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來訪?
那浩楠扒拉一下手指頭,他在這個世界當真沒有幾個故人。()
“誰呀!”
“對方沒說!只說是故人!”
“既然是故人,那就叫他進來吧!”
丁大牛苦笑了一下,道:“她說要你親自去迎接她!”
那浩楠正吃著糕點,聞言猛地一咳嗽。頓時噎住了。
后面兩個侍奉宮女急忙過來相幫,在鄧浩楠后背拍了幾下,接著遞過去一杯茶水。
老半天,鄧浩楠理順后,喘著粗氣道:“是誰呀?要本侯出迎,還挺能擺譜的!”
丁大牛回答道:“一身白衣,白紗蒙面,好像是顏思雨顏小姐!”
“我當是誰擺這么大的譜!原來是顏思雨!”鄧浩楠苦笑了一下,道:“不吃了!去見見這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話音網落,自有左側宮女上前為鄧浩楠解下圍脖,右側宮女端上漱口茶。接著又上來兩名宮女為那浩楠整理衣裝,帶上官帽。
收拾妥當,鄧浩楠隨著丁大牛出迎。
府門口,設婉清雙手抱懷,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的望向天空,門前家丁還以為她擺譜太大,那浩楠根本不會出來迎接她而焦急。根本不知道她卻是在擔心她的兩位師兄是否能夠及時起出寶藏。
這時,府門打開,自有家丁高聲唱喝。
“侯爺到!”
“參見侯爺!”
門外家丁急忙施禮恭迎,同時暗嘆這白衣女子果然大有來頭,竟然能得侯爺親自出迎。
“民女顏思雨參見侯爺!”
諄婉清輕輕一個萬福,那浩楠急忙來到近前,丁大牛身手擋了鄧浩楠一下,悄聲道:“侯爺小心!”
丁大牛小心謹慎,鄧浩楠自然不好搏他這個好兄弟的面子,確認一下也好,畢竟沒有見過顏思雨的長相,于是停在了距離譚婉清兩米開外的地方,笑道:“免禮免禮!顏小姐不必多禮!”
丁大牛的聲音再兩米外的算婉清也聽得真真的。
掃了丁大牛一眼,設婉清暗道這個丁大牛到是謹慎,諄婉清心中可是一直在盤算著刺殺或者劫持那浩楠的計劃,只是暫時還沒工夫執行而已。如今自然要對那浩楠身邊的護衛提高評估了。
“怎么?怕我刺殺你們家侯爺啊!”
丁大牛燦燦的笑了笑,道:“職責所在,望顏小姐莫怪!”
“誤會誤會!”那浩楠笑道:“你這換了身馬夾,加上我們一年多未見,我們也是怕認錯人不是!”
馬夾?
諄婉清想起了她的丫鬟顏思雨一向黑衣黑紗的,于是說道:“是呀!你現在是大官,我不過是一個落難的老百姓,高攀不起!”
邸浩楠翻翻白眼,暗道她嘴夠厲害。不過想起兄弟聯盟散架了,她的哥哥又是冒牌貨,如今的顏思雨算得上是個落難的大家小姐。
“那個上次你提醒我離開金門島,可惜我沒能體會你的意思,差點兒丟了性命!”
諄婉清白了鄧浩楠一眼。當初本打算將那浩楠撫殺在萌芽當中的,不料顏思雨差點兒就跟那浩楠說了真相,放那浩楠跑路。好在她即使出現,阻止了顏思雨,不過依然沒有整死那浩楠,釀成今天的結局。
“活該!”這個鄧浩楠壞了他們白蓮教很多計劃,設婉清想想就來氣。
那浩楠看著顏思雨的神情,總有些感覺不像,不過畢竟相處時間不是很長,加上一年多未見,人總是要變化的。
“那咋。是我把你的好心當驢肝肺了一上次你離開時,說你要去馬尼拉轉轉,這一轉就是一年多啊!”
諄婉清心中暗笑,這明顯是鄧浩楠故意試探她,于是道:“我什么時候說去馬尼拉了?我好像跟你說我回師門了!”
“那咋。”鄧浩楠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笑道:“看我這記性,忘記你說回師門了!”
邸浩楠的確是在試探顏思雨,見顏思雨回答的正確,心中的戒心也散去了一大半。
“侯爺不會這么差的記性吧!”
“那咋。”鄧浩楠尷尬的笑了笑,道:“不用這么拘謹,我還是喜歡你像以前那樣稱呼我!”
諄婉清心中氣的要命,好在她跟顏思雨親密無間,知道顏思雨一直跟那浩楠很親密。雖然萬般不愿意,但是為了拖住邸浩楠,還是肉麻的叫了聲“浩南”
那浩楠并沒有看出來顏思雨勉強的樣子,以為她害羞的緣故。于是高興的上前抓住顏思雨的手。說道:“思雨,我們進去再說!”
諄婉清本想著抗拒,心中暗惱顏思雨跟那浩楠走的太近,已經發展到了牽手的地步,于是極不情愿的被鄧浩楠牽著手入府。
一眾家丁見狀,頓時恍然大悟,難怪鄧浩楠要親自出迎,原來這女子跟鄧浩楠已經相熟到了牽手的地步,莫非是侯爵夫人?眾人頓時向諄婉清投去了強烈的注目禮。
這令諄婉清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心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忍。
“對了!”鄧浩楠牽手成功,自我感覺跟顏思雨的關系近了一層,于是冉道:“思雨你患么到了京城,這一年多里,我很掛念你。”
諄婉清心里相當的不爽,不過卻不能跟那浩楠攤牌,于是硬著頭皮說道:“我聽說你進京勤王,不放心你,于是就告別師門,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你!”
說這話時,諄婉清心里簡直要倒胃吐出來了,當真十分難受。
邸浩楠心中暗喜,這一牽手。竟然關系一秒千里,這顏思雨明擺著是對自己心生愛慕,否則怎會這樣關系自己。
“謝謝你!思雨!”
那浩楠雙手握住顏思雨的手,深情默默的樣子。
丁大牛見那浩楠已經確認了,于是戒心也松了很多,看了看天色。于是上前說道:“侯爺,時候不早了,我們”
丁大牛一個眼神兒,那浩楠這才想起來今天還要去天壇找寶藏呢!
諄婉清聽到丁大牛的話后,急忙說道:“我怕見不到你,特意起了個大早來找你,連早飯都沒吃。現在我餓了!”
“那咋。”
邸浩楠還未說完,諄婉清便打斷道:“你有事啊?”
“啊沒事!”
諄婉清突然靦腆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很久沒看到你了,有很多話要跟你
“這介。”那浩楠說道:“正巧我也沒吃呢!不如我們一起吃早飯!”
“好呀!”諄婉清高興的道:“我正餓著呢!”
“大人!”馮紹延已經從丁大牛那里得知了關于顏思雨的情況,不過在他的心里,還是十分迫切的希望早日找到寶藏。雖然起出寶藏并不在乎耽誤一兩天,但是馮紹延希望早日知道寶藏的真相。
那浩楠見馮紹延欲言又止,又看了看顏思雨。
“那個思雨!”
諄婉清眼珠一轉兒,說道:“你有事啊!”
還未待鄧浩楠回答,諄婉清又道:“那你忙去吧!”
邸浩楠如蒙大赦,急忙說道:“一些小事情他們都做不好,還得非要我去!”
丁大牛跟馮紹延二人相視苦笑,沒辦法,當手下的就得幫頭兒扛事兒,黑鍋背就背吧!
“真是沒用!”鄧浩楠嘿嘿一笑,道:“那思雨你先吃早餐,我去去就來,很快的!”
說著,碎浩楠傳人給顏思雨準備早點。然后叫人牽馬,準備出門。
諄婉清看了看天色,已經耽誤鄧浩楠不少時間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得繼續拖延。
“那你去忙吧!”諄婉清嘆口氣,道:“我先走了,有機會再來看你!”
邸浩楠頓時打住,問道:“你這是一”
“沒什么!你去忙吧!”諸婉清裝出一副十分失望的眼神兒,轉身朝著府門外走。
那浩楠急忙上前。拉住她,問道:“你去哪?”
“其實”諄婉清弱弱的說道:“其實我是偷偷背著師父跑出來的,就為看看你,跟你說說話,你現在忙,我只好以后再跟你說了。”
接著諄婉清小聲嘀咕,“就是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了!”
那浩楠見她神態不對,很是傷心的樣子,急忙問道:“你有心事?”
諄婉清于是說道:“其實,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師傅要將我許配給同門師兄,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浩楠傻眼,顏思雨的師傅要將她許配給她的師兄,那么顏思雨跑出來找自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一旁的丁大牛跟馮紹延同時泄氣,他們知道,今天起出寶藏怕是沒戲了。
“的確要好好商量一下!”鄧浩楠手是說道:“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說。”
見鄧浩楠入局,諄婉清心中得意的笑著,暗道自己竟然也有演戲的天份。
諄婉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著她故事。騙得鄧浩楠很多的同情心。旁邊一直等候鄧浩楠的馮紹延等人只有直勾勾的等著,望著漸漸發亮的天邊東方,馮紹延實在有些等不及,于是請示邸浩楠。
“大人即使不去,那屬下過去探查一番也好!”邸浩楠想想也是,于是點頭同意。
那浩楠于是交代了一番,告訴他日出時,天壇的影子指向的地方可能就是寶藏。于是馮紹延立刻統帶人馬,快馬加鞭迫不及待的趕往天壇。
諄婉清沒有想到,她可以拖住那浩楠卻是托不住他的手下,如今天色漸亮,她的兩個師兄雖然已經能夠搶先。但是挖取寶藏肯定需要時間,搞不好雙方會碰上。
一旦碰上,那么她的突然出現勢必會令那浩楠懷疑,情況危險。
于是,諄婉清開始盤算著如何開溜。
“沒想到你竟然經歷了這么多事情!”
邸浩楠被諄婉清編的故事所感染,不住的感慨。
諄婉清說道:“既然你公事在身,那你還是先去辦事好了!”
那浩楠擺擺手,說道:“那件事情不著急!反到是你既然跑出來了,就不要再回去了,安心呆在府里,沒人能強迫你的!”
諄婉清心中一陣郁悶,想什么招數不好,偏偏用這個來拴住鄧浩楠。這下好了,鄧浩楠當真了,她反而不好脫身了。
“你這么說我就安心了!”諄婉清強作歡笑,心中卻是郁悶到了極點,苦思著計策趕緊開溜。
“對了!”那浩楠突然說道:“你一直帶著面紗,我都不知道你長的什么樣子,你是不是丑八怪啊!”
諄婉清心中正在想事情,下意識的點頭,接著猛地搖頭道:“你才丑八怪呢!”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鄧浩楠打趣道:“那你為何老是帶著面紗啊?”
“想知道嗎?””
“不告訴你!”
那浩楠翻翻白眼,這個問題,他曾經詢問過顏思雨很多次了不過沒次都是碰了個閉門羹。如今顏思雨送上門來,鄧浩楠自然要問到底。
伸手去摘諄婉清的面紗,浮婉清一個激靈,頓時抬手阻擋。
“你豐癰”
邸浩楠笑道:“把面紗摘下來,讓我看看美不美,然后我好向你師父提親啊!”
“少臭美了你!”浮婉清嗔怒道:“我師父若是見了你,非拆了你的骨頭不可!”
那浩楠愕然的笑道:“老丈人他不會這么狠吧!”
“那你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鄧浩楠舟來不服的主,不過要見老丈人先得看看媳婦長得啥樣再說。
“先看看媳婦長得啥模樣再說!”
在諸婉清的驚呼當中,那浩楠出手了。
太極擒拿手招招直奔諄婉清面門,試圖揭開她的面紗。諄婉清見鄧浩楠試圖揭開她的面紗,頓時惱火,揮掌彈開那浩楠的魔爪。
二人眨眼間就推打過了十幾招,一開始二人還是坐著,單手相搏。該婉清屢次制止,不過那浩楠只是笑嘻嘻的不聽。一會兒下來。諄婉清已經怒火中燒,出手格擋越來越狠。
很快,二人雙手都用了上,大廳內向候的宮女怕被殃及池魚,紛紛退遠。丁大牛等護衛見二人嬉鬧,只能翻翻白眼干瞅著。
片宏后。二人紛紛站起身來,由于埠婉清心中有鬼,加上男女徒手搏斗,她怕那浩楠占她便宜,于是很多招式都不管用難以阻擋那浩楠步步緊逼的氣勢。
倏的一聲,諄婉清右來,鄧浩楠順勢一閃,左手成爪,反扣住她的手腕。諄婉清試圖收回,結果那浩楠便順勢往前送。擒拿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那浩楠立即施展太極手段,借力打力,控制諄婉清的右手
諄婉清試圖收回右手。卻見鄧浩楠呲牙咧嘴的笑瞇瞇看著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左手上來猛攻鄧浩楠三中要害。不料,鄧浩楠如跳倫巴舞一般,擒著諄婉清的右手轉來轉去。諄婉清一個不留神兒,左手也被擒住,身體自然自然的跟那浩楠緊貼在一起。
抱著顏思雨的身體,堅挺有勁、曲線迷人的酥胸毫無保留地靠貼著他的胸膛,那股子柔軟消魂的感覺令鄧浩楠很是享受,不由得使力令二人的身體貼的更緊。
“放開我!”
諄婉清雙手被鄧浩楠反扣在她的背后。那浩楠用的力量不大。但是卻能夠輕松鎖住她的力氣,這令她心里很郁悶。不過被這個男人緊緊得抱著,令她渾身僵硬,羞憤不已。
這時,那浩楠的腦袋湊了過來,在她脖頸間嗅了嗅。
一股子淡淡的麾香味傳入鼻中,令鄧浩楠眉頭一皺。記得以前調戲顏思雨的時候。她身上是淡淡的蘭花味的。
“告訴我你的何要老帶著面紗!”“不說!”
諄婉清想都不想,直接否決,道:“你快點放開我!”
“不說是嗎?”那浩楠嘿嘿一笑,繼續用力,迫使浮婉清身體后仰,酥胸挺起,然后鄧浩楠緩緩低頭,似乎要嗅她酥胸的味道。
諄婉清大驚,連忙求饒。
在鄧浩楠再三逼問下,諄婉清終于說道:“我們師門的規矩,女弟子的容貌只能給自己的丈夫看!”
“還有這爛規矩!”那浩楠問道:“那其男人看到了怎么辦?跳河?上吊自盡?”
諄婉清瞪了鄧浩楠一眼,道:“我們又不是弱女子!直接殺了對方便是!”
“這也太狠了點兒吧!”
“想要看我們容貌的男人,非奸即盜。肯定不是好東西!”
那浩楠翻翻白眼,感情連他也罵了進去。
諄婉清試圖動了動,無奈掙脫不了鄧浩楠的魔爪,反而因為摩擦給兩人帶來了強烈的感覺。
“你你放開我好嗎?”
那浩楠一樂,笑道:“我怎么舍得呢?還記得我們上次相擁時。我是怎么摘下你的面紗的嗎?”
糟了!
諄婉清頓時愣住了,這件事顏思雨可是沒有跟她說過。
諄婉清心中大怒,沒有想到顏思雨的面紗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壞男人給摘下過了。
“你”
見顏思雨疑惑不解,鄧浩楠腦中更加疑惑,聯想剛才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心中有些懷疑。
“我再摘一次好不好?”
“不”諄婉清猛地搖頭。求饒道:“你都看過一次了,就不用再看了!”
諄婉清這話一出,鄧浩楠心中頓時冷卻到了絕對零度。
她不是顏思雨,她是假的。
邸浩楠哈哈一笑,道:“算了!不惹你了!”
諄婉清網松口氣,眨眼的瞬間,鄧浩楠猛地一記手刀,敲在了她的后腦勺上。
諄婉清昏倒在那浩楠懷里,幾個服侍他們的宮女下了一跳,暗道:侯爺不會是霸王硬上弓吧!丁大牛等護衛們見狀,心中第一時間也是一樣的想法。
“愣著干什么?找根繩子來!”
丁大牛依然發愣。道:“都昏了,不用繩子了吧!要不我去弄點兒來!”
邸浩楠愣住,頓時罵道:“娘的,瞎猜什么呢?她不是顏思雨!”
“不是顏思雨?那她是一”
丁大牛等護衛們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找來繩子將諄婉清捆好。
南郊皇家園林,當第一抹陽光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天壇西面一道長長的影子投在了園林內長長的甫道上。
白蓮教右使劉二黑跟厚土旗掌旗顏兵帶著二十多人翻墻而入,并快速趕到天壇下面。
沿著長長的倒影,劉二黑等人找到了天壇頂端的投影位置。
“影子在這里!”
一干白蓮教教眾聞言頓時圍了上來,所有人拿的都是刀槍劍戟斧錢鉤鋇,卻沒有拿稿頭等挖掘工具。
“豬腦子啊!”
劉二黑頓時惱火,帶著一群飯桶過來。拿著兵器如何挖掘寶藏。
顏兵也十分惱火,這回他跟劉二黑的想法一樣,手下們都是一群飯桶。當然,刨除他這個決策者。
“來不及了!”劉二黑說道:“我們拖得越久,小師妹就越危險。”
“打開!”
顏兵急忙下令,幾個教徒頓時用兵器撬開了投影處的方形青石板。
青石板下面是黃土,幾個教徒開始用兵器挖掘,好在運氣好。大約挖了一尺深左右。這時,一聲脆響。眾人心神為之一震。
“找到了!”
兩個教徒很快將發現的箱子抬了出來。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殼箱子。
顏兵說道:“不是吧!寶藏就這么一點兒!再挖挖!”
幾個教徒于是又撬開了附近的幾塊青石板,挖了同樣的深度。結果同樣挖出一個銹跡斑斑的箱子。
眾人笑了,箱子越多代表寶藏越多。
劉二黑興奮的道:“看來這就是安藏的位置了,快打開看看!”
手下揮劍砍斷了箱子的鎖,打開一看。里面竟是一堆小瓷瓶。
所有人傻眼。預想中的一箱子金磚,結果變成了一堆瓷瓶。
顏兵拿起一個瓷瓶,對著劉二黑說道:“這就是寶藏?”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滿臉的無語。
接著。手下們紛紛打開幾個箱子,里面都一樣。全都是小瓷瓶。
“難道要帶著這堆小瓷瓶回去見教主?”
顯然不能,劉二黑搖搖頭,于是下令到處挖坑。
奇怪的是,每一塊青石磚下面基本上都會有一個箱子,然而每個箱子里都是一堆小瓷瓶。沒有其他任何寶物。
二十多個人一起開挖,轉眼間就把天壇周圍的一大片青磚都掀開了。同時挖出了一大堆的箱子。
沒有一個里面裝的是金銀財寶,劉二黑大怒,拿起一個小瓷瓶摔到地上。
啪的一聲小瓷瓶碎了。里面露出一個紅色的小布袋。
劉二黑大喜,急忙撿起來,打開一看頓時嘔吐萬分。
顏兵好奇,拿過來一看小;的要下們干是紛紛砸碎小瓷瓶。撿起瓶子涼”猙引各樣顏色的布袋子,打開一看后,無不嘔吐的要死。
劉二黑嘔吐了老半天,哭喪著臉道:“好在沒有抬回去給教主看!”
顏兵難得的跟劉二黑站到了統一戰線上,對他的話頓時贊同的道:“說的是!這要事讓教主看見了,我們非被點天燈不可!”
“!老子明白了!”劉二黑說道:“鄭和寶藏指的肯定就是這些東西!”
顏兵疑惑的問道:“怎么可能呢?難道他們腦子傻了?”
劉二黑道:“你想想啊!太監最看重的是什么啊!”
顏兵道:“太監不能人道,當然最看重的是權勢和財寶了!”
“那我給你十萬兩銀子,你把你的命根子割下來試試!”
“你什么意思!”顏兵怒道:“別說十萬兩銀子了,我給你一百萬兩銀子,要你的命根子試試!”
“滾!”劉二黑罵道:“多少錢也不賣!老子說的意思是,太監糾其一生,最看重的當然是他們的命根子了。他們管他們的命根子叫寶貝,因此鄭和寶藏我猜就是鄭和的寶貝藏著地方。”
“少胡說!”顏兵道:“你當我是傻子?鄭和怎么可能長了這么多寶貝?”
劉二黑等人盡皆無語的看著顏兵,顏兵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于是辯解道:“我的意思是說,這里一個箱子里少說也有五十個寶貝了,鄭和哪有那么多寶貝?”
豬腦子!
劉二黑翻翻白眼,道:“這些顯然是其他太監的!我估計這下面估計埋了成千上萬個寶貝,其中肯定有一個是三保太監的!”
“說的也是!”顏兵垂頭喪氣的道:“這么說我們都被騙了,鄭和寶藏藏的是他們那些太監的寶貝,我們回去這樣跟教主說嗎?”
“沒辦法了!”劉二黑嘆道:“只能實話實說了!”
“那我們還等什么?”顏兵直起腰,拉過來一個手下,用他的袖子擦了擦嘴,道:“走吧!別沾了晦氣!”
“右使,那這些東西要不要歸還原樣?”
“埋回去吧!”劉二黑想了想道:“這里是天壇,別觸動了鬼神!”
手下們領命,開始填埋。
這時,忽然有放哨的報告,那浩楠的人來了。
“趕幕撤!”
顧不得填埋,劉二黑等人急忙從另一面撤走。
馮紹延帶人趕到天壇后,發現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頓時大驚失色,急忙派人回去飛報給鄧浩楠知曉。
看著遍地的寶箱,馮紹延等人還以為對方沒有拿走寶藏,大喜上前檢查。同樣,看著滿地的小瓷瓶和干癟發臭的零件,馮紹延等人同樣大跌眼鏡。
那浩楠房間內,該婉清的手腳被反綁在椅子上。
本打算直接將她關在侯府地牢里的,不過那浩楠想起她的話語,明顯知道顏思雨太多的事情,甚至顏思雨跟自己的很多秘密她都知道。如果這女子不是顏思雨的話,那也必定是顏思雨的閨中密友,邸浩楠可是不能怠慢于她,否則日后見到顏思雨本人不好交代。
此時,那浩楠正坐在諄婉清對面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美人
而對面的諄婉清則瞪圓了雙眼,怒視著那浩楠,一句話不說。
那浩楠之所以發呆,是因為他一個沒有忍住,將譚婉清的面紗和頭罩都給摘掉了。
面前的諄婉清膚若凝脂,容光明艷,她頭上梳的是墮馬髻,高聳而側墮,配合著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艷照人。尤其是被繩子勒在凳子上,身段被完美的凸顯了出來,酥胸波瀾起伏,實在是動人至極。
眸子又深又黑,想必顧盼時應該是水靈靈的采芒照耀吧!
那浩楠如是想著,只是眼前的諄婉清雙目迸射出冷冷的目光,如果眼神兒可以殺人的話,鄧浩楠已經被她殺了幾萬次了。
“你瞪我也沒有用!”鄧浩楠恢復了清明,笑道:“反正我已經把你的面紗揭了!”
諄婉清冷冷的道:“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殺死你,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用不著那么生氣嗎?”鄧浩楠渾然不在意,說道:“你不是顏思雨,那么你肯定認識顏思雨,而且你們之間的關系應該非常的密切,否則你也不會知道她這么多事情。”
諄婉清冷哼一聲,道:“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你看破了!”
邸浩楠問:“想知道我是怎么看穿你的嗎?”
“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
那浩楠為之愕然,笑道:“你就不能有點情趣?”
“做夢去吧!”諄婉清怒視著鄧浩楠,道:“跟你有情趣?下輩子去吧!”
“下輩子也好!”鄧浩楠說道:“那你下輩子給我當老婆好了!”
諄婉清為之氣急,怒道:“就沒見過你這樣厚臉皮的妾人,不知姜。想娶我,你下下輩子都別想!”
“不用說的這么絕對嗎?”那浩楠不怒而笑,想要從她口中問出來事情,就需要拐彎抹角的扯皮。
果然,諄婉清受不了那浩楠的言語輕薄和挑逗,最后半求饒式的告訴了鄧浩楠一些事情。
然而,消息對于鄧浩楠來說,價值不大。除了知道顏思雨跟她是好朋友之外,并沒有什么收獲。
“你不要告訴武,你冒充顏思雨就是來戲耍我一頓!”
“本來就是!”諄婉清嗔怒道:“我知道思雨妹子喜歡你,但我怕她被你騙財騙色,所以過來試探下你而已。不料這么快就被你發現了!”
騙財騙色?
邸浩楠很是無語,對于財富他完全可以自己賺,或者明搶,哪里用的著騙了?至于色的問題,那浩楠的確承認自己色,喜歡泡妞的感覺,但是還談不上騙色那么下賤。
諄婉清說是幫著顏思雨來試探一下,這點鄧浩楠沒有理由反駁,說的在情在理。
“你叫什么名字?”
“為什么要告訴你?”
“好吧!”鄧浩楠笑道:“你既然不告訴我,那么我就給你起個名字,不知道是叫阿貓阿狗好呢?還
“喂!你別亂給我起名字啊!”聽到邸浩楠給她起那么多爛名字。諄婉清頓時急眼了。
“那你就乖乖的告訴我你的真名字!”見諄婉清猶豫,鄧浩楠威脅道:“不要妄想編個假名字給我,我會跟思雨求證的,如果是假的,那我還會叫你阿貓阿狗!”
“諄婉清!”
諄婉清無奈,面前的鄧浩楠實在太無恥了。
“諄婉清!”
那浩楠念叨了幾句,說道:“這若字不錯!我夫人叫婉淑,那我以后就叫你婉清好了!”
諄婉清為之愕然,被鄧浩楠的厚臉皮徹底打敗了。
“你怎么不去死!”
諄婉清氣的掙扎著,想要錘死鄧浩楠,只不過渾身被綁著,掙脫不開。
見諸婉清氣的要命,鄧浩楠知道開玩笑火候到了,再說她估計就要火山噴發了。
“跟你開玩笑用不著這么生氣!”那浩楠笑道:“你既然是思雨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為難你的!”
諄婉清怒道:“你會這么好心?”
“不要把我看扁了!”那浩楠說道:“我雖然不是什么圣人,但好歹也是個侯爺,更是皇上親封的東閣大學士,怎么會跟小女子為難呢?”
“東閣大學士?”諄婉清冷笑道:“狗皇帝當真是瞎眼了!”
那浩楠故作正經兒的道:“你說我不要緊,怎么能夠說皇帝呢?皇帝就算一萬個不對,你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呀!那他聽到了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諄婉清翻翻白眼,氣的哭笑不得,片刻后,說道:“你既然不跟我一般見識,那就趕緊放了我!”
邸浩楠沒有想太多,只當諄婉清跟他開了鬧劇,正要起身給她解開繩子,突然丁大牛進來報告。
“大人不好了!”
“有話慢慢說!”
丁大牛說道:“馮紹延派人傳回話,天壇有人過去了,而且在影子下面起出了寶藏。”
邸浩楠聞言,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靜。
許久,鄧浩楠恢復了冷靜,沉著臉問道:“是內鬼嗎?”
丁大牛搖搖頭,道:“絕對不是內鬼,馮紹延傳話,對方好像是白蓮教的人!”
那浩楠聞言松口氣,既然不是內鬼,那么情況還可以接受。
“該死的白蓮教!陰魂不散!”鄧幕楠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丁大牛說道:“白蓮教敢跟侯爺做對,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浩楠冷冷的說道:“傳令下去,總參謀部徹查白蓮教,本侯要把他們連根拔起!”
“是!”
丁大牛又道:“馮紹延請侯爺過去看看!”
邸浩楠點點頭,道:“你準備一下,我馬上過去!”
“是!”
丁大牛領命離開,那浩楠轉身看向浮婉清,神色復雜。
諄婉清看不見那浩楠的神色,但是能夠聽到剛才鄧浩楠跟丁大牛說的話。得知白蓮教起出了寶藏,她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之所以這樣重視這批寶藏,是因為白蓮教起事在即,急需資金。
不過,聽到鄧浩楠已經知道了是白蓮教礙手,并準備對付白蓮教時,她的心頓時一落千丈。她知道鄧浩楠的實力。原本白蓮教一直希望將他拉攏入教,即便不行也不能為敵。因此,白蓮教一直沒有對鄧浩楠正面下手,而是偷偷摸摸的跟著。
如今那浩楠要對白蓮教動手,這對白蓮教來說當然是一個強勁的敵人了。
邸浩楠想來想去,終于明白了為何諄婉清突然冒充顏思雨出現在侯府,他們定然猜出了寶藏的線索,因此過來拖延自己。
“你是白蓮教什么人?”
轉到諄婉清面前,那浩楠張口就問。
諄婉清眼神躲閃,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浩楠看到她的表情,心中已然明白。
“顏思雨也是你們的人?”
諄婉清默不作聲。邸浩楠心情復雜。捏住諄婉清的下巴,強制她抬起頭來,大怒道:“說!是不是!”
諄婉清被鄧浩楠的表情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激動。
只是下巴被鄧浩楠捏得生疼,譚婉清忍不住疼的流出了眼淚,喊道:“你弄痛我了!”
邸浩楠平靜了一下,松開了手。
“說!”
“不知道!”
邸浩楠氣的要命,碰上死不承認的女人,還是顏思雨的閨中密友,這令那浩楠有些顧忌。
“好!讓你嘴硬!”鄧浩楠指著她道:“本侯很民主,也不會虐待女人,等我找到證據的時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怕你!”諄婉清把頭瞥向一旁,說話時顯然底氣不足,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似乎更不敢看那浩楠暴跳如雷般的面孔。
那浩楠還沒有直接證據,自然不會對評婉清太過分。不過譚婉清想要解開繩索的要求被否決了,鄧浩楠叫來兩宮女看著她,然后帶人趕往天壇。
到了天壇,那浩楠跟馮紹延匯合,詳細詢問了情況。
馮紹延說道:“大人您看,箱子了不是金銀財寶,都是些小瓶子,里面裝的都是太監的凈身寶貝。”
不是金銀財寶,竟然是太監的寶貝?
雖然都帶個寶字,但是結果竟然是這樣,不得不令那浩楠都汗顏。
“怎存會這樣?”
那浩楠等人疑惑不解,丁大牛等后來的護衛們也都是啼笑皆非。
馮紹延苦笑道:“既然是鄭和的寶藏,那么自然跟太監脫不了干系。太監雖然重視金銀財寶,但是將自己的寶貝看的比命都重要,這樣的結果雖然在意料之外,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那浩楠聽到自己的寶藏被白蓮教劫持時,當真是一肚子火,簡直就到了火山噴發的邊緣。
如今竟然看到這種結果,當真令人無語。
“這么說白蓮教的人什么都沒有得到了?”
馮紹延點點頭,道:“應該是的!我們趕來時,見他們空手逃跑的。”
那浩楠點點頭,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瓶瓶罐罐,又看了看天壇。
腦中頓時產生一個巨大的問號,當真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