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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當葉奇與競技之塔塔主走出了遺跡的大門時,整個地面就出現了一陣搖晃,緊接著‘鑰匙組件’的平臺就自行的崩潰離析,即使那個正方體的‘鑰匙’也不例外――在葉奇的盲斗感知中,之前被‘鑰匙組件’截取的能量,這個時候陡然間的增長了數倍,直接超過了鑰匙組件能夠承受的極限。(wwW.mhtxs.cc無彈窗廣告)
缺少了‘鑰匙組件’對于能量的截取,遺跡的大門開始緩緩的上浮;不僅如此,整個遺跡在大門上浮的同時,就開始不斷的下沉――
“趕緊離開,這個隧道快塌了!”
競技之塔塔主感受著地面的震動,以及周圍墻壁掉下的碎石,立刻對著葉奇喊道――緊緊的跟在競技之塔塔主的身后,兩人向著隧道的出口方向奔跑而去;對于遺跡的下沉,葉奇并不意外,很顯然這座遺跡之所以會有著這樣完整的程度,就是因為有著特爾.菲尼這樣的英靈的保護。
每一次,的開啟,對于進入的人是一次考驗,而對于英靈們來說,則是下一次啟程的準備――這是當葉奇見到了特爾.菲尼時,就想到的;葉奇下意識的摸了摸裝有戰爭號角的高級次元袋,微微一笑,然后再次的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遺跡雖然消失,但是有著戰爭號角的存在,想要再見并不是什么難事。
當然了,如果可能的話。葉奇并不想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吹響戰爭號角――這樣的存在,自然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做為又一張翻盤的底牌。
明亮的光線出現在了葉奇與競技之塔塔主的眼前,兩人一個飛縱就沖了出去,然后,快速的調整著姿勢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兩人可不會忘記,在這外面存在著一個令人心悸的敵人:圣獄典獄長莫蘭。
雖然之前對方在遺跡中面對英靈受到了挫折,但是不論葉奇還是競技之塔塔主都明白對方可不是那樣就會輕易放棄的人,而事實上也是如同兩人的估計――
兩人剛剛站穩身型,地面就陡然的發出了一陣爆炸。數根黑紫色的鐵鏈從地下竄出,徑直成網狀,向著兩人當頭罩下。
喝呀!
一人一面,帶著一聲暴喝,葉奇與競技之塔塔主同時出手,葉奇的閻魔刀帶著的刀芒瞬間的讓這些黑紫色的鎖鏈倒飛而回,而競技之塔塔主手腕上的皮護腕一陣閃爍后。他的手中卻是出現了一把碧綠色的,充斥著風的波動的巨型戰刀――鴨蛋粗細的刀柄,長足有五英尺,而刀頭卻有著十英尺的長度,寬度也達到了成人兩只手掌的寬度,一層層好似云彩的銘文刻滿了刀身。令整把憑空出現的巨型戰刀,在厚重外,立刻多了一份不一樣的靈動。
咔!咔!咔!
當頭罩下的黑紫色鐵鏈,在這巨型戰刀的橫掃下,立刻斷裂成了數截。憑空飛舞、四散著;而看著之前令自己吃盡了苦頭的鐵鏈就這樣的崩散,競技之塔塔主立刻的發出了自己那獨有的爽朗的笑聲。
這就是與圣器的配合?
葉奇看著周圍四處丟落在地化為了一陣陣紫黑色氣體的鎖鏈。不由的感到了一陣吃驚――星照級左右的圣器,威力顯然是達不到這樣的程度,造成這樣的結果,其無疑是建立在了競技之塔塔主的實力上,而星照級圣器存在的作用只是令其多了一件擁有‘不朽特性’的武器而已。
怪不得日耀級的強者對于能夠和自己共鳴的圣器,會不管不顧任何代價的追求……
看著競技之塔塔主橫掃著之前令其素手無策的黑紫色鐵鏈,葉奇陡然間對于圣器又多了一份特殊的概念――圣器的級別越高,無疑就越強大,但是在某些人的手中,卻是根本不需要那么高的級別,只是一件普通的圣器就足夠了!
不過,這個可不適用與我,有著閻魔刀的我……
閻魔刀必然可以和我一起越變越強!
這樣的想法中,閻魔刀徑直的帶起了一陣顫音,原本善良的刀芒,越發的刺眼奪目起來;那些被閻魔刀擊飛的鐵鏈上,立刻的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鋒銳無匹這樣由持刀者加持自身的信念,來使刀刃,無堅不摧的特殊屬性;無疑更加看重的是持刀者的信心,而對于葉奇來說,信心從來都是不缺乏的。
咔咔咔……
從地底飛出的鎖鏈越發的多了起來,幾乎是將葉奇和競技之塔塔主的頭頂上的天空都完全的遮蓋住了,但是兩人卻沒有任何的驚慌,都是異常沉穩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武器;不論是葉奇的閻魔刀,還是競技之塔塔主手中的巨型戰刀,每一次的揮舞都會給那些黑紫色的鎖鏈帶來難以預計的損失,尤其是后者,幾乎每一次的揮舞,都是令那些鎖鏈一分為二,跌落在地,化為了一灘一灘的黑紫色氣體,然后很快的消失在了空氣中。
當斬斷的鐵鏈越來越多,已經超過了從地下涌出的鐵鏈的數量后,那些從地底不斷涌出的鐵鏈終于停止了,剩余的沒有被斬斷的鐵鏈快速的向著一個地方涌去,鉆入了那黑色的長袍中――收回了這些鐵鏈的圣獄的典獄長,依舊是那副隨意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真是令人期待的相逢啊,我還以為我會等上更久的時間!”典獄長稍微整理了一下袍袖,輕嘆了口氣:“畢竟,布蘭克的支援應該快到達了吶!三個人面對我的話,明顯會更有勝算啊!”
“莫蘭你真是越來越自大了!雖然不知道你的信心是從何而來,但是等到布蘭克來的時候。我也希望你還能夠有著這樣的自信!”競技之塔塔主一揮手中的巨型戰刀,帶著一陣強烈的破空聲。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應該算算之前的帳了!”
“算賬?不、不,你和我之間的是陳年老賬了,我這里有著一筆新賬需要和你身旁的那個年輕人算一算!”很隨意的擺了擺手,典獄長的視線就越過了競技之塔塔主看向了一旁的葉奇,語氣中多了一分陰森:“雖然我現在完好無缺的站在了這里,但是之前的那一刀刀可是令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疼痛啊。所以,我準備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你說怎么樣?”
“這個提議,并不怎么樣?不如我們換一個?你再死在我的刀下一次,如何?”
憑空的揮舞了一下閻魔刀,帶著那藍紫色特有的刀芒,葉奇瞇著雙眼道――對于像是典獄長這樣無視承諾、信用。卑劣的存在;無疑,此刻的葉奇已經完全的學會了該如何和對方相處。
“那么我們在開始一次,看是誰死,怎么樣?”
典獄長的臉上還帶著微笑,但是雙眼中去閃過一絲絲猙獰的殺意――之前被自己老對手的弟子算計,雖然因為他有著一張特殊的底牌令他能夠死而復生。但是那張底牌的效用,可只剩下了一次;第一次、第二次都毀在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的老師的手中,而第三次,也是最被他看重的一次卻毀在了面前這個僅僅只是在日耀級的年輕人的手中!
這對于已經踏入了日耀之上的典獄長來說,簡直是無法接受的。甚至任何洛蘭特日耀之上的存在都不會相信――日耀之上的存在死在了一個日耀級的手中,簡直就和星照級打敗了日耀級一般的可笑。
而且。典獄長非常的相信,他的那位老對手,面前年輕人的老師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后,會是怎么樣一副得意之極的嘴臉;而一想到那樣的情緒,這位圣獄的典獄長的內心就已經完全的被憤怒填滿了;不過,即使內心再憤怒,典獄長也依舊保持著應有的警惕;已經在對方的手中‘死過一次’的他,對于面前的年輕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輕視與不屑!
真是令人討厭的血脈!
典獄長如此評價著自己的失敗――身為一個能夠達到日耀之上的強者,雖然沒有強者應有的尊嚴,但是其天賦方面卻是毋庸置疑的,最起碼,從某些方面來說,典獄長有著超乎常人的聰明;而正是因為這種聰明才能夠令他,達到今天一般的高度;同時,也令他有著常人所不明白的自信。
對于葉奇在之前突然起來的表現,典獄長除了歸納出自己的輕視外,更多的則是將其歸納到了面前年輕人的血脈上――很顯然對方的血脈遠遠不止是在七代以后,按照之前的表現對方完全的達到了五代左右的血脈;當然,這位圣獄的典獄長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對方自己的功勞!
這一定是老約翰搞的鬼!
因為清楚著自己老對手的天賦和能力,典獄長十分肯定著一定是他的那位老對手以他所不明白的方式來提升著自己‘弟子’的血脈濃度,令其達到了現在的水平;不然,就以對方母親那種普通人的的水平,根本不可能令其達到之前那樣的表現――日耀級,已經是對方的極限了,更加不用說沒有打破桎梏就達到了近乎日耀之上的水準。
不過,這對于典獄長來說,卻是一個不錯的消息――如果是七代之后的巨龍血脈,對于他來說當然沒有什么作用,但如果是五代左右的話,只要提取的恰當,說不準還能夠令他的實力再進一步;而與實力再進一步相比較的話,那張底牌的損失也就不算什么了;畢竟,血親這樣的存在,只要他想,完全有著一大群的女人在等著他去臨幸,而之后也不過是十個月的等待而已。
“放心吧!這次我不會讓你那么輕易的死去,也不會將你做成仆從,而是會讓你成為我無限的血漿庫!”典獄長非常隨意的說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對于巨龍的血脈,他已經眼熱了無數年,雖然以教廷的勢力找到過兩個含有巨龍血脈的人,但是其血脈的濃度連第十代這個最低標準都不如。除去令其多了一份實驗的材料外,基本上什么作用都沒有。
“我也很想將你的頭顱割下。用來祭奠一下死在你手中的人!”葉奇整個人微微的躬下身體,手中的閻魔刀刀尖指地,殺意盎然的道:“尤其是那些死在你手中的血親,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恐怕已經等得夠久的了!”
典獄長冷冷的一哼,手中黑紫色的光芒,開始凝聚――無疑,最后一句話。對于這位圣獄的典獄長來說,明顯是一種刺激;當然了,以這位典獄長的性格絕對不是因為內疚、不安之類的因素,而是因為他自認為即使死后也不會去那個卑微的世界;因此,在他看來這是葉奇對于他赤果果的侮辱,更何況他心中一直認為,死去的該是對方才對。
面對著一個踏入了巫師之道的日耀之上。葉奇可不會令對方安然的蓄力,發出那種充斥著死亡之力的攻擊;因此,在對方準備的瞬間,葉奇整個人就沖到了對方的面前,揮刀而上;對此,典獄長不屑的笑了笑――如果連這樣的攻擊。都能夠打斷他的攻擊的話,那么他這個日耀之上的存在,也就只剩下了笑柄。
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彈,一個響指后,整整一隊十二個日耀級的亡靈仆從。就呈一個圓形將他包圍在內,同時另外一隊十二個日耀級的亡靈仆從出現在了競技之塔塔主的面前。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噗!噗!
擋在葉奇面前的兩個日耀級的亡靈仆從,瞬間身首分離,頭顱被閻魔刀上帶起的勁風攪得粉碎,尸體徑直的撲到在地;但就是這樣的工夫,典獄長的手中黑紫色的光芒就好似激光一般的射出。
曾在英靈呈現的鏡像中見識過這樣攻擊的葉奇,在將兩個日耀級亡靈仆從干掉的時候,就有所準備,當下就一個閃身躲過了這一次的攻擊,并且手中出現了一顆火球,徑直的甩手而出――當然,這顆火球的目標可不是典獄長,對于典獄長這樣程度的強者來說,即使正面被火球擊中,對于他來說也不過是毀壞掉一件衣服而已;火球的目標是那些亡靈仆從,只有著日耀級的身體,而失去了自身的能力,雖然依舊強悍,但是面對著火焰,卻依舊有著無法抵擋的傷害。
嘎吱、嘎吱……
火球在一個亡靈仆從身上爆裂開來,向著四周翻騰而起一片焰浪,帶著一陣宛如烤肉糊了得焦臭味道,被直接命中的亡靈仆從渾身焦黑,甚至連胳膊的連接處都已經出現了縫隙,而那些只是陷入到了焰浪中的亡靈仆從也是渾身冒起了火星,甚至連帶著衣物,在全身上下燃燒了起來。
果然,火焰是這些東西的克星!
葉奇掃了一眼后,沒有任何的猶豫,手中再次的浮現出來一顆火球,向著受損最嚴重的亡靈仆從扔去,立刻在‘轟’的一聲后,那個本身就是焦黑一片的亡靈仆從,此刻完全的陷入到了烈焰的灼燒中。
就在葉奇準備以火球徹底解決這些亡靈仆從的時候,典獄長手中的黑紫色光芒再次射了出來,比之前的第一次更加的快速、狠辣,甚至葉奇僅憑感官就能夠探查到上面那種濃郁的死亡氣息。
“我都忘記了你是一個多重能力者了啊!我的這些仆從對于火焰的抗性非常的低,但也不是什么火焰都能夠達到效果的!如果說……”典獄長的另外一只手對著周圍被烈焰灼燒的亡靈仆從一揮,立刻再黑紫色的光芒中,那些烈焰紛紛的消失,亡靈仆從也紛紛的恢復了正常的水準,只是失去了那帽兜斗篷的遮擋,全身上下慘白,連眼珠都是如此,好似浮尸一般的外貌,卻令人從心底的作嘔。
一道猛烈的勁風從一旁襲來,打斷了典獄長的話語,那把翠綠的滿是風的氣息的巨型戰刀在競技之塔塔主的橫斬下,徑直的對準了典獄長的脖頸。
“什么?!”
典獄長迅速的向后縱身一躍,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刀,但是他身旁的那些亡靈仆從卻是沒有那么幸運了;紛紛的在巨型戰刀下被碾壓而碎――沒錯,就是碾壓!如果說葉奇的閻魔刀是帶著特殊的技巧,利用風的力量的話,那么競技之塔塔主本身就是風,而且還是平地而起的颶風。
不可置信的典獄長看來一眼遠處圍攻競技之塔塔主的一隊日耀級亡靈仆從,立刻就看到了同樣的被碾碎的景象,他瞪了一下雙眼,看著競技之塔塔主手中的巨型戰刀,沉聲道:“圣器?!”
“當然!”
競技之塔塔主帶著豪爽的笑容,一揮巨型戰刀,挺身而上;而站在一旁的葉奇,卻是繞到了典獄長的身后,雙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彩――竟然連感知都衰退了這么多,看來你受到的傷害,要比我嚴重的多啊!
或者這是一個你布置好的陷阱?
葉奇握著閻魔刀的右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ps第一更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