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兩章!祝大家新年快樂,開開心心每一天!
又是一年數度的流星雨季節。數以萬計的大小隕石飛速的靠近了在冥王星軌道,朝著太陽系深處飛去。
數千名來自血神星的血神在這些隕石中急速的穿行,檢查著每一顆隕石,嚴防有人可能利用隕石的掩護潛入地球。在黑漆漆的太空中,這些血神毫不顧忌的張開了背后的四張巨大的蝠翼,額頭上有一顆血晶閃動,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值,黑色的身影掠過虛空,簡直就要把這片空間給撕開一般。其中更有數名六張蝠翼的血神在穿梭指揮,強大的神念掃過了每一顆隕石。
一顆直徑四百多米的大隕石內,斯蘭克斯手握權杖,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魔法投影:“他們果然找到了血池的正確功用,這些混血的后裔,已經進化到了一個很高的階段。那幾個六翼的后裔,只要再進一步,就會達到純血帝王階血天使的程度,也就是會擁有和我們相當的實力。地球的這些叛徒中,有很高明的人存在啊。”
一名最高元老會的親王惡狠狠的盯著那些血神,不滿的抱怨道:“吾族之王斯蘭克斯大人啊,這些卑賤的后裔怎么能和您做對比呢?”
斯蘭克斯輕輕的搖頭,淡淡的說道:“正視一切的事實,永遠不要為了虛偽的榮譽和縹緲的高貴而小看任何一個敵人。血池在你們手中流傳了多少年?你們有人堪破血池的真正功效么?你們甚至連血池什么時候遺失了都不知道。而這些混血的后裔們,他們已經成功的開啟了血池的全部用途,催生了自身的進化,你們如果敢于小看他們,那就趁早自殺好了。”
高傲的血族們紛紛低下了頭,聽取著斯蘭克斯的教訓。
圣奧斯托緊緊摟住身邊那女子的腰肢,溫和的說道:“父親,不要責罰這些可憐的小家伙。他們根本沒有和地球上那些強大的存在交手過,又怎么會明白那些敵人的可怕呢?”有點自嘲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圣奧斯托有點后怕的說道:“他們使用的兵器是如此的古怪,兵器自身似乎都能產生一個領域。而最后那個割開我脖子的人,我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的身影就被消滅了肉體。”
斯蘭克斯威嚴的看了一眼那些‘小’血族,點頭道:“聽到奧斯托的話了么?謹慎而且小心,盡量的弄清楚地球上的一切,這才是我們的任務。謙虛和容忍,謹慎和匿形,永遠不要忘記我們是生活在黑暗中,從幕后掌握一切的貴族,而不是那些愚蠢的,在陽光下流血拼殺的粗魯的武士。”
他身邊的那女子悠悠的說道:“更多的利用你們的大腦,而不是你們的肌肉,孩子們。如果過于相信自己的力量,那么,就連我們都逃脫不了末日的詛咒,何況是你們呢?”
漂浮在隕石中的血族們諾諾稱是,哪個人敢有異議?
突然間,斯蘭克斯頭頂上那朵血紅色的鮮花虛影狠狠的抖動了幾下,他面色嚴肅的連連揮動手中的權杖,一圈圈血色波紋擴散了出去,布滿了這顆隕石的內部空間。血紅色的結界外面,可以看到一圈圈銀色的精神念力在橫沖直撞,撞擊得那結界不斷的抖動,迸發出了一團團銀紅色的火光,一直過了很久,直到這一群隕石已經靠近了地球軌道,那銀色的念力才慢慢的消失了。
斯蘭克斯長吐了一口氣,愕然的說道:“好強大的精神力,看樣子,我們實在是不能小看了地球上的黑暗議會。剛才那人的精神力,竟然已經達到了實體化的程度,也不知道是他們中什么級別的領導。如果是黑暗議會的高層領導也就算了,如果僅僅是他們中間一名普通的成員,那么……”斯蘭克斯和自己身邊的那女子對望了一眼,臉上滿是沉重。
地球上,從香格里拉回到新紐約自己腐化糜爛的娛樂王國總部的契科夫,懶洋洋的從七八個當紅影星、歌星、記者等職業的裸女身上爬了起來,仰天打了個呵欠:“啊,老板,怎么今年的獅子座流星雨來得早了一個月?而且里面一點好東西都沒找到。上次還被我弄到了一顆火屬性的高能結晶,可把杰斯特給喜壞了,這次怎么一塊天然金塊都沒有呢?”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契科夫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他咕噥道:“節制,節制,唔,老板說得對,縱欲傷身啊!難道說我的大麻抽太多了,所以精神力都減弱了么?剛才似乎只放出了百分之五十的力量。”
也不看腳下到底有什么,踉蹌著腳步的契科夫一腳踩在了嬌滴滴的美女影星的腦門上,‘咚’的一聲狠狠的栽倒在了地上。眨巴了一下眼睛,讓自己的神智清醒了一下,契科夫彷佛一條鼻涕蟲一樣在地毯上扭動了幾下,爬上了一名美女的身體。“啊,寶貝,既然我都摔倒了,這是老天爺讓我和你再來一次激情的碰撞啊!唔,那個叫做十八摸的曲子是怎么唱來著?”
‘砰’的一聲,契科夫所在大廳的房門被萊茵哈特極度暴力的一腳踢開,身上披著一件愉悅了標準的紅衣圣堂法袍的萊茵哈特滿臉神圣的站在房門口,很溫和的看著契科夫說道:“親愛的契科夫叔叔,您能否把愛蓮小姐借給我?您忘記了么?今天是黑暗社區奠基的大好日子,需要愛蓮小姐去現場采訪的。”
契科夫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看萊茵哈特,自顧自的拼命聳動著自己的臀部,大聲的吼叫起來:“愛蓮?我親愛的愛蓮,去吧,跟著這個神棍去吧,去黑暗社區的工地看看,能否挖掘到一點獨家的新聞,當然,我相信一定會有獨家新聞的。”
他突然停了下來,赤條條的跳起來歪著腦袋看著萊茵哈特,大聲叫嚷道:“我的天啊,我萬能的神啊,我親愛的小家伙,你穿著紅衣圣堂的法袍……而且是這樣一件使用了某些不應該在紅衣圣堂的法袍上出現的標志的法袍去出席黑暗議會紐約定居點的典籍儀式,你想要讓全世界的信徒們發瘋么?你會引起暴力沖突的。”
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只能在教宗的法袍上出現的昂貴裝飾,比如說一條祖母綠的朝珠形的項鏈和左手腕上纏著的紅寶石大手鏈,再看看同樣是神庭教宗才有資格佩戴的金色羽劍大十字項鏈,萊茵哈特苦笑起來:“哦,這個么,的確是逾越了標準,可是,薇讓我這樣打扮,我也沒有辦法。”
契科夫嘟起嘴巴發出了‘嘖嘖’聲,連聲驚嘆道:“難道說那妞兒想要讓你接任梅林的位置?可憐的梅林,他坐上教宗的寶座才幾天啊?不過,可以理解,她都是你的人了,那么,在她的暴力統治下的神庭,自然也是你的。可是,你真的不怕現場會引發騷亂么?”
萊茵哈特微笑,聳聳肩膀說道:“什么騷亂呢?難道至安的人還會來找我的麻煩不成?”他很是另有所指的說道:“您知道的,他們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來找我的麻煩,他們還在地下室里努力的工作破解某些東西呢。”
契科夫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和萊茵哈特一起發出了陰險的笑聲。他連連點頭,大步走到了那幾個糾纏成一團肉團的女人堆里,彷佛翻垃圾一樣翻動了幾個人的胴體,終于把一名面目姣好、有著淡藍色長發的美女給抓了起來狠狠的晃動了幾下:“愛蓮?我親愛的第一紅牌記者,您應該去采訪現場了……哦,我親愛的愛蓮,我不該讓你抽這么多大麻的。”
無奈的看著愛蓮神思恍惚的只會沖著自己傻笑,契科夫氣極敗壞的咆哮起來:“毒品、酗酒和性濫交有害健康,我終于明白了這個道理。”隨手把愛蓮丟在了地毯上,契科夫回過身來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那么,親愛的萊茵哈特,只能是可憐的老契科夫叔叔去做現場采訪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哈佛大學新聞學院客座教授的頭銜么?”
萊茵哈特猛的退后了一步,驚恐的用手指著契科夫,就算是地獄在他面前張開了大嘴,萊茵哈特也不會如此的吃驚。但是,契科夫去做現場報導?哦,天啊,本來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可是千萬不要讓他給招惹出是非來了。三大傳媒集團的幕后老板親自做前線記者,這傳揚出去,也算是一條特大新聞了。
眼看著契科夫沖到了大樓的地下室客房內,連踢帶打的把他手下那幾個最為心腹的,號稱傳媒精英的大胡子從宿醉和毒品的效力中給弄醒了過來,看著這些衣冠不整的大胡子茫然的抓起攝像機等工具,茫然的爬上了一輛大型拖車,看著同樣茫然的一個大胡子很是呆滯的坐在了司機的座位上,萊茵哈特很明智的選擇了自己坐神庭的專車前往工地。
雙手合在胸前,萊茵哈特看著三輛大型采訪車搖搖晃晃的開了出去,他輕聲祈禱道:“神會保佑你們的……可是……”
巨響聲傳來,領頭的第一輛采訪車已經和兩輛路邊停放著的倒霉的警車撞在了一起。那幾個正在路邊快餐店買早餐的警察愕然的沖出了店門,愕然的看著那大型采訪車直接從自己的警車上壓了過去,揚長而去。
給萊茵哈特開車的圣堂神父很是訝然的看著萊茵哈特:“大人,剛才那名小個子俄國人,是您的叔叔?”
萊茵哈特眨巴了幾下眼睛,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法羅和杰克遜,粗魯的用了一句中國的俚語結束了這個亂糟糟的清晨:“閉上你的鳥嘴。”
那隱秘的山谷內,櫻井……嗯,就連綁腿都變成了真絲緞帶的櫻井大人正和幾個同樣衣服新鮮筆挺的中年人收看新聞,一臺同樣剛剛購買的大型三維立體投影機,讓他們足以看清楚現場草地上的沙粒。
手里端著一杯上好的清茶,櫻井嘆息了一聲:“黑暗議會的勢力,終于走到陽光下了。這個世界的變數,更大了啊。”
另外一個中年人輕輕的搖晃著水晶酒杯,聞著那撲鼻的酒香,感慨道:“難道是亂世將要再次降臨么?但是這也可能是我們的機會。”
藏匿在一個黑暗角落里的女子清脆的說道:“亂世的來臨就意味著更多的鮮血和犧牲,那有如櫻花般飄落的血跡,不是我們最大的榮譽么?”
突然,所有人同時罵了一句:“八嘎,怎么是這么一個猥瑣的記者?”
現場直播的新聞內,一個身穿近乎透明的大褲頭,上半身披著一條五顏六色大浴袍的青年男子手握話筒,神采飛揚的出現在三維圖象中。他大聲的歡呼著:“親愛的觀眾們,早上好,大家吃早飯了么?起床的時候,有沒有趁著晨勃,和您的妻子再來一次酣暢淋漓的呢?如果您已經坐在了辦公室里,那么您今天早上有沒有遭遇車禍呢?哦,真是有趣,我今天早上就撞車了耶!”
左手飛快的在空中彈了一個響指,那青年人大聲歡呼道:“今天是聯合國最新決議通過后,黑暗議會的那些可愛的小蝙蝠、小狼人、小巫師們的公開定居點紐約社區開工建造的大好日子。在這個陽光燦爛、陽光明麗、光輝的力量充盈整個宇宙的清晨,我們祝福那些可愛的黑暗生物們:愿光明灑落在你們的頭上!”
櫻井目瞪口呆了半天,終于叫嚷了起來:“讓光明灑落在你的頭上,這是黑暗世界中最惡毒的詛咒啊!”
可是,那正在直播新聞的契科夫,卻是絲毫沒有覺悟的大聲叫嚷著:“今天,是我們世界最大的三家傳媒集團聯手向諸位直播這個小小的社區的奠基儀式,而我,很榮幸的是今天的直播主持人……當然,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就是:除了我們三大傳媒集團,別的媒體的記者一個都不在場,所以,請您鎖定我們三大集團下屬的七十九個媒體頻道,除了這七十九個頻道,您永遠別想看到奠基儀式的任何鏡頭。”
遠處,在攝像機所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群街頭混混正把幾個媒體記者砸暈了丟進樹叢里。這是不公平競爭,是的,徹底的違背了新聞媒體相關法律的不公平競爭,可是誰在乎呢?契科夫會在乎偶爾的破壞一下法律么?他會在乎才怪!
提起浴袍的一角擦拭了一下臉上幾塊斑駁的唇膏印,契科夫大聲說道:“其實,真沒有想到,按照那些政客們的工作性效率,這黑暗議會的定居點,居然在聯合國通過決議后不到一個月,就正式動工了!天啊,想想看,地皮的批復,建筑商的招標,工程監督的規劃,以及一系列的配套條文條款,正常情況下,沒有半年的時間,這一切可以實現么?”
這家伙大步的跑了出去,一手抓過了一名應邀出席儀式的紐約當地政府官員:“那么,親愛的先生,您說說看吧,在這種不正常的快速的工作效率之后,是否存在著一些腐敗呢?是否是因為你們收受了黑暗議會的賄賂,所以你們才加快了工作效率呢?”
那官員整個僵硬在了那里,過了半天,他才結結巴巴的說道:“No,腐敗?怎么可能?我們都是全心全意為美國人民服務的……”
契科夫不等他的話說完,就一巴掌推開了他,自顧自的說道:“哦啦,政客的話就是放屁一樣,誰會相信呢?當然,我是不會相信的,大家會相信么?當然,我相信大家也不會相信的!看,這么大的一個工程,相關的批文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內就完成了,難道這其中沒有一點點的黑幕么?如果一點黑幕都沒有,那么為什么上次我們三大傳媒集團的聯合總部開工建造的時候,需要一年半的審批時間呢?”
這家伙聲嘶力竭的咆哮著,大聲的羅唆著,根本就懶得去報告奠基典禮相關的新聞,反而是把自己對于政府對于官員的所有抱怨都給扯了出來。最后,契科夫喘息了一聲,厲聲喝道:“看看如今紐約市政府的腐敗和黑暗吧,我們頂尖的攝像師卡洛夫斯基同志,不過是因為壓扁了兩袈警車而已,居然就被警察們用暴力帶走了,據說是協助調查!這難道不是濫用暴力么?我們保留對紐約市警局的起訴權!”
如果不是還有其他一些隸屬契科夫的記者在旁邊按照正規正統的方式播導新聞,恐怕投訴電話已經打爆了三大傳媒集團的總機了。
而契科夫卻是絲毫沒有自覺的在那里上蹦下竄,一些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全部扯了出來。數十名應邀出席的大人物,被他弄得臉色發紫發青發黑,恨不得叫保鏢拔出手槍就干掉這個可惡的猴子一樣的年輕記者。這次原本很嚴肅的轉播,硬是被契科夫弄成了八卦新聞集中點,弄得那些看新聞的百姓那個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那么,參議員先生,您確認那個DNA和您有百分之九九以上匹配度的男孩,不是您的私生子么?哦,那么,我只能說,那個孩子的母親實在是太不幸了,也許是您夢游后去精子倉庫捐獻了自己的卻忘記了這件事情,啊哈,這是一個意外,不是您的錯。”
那滿頭銀發、原本氣質高貴優雅的參議員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一滴滴的冷汗直冒啊。
可是契科夫更加不堪的問道:“可是,據說有人投訴您在辦公室性騷擾幾個去實習的大學生?有這回事情么?而且您騷擾的對象還不是女性,而是幾個可愛的金發小伙子。哦啦,難道您喜歡的其實是男人,而您一只弄錯了自己的性取向么?”契科夫很關愛的拍打了一下這倒霉的參議員的肩膀:“沒關系,現在是二十七世紀,不管您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不是人,都不會有人嘲笑您的。”
那參議員臉色突然變成了鐵青色,仰天就倒,卻是心臟病突然發作了。契科夫無奈的看著一群醫護人員扛著那參議員跑了出去,對這攝像機嘆息起來:“為了美國人民的福利著想,這些服務公民的官員們一定要好好的鍛煉自己的身體才行,這已經是今天暈倒的第四個議員了,這實在是讓我吃驚啊!”
他的左手已經狠狠的拉住了一名看到他走過去就要撒丫子跑路的官員:“那么,親愛的資政先生,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難道說,上次某個小報記者所說的關于您的那個傳言是真的么?哦,真的是真的么?”他目光‘炯炯’的看著那名資政,滿臉邪惡的笑容。
那資政驚恐的看著滿臉惡毒笑容的契科夫,慢慢的掏出手絹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突然笑起來:“哦,對不起,奠基儀式就要開始了,這個社區代表了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代表著黑暗生物和人類的和平共處的新關系,我們不應該缺席的,不是么?”說完,他轉身就走。
契科夫對著攝像機嘆息起來:“又是一個心里有鬼的政客!那么,我……啊哈,讓我看看,我看到了誰?一名神庭的紅衣圣堂主教,大概六七位白衣圣堂,以及數十名黑衣圣堂主教大人!天啊,這是多么強大的一股武力呀,難道他們是來對出席儀式的黑暗生物們下手的么?”契科夫興高采烈的帶著幾個攝像師沖向了萊茵哈特,差點就把話筒捅進了萊茵哈特的嘴里,大聲問道:“那么,主教大人,您這次的來意是什么?”
萊茵哈特哭著一張臉看著近乎的契科夫連蹦帶跳的跑了過來,連連搖頭的退后了兩步,皺眉道:“這位先生,您現在應該去直播奠基典禮的盛況,而不是在這里做一些無用的事情吧?”他就知道契科夫一旦出手就肯定沒好事,看看今天早上他都作了些什么?
不過,轉念一想,萊茵哈特頓時心里又暗自慶幸起來:“幸好他沒有去會場,否則,哥哥怕是真的要當面哭出來吧?我們的這位叔叔,可真的有非常神奇的力量呢,坐車車禍,坐船船沉,上山就是火山爆發,下地就是地震突起,真正是災星臨門啊。”
契科夫卻是憊賴的笑著,很是有點沾沾自喜的說道:“難道我沒有在全力的報導新聞么?我這是在為全美國的公民主持正義啊,我今天難道沒有揭開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的真正嘴臉么?啊,我看到了誰?美國新聞管制局的局長大人,上次他還勒索了我三千萬,否則就不給我們集團新的成人節目頻道發入網許可,這個該死的家伙。”
拼命眨巴了幾下眼睛,契科夫一手拉著萊茵哈特的手問道:“那么,親愛的主教大人,請您盡快說明您的來意吧。我還要去找那個貪婪的蛀蟲算帳呢,我要在全美國數以十億計的公民面前,揭露他的真實嘴臉,我要他乖乖的把我的三千萬給吐出來。”
萊茵哈特死死的瞪著契科夫,契科夫則是死死的盯著萊茵哈特,很是凝重的說道:“以正義的名義,我一定會揭發這些在場的敗類的真實面目的。尊敬的主教大人,如果您是真正的熱愛您的信徒,那么,請不要耽擱我去找那些蛀蟲算帳的時間……告訴我,您來干什么?”契科夫臉上流露出了那種讓萊茵哈特不寒而栗的淫笑:“難道說,您對血族的少女有興趣,想要擄掠幾個回去做養成游戲么?”
所有的教士都哆嗦了一下,氣極敗壞的盯著契科夫,很顯然,只要萊茵哈特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刻撲上來把這個褻瀆了偉大的萊茵哈特紅衣圣堂主教大人,同時也很可能是未來教宗大人的猥瑣記者給撕成碎片。幾個身穿法袍掩飾自己身份的裁判所的執事,更是眼里閃動起兇殘的綠光,盤算著是從契科夫的哪里下刀會比較爽利一點。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誰對血族的少女有興趣?萊茵哈特氣得眼角直跳,可是對于契科夫他又能做什么?當下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以神的意志為引導,我們并不準備對黑暗議會做任何多余的動作。”頓了頓,仔細思忖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下所應該使用的措詞,萊茵哈特很謹慎的說道:“神的力量,不應該用來無區別的打擊異類。神的信徒,所要抵制的,僅僅是那些邪惡的。黑暗,一定就是邪惡么?我不這樣認為,這就和神靈的光明屬性一樣,僅僅是一種力量的性質而已。”
契科夫猛的瞪大了眼睛,他尖叫道:“哦,親愛的觀眾們,看看,萊茵哈特大人說了什么?難道,您認為,神靈之中也會有邪惡的神?”
萊茵哈特古怪的抿著嘴笑了一下,沉默了一陣,終于凝重的點點頭:“當然,我們信奉的神靈中,也有邪惡的存在。就比如說,這次教宗廳被摧毀,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某個降臨的邪惡的神。而黑暗的陣營,他們之中絕大多數成員是善良的,所以,他們不能被稱為邪惡。”
身體搖晃了一下,一名年老的白衣圣堂被萊茵哈特的話沉重打擊,猛的栽倒在了地上。
“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血族、獸人或者亡靈法師,他們是邪惡的么?當然,不一定,如果他們進行的事情對于公眾是有益的,他們就是善良的。而神呢?如果他們愛護自己的信徒,保護自己的信徒,他們就是善良的。如果他們僅僅是把信徒當作工具,當作可以消耗的材料,當作努力,那么,神,還能稱之為神么?”萊茵哈特很有力的說出了這番話,盡管這些話已經嚇得他身后的那些教士臉色蒼白。
契科夫拼命眨巴了幾下眼睛,終于嘆息起來:“哦,您是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有著騎士般風度的教士,您有一顆堅定的、正義的偉大心靈。親愛的主教大人。對了,能浪費一點點您的時間么?請對如今歐洲突然出現的黑暗神殿發表一點您的看法,可以么?”
萊茵哈特微笑起來:“對于黑暗神殿,我們暫時并不了解其中的內幕,等我們獲取了第一手的資料后,神庭會第一時間向大家通報的。”
他有意無意的說道:“這種事情的發生并不奇怪,宇宙中擁有無數的高級生物,我們信奉的神,就是一個高度進化了的種族。而那黑暗神殿……嗯,如果他們并不是以經濟利益為目的的邪教,那么,也許他們是來自另外一個位面的高等生物,這也是有可能的。”
幾個年老的白衣圣堂猛的盯住了萊茵哈特的背影,他的這番話,卻是在根本上動搖了神的神圣性啊。神的至高無上的體現,就是他們超越人類的存在模式。如果說,神其實也僅僅是一種高度進化的‘人類’,那么,就是在根本上否決了神之所以為神。
尤其那幾個裁判所的執事更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對于萊茵哈特的話大是不滿。可是誰都知道萊茵哈特和薇的關系已經不是普通的言語可以形容的那種無比緊密的密切的沒有絲毫縫隙的關系了,所以,他們敢說什么呢?
契科夫心滿意足的朝著萊茵哈特笑了幾聲:“那么,再見,坦率的主教大人,您是我所見過的真正站在正義的立場上的主教,而不是那些虛偽的打著正義的旗幟鏟除一切異類的神棍。”
他聳聳肩膀,拉了拉身上的浴袍笑了起來:“那么,我去主持我的正義去了。我,偉大的契科夫大人,要向這些可惡的官僚和政客宣戰!啊,這位眾議員先生,請您看過來,我認識您,上次您說要一個好萊塢的明星陪您過夜,還是我給您送過去的,您記得么?”
一名面色蒼白的眾議員快步離開,而契科夫則是不依不饒的在‘正義’的旗幟下追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