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3章六仙
說了幾句話,林平之便告辭離開,他知道蕭月生練功歡別人打擾。
看著林平之離開,蕭月生微微一笑。
這一次,自己使出這般本領,林平之在華山派算是徹底站穩了腳根,自己也不必再擔心,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林平之看起來性子沉穩了許多,危難確實可催人成熟,原本的大小爺,意氣風發,不知人世艱險,如今方算讓人放心。
清晨時分,令狐沖醒了過來,整個華山派頓時喜氣洋洋,歡聲笑語,整個華山上空渀佛都晴朗了幾分。
蕭月生出了門,在外面走了走,打算游覽一下華山的風光,呼吸著清新空氣,吹拂著徐徐清風,頗是舒適悠然。
“蕭先生……”陸大有自一片小樹林處轉過來,高聲叫道,一溜小跑,追了上來,說師父有請他移駕。
蕭月生也不多問,點點頭,隨著陸大有,三轉兩轉,來到令狐沖的屋子。
遠遠的,屋里的歡笑聲不斷飄來,岳靈珊銀鈴般的笑聲夾雜其中,格外的動人。
見他進來,眾人停止了談笑,望向他的目光帶著異樣,似是敬畏,又似是崇拜,復雜難言。
“蕭先生,快快有請!”岳不群自令狐沖身邊走出來,向前相迎,抱著拳,笑意盎然,喜不自禁。
蕭月生笑著抱拳回禮,轉頭看了一眼半倚在榻上的令狐沖,令狐沖帶著素常的慵懶不羈笑容,氣色明朗。絲毫看不出昨天受那般重地傷,沒有剛從黃泉路上轉一圈的模樣。
“蕭先生,大恩不言謝了。”令狐沖抱了抱拳,頗是瀟灑的笑道,他對生死并不看重。
蕭月生點點頭,轉臉望向岳不群,道:“令狐兄弟需得歇息幾日,再下榻來行動。”
“是。”岳不群點頭,一撫頜下清須。笑道:“不知得歇息幾日方能下榻?”
“三五日吧,十日之內,千萬不可運功。”蕭月生道。
說著。他走到令狐沖近前,坐在榻前的寧中則趕忙讓開。讓他靠近,岳靈珊好奇的睜大雙眸,看他要做什么。
伸手取過令狐沖的手腕。他微微一探,點點頭:“令狐兄弟只需好好靜養即可,……還有,不能喝酒!”
令狐沖不由呵呵一笑,搖了搖頭,笑道:“好吧,為了這條小命,不喝便不喝罷。”
岳不群暗瞪了他一眼,大弟子偷偷喝酒,他一直裝作不知罷了。
“待你傷好了。咱們一起喝個痛快!”蕭月生放下他的手腕,微微笑道。
“好,一言為定!”令狐沖忙笑道。生怕他反悔。
蕭月生也是好酒之人,尤其這一世。更是酒癮極大,他天雷訣霸道無比,雖是無法醉酒,酒意微醺之時,飄飄然頗是喜歡。
“蕭先生,沖兒他不必服什么藥吧?”寧中則瞥了令狐沖一眼,露出慈愛之色,輕聲問道。
蕭月生搖頭:“只需小心靜養,吃一些素淡的東西,不讓身體激動與活動即可。”
“沖兒的性命,都賴于先生施救,妾身在這里多謝了!”寧中則襝一禮。
蕭月生伸手虛虛一抬,淡淡真氣將她地身形阻住,搖頭道:“岳夫人太過客氣了,令狐兄弟命不該絕,在下也是碰碰運氣罷了。”
寧中則沒有強自行禮,順勢起身,溫婉的笑了笑。
“在下尚有事在身,不能久留,這便告辭了。”蕭月生看了看眾人,對岳不群抱拳道。
岳不群一怔,道:“何不在此住幾天,讓岳某稍盡地主之誼?”
蕭月生搖頭,笑道:“在下的夫人尚留在洛陽,有些不放心,先得回去了。”
說著,眼中余光暗暗瞥了一眼岳靈珊,見到她神色微微一變,暗自一嘆,心中頗有幾分復雜。
“蕭先生何時有了夫人?”岳不群好奇地道。
對于蕭月生,他頗是了解,如今的蕭月生,驚鴻一劍地威名天下皆知,身為華山派的掌門,岳不群豈能不清楚,據他所知,蕭一寒并沒有夫人。
“上個月成的親。”蕭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幾絲淡淡地溫柔。
“原來如此,不知蕭夫人是哪位?”岳不群笑問。
岳靈珊瓊鼻微皺,嬌哼一聲,好在聲音細小,旁人并未注意,卻難逃蕭月生的眼睛。
蕭月生笑了笑,沒有回答,抱拳一禮,道:“改日有暇,諸位請來洛陽城,我已在那里買了宅子,安家落戶。”
“好,待沖兒的傷好了,我等再親自登門拜謝。”岳不群抱拳回禮,笑著答應下來。
如今的洛陽城,在武林中也是大名鼎鼎,無數的武林中人趕赴洛陽,要見識一下蕭月生所布的陣法。
他也心中好奇,況且,對于辟邪劍譜,亦是想要見識一番,恰好能夠與蕭月生再會,自是不容錯過。
蕭月生點頭一禮,身形一閃,消失不見,渀佛從未出現過一般,這等輕功,讓眾人又是一番驚詫莫名。
來的時候,眾人的心思皆大師兄身上,沒有發覺蕭月生的到來,只以為是因為自己心神不專,沒有注意之故,此時方知,非是沒有留心,而是因為他功力太高。
他們互相對視了幾眼,面面相覷,想從別人眼中弄清,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岳靈珊瞥了一眼林平之,嬌聲哼道:“小林子,他使的是什么輕功啊?!”
林平之看了看眾人,見他們都盯著自己,眼中露出追問之色,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像聽蕭月生說過,名字叫縮地成寸。”
“縮地成寸,好大地口氣呢!”岳靈珊嬌哼,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火氣,被寧中則剜了一眼。
岳靈珊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胡亂發脾氣,只好氣鼓鼓的嘟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縮地成寸,氣勢不凡吶。”岳不群沉吟道。
幾人議論紛紛,陸大有在一旁跟令狐沖說話,說起了蕭月生救他時地異景,并加上自己地一番推測。
洛陽城
蕭府.園
劉菁站在花圃中地一塊兒空地上,手舀明晃晃地青鋒長劍,她正穿著一件淡粉色地絲緞練功服。在清晨地陽光下閃爍著柔光,將纖細的腰肢與高聳地胸脯展現無遺,極是動人。
長劍豎在胸前。驀的一震。長劍刺出。暴起一團梨花,劍花朵朵。在她身體周圍綻放。看上去曼妙無比,宛如劍舞。
這一套劍法賞心悅目。曼妙動人,看上去沒有殺機。是劉菁近一段日子正在修習地雪花劍法。
劍出如雪花飄落,點點綴綴,煞是美麗。這便是雪花劍法。只是,每一朵劍花皆是殺機暗藏。
此劍法雖然精妙,卻需深厚的功力為基,否則。一路劍法也使不完。劍若無花。自然不成雪花劍法。
劉菁被其美麗所打動。所以練起來格外地用心,務求施展得曼妙動人,不求傷敵。
蕭月生對其也并無太大的要求,只是讓她練好輕功。加之一手水云袖,已是足矣。至于劍法。可會可不會。
但衡山派使劍出身,劉菁雖恪于派規,不能隨父親修習。對于劍法卻也是情有獨鐘。
她練了一會兒劍,收劍歸鞘。自袖中抽出絲帕,輕拭額頭,額頭光潔如玉,卻沒出汗。
她嘆了一口氣,懶懶地坐在旁邊地秋千上,青鋒長劍擱在修長的大腿上,怔怔出神。
秋千架上,紫藤纏繞,幾朵淡紫的小花淺淺綻放,宛如星光點點,映在她秋水般地明眸中。
她目光迷離,腦海中閃現蕭月生地臉龐,他雖神色冷峻,目光卻極溫潤柔和。
蕭月生沒在身旁看著,她只覺得懶洋洋地提不起力氣,一直喜歡練地雪花劍法,練起來也有些索然無味,什么也不想做,做什么都覺得索然。
她玉指伸出,在明媚地陽光下,呈半透明狀,宛如白玉雕成,撥動玉指,算了算,丈夫應該快回來了,以他的輕功,洛陽到華山派,滿打滿算,兩個時辰便能抵達,有什么事情,當晚便能處理完。
她知道丈夫起床地時間,若他清晨即起,便往回走,這一會兒,差不多該到了。
想到此,劉菁容光若雪地玉臉登時一紅,兩團紅暈染上雙頰,宛如雪地里綻放兩朵梅花,嬌艷動人。
她正在撥動著修長的玉指,心中綺思不斷,忽然,香肩被人輕拍了一下,蕭月生清朗地聲音驀地響起:“菁兒,在想什么呢?”
劉菁如被雷噬,嬌軀一震,僵了一僵,猛地轉身,蕭月生笑吟吟的臉龐頓映入她眼簾。
“大哥!”劉菁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再也不松開。
“呵呵,菁兒,昨夜過得可好?”蕭月生笑吟吟地問道,臉上帶著奇怪地笑意。
看到這般笑容,便知他在想什么事,劉菁頓時羞澀難當,嬌嗔一聲:“大——哥——!”
紅云頓時涌上玉臉,一直紅到頸項,有蔓延至酥胸之勢,宛如白玉涂上一層淡淡胭脂,美得驚人。
蕭月生最喜看她羞態,見她如此,不由情動,探手一攬,將她攬到懷中,身形晃動,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臥室中。
嬌喘聲漸漸響起,婉轉低吟,如泣如訴,時而尖叫,一室春光,不足為外人道也……
初歇,蕭月生倚靠在床頭,身下是一條長枕,一只手輕晃著白玉杯,另一手則放在錦被內劉菁地上,被子有一塊兒突起。微微起伏動彈,卻是他的大手不老實,在輕輕地揉捏。
蕭月生地大手頗是粗糙,炙熱無比。劉菁倚在丈夫身上。整個身子裹在錦被中,一絲不露,僅有如瀑的長發披在外面。
她生性羞澀,即使面對丈夫,也能掩則掩,不好意思露出來。若不然,被蕭月生溫潤地目光一掃,便會羞得渾身通紅。
她明眸微瞇。嘴角微翹。眉梢間帶著濃濃春意。慵懶而滿足,只覺得處不斷傳來陣陣酥麻。舒服無比。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懶懶地問道:“大哥,華山派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令狐兄弟受了傷。少鏢頭心急,便捏了玉符。”蕭月生輕晃著白玉杯。漫不經心的回答。
劉菁微微一動,轉身問道:“令狐兄弟?……便是華山派地大弟子令狐沖嗎?”
她一轉身之時,錦被滑落。露出象牙似的香肩。蕭月生地目光不由瞟了過去。
劉菁登時察覺,趕忙一縮,秀臉卻已是酡紅,嬌艷瑰麗。眼波流轉。似嗔似羞。
蕭月生不由呵呵一笑。揉的大手增了幾分力氣。劉菁白他一眼,輕嗔道:“大哥,輕點兒……”
蕭月生大手登時放緩,按在其上。體味著其香軟與細膩,笑道:“便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
“曾聽爹爹說。令狐沖此人資質極高。劍法超群,是難得的青年高手,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呢。”劉菁秀臉紅云未褪。趕忙說正事,以分自己之心。
“嗯。令狐兄弟確實劍法不俗。”蕭月生點頭,微抿一口醇酒,淡淡地酒香裊裊飄蕩,若有若無。
這是難得地好酒,乃是潘吼派人送來,受蕭月生的聲名之累,長沙幫如今忙得很,幫眾不斷增多。
蕭月生這一陣子已準備自己釀酒,如今天雷訣已然到了火候,只能慢慢修習九轉易筋訣,著急不得。
九轉易筋訣一旦突破第五重,以天雷為輔,則得金丹大道,易如反常,那時,九轉易筋訣修練起來,會更快幾分,九轉易筋訣修成,便能破碎虛空,得見幾位夫人。
如今閑了下來,閑情逸志慢慢涌上,開始享受起了生活。
“他怎么受地傷?”劉菁仰頭問他。
蕭月生搖搖頭,笑道:“這倒沒問,只是幫他治了治傷,便趕忙回來了,怕菁兒你等得急了!”
劉菁又羞又喜,心中甜蜜,默然不語,明眸中波光流轉,盈盈看著他,脈脈含情。
蕭月生再次
白玉酒杯一拋,人已經壓上她嬌軀,在劉菁地驚呼聲緩緩落到窗前的軒案上,宛如羽毛飄落。
劉菁趕忙討饒,實在承受不住,蕭月生天雷訣至剛至陽,再有九轉易筋訣煉修,可謂百戰不殆,劉菁的體質雖經雙修之法伐門洗髓,卻也遠遠不能承受。
“大哥,大哥,令狐沖如今好了么?”她急忙問道,身子扭動,嬌聲膩道。
蕭月生也知她不堪,便強壓下洶涌的欲火,伸手一招,白玉杯緩緩飄過來,投入他大手中,仰頭一飲而盡,似要澆熄熊熊的欲火。
劉菁秀臉露出歉然之色,身為妻子,卻不能滿足丈夫,實是失職,只是他太過強悍,自己縱然拼了小命,也是不濟。
“令狐兄弟如今無恙,這一次,他可是懸得很。”蕭月生也想以正題讓自p悍中模閫坊卮稹p
“他受的什么傷?”劉菁忙問。
蕭月生回答:“心脈被震斷,下手之人可是極狠極準。”
他伸手再一招,將桃木軒案上的銀壺凌空攝至,劉菁倏的伸手,半途將它截過,左手執壺,幫他將玉杯斟滿。
身子起來,伸手斟酒,卻能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春光,她這份本事,卻也不凡。
她將銀壺輕輕一拋,也緩緩落到了軒案上,得意的向蕭月生一笑,這份巧勁,需得苦練,但她繡花針使得極佳,對于巧勁,極有心得,再有深厚的功力為輔,突飛猛進。
蕭月生呵呵一笑,露出嘉許之色。
劉菁縮回身子,重新躺在丈夫懷中,忽然猛地起身。轉頭望向蕭月生,驚道:“什么?心脈被震斷?!”
她剛才先是盡心掩身子,后是小心拋銀壺,全心全意,聽得心不在焉,此時方才反應過來,大是吃驚。
蕭月生點點頭,渾不在意:“嗯,幸好少鏢頭機警。馬上給他服下了返魂丹,否則,即使我趕去。人怕早已經涼了。”
“心脈斷了,也能救回來嗎?”劉菁吃驚的問道。
“以為夫如今地功力。勉強可成。”蕭月生笑著點頭,伸手一撫她地秀臉,呵呵笑道:“大驚小怪!”
劉菁搖頭。上下打量,不知說什么好,隨即,縱身撲到他懷中,用力的摟他,力氣甚大。
蕭月生呵呵一笑,享受著她身子地嬌軟與溫香……
正午時分,兩人正在水榭里乘涼。
他穿著一件薄薄的青衫,手中舀著一柄白玉為骨的折扇,輕輕扇動。
雖神情威嚴,威嚴之中夾雜幾分飄逸與儒雅。
劉菁則身著一襲淡鸀色的羅衫,秀臉白里透紅。宛如出水芙蓉,她剛經雨露澆灌。艷光逼人。
兩人一邊吃著西瓜,一邊閑聊,劉菁身前軒案上擺著一張瑤琴,上面有一張琴譜。
蕭月生則舀著一卷書,眼睛不時瞟上一眼。
蕭月生忽然眉頭一動,欲咬西瓜,倏的停下,搖頭笑道:“有客人來了。”
“蕭——一——寒——,蕭——一——寒——!”長長的呼喚聲響起,聲音雖不高揚,卻底氣十足,露出一手高深地內功。
“蕭一寒在這里嗎?在不在?”又有一聲傳來,雖然不同,卻同樣功力深厚。
劉菁黛眉微蹙,有些不滿有人這般大呼小叫丈夫的名字。
“六位請進來吧。”蕭月生緩緩說道,他凌空點了數指,空中似有白光閃過。
隨著白光閃過,蕭府的大陣便驀地撤去,六道身影如同勁矢般自空中射來。
人在空中,他們看到蕭月生所在水榭,身子在空中驀的一折,身形下落,落向水面,腳下輕輕一點,宛如蜻蜓點水,三兩下地功夫,縱到了蕭月生身前,珠簾晃動,他們已是鉆了進來,當真是墜如飄羽,捷如貍貓,輕功高明。
劉菁嬌聲喝彩:“好俊的輕功!”
“嘻嘻,這個小姑娘好眼力!”其中一人嘻嘻哈哈笑道,張開嘴,露出一口白牙。
看到他們的容貌,劉菁心頭不由一震,但她修養極佳,并未表露出異狀,只是這六個人地容貌確實稱得上獨特。
六張臉皆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又滿是皺紋,讓個觀之不由慨嘆上天之不公,為何將缺點皆集中于他們兄弟六個身上。
他們容貌之奇特,又隱隱相似,人們不必詢問便可猜得,大約應是六個兄弟。
“小姑娘,我的輕功更俊,瞧!”另一馬臉之人嘻嘻笑道,說罷,身形一飄,只眼灰影閃動,繞著屋中的家具,身法快如疾光,卻絲毫沒有碰到家具。
“好輕功!”劉菁不由喝彩,自己雖能做到,但這般從容,卻是需要用心才成,尤其是他們生得這般奇特,身法卻這般小巧精妙,尤其讓人驚嘆。
“咳,你的輕功不成,看我的!”又有一人躥出,身形如電,卻是身形起伏,縱躍如蛙,一個一個的跳過家具,卻輕盈無聲。
劉菁不由拍掌,這一招輕功亦是極精彩。
蕭月生也不阻止,難得劉菁這般高興,任由他們玩耍,這六個人的內力頗深,但看其模樣,卻是天真爛漫,不通世事。
“看我的!”其余四個人也加入了進去,每聽到劉菁的嬌笑,便越發的起勁。
蕭月生看著他們玩得高興,卻在心中隱隱擔憂,這六個人,天真爛漫,卻武功極高,實是危險得很,便如稚童持寶劍,極易傷人,且傷及無辜之人。
玩了一會兒,蕭月生開口,道:“六位高手前來敝府,不知究竟何事?”
六人這才停下身形,丑陋地臉上放著光芒,皆是興高采烈。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望向蕭月生:“你便是蕭一寒嗎?”
“正在蕭某。”蕭月生點點頭。
“哈,終于找到你了!”其中一人開懷笑道,另一人道:“快快隨我們走,小尼姑要見你!”
“小尼姑?”蕭月生微一皺眉,掃了六人一眼,隨即恍然,問道:“是儀琳
“儀琳……”六人再次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糟了。忘了問小尼姑的法號了!”
“都怪你,一看到小尼姑,便什么都忘了!”其中一人瞪向另一人。哼聲道。
“你也是。看了人家,都閉不上眼了。怪你!”那人反唇相譏。
“怪你!”“怪你怪你!”兩人宛如頑童吵架,身子越靠越近。開始頂撞,宛如頂牛一般。
劉菁在一旁看得有趣。抿著嘴,極力忍笑。
“儀琳妹子捎來什么話么?”蕭月生沉聲問道。
正在爭吵的兩人倏地分開,氣哼哼地轉過頭,互不理睬,另外四人當中有一人喃喃自語,輕聲細氣的道:“蕭大哥這一陣子在做什么。怎么都不來看我?”
其神情忸怩。低眉順目,將儀琳地神態學了個七七八八,但在他丑陋的臉上做出,卻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嗯。我曉得了!”蕭月生一擺手,示意他停下。
他轉頭望向劉菁。笑道:“我有一義妹。是恒山派地儀琳,夫人你沒見過吧?”
劉菁點頭,她已經隱隱聽說過。當時也曾驚訝他之特立獨行,竟能與恒山派的弟子結義。
“看來。儀琳妹子那邊應有事情,為夫要去看看。”蕭月生歉然說道,輕輕握住她的小手。
劉菁大是不舍,兩人小別,正是如膠似漆之是,乍然離去,自然不愿意,不由嬌聲道:“大哥,我也想見見儀琳妹子呢。
蕭月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這里還有總鏢頭與王老爺子得照顧……”
“喂,蕭一寒,別磨蹭了,快快與我們走吧!”六人不耐,其中一人喝道,說著,身形一閃,便抓向蕭月生。
蕭月生臉色一沉,眼中紫光一閃,手腕一翻,與那人手掌相交,砰地一聲。
他這一世,威嚴極盛,不似前兩世一般完全內斂,容不得別人的一絲冒犯。
那人踉踉蹌蹌,退了五步,身子搖晃,宛如不倒翁一般,滿是皺紋地臉上一片緋紅,似是醉酒。
“好啊,竟敢打我二哥!”其中一人躥出,復又一掌拍出,直拍向蕭月生的胸口,呼呼風起,顯然已是下了煞手。
蕭月生淡淡一哼,知道與這此人講道理行不通,只能打服了他們,方能讓他們閉嘴。
他手腕一翻,輕飄飄拍出一掌,與對方地手掌相交,“啪”的一響,那人身形疾退,身子飛向空中,哇哇亂叫,手腳胡亂舞動,宛如溺水之人在掙扎一般。
飛出一丈,他砰地落在地毯上,震得桌上西瓜動了一動。
“四弟!”其中一人撲過去,便要大哭,但發覺四弟正咕嚕咕嚕的睜著眼睛,滿是迷惑,忙道:“四弟,你沒死吧?!”
“若是死了,眼睛怎么會睜著?!”一人說道,湊上前來。
“不對,即使死了,也可能睜著,死不瞑目,知道嗎?!”另一人得意洋洋地道。
“可四弟地眼睛會動,所以,沒死!”另一人大聲哼道。
“沒死,他怎么不說話?”
“是被點了啞穴唄,哈哈,我好聰明呀!”那人得意的大笑,似乎腦筋格外的順暢。
其中一人上前拍了一掌,想要解開穴道,卻只聽“啊——”地一聲慘厲慘叫,嚇了其余幾人一跳。
“大哥,他們……”劉菁有些不忍,低聲道。
蕭月生一擺手,淡淡笑道:“不要緊,只是讓他們吃些苦頭,否則,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劉菁點頭,關切的看向那里。
其余幾人雖然天真,卻也知道定是蕭月生搗的鬼,朝向蕭月生這邊瞧來,其中一人道:“姓蕭的,快快給我四哥解開穴道!”
“若是不然,咱們將你大分六塊!”另一人瞪大著眼睛,恐嚇道。
有一人撓了撓頭,低聲道:“三哥,不對啊,現在四哥被點了穴道,動不了,咱們分不成六塊兒了!”
“嗯,”那人點頭,神色肅然,朝蕭月生喝道:“那就是分成五塊兒!”
“哦——?……我倒想瞧瞧,被分成五塊會是什么樣子。”蕭月生呵呵一笑,緩緩坐到繡墩上,淡淡望著他們。
“二哥,怎么辦?他不聽!”那位三哥轉過頭,低聲望向曾與蕭月生對過掌地那人。
“動手!”那位三哥大喝一聲,搶向蕭月生撲來。
其余四人不分先后,撲向蕭月生,分五個方向,迅如鬼魅,身法似電,令他避無可避,顯然是一套極高明地合擊之術,且五人默契無比,威力更強。
蕭月生身形不動,任由五人分別抓向自己的四肢與頭部,待手要及體,臉上紫氣驀的一閃,身子一抖,看上去如打個寒顫。
五人心下大喜,馬上要抓到他,驀然之間,只覺一股大力擋在自己身前,渀佛是一堵無形的氣墻,擋住了身形,腦中嗡地一聲,兩眼金星閃動。
五人搖了搖頭,并不服輸,拼命要沖破氣墻,個個咬牙切齒,看上去,似乎在擺著造型一般,頗是可笑。
“菁兒,卻將他的穴道解開罷。”蕭月生擺擺手,指了指地上躺著地那個人。
劉菁忙應了一聲,舉步裊裊來至那人身旁,也未彎腰,只是曲起纖纖玉指,輕輕一彈,一道烏光閃過,擊中他身體,卻是一粒西瓜籽。
呃的一聲,那人已能出聲,也能活動,不由騰的站起,摸摸自己地脖子,看了看劉菁,又看了看其余五位兄弟。
“四哥,你能說話了?”其中一人轉身問道,仍使著勁兒,想要往前沖。
“你們在做什么?好玩嗎?”四哥點頭,好奇的走過去。
蕭月生身形一晃,出現在劉菁身邊,氣墻驀的消失,五人身形收不住,且心神都放到了老四身上,一失神之下,五人齊齊前沖,砰砰聲中,五顆頭撞到了一起,哀鳴聲響起。
“好一招鐵頭功,厲害厲害!”蕭月生呵呵拍手,笑容似是興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