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馬車夫第三卷怒海爭鋒第一百一十八章朱由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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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靜靜的看著鄧浩楠,過了一會兒,突然道:“你不是魏忠賢的人?”
邸浩楠白了他一眼,接著又冷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顯然是對木匠的問題不屑于回答。亦或者是因為他問的問題太幼稚,那浩楠懶得回答。
見鄧浩楠不搭理他,木匠笑道:“是了!你若是魏忠賢的人,怎么敢罵他是老烏龜?老王八蛋?”
面對木匠的自言自語,那浩楠懶得搭理他,瞪了他一眼,問道:“你知不知道怎么弄到出宮的腰牌?”
“自然知道!”木匠笑道:“不過。你愕告訴我你是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訴你?一個小木匠?
邸浩楠搖搖頭,微笑著又拿出了他的匕。
“知道這是什么嗎?”
“匕啊!你剛才拿出來過!”
那浩楠撲哧一樂,接著臉色轉冷,道:“少廢話!沒工夫跟你閑扯蛋!知道就趕快告訴我!否則就宰了你!”
看著碎浩楠的匕,木匠反到樂了。
“你若是宰了我?你肯定無法活著走出皇宮!”
那浩楠冷笑道:“你還挺拽的!皇宮罷相信木匠也不在少數,死一個也不會被人現!”
“是啊!”木匠點點頭,“皇宮里這么多木匠,你卻偏偏找上了我!”
算算時間,此時怕是魏忠賢知道自己跑路了,已經暴跳如雷了。
心中暗嘆,有些著急了。
這是閹黨時代。就算不樂意與他們為伍。也應該三思而后行才對。
太冒失了!
如今沒有出的了宮,卻找不到回去的路,耽擱了這么久,怕是要惹上殺身之禍。以魏忠賢的級變態心理,一旦被他們找到自己,怕是很難善結了。
眼下只得趕快找到出宮腰牌,說不定還可以蒙混出去。
這個木匠挺囂張!
那浩楠這時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只穿著內衣的木匠,身形偏瘦。臉色有些臘白。若非酒色過度,就是營養不良。
不過,能夠在皇宮內當木匠。也應該有些門路。
那浩楠手持匕。慢慢的靠近木匠。
木匠依舊是微笑著看著那浩楠,笑道:“小魏子這回到是找了個新樂子!這戲演的真夠逼真的了!嗯不錯!”
那浩楠見木匠依舊在自言自語,頓時氣急,莫不是這丫的真的不怕死?
猛地抬起了匕,朝著木匠劈來。
“慢著!”木匠大驚,見那浩楠眼神不似作假,急忙喊道:“腰牌在那邊!”
說著,木匠身手指向一旁,示意給邸浩楠看。
邸浩楠撲哧一樂,笑道:“媽的!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終歸還是怕了老子!”
邸浩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遠處的一個凳子下面放著一個黃色的包袱。
邸浩楠三步并作兩步,一腳將凳子踢翻,收回匕,解開包袱。
里面是一些黃色的衣服,有褂子、外襖、褲子、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箱頭、誓子等。鄧浩楠一心的尋找腰牌之類的東西,其他的都沒有注意,于是開始在衣物中翻騰。
一枚玉佩,雕龍玄鳳。
嗯一不錯!收下了!
邸浩楠順手揣進了懷里,木匠看著邸浩楠,傻傻的愣住了!
挨著抖了抖每件衣服,一塊金色的牌子落了下來。
擲地有聲,那浩楠拿起時,感到沉甸甸的,竟然是金腰牌!
仔細一看,上面刻在一排文字。都是古體鏤刻字,背后刻著一個龍頭。周圍盡是刻著一圈小金龍。鄧浩楠翻來覆去就看懂了“大明”兩字。剩下的字看不明白是啥。
“這就是腰牌瑚”
木匠下意識的點點頭。
“可以出宮嗎?”
木匠一個勁的點頭。
“上面寫的啥?”
“算了!”那浩楠見木匠又開始犯傻了,“有個牌子能出宮就行!”說著自己將腰牌別在自己的腰帶里,拍了拍感覺了一下,嗯
還不錯!
“有了腰牌,加上這身衣服。應該可以出宮了!”
那浩楠說著從衣服堆里抽出一條黃色的腰帶,轉向木匠,道:“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委屈小兄弟你一平!”
木匠驚恐的道:“你要干嘛?”
“先把你綁起來,省的你去告密!”
說著那浩楠就要上前去幫木匠的手腳,木匠急忙道:“你真的不是魏忠賢派來的?”
邸浩楠直翻白眼,罵道:“你腦子秀逗了!老子跟那老烏龜沒有任何干系!”說著。鄧浩楠強按住木匠,三兩下就將他捆了起來。
木匠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謝謝夸獎!”鄧浩楠重新戴上自己的帽子和手套,說道:“沒錯!老子敢得罪魏忠賢那老烏龜,膽子自然是好大的!”
拍拍木匠的肩膀,道:“謝了!”
說完,鄧浩楠轉身就要推門離開。
木匠急忙喊道:“喂!你等等!”
邸浩楠轉過身來,想要火,卻忍住了,不耐煩的問道:“今天算老子欠你一個人情:七卜出尖后沒有路費,因此借你的玉佩換點銀子!日后你知引南方。你只管去找一個。叫鄧浩楠的大英雄,他會用百倍的價錢賠給你的!十萬兩、百萬兩,任你開價!”
那浩楠臉不紅氣不喘的自夸自己。木匠苦笑道:“我那玉佩是無價之寶!不過,你最好把我先放開!若是一會兒來人看到我被綁了起來。你即便有了腰牌,出了皇宮,也出不了京城的!被魏忠賢的人抓到,你知道后果的!”
那浩楠撇撇嘴,信你才怪!
“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鄧浩楠不屑的說,不過看到木匠被捆著。離著火爐子很遠,搞不好長時間不被人現會凍死的。
于是,鄧浩楠將木匠移到爐子旁邊。
“你這是做什么?”木匠奇怪的問。
“省的沒人來,你被凍死了!”
“那我到要反過來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
那浩楠說著,再次將木匠的衣服都拿了出來,一件件的披到他的
然而,就在鄧浩楠將衣服披到木匠的身上時,突然看著木匠愣住了。
“怎么了?”
木匠一直笑著,他知道那浩楠現了他衣服的特別。
荊苛!
此時那浩楠方才注意到衣服的特別之處,黃段子、龍圖騰的補子,每一件上面都是如此。
“這好像是龍袍?”
木匠忽然仰頭笑了起來,看的出來,他很無奈,很委屈,很吃驚,很得意。
“你是”
“聯自然是龍袍的主人!”
木匠忽然間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跟剛才的木匠表情有著天淵之別。
邸浩楠頓時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就應該是那個有名的木匠皇帝,天啟帝熹宗朱由校了。
該死的!
怎么就沒有想到這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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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朱由校?”
朱由校本以為邸浩楠知道他打劫的人是皇帝,定然嚇得屁滾尿流的跪地求饒,不料對方不過是震驚了一下,竟然直呼他的名字?
“你既然知道是聯,為何還不放開聯?”
邸浩楠仰頭大笑,笑的朱由校心中直毛。
“何以大笑?”
邸浩楠笑過之后,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我笑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邸浩楠重新拔出匕,冷冷的道:“我知道我今天走不出去了!不過臨死前也能找個木匠皇帝當墊背的,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劇!”
朱由校眉頭擰成了鐵疙瘩,有些吃驚的道:“你要殺我?”
那浩楠點點頭,道:“可以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嗎?”
“你為何要殺我?”朱由校不解。
那潔楠冷笑道:“你是皇帝!我把皇帝綁了,還打劫了你的玉佩和腰牌,我得罪了你,還想逃命嗎?還能跑得了嗎?因此,我只能殺了你!”
朱由校苦笑道:“聯又沒有怪罪于你,而且剛才你走的時候,聯完全可以等到你走遠了在喊人!你應該知道,聯只要大聲一喊,很快就會有人來!聯之所以喊住你,是在保護你!若是被別人看到聯被綁了起來。那你根本跑不掉的!”
保護我?
邸浩楠愣住了,不理解朱由校的意圖,不過想想確實是這樣的,朱由校完全可以在自己走后在飆的。
“那你”
見鄧浩楠不解,朱由校苦笑道:“聯以為你是魏忠賢派來試探聯的人。因此一開始聯就在陪你演戲!不過,現在聯知道了,你的確不是魏忠賢的人!”
朱由校正色道:“你既然不是魏忠賢的人,那聯就應該救你!”
邸浩楠滿腦子的問號。
朱由校笑道:“很多事情,不是你這個小孩子能懂的?”
邸浩楠頓時不爽的說道:“我若是小孩子,就不會要殺你滅口了!”
朱由校說道:“聯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怕聯秋后算賬嗎?這點聯可以向你保證,不知者不罪,聯不會追究你剛才的所作所為的!”
“真的?”
邸浩楠問,心中在想:你丫的再過一年就掛了,老子沒有必要跟你同歸于盡!只要老子出了北京城,你想找老子算賬也不行了!
朱由校斷然道:“君無戲言!”
那浩楠緊盯著朱由校的雙眼。過了片刻方才收回目光,還是有些猶豫的道:“你誓!”
朱由校氣的竟是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變得呼吸急促,接著猛烈的抽搐了起來,很痛苦的喊道:“藥藥!”
那浩楠大驚,還真怕這丫的掛了。
“什么藥?放在哪里?”
朱由校很快就口齒不靈,鄧浩楠急忙給他解開手腳,見他指著那個,包袱。
邸浩楠于是起身將包袱里面搜查了一番,見到一個紅色的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幾顆黑色的小藥丸。
放在鼻口處嗅了嗅,那浩楠一陣皺眉。
鴉片!
是的!
不過在大明朝皇宮內。安應該被稱之為“仙丹”
朱由校正在吸食鴉片,難怪他作為皇帝,好吃好喝的,竟然瘦弱的要命。六,邸浩楠將小粒藥丸塞講朱由校的口很快,服用了“仙丹”之后,朱由校先是抽搐了一下,接著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看起來“仙丹”起作用了。他的腦海中應該出現了短暫的極樂世界。
眾所周知,服用鴉片等毒品后;直接自感效應分“沖勁,和“麻醉,兩階段。使用者在服用后立即感覺到一股“沖勁”它是遍及全身的快感,類似時的感受。這種快感常伴有精力猛增、精神性運動增強等現象。隨之而來的“。或欣快感延續時間更長,但感覺難以描繪。這時的知覺狀態類似夢境,而且非常令人欣快,并有很強的安適感。接著就會垂下腦袋打盹,出現了注意力內心現象,伴隨著逃避外部世界離群索居的傾向。這時稱為感情上痛覺缺失狀態,在這種狀態中個人擺脫了一切痛苦、憂慮、擔心以及追求。
有一位癮君子描述毒品的“。是“非永恒的死亡一沒有痛苦的生命”
那浩楠看著正陶醉中的朱由校,心中一陣感嘆,古代帝王大多數都冶煉仙丹,追求長生不老。結果,不知道多少皇帝因為吃了仙丹而掛掉。
到了大明朝時,鴉片漸漸的已經開始流入皇宮,成為皇帝享受極樂世界的必備品。殊不知。這東西的快樂是建立在消耗生命力基礎上的!危害極大!
很快,朱由校恢復了正常,緩緩的坐了起來。
那浩楠技著盒子里的藥丸,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朱由校深呼吸了丹下,道:“魏忠賢給聯煉的仙丹!”
邸浩楠冷哼道:“這是鴉片!吸食之后會上癮的,而且長時間下去。會要了你的命的!”
“聯自然知道!”
“你知道還吃?”
那浩楠不解的說道:“還好!這藥丸里只有少量鴉片,否則這么大一粒鴉片吃下去,你非死不可!”
朱由校深喘著氣,看著鄧浩楠。眼神兒中多了一絲的異樣,道:“你果然不是魏忠賢的人!若是他的人,就會勸聯多吃些的!”
那浩楠就郁悶了,這已經是朱由校第三次說同樣的話了,好像鄧浩楠真的是魏忠貿的人似得。
不過也難怪,鄧浩楠此時穿著太監衣服,顯然會令朱由校懷疑。
當然,鄧浩楠此時的感覺是。朱由校跟魂忠賢并非穿一條褲子的。
不過,那浩楠深知皇宮大院內是非多,其殘酷程度遠遠不是外界所能想象的到的。
“就算我不殺你!”鄧浩楠指了指那裝著“仙丹”的盒子,道:“它也會殺了你的!”
朱由校苦笑道:“都怪聯一時大意。方才被那兩個賤人害了!”
那浩楠隨口道:“魏忠賢和客氏!”
朱由校驚訝的問:“你怎么知道的?”
那浩楠冷笑了一聲,道:“閉著眼睛都知道!不過,全天下的人都只是知道你是個昏君,木匠皇帝,寵幸魏忠賢和客氏,搞的天下雞犬不寧!只有我剛剛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這般的可憐?”
那浩楠本想說癮著子,不過話到嘴邊又明了回去。
“木匠皇帝?”
朱由校不由得苦笑,道:“你可是知道聯為何專心于木匠之事?”
邸浩楠搖搖頭,心道:還不是吃飽了撐的!
朱由校嘆道:“父皇登基不到月余,便因紅丸案暴斃。聯知道父皇是怎么死的,為什么死的!東林黨勢力龐大,想要將聯架空,因此聯只好扶植王直與之抗衡!不料王直吃里爬外,勾結東林黨,聯不得不斬了王直,再扶植魏忠賢!”
那浩楠冷哼了一聲,道:“閹黨和東林黨都不是好東西!打壓下去任何一方,都會造成另外一方的壯大!”
朱由校贊賞的看了鄧浩楠一眼道:“你很有想法!”接著說道:“沒錯!從古至今,權利的爭奪都是最為殘酷的!先祖杜絕了外戚專權。但是如今卻造成了內閣和宦官兩大勢力!想要維持住皇權,就得維持他們二者之間的平稗!”
那浩楠道:“顯然平衡已經被打破了!閹黨獨霸天下,東林黨都快死絕了!”
朱由校嘆道:“是聯低估了魏忠賢,這都怪客氏那個賤人,讓聯染上了這吃仙丹的隱!聯每天都專心做木匠工作,就是希望能夠戒掉它,希望擺脫這兩個,賤人的控制!可惜”
“可惜戒不掉!”鄧浩楠說道:“你倒是聽聰明!不過,這東西不能光靠轉移精神注意力,還需要用其他解毒丸來配合服用才行!”
“是啊!你”朱由校指著那浩楠,驚訝的問:“你有辦法幫聯戒掉它?”
邸浩楠點點頭,道:“雖然有點難度,不過好在你吸食的是鴉片,若是你吸食海洛因或者更純的毒品。那就苦難了!不過,眼下老子自身難保,可沒工夫管你的閑事!”
朱由校的一雙白骨爪立刻抓住了鄧浩楠的胳膊,興奮的道:“你若是能將聯的隱戒掉,聯對天誓。只要有聯一天,便保你一輩子風光!”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