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蕭月生的灌頂之法,他們個個內力深厚,遠勝武林中的高手們,但所學的心法,并非是蕭月生所傳。
諸女之中,唯有方雪晴與春娘她們修煉他的心法而已,像王語嫣,乃是小無相功,木婉清與鐘靈,各有家傳。
方雪晴與春娘她們所修心法,有鍛煉心神之效,隨著功力的進益,達到了過目不忘之境,王語嫣與木婉清鐘靈她們卻不成。
固然聰慧,但距離過目不忘還差了一大截兒。
讓她們把偷回來的書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卻是一件難事,根本記不
蕭月生見她們苦著臉。呵呵笑道:“放心罷,你們從哪里偷來的,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到時候還回去就走了
諸女這才松了口氣。鐘靈拍拍傲人的胸脯,嬌聲嗔道:“大哥,你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呢!”
蕭月生笑道:“靈兒今晚的表現不錯,內力大有進境弈!”
“那是當然,我練功可是很剪苦的,不讓大哥你看到罷了!”鐘靈驕傲的揚起頭,瓊鼻哼一聲。
木婉清淡淡道:“她一天到晚捉蜜蜂,輕功豈能不好?”
“木姐姐一!”鐘靈跺了跺蠻靴,不滿的瞪著她。
木婉清膘她一眼,淡淡道:“自從你跟鐘靈說,蜜蜂授粉,對花兒最好,蜂密對身體好,她就天天出去捉蜜蜂回來,可惜,一放到花園里,這些蜜蜂又都跑了。”
眾女嘴角帶笑,強忍著不笑出聲來,蕭月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木姐姐,就你多嘴!”鐘靈秀臉緋紅,不好意思的嗔道,又瞪了一眼蕭月生:“大哥,你教的法子根本不靈,留不住蜜蜂!”
蕭月生笑道:“蜜蜂都聽蜂王的,你得把他們老巢帶來才管用啊,若不然,她們終要回巢的!”
“嗯,下一次,我一定找著他們老巢,一窩端了”。鐘靈用力握了握拳頭,信心十足的用力點頭。
蕭月生笑著點頭:“好啊,那咱們就等著喝蜂蜜了,那可是能養顏美容的好東西。”
諸女聽得眼睛放光。灼灼生輝,能夠美容,對女蒼。來說,是難以抗拒的誘惑,即使王語嫣她們已經美貌無雙,仍是如此。
她們先前還笑鐘靈,此時卻湊到鐘靈跟前,紛紛出著主意。
蕭月生拿起一卷書。笑著搖搖頭,繼續看自己的書,耳邊傳來竊竊私語,聲音曼妙動聽,令人陶醉。
清晨時候,蕭月生坐在小亭中,身邊擺著密密麻麻的書,呈四方形,像是城墻一般,將他圍在當中。
他身邊會著方雪蜻,手上拿著一卷書,一只紅泥小爐放在桌上,白氣裊裊,若有若無。
周圍的書砌得與他們等肩,擋住了吹向紅泥小爐的風,白氣一直裊裊不散。清香四溢,顯然是上好的茶。
方雪晴放下書卷,一襲月白羅衫的,仿佛不沾塵世的煙火,一舉一動云淡風輕,優雅曼妙。
伸手拿過蕭月生身前的茶盞,揭開茶蓋,頓時一道琥珀色的光芒射了出來,仿佛一道蛟蛇飛出去,穿出了小亭外,落到臺階前,馬上滲進了鵝卵石周圍的泥土里。
她端起紅泥小爐,輕輕斟滿了茶盞,清香四溢,頓時彌漫整個亭。
“公子,喝茶。
她白玉似的雙手端著茶盞,送到蕭月生身前。
蕭月生放下書卷,揉了揉眉心,接過茶盞,順勢喝了一口,笑了笑:“陪著我熬了一夜。累了吧?”
方雪晴搖頭:“不累,內力運轉一周天,沒什么事。”
“嗯,憑你的修為。十天半月不睡覺,覺不到什么異常。”蕭月生點點頭,放下茶盞,道:“你可有收獲?”
方雪時搖搖頭:“沒有”
“不急。”蕭月生笑了笑,又端起茶盞輕啜一口,左袖輕輕一拂,堆成墻一般的書冊平平移了出去,讓出一個通道。
他放下茶盞,走了出去,站到小階的臺階上,打量著四周。
此時,晨曦初露,周圍的花草還沒醒來,露珠掛甘梆。花上,一顆顆晶瑩剔透,仿佛水空氣格外的清新。還帶著一絲絲夜晚的味道。
方雪晴跟著出去。站在他身邊,道:“公子,看來這些書又不成了,還要再偷一次,是不是?”
蕭月生搖頭,微笑道:“嗯,已經是第三批了,若是京師的書都看遍了,還沒什么線索。只能放棄了。”
方雪晴抿嘴輕笑:“公子,咱們在城里可走出了名!偷書賊之名轟傳京師,無人不知吶!”
蕭月生呵呵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也覺得有趣。
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偷了三次書,叉兩次的書已經還回去了,弄得失竊之人莫名其妙。覺得古怪。
越是如此,人們越發的好奇,但好奇之中,卻也沒有什么擔憂,只是覺是這竊書賊忒也古怪。有偷有還,還真是成了借書了。
如此情形下,他們也懶得報官,反而覺得是一種好玩之事。哪家失竊了,反而表明,此家的藏書豐厚,質量極高。
因為這些人只偷書。金錢財寶卻一介不取,反而贏的了眾人的好感,覺得財帛不能動其心。書更勝于財帛,偷書之人品行高潔,令人佩服。
京師的酒樓里,處處可聞關于偷書賊的議論,個個覺得這是一外風雅之事,今天哪家的書被偷了,哪家的書根本沒人光臨,這偷書賊來無蹤去無影,一文不取,真是妙人兒,
對于這些議論。蕭月生只是聽鐘靈復述,卻沒有親自聽聞。他實在太忙,所有的時間都在翻書。
他翻起書來,奇快無比,人們只看到他在不停的翻,眼睛只是一掃而已,馬上便被翻過了。
鐘靈好奇,不信他真的看清了,便從他讀過的書里抽了一本,想要考一考他,是不是真能其目不忘。
這本書還是最早讀過的,并不是剛剛翻過。
然后,她翻到一頁,隨意的讀出一句,蕭月生馬上接住,背起了下面的內容,酒詣不絕。一字不差。
鐘靈胡鬧,王語嫣木婉清方雪晴她們跟著看熱鬧,見得他竟如此輕松,大感愕然,一雙雙妙眸波光閃爍。
“公子,你若去科考,定能高中狀元!”方雪晴抿嘴笑著說。
其余眾女跟著點頭。
蕭月生搖頭笑道:“考狀元關鍵是策論,可不是背一背書就成的。”
“公子的見識。誰人可比?!”方雪晴笑道,態度極自然,仿佛是理所應當之事,不值一提。
“這些上聰明人多的是,不能小覷了天下人。
蕭月生擺擺手。
一個同時間,蕭月生翻遍了京師的所有藏書,卻是失望了。不過,學識大增,與從前不同。
這一天清晨,程聞風依舊提了兩桶泉水,送到蕭府,正要離開,被方雪晴叫住了:“程少俠,我家公子有請!”
程聞風一身藍衫。玉樹臨風。即使拿著兩只木桶,仍舊不減其高貴氣度,他輕輕點頭。放下木桶,跟著方雪晴來到大廳。
甫一踏進大廳,但見蕭月生已經坐在椅子上,見他來了,起身抱拳笑道:“程少俠,這一眸子辛苦了!”
程聞風抱拳回禮。溫聲道:“晚輩只是從師命行事,不敢說辛
“不必客氣,坐下說話。”蕭月生指了指身前椅子,坐了下來。
程冉風坐到他對面。
“雪晴。”蕭月生格了抬手。
方雪晴自懷里掏出一方案箋,送到程聞風跟前。
程聞風莫名其妙。伸手接過了,打量一眼,上面是一個字符,又像是圖案,模棱兩可。
“這是”?”他抬頭望向蕭月生。
蕭月生笑了笑:“這是我無意間見著的一個字,不知程少俠是否認
程聞風遲疑一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