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喵,早上好啊,剛才西露絲艾柯露來和我借了水粉呢,難道說她們終于找到了心上人,想要好好打扮一番了?可是我覺得以她們的底子,根本不需要化妝喵。”
早飯時間剛過,菲妮就精神過剩的跑過來,把身邊的碧絲和歐娜甩到身后,見我在洗臉,于是乎興沖沖地打招呼道。
“什么?心上人?西露絲和艾柯露?!”
一瞬間,菲妮感受到了十八層地獄般的險惡殺氣,配合上某德魯伊猛地一回頭,臉上稀里嘩啦五顏六色的猙獰面孔,比閻羅王還要恐怖,菲妮就這樣保持著面帶俏爽笑容,抬手招呼的姿勢,活活的嚇暈過去。
哦,我記起來了,西露絲艾柯露和菲妮要水粉,不是我讓她們去的嗎?什么呀,這小偽娘,嚇了我一大跳。
想到這里,我松了一口氣,繼續回過頭,仔仔細細的將臉上的妝底全部洗掉,至于菲妮,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忽然暈過去,但是罪有應得,就讓她在地上躺一躺,涼快涼快吧。
“菲妮,怎么了?”歐娜和碧絲稍后來到,看到菲妮倒在地上,她的老相好驚呼一聲。
“誰知道呢,我一回頭看到她,她就倒下去,碰都沒碰,可真和我沒關系。”
我連忙為自己洗脫嫌疑,歐娜這朵小百合可是黑化的一把手,堪稱言葉和有奶的結合體,黑化之后誰都不認,只認柴刀,據菲妮述。
“真的是這樣嗎,長老大人?”將菲妮扶起,歐娜滿是不信的看著我,也難怪,現場只有我一個人,我不是兇手還能有誰。
“真的沒騙你,大概是因為我最近正在練習飽含殺氣的眼神吧,不小心把菲妮給嚇暈過去了。”
“為什么要練這樣的眼神呢?”
“總是有人說我沒有高手氣勢不是嗎?”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拿菲妮當練習對象啊,長老大人真是的。”經過我一番解釋后,歐娜也不計較了,扶著菲妮進了屋子。
那之后,菲妮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夢里盡是她朝我跑過來然后我忽然化作厲鬼將她一口吃掉,據她自己說。
這一天回來的人有馬拉格比三人組,真是可憐呢,這三個家伙,早就說要找隊友了,到現在還是沒找到,根據庫特的不可靠情報,老馬想找兩個狐人妹子,丑陋的左擁右抱邪念昭然若揭,白狼是實干派,他認為隊伍里首先缺一個刺客或者亞馬遜,然后根據隊伍的性質,再找個野蠻人或者死靈法師,當然,德魯伊也不錯。
至于庫特,他想要性格更加火辣的狼人妹子,已經一腳踏在抖M之路上面,走遠了。
挑來揀去,三人雖然沒能找到隊友,實力卻突飛猛進,其實他們的天賦都很不錯,只是以前一直被小狐貍無意識的壓抑著,小狐貍走了對他們而言也是好事一件,就像雙子公主與小黑炭,一個天賦過高的隊友對整個隊伍而言,未必是件好事,這樣的隊友會讓你產生依賴心理,找不到屬于自己的路,無法領悟自己的道。
結果拖著拖著,三人一個不小心就過了三大爺的考驗,又一個不小心把巴爾大爺干了一次,雖說過程有些驚險,哪怕是面癱男白狼回憶起來,尾巴毛都忍不住要豎直,不過,畢竟成功的過了不是嗎?如今少了露西亞的露西亞小隊,已經是第二世界的冒險小隊了,這個罕見的三人小隊也混出了名堂,履行了他們當初的承諾,沒有給小狐貍丟臉。
“凡老大,我們回來啦,哈哈哈哈哈。”遠遠的,馬拉格比那充滿作死屬性的大笑聲就響了起來。
“喲,歡迎歡迎,是你們三位呀。”
“我們是最早的吧,絕對是最早回來的對吧,因為正好剛歷練回來沒幾天,還在休整,接到凡老大的消息立刻就回來了。”
“很抱歉,你們是老二。”我指了指正向雙子公主傳教搞笑藝人職業的菲妮……
菲妮你找死啊啊啊!!!
將菲妮的尸體(?)埋到誰也發現不了的羊圈里后,我拍拍手回來,發現老馬和高特這對作死帝已經打的火熱,高特是什么時候來的,難道是作死帝之間的電波感應將他召喚過來?
“沒想到你們對我的事那么上心,我真是太感動了。”
“高特老大你說的是哪里話,我們可是戰友啊,戰友!”
圣騎士老馬和圣騎士高特,兩個人勾肩搭背,笑到一塊,庫特和白狼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以免沾染到兩人聯手散播的超強作死病毒。
“說的好,是戰友,這句話簡直到了我的心坎上。”高特竄出兩行熱淚,拍著老馬的肩膀。
“戰友,要一起去享受自由嗎?”
“自由在何方?”老馬一臉深沉,滄桑遠望。
“河邊自由翔。”高特國字臉一肅,對上暗號了。
“河邊嗎?哼哼哼,高特老大,雖然你我的目的不同,但是道路卻是相同的,走吧,一起奔向光明,河邊的少女們,我老馬來了,這具雕塑般的完美雄性身軀,任由你們看個夠。”
“為了自由。”
“為了美少女。”
“向前沖啊!”手拉著手,高特和老馬宛如充滿童真的孩童般,燦爛大笑,互相追逐嬉戲,指著前方向前奔跑,碧藍的天空和鮮艷的花海點綴了他們的背景。
結果沒能跑出一百米,嗖嗖兩根冰箭就準確無誤的命中了他們的菊花。
“自由!”高特慘叫一聲,腦海中仍不忘皿煮之光普照大地。
“美少女!”老馬也慘叫了一聲,ACER之光徹底將他籠罩。
看到數百米之外帶著一對巡邏小隊路過的卡麗娜,我遠遠的沖她豎起了大拇指,一夜不見,麗娜大姐您的冰箭準頭又提升了不少。
“白狼,我覺得我們隊伍缺的不是兩個人,是三個人才對。”那邊,庫特已經和白狼商量起來了,無論是狼人少女也好,野蠻人刺客亞馬遜死靈法師也好,總之先找個圣騎士再說吧,沒有其他要求,一級的新人都可,只要不是老馬就行。
捂著凍結襠部的老馬,絲毫不知道失業危機已經悄悄降臨。
約莫是下午過半時分,里肯小隊一群六人也浩浩蕩蕩的殺了回來。
“咦,漢斯老兄呢?”我朝里肯小隊的身后望去,并沒有發現漢巴格小隊。
“吳老弟。”里肯不滿的說道。
“別總是將我們正義的黃金炸肉小隊和那種充滿蒼蠅老鼠污水的落魄倒閉快餐店聯系到一塊,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
肯德基小隊已經正式改名叫黃金炸肉小隊了嗎?
“簡而言之就是,我們快他們一步先回來了,漢巴格小隊又輸給了我們。”
法師基拉在旁做著補充說明,徳絲德娜這對亞馬遜姐妹一路上不斷東張西望,見著我就問莎爾娜姐姐的行蹤,我說你們還是不死心嗎?莎爾娜姐姐是我的!
“又?”我注意到一個字眼。
“哼,吳老弟你也不簡單呢,竟然連這種細節都發現了。”里肯將一頭未老先白的頭發輕輕一抹,露出說的好,就等你這么問了的興奮銳利目光。
不……我能收回剛才的話么,總覺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是一個多月前發生的事情……”里肯已經自顧自的進入了回憶模式。
“我和那個賣死蒼蠅的一言不合,吵了起來。”
說的好像你們平時能說到一塊去,不會吵架似的。
“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自然要用真男人的方式對決。”
啊啊啊,又是標準的日常節奏。
“于是,我們進行了一場美食界最殘酷的決戰,食戟!”
警察叔叔,就是那邊那幾個侵權的導演和編劇!
“最后,如你所見,自然是我們贏了。”
“我對你們比試的手段很感興趣,到底是怎么贏的?”在心里吐槽個夠,我終于開口。
“很簡單,在冒險者廣場上各自擺攤,吸引客人,誰被吃掉的碟數多誰就算贏。”
“結果贏了多少呢?”
“不多不少,正好比對方多一個碟子,我現在對賣死蒼蠅的那一臉悔恨不甘的表情還記憶猶新,真是太解恨了,哈哈哈。”
“能別再提這件事了嗎隊長,每次想起我就想吐。”里肯高興的說著,他的隊友卻一個個露出作嘔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隊長的逼迫……不,是邀請下,我們貢獻了不少碟子。”基拉說著,臉皺成一團,回憶起那段可怕的經歷,又是一陣干嘔。
“大概有十分之一左右,半年之內,我再也不想看到炸肉了。”徳絲德娜也是一臉惡心的不行。
五個人吃了十分之一的碟數,那起碼也得有個幾百碟吧,怪不得吃的想吐,我露出憐憫目光。
“不過等等,讓隊友幫忙吃不是犯規行為嗎?”
“誰說的,這是我和賣死蒼蠅的之間的個人對決,他們是客人,客人。”里肯再三強調。
“再說賣死蒼蠅的那邊不是也用了同樣的手段?只不過畢竟還是輸我們一籌,真是蠢貨,竟然試圖挑戰我里肯家族的快餐之王稱號。”
“你說這句話我可不能置之不理。”就在這時,一道正義的聲音從后面響起,大家紛紛回過頭,可不是漢斯帶著他的漢巴格小隊氣勢洶洶的殺過來。
“賣腐肉的,你竟然在背后肆意的詆毀我?我真是看錯你了,原本以為你只不過是一個在決斗上使詐的陰險小人,沒想到竟然卑鄙到這種程度。”
“等等,你說我使詐?真是天大的玩笑,最先招呼隊友一起幫忙的不是你才對嗎?你別做賊喊捉賊了。”
“你剛才不也說了這是合理行為嗎?”
“看來你偷聽了不少嘛,好吧,既然你也承認是合理行為,那何來使詐一說?”里肯站在勝利者的高度上,對漢斯露出居高臨下目光。
“我看見了,在最后時刻,你這家伙既然把一碟臭腐肉偷偷塞到菊花里面!”漢斯大手一指,而后劃落,斜指里肯的臀部。
里肯臉色一變,他的隊友也十分不給面子的在竊竊私語。
“難怪了,比賽之后隊長便秘了好幾天。”
“廁所里經常傳出奇怪的痛苦呻吟。”
“將那種剛剛出鍋的又熱又辣又粗糙的滾燙油炸雞塊……隊長也是蠻拼啊。”
“肅然起敬之。”
“沒話好說了吧,賣腐肉的!”漢斯這下得意了。
“哼哼哼,真不愧是你,我的老對手,我明明已經做的如此隱蔽了,竟然還是被你發現。”
“你以為我們斗了多少年?”
“但是,食戟里面的規則,只說過身為決斗者的我們不許吃對吧。”
“當然了。”
“但是,我并沒有用嘴吃,所以沒有犯規不是嗎?”
“你……”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和你時刻緊盯著我一樣,我也看到了,在那最后一刻的關鍵時刻,你這家伙也一樣試圖將自己做的面包夾蒼蠅肉塞到菊花里面對吧。”
所有人:“……”
該怎么說呢,這兩個家伙不愧是斗了幾十年的老對手,一樣的狡詐,一樣的卑鄙,一樣的無恥,誰也沒資格說誰。
漢斯臉色大變:“別胡說,少血口噴人了,我要是這樣做了,你還能贏?”
“是的,你要是成功了,還真沒辦法贏,只不過是平手而已,可惜你失敗了不嗎?哈哈哈,你這個蠢貨,終于知道自己做的蒼蠅漢堡有多讓人絕望了吧,它的個頭讓你無法將它塞到菊花里面,而我能,所以是我贏了,哈哈哈!!!”
“混賬,混賬!!!”漢斯終于流下屈辱的淚水,跪倒在地,不斷憤恨的捶打著地面。
“等著瞧,我現在立刻就要研究迷你型號的漢堡,你也就乘著現在得意一陣子吧!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別以能塞入菊花為前提而研究啊你們這兩個快餐業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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