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奇手中殘破的銀質圓盤,霍特利爾身邊的傳奇強者們臉色大變,尤其是那個巴克更是臉如死灰一般——很顯然,他們都明白,這個殘破的銀質圓盤代表著的是什么。
“現在,你們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葉奇看著霍特利爾一行,嘴角出現了一抹不屑的微笑,尤其是當目光掃過了,那個老鼠須的傳奇強者時,更是如此——葉奇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干掉對方,只是將對方的雙臂斬斷了;不是,不想殺,而是還有用。
例如,這個時候——
“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想說的?”
葉奇收回了掃視的目光,再一次的問道,在葉奇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戲虐和不屑。
而事實上,葉奇非常希望能夠看到這些人此刻會有什么樣的表情,在失去了最大依靠后的懊悔?還是驚恐?
沒錯,他手中殘破的銀質圓盤就是這些人最大的依仗,或者更加準確一點說是,能夠依靠著這個圓盤進入到‘不朽’的霍特利爾就是他們的最大依仗;不過,現在,當霍特利爾失去了著‘不朽’的鑰匙后……
葉奇心底冷笑了一聲,繼續的說道:“霍特利爾在和我合作時,背叛了我們的盟約……對此,你會否認嗎?”
說著。葉奇的目光就看向了霍特利爾。
“不會!”
霍特利爾苦笑的搖了搖頭——事實上。在看到葉奇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了屬于他的‘不朽’的鑰匙后。霍特利爾就知龗道一切都已經完了,不僅是他失去了最終的依靠,選擇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也失去了最終的依靠。
“很好!”
葉奇點了點頭,看向了站在霍特利爾身旁的彼岸之橋傳奇強者們,緩緩的說道:“那么,你們和霍特利爾站在一起,是決定了要幫助這個叛徒,來對付我嗎?”
這樣的話語一出口。苦笑中的霍特利爾臉色就是一變,他看著葉奇,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哀求——很顯然,這位‘極刃’也明白彼岸之橋的實質;不論嘴上說得多么的好,但實質上依舊是實力至上的。
他們之所以敢于反抗葉奇,無非就是認為霍特利爾可以對抗葉奇;并且,可以從霍特利爾的手中獲得更多的利益而已。
但是,現在能夠對抗葉奇的霍特利爾卻是根本失去了應有的作用,那么從霍特利爾手中獲得利益也就成為了無稽之談!
一切都在不知名中改變了。
之前叫囂不已的巴克,這個時候顫動著自己的老鼠須。根本沒有猶豫的就像旁邊邁出了一步,絲毫沒有顧忌之前自己所說的一切;剩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們先是對著巴克投以了鄙夷逇目光。
不過。在下一刻,他們也是毫不猶豫的向著一旁邁出了一步。
霍特利爾的臉色隨著巴克的移動就開始變得蒼白起來,而每一個站在他身旁的傳奇強者的移動,都會再次的蒼白數分,一直到站在他身旁一共五個傳奇強者都好似劃清界限一般的走開后,這位‘極刃’的臉色就仿佛白紙般。
“老師!”
邋遢劍士走了過去,低聲的呼喚著。
“沒龗事!”
霍特利爾沖著自己的女弟子擺了擺手,然后慘然一笑,看向了葉奇:“這是……我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面對著霍特利爾的自我評價,葉奇玩味的笑了起來,“為龗什么?”
“再上次逃離彼岸之橋時,我已經決定了,不再相信彼岸之橋內的一切——結果,最終我還是被自己所蒙蔽了,在巴克他們找上我的一剎那,我真的猶豫了;我認為我可以做的比柯思卡還要好,但實際上卻是因為我出現了貪婪、欲望……將一切都搞成了現在,根本沒有必要的局面!”
霍特利爾站在那里緩緩的說道,臉上的神情逐漸的歸于了平靜。
而就在霍特利爾的話語在這平臺上飄蕩的時候,那些彼岸之橋的人已經反應了過來,紛紛以異樣的眼神看向了那些超凡之境的傳奇強者;令那些傳奇強者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不過,唯有巴克的臉色如常,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令在場的人都為其的厚臉皮,感到了驚嘆。
當然,除了一個人是例外——
“回來!”
葉奇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指尖彈出了一縷刀風,灰色的刀風以超乎想象的靈動,打著轉記在了左側空無一人的階梯上,立刻,一道人影就從那里跌了出來。
正是巴克!
而此刻,留在原地的那個巴克的身影,則如同肥皂泡一般‘啪’的一聲破碎了。
“想跑?你認為這可能嗎?”
葉奇不屑的一笑,然后,手起刀落。
血光乍現,遠處的巴克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就這樣的被一刀梟首;那飛起的頭顱,摔在了臺階上,然后沿著臺階而下,咕嚕嚕的滾到了平臺上,并且借著慣性的力龗量,不停的前行著——一路上所有的人,在被這顆頭顱碰到之前,都紛紛的退讓開。
因此,這顆頭顱非常順利的滾動到了平臺的中間,葉奇和霍特利爾所站立的地方。
看著這顆頭顱,所有彼岸之橋的人,都下意識的一顫——很顯然,他們想到了之前葉奇擺出的那一顆顆的頭顱。
無疑,這些頭顱都在證明著,葉奇并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對于這些打亂了他的計龗劃、部署,讓本身根本不必要出現的事情。出現了偏差的人。葉奇當然是非常的憤恨。
因此。當葉奇轉過身,看向了那些殘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的時候,這些人毫無例外的都發現了葉奇雙眼中的殺意。
“夏克之龍閣下……呃!”
一位傳奇強者想要說些什么,只不過,話語才剛剛出口,就被葉奇一刀斬斷。
與之前巴克一樣,這位傳奇強者的頭顱同樣高高的飛起;而不同的則是,這樣飛起的頭顱。帶著的鮮血卻是濺向了四周,沾染在了那剩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們的身上;不過,很快的,隨著刀光的閃爍,這樣的鮮血就混雜了他們自身的鮮血,令他們根本無法分清。
一道道仿佛雷電的厲閃般的刀芒,將那些殘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們一分為二。
他們不是不想反抗,但是相互之間的差距,卻令他們的反抗,是那樣的無力。簡直就和坐以待斃一般。
事實上,這些殘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們大多只不過是度過了‘新晉’程度的傳奇強者而已;除去‘極刃’霍特利爾外。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傳奇高段,因此,對于此刻的葉奇來說,根本是不需要顧慮的存在。
即使是單純的殺戮直擊,也足以讓這些傳奇強者吃不了兜著走。
更加不用說是配合著足有63級的冷兵器(傳奇),以及幾乎傳奇等級內達到頂級的主要屬性體質。
擁有著壁壘和銳矛技巧的葉奇,將被動型防御的主要屬性體質,已經完全的轉化成了更加強大的防御和攻擊力。
一位手持雙刀的傳奇強者,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洞穿的胸口,他根本無法了解為龗什么對方原本就迅捷如雷的刀刃,在和他的刀刃接觸之后,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甚至令他根本無法反應,就被洞穿了心臟。
隨著最龗后一位殘余的彼岸之橋的傳奇強者倒地,葉奇緩緩的收刀歸鞘,向著自己的好友,和幾位女士走去。
“你不殺我?”
霍特利爾忽然的問道。
葉奇沒有回答,只是揚了揚手中破舊的銀質圓盤——意思非常的明了,這就是對方的買命錢。
事實上,更多的是葉奇并沒有從霍特利爾的身上感受到危險。
不然,即使是有著手中的銀質圓盤,他也會將對方徹底的干掉。
“我會離開彼岸之橋……有生之年再也不踏入一步!”
帶著這樣的誓言霍特利爾走了,不過,在走之前卻將他的女弟子留了下來——
“格洛特爾將是一個好幫手!”
霍特利爾看著自己的女弟子。
“老師,我……”
“格洛特爾,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不要拒絕!”
邋遢劍士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被霍特利爾打斷了,這位‘極刃’看著邋遢劍士緩緩的說著。
“好、好龗的,老師!”
邋遢劍士最終點了點頭。
而就在邋遢劍士點頭后,霍特利爾轉過身走進了傳送室,消失在了彼岸之橋。
“這里就是冥域之棺的地盤了!”
茲爾炎做為向導,指了指前面石階之上的浮空臺——那是一片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的浮空臺,甚至站在這里完全的無法看到里面究竟有什么。
“那里連接著一個半位面嗎?”
葉奇轉過身詢問道。
“不只是一個半位面,還有著數個位面碎片,但是具體多少,我就不知龗道了;畢竟,這是冥域之棺的秘密!”茲爾炎補充著,“圣、德哥和泉水城也是一樣,不過,現在不都是你的了嗎?可以慢慢的清點!”
茲爾炎滿不在乎的說著,就好似再說一斤蘿卜,半斤白菜一般。
而事實上,他們正在討論的是幾乎相當于半個洛蘭特的財富一般,甚至還要多——畢竟,就葉奇現在所掌握的的情況來說,已經探索出的十二個半位面相加,就已經相當于三分之一洛蘭特的面積了。
再加上那些零星的位面碎片,整個程度可以達到二分之一還要多!
這放在任何人的面前。都將是無法割舍的財富。但是在茲爾炎這位血盟塔的混血面前。卻根本不在乎。
“我更在乎的是找到更多的同伴,之后再想其它,我們現在只有六十人,卻擁有著兩個半位面超過三十的位面碎片,不就足夠了,而且還綽綽有余!”
這是茲爾炎的原話,而這樣耿直的話語自然是獲得了葉奇一行的認可,在變色龍提議分頭前往圣.德哥、泉水城和冥域之棺的領地查看的時候。血盟塔的人就成為了最佳的向導,尤其是葉奇這里,血盟塔的人更是踴躍的毛遂自薦著——巨龍的血脈,令葉奇在血盟塔這里獲得非同一般的支持。
“我們進去吧?”
茲爾炎大聲的提議著。
“好龗的!”
葉奇點頭道。
當即兩人就向著這黑暗中走來,而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入,只是靠近時,一道道黑色的氣流,就如同是爪子一般,向著葉奇和茲爾炎抓來。
“討厭的家伙!”
茲爾炎皺著眉頭,一揮手;立刻。無數的火焰就出現在了那黑色的氣流前,徑直的將其包裹在內。劇烈的燃燒著,而一陣陣的哀嚎則在那被燃燒的物質中傳了出來。
“這是德利克那個家伙的把戲,和影衛類似的東西!”
茲爾炎向著葉奇解釋著。
“唔……能否將這火焰散去?”
葉奇沉吟的片刻后,提議道。
“散去?可是這些……”
茲爾炎一愣。
“交給我就好!”
葉奇肯定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的話!”
茲爾炎沒有猶豫,再次的一揮手,立刻烈焰就消失在空氣中;而缺少了那烈焰的壓制,無數黑色的氣流就如同是被捅了的蜂巢般,密密麻麻的向著葉奇和茲爾炎涌來。
悄無聲息的,就在這黑色氣流涌出的時刻,更多的黑色從葉奇的影子中竄出,尤其是是十位陰影騎士站在了葉奇身旁的時候,茲爾炎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驚訝,它低聲的驚呼道:“影衛?!”
“只是類似而已!”
葉奇微笑的,沒有過多的解釋,同時利用契約的力龗量暗自給陰影騎士們傳遞著消息。
頓時,接到了命令的十位陰影騎士,帶著超過兩千的陰影仆從、以及不計其數的影子武士就向著那黑色的氣流迎了上去——在和那位冥域之棺的首領一戰后,通過吞噬對方的‘影衛’,陰影仆從順利的跨過了兩千的數目,而影子武士,更好死雨后春筍般的誕生了。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葉奇才提出了他來冥域之棺。
對于那位冥域之棺首領的‘影衛’,和對方知曉陰影之主的事情,葉奇可是非常在意的。
而從現在的情景來看,葉奇選擇冥域之棺做為自己探索的第一站,無疑是相當正確的——那黑色的氣流,葉奇以及可以肯定是負能量的凝結物;當然,并不是類似于負能量射線一般的奧術能量,而是加入了亡靈學派的特性。
簡單的說,就是有著一些意識的特殊亡靈、不死生物。
不過,這對于陰影生物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完全就是最佳的滋養品。
之后,就在葉奇的淡然和茲爾炎的驚駭中,由十位陰影騎士率領的陰影生物在冥域之棺的地盤上開始來回的沖殺。
那十個陰影騎士就好似最為驍勇善戰的戰士般,斬旗拔陣。
又好似是坐鎮軍中的將軍般,指揮若定。
“這絕對不是‘影衛’,它們要比那呆板的‘影衛’聰明太多了!”
茲爾炎看著誘敵深入,背后抄襲,將整個局面牢牢控制在內的陰影騎士,當即大聲的說道——做為血盟塔的高層之一,對于冥域之棺首領的‘影衛’,茲爾炎并不陌生,甚至是相當的熟悉。
因為,能力相克的緣故,它總是成為應對冥域之棺的不二人選。
尤其是,和那位冥域之棺的首領,雖然它需要其他人的配合,但是也比那些無能為力的人強——比較,血盟塔和彼岸之橋其它的實力不同,它們所有人加起來也只是六十出頭,七十不到的模樣,損失任何一個,都算得上是不可承受之重。
因此,每一次勢龗力與勢龗力之間的交鋒,都需要細致到極點的安排。
而幸運的是,它們的首領十分的擅長這個,也正因為如此,血盟塔才能夠一直存在,而沒有倒下。
“沒想到你也是一位戰術大師!”
收回了看向陰影生物和黑色氣流的戰斗的目光,茲爾炎上下的打量著葉奇,目光中真的是說不出的贊嘆。
“我認為你誤會了——我更加擅長單人,或者小團體的戰斗……像這樣的指揮,我根本應付不來!”
面對著茲爾炎顯而易見的誤會,葉奇無奈的聳著肩。
“是嗎?”
茲爾炎有些不相信。
“你認為獵魔人總部是一所騎士學校或者戰爭學院嗎?”
葉奇一攤手。
PS第二更
剛剛在父母那吃飯來著,頹廢一邊吃一邊想,究竟是差了點什么?結果吃完飯了,靠在沙發上的時候,才記起自己碼好龗的稿子還沒傳;趕緊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往回跑,幸好樓上樓下不遠。
不然,頹廢就得坑。
不過,頹廢的脖子、肩膀卻是真的坑了,今天下午頹廢去社區服務站的診所里看了看,大夫說應該是肩周炎,而且,脖子疼也是因為肩周炎引起;建議頹廢去大醫院拍個片子,仔細的確認一下。
然后,那大夫還說:‘你這長的這么壯,年紀輕輕的怎么能得肩周炎呢?那都是四五十的人才出現的病!’
崩潰啊!!頹廢這還不到三十的人啊!!
苦逼的頹廢,明天去拍個片子……
唉……
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