分明是被捉弄的身上異樣涌起,抿了抿粉唇,聲音嬌俏說道:“兄長他不怎么會做這等生意,最近經營慘澹,珩兄弟說那海貿的生意,能否讓兄長也插上一手?”

賈珩堆著雪人,問道:“鳳嫂子,原先是讓他做著海貿生意,鳳嫂子沒給他說?”

鳳姐豐腴款款,用紅樓原著的話說,體格苗條、風騷,腰間全無一絲贅肉,尤其坐在膝上的豐圓酥翹,隔著輕薄的夏裳,多有常人不及之處。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大一會兒,就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鳳姐自也感受到身后少年的心神季動,芳心狂跳,幾乎顫栗當場,微微垂下螓首,聲音帶著一抹慌亂,說道:“珩兄弟,兄長他還是惦念著賭坊生意,我勸過他幾次,珩兄弟不理會他就是了。”

賈珩輕輕解著麗人裙帶,道:“賭坊生意可是缺德的生意,咱們家不好沾惹著。”

鳳姐“嗯”了一聲,輕聲說道:“珩兄弟說的是,當初那印子錢,我老早就沒放著了。”

花信少婦說著,語氣似乎像向大人炫耀著自己成績的小孩子。

賈珩笑了笑道:“鳳嫂子比著以前,是長進了許多。”

說著,故意問道:“鳳嫂子今個兒怎么沒有穿著誥命服?”

鳳姐:“……”

什么誥命服?念及往事,芳心深處不由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臊。

當初也不能說是她的錯,再說,縱是她的錯,上次是陰差陽錯,現在……可是他主動抱著自己的。

這般胡思亂想之間,心神一顫,就覺得一股難以言說的顫栗襲遍了身心。

賈珩附在鳳姐耳畔問道:“鳳嫂子,這些天在家里有沒有想我?”

鳳姐聞言,臉頰羞紅如霞,眸光瑩潤如水,本來不想回答著,但還是忍不住啐罵道:“誰想你!”

這個混蛋都在問著什么,這讓她怎么回答?

賈珩笑了笑道:“鳳嫂子這是不承認吶。”

也不多言,伸出二指。

鳳姐聞言,看向那少年倏分倏離之間的藕斷絲連,一張艷麗臉頰如火燒云一般,再難忍住羞惱,嗔怒道:“你…你住口啊。”

正要說些什么,卻覺心神一頓,自己竟是被托將起來,正疑惑不定著,忽而心神顫栗。

鳳姐秀眉微蹙,嗔目以視。

賈珩問道:“鳳嫂子尋我,不

就是為了這個?”

鳳姐鬢發間的金釵流蘇蕩起秋千,一張艷冶嬌媚的臉頰嫣紅,細氣微微,嗔怒道:“誰是為了這個,明明是你強迫著我。”

這人欺負著她不說,還倒打一耙。

當初是誰說的一場夢?現在偏偏又欺負著她?

然而這時,卻覺那少年忽而一頓,鳳姐一時間貝齒咬著粉唇,原本微微瞇起的丹鳳眼也漸漸張開一線,嫵媚流溢的妙目之中滿是疑惑之色。

賈珩道:“我有些累了,既然鳳嫂子不喜,咱們還是算了吧?”

鳳姐:“……”

啊,這怎么能累著?什么算了?這不上不下的?

旋即,反應過來,明白身后之人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暗暗啐罵了一聲,非要見著她的丑態吧?

然而,果如賈珩所言,鳳姐忽覺空…來風,心神一頓,鳳眸見著一絲訝異。

鳳姐心神大急,這個混蛋,都這個份上了,怎么能?

賈珩附耳在鳳姐耳畔,打趣道:“鳳嫂子,要不還是算了罷。”

鳳姐冷哼一聲,愣是一句話都不說,但抓住賈珩的手,卻緊緊不松手。

但沒有多久,卻見那少年忽而轉過身來,從正面抱著自己。

鳳姐怔忪原地,丹鳳眼中滿是疑惑之色,倏而秀眉蹙了蹙,目光羞惱地看向那少年,鬢角的汗珠已經沖散了脂粉。

正疑惑之間,遽然起得身來,連忙摟住賈珩的脖子,驚聲道:“珩兄弟你做什么?”

賈珩也不多言,向著里廂而去。

鳳姐已是羞不自抑,連忙摟著那少年的脖頸,將螓首靠在賈珩懷里,心頭暗罵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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