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
聽到胡子巫師這樣說到,我跑著差點一個踉蹌倒地,我靠啊,老子被你電了又烤,烤了又凍,打完就想撒手?
在數千冒險者睽睽注視之下,我無奈的停了下來,看了朝我干笑不已的雷克一眼,決定了,這次任務有什么苦力的活,就讓你去干。
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某人在額頭上打下“苦力”烙印的胡子雷克,此時正苦笑的看著對方,閃電,火焰,冰凍,三系全抗,完全就是巫師的克星,刺客的攻擊又破不了防,這家伙是什么怪物呀。
恐怕也只有死靈法師的毒系魔法才能和對方一拼了,雷克這樣想到,不過如果讓他知道我四系抗性中抗毒最高,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閣下實力超凡,我輸得心服口服。”
眼見戰斗已經結束,自己也無須再擔心對方的狠招了,想想庫特被炸成黑人,迪卡屁股開花,自己雖然也輸了,卻是輸得最為恰意,心里面的小郁悶不由一掃而空,頓時樂了起來。
“哪里,雷克先生的魔法也厲害得很呀。”我笑道。
得意之下,雷克并未注意到一只大手正以非比尋常的速度朝他的肩膀落下。
“碰”
肩膀傳來一道巨力,雷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震動,事實上,震動的不是世界,而是他。
“尤其是雷系魔法。讓我大開眼界啊。”我再笑。
“碰”
這次是另外一只肩膀。雷克開始覺得世界正圍繞著自己旋轉。
“火系魔法和冰系魔法地威力也不容小窺。”我豪爽地笑。
最后一擊。兩只肩膀同時落下。不知是不是錯覺。雷克覺得自己本來就不高地視覺似乎又矮了幾分。
最后。雷克搖搖晃晃地步出擂臺。他得趕快回去量一量自己地身高。看是不是被拍矮了。
野蠻人的招呼方式真是大殺傷性武器呀,而且還是用了別人還得陪笑臉那種,這一刻,我無比佩服發明這種招呼方式野蠻人哥們,覺得他內心一定是充滿了愛。
靜靜站了一會。發現沒有人再上臺以后,我想這些桀驁不馴的冒險者也差不多該消停了吧,力量的代表庫特,靈巧地代表卡迪,還有魔法的代表雷克都已經敗陣下來,估計剩下的冒險者也能以此為參照,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來挑戰了,當然,還有一種戰斗類型。那就是亞馬遜的遠程攻擊,不過她們一向很少打擂臺,因為擂臺太小了。不適合她們發揮。
“好了,如果再沒有人上來的話,那么這次的行動希望大家能好好服從分配,這次地任務很重要,我不希望出什么差錯,還有一點,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冒險者,也知道大家不愿意被束縛,所以請放心。我不會下太讓大家為難的命令,只是必要的規矩希望大家一定要遵守……”
一會兒之后,眼看臺下再也沒有不滿和抗議的情緒,我開始娓娓的介紹這次行動,當然,臺詞都是索恩事先準備好的,我只是在照本宣科罷了。
“等等,還沒完呢,我要向你挑戰。”
正當我自我感覺良好的在默念著背了一晚上的稿子。并逐漸進入狀態,找到了那么一絲領導人的感覺地時候,臺下突然傳來一道陰柔的怪里怪氣的聲音,就好像刻意變聲地一樣。
吼吼,什么人,究竟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混蛋,給我站出來,我要將他的十二指盲腸從屁眼里面鉤出來。
帶著憐憫的目光,冒險者紛紛讓開一條通道。將這最后的舞臺獻給敢于直面死生的勇士。于是,這條通道一直蔓延。最后終于到達聲音的出處一個白頭發的德魯伊。
“咦?”
見密密麻麻的人群分開,將通道蔓延到自己這里,然后臺上某人地憤怒目光穿過通道直射過來,白發德魯伊茫然的用手指指著自己,發出不知所措的疑問聲,然后才反應過來,拼命的搖著頭。
“我……”
這時,他突然被人從后面推了一把,猝不及防之下,向前跨出了一大步,這樣下來,他真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到那德魯伊少見的白頭發,我心頭一陣疑惑,這不是那只小狐貍精隊伍里面的德魯伊,記得叫白狼什么的,他為什么要……猛然之間,我想起了那道怪異的聲線,白狼的聲音我聽過了,根本不是這樣地,再仔細琢磨的話,怎么聽里面都帶小狐貍精那嬌媚的聲線。
原來如此,是你這只小狐貍精啊,才剛剛回到庫拉斯特就給我添亂,不可原諒,等著瞧吧,下次我要在你的面前將一瓶回復活力藥劑以一枚碎裂寶石的價格賣給其他人,或者將完整寶石送給別人,就是不賣給你,讓你糾結上三天三夜……
腦子里轉動著一些極其“歹毒”的報復,我正想為無辜的白狼大叔澄清誤會,不過似乎已經太遲了,天生愛湊熱鬧的冒險者已經開始起哄,都想看德魯伊和德魯伊之間的對決呢,而白狼現在也騎虎難下,就算不是他說地,就算我為他澄清,但是那么多雙眼睛看著,礙于冒險者地面子,他現在也不得不上臺過上兩手了。
“咳咳……”
我從臺下的索恩手里接過魔法擴音器,咳嗽幾聲,不錯,有那么幾分麥克風地味道。“露西亞你這只小狐貍給我出來!!!!”
全力的怒吼聲,通過魔法擴音器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巨大的聲音仿佛化作了有型的波浪一般在整個廣場刮過,不僅是中心廣場,恐怕整個冒險者區域都能聽到,臺下數千名冒險者的聲音,就仿佛雨滴遇上巨浪一樣,瞬間便被淹沒。
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盤旋的巨龍一般,在廣場上空的回蕩了十多秒鐘才停下來,靜下來以后。那些冒險者們捂著耳朵,將驚訝的目光看過來,不明白我發什么瘋,不過其中也夾雜著佩服和崇拜的目光,仔細一看都是野蠻人,他們地目光仿佛在說:靠。哥們的你嗓子真是太牛了,要你是野蠻人,恐怕吶喊系的技能都會被你的大嗓子硬生生的增加幾個等級了。
喂喂,我可不想被你們在這方面佩服。
時間過了幾秒,終于,從白狼身后鉆出一只小狐貍,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了,此時,她那張千嬌百媚地蘿莉臉蛋正帶著驚恐。被數千道冒險者的目光注視著她并不怕,她的美貌已經讓她習慣了萬眾矚目的場面,但是被臺上那個家伙一吼。她不知怎么就慌張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
低著頭的露西亞柔弱中帶著一絲膽怯,抗起來就如同一只膽小慌亂的可愛兔子,頓時引起了許多不明真相的男性冒險者的同情,我靠,庫拉斯特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頂級美女。
不過,也有很多腦子轉得快的冒險者,在聽到露西亞地聲音以后,聯系剛剛白發德魯伊發出的挑戰,頓時明白了什么回事。不由報以了然的笑容,真是一場鬧劇呀。
“你給我過來。”
我瞪了她一眼,怕,這才知道怕?你跟我地搗亂不要緊,但請自己站出來,別把伙伴往火坑里推,有你這樣對待戰友的嗎?不知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這次非得好好訓一訓你,不然還那啥……對了,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來著。
在我嚴厲的目光注視下,本來讓給白狼的通道到是被露西亞給用了,在數千名冒險者的注視下,她可憐兮兮的畏縮著嬌軀走上前,大眼睛水汪汪的,似幽怨,似求饒,出乎意料的,那個叫白狼的德魯伊也跟在她后面一起上來。
看到像保鏢一樣筆直站在她后面地白狼。我不由苦笑一聲。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這只小狐貍精為什么會做出那么膽大包天的舉動。
“你太驕縱她了。”
“大概是吧,已經習慣了。”白狼酷酷的聳了聳肩膀。小帥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好吧,我明白了,大叔,你是個“驕縱只會害了她。”
“不會的,我們相信露西亞,她在大事方面從來不含糊。”看了露西亞一眼,白狼笑道。
“是嗎?那樣就好。”
想起上次在叢林看到他們隊伍戰斗的情景,無論是判斷還是誘敵,露西亞都做的非常之好,一點也不遜色經驗老道的冒險者,不由信了幾分。
見兩個大男人談的那么開心,甚至露出惺惺相惜地笑容,露西亞頓時有一種被忽視掉的感覺,什么嘛,兩個大男人的,別那么惡心好不好,還有你這個笨蛋,竟然敢大聲吼我,我也是的,竟然就真的被這個笨蛋給嚇住了。
露西亞越想越是憋屈,那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不斷充盈起來,讓她那美麗的眼眶看起來就如同一潭波光蕩漾的湖水一般,吸了吸小瓊鼻,她貝齒輕咬。
老娘我要反擊了。
親愛的“
下一刻,灑落著如寶石般晶瑩淚珠地露西亞,在我,在所有人地呆滯眼神中,一頭撲進了自己懷里,用剛剛好能讓在場所有冒險者都能聽到的聲音這樣喊道。
咦咦?”
“咦咦你個死人頭啊。”
我毫不客氣地朝項鏈里面驚聲叫起的小幽靈吐槽道。
“哇!!”
似乎被我先聲奪人的氣勢給嚇了一跳,小幽靈呆了一呆,露出“你惡人先告狀”的萬分困擾神情。
“你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嗎?難道就看不出現在的狀況?”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將手伸進去,將那張萬分困擾的可愛臉蛋揉啊揉。
“那可說不定哦,我最近大部分時間可是在睡覺,誰知道小凡你乘著這段時間做了什么。”小幽靈學著維拉絲的樣子,用手指捂著自己白嫩的臉蛋無奈嘆道,越想越有可能,俏臉上不禁露出了棄婦一般的神色。
“結婚三年后已經進入了厭倦期的丈夫,已經玩膩了妻子那具美麗的軀體,開始動輒以暴力,白天讓妻子為自己做一些變態的事情,晚上花天酒地,夜不歸宿,到最后,竟然公然將一個長得像小狐貍精的女孩帶回家同床共枕,軟弱可憐的妻子也只唯有無奈的屈服于暴力之下,嗚嗚
這樣說完之后,似乎完全陷入了消極思想的小幽靈,假惺惺的抹了幾滴鱷魚的眼淚,跪坐著抽鼻子的模樣,看起來還真那么煞有其事。
這……這該讓我如何吐槽是好?是吐槽“那句美麗的軀體”,還是吐槽“變態的事情”,又或者是那句意義曖昧的“同床共枕”?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小不點的話已經比三無公主當街朗誦H書更黃更暴力了,自己是不是教了她太多不該教的東西?
呆了不知多久,我才脫力的罷了罷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的,這樣行了吧。”
你不就想逼我說出這么羞人的話嗎?哪能讓你那么容易得逞,頓了頓,我補充了一句。
“附贈揉一輩子的臉
“哇!!”
露出竊喜的小幽靈再次驚呼。
“能不能不要附贈品。”
“那可不行。”
我正了正臉色,就像油條配豆漿一樣,少了一樣那對我來說就不是早餐了。
“你根本不喜歡我,嗚嗚
“誰說的,你看那么多人我還不是第一個吐你的槽?”
“這種說法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好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吧,誒……”
被小幽靈這么一鬧,露西亞已經撲到我懷里撒嬌了好一會,我的沉默肯定被當成了默認,在其他人看來那時好一番郎情妾意啊,這下更是難以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