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一直停電到現在,郁悶!手寫的稿子,來電了才得以碼字,更新的晚了點,還請兄弟姐妹們莫怪水夢。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聽軍師說,你二人年不及弱冠,卻是勇武非凡,端是不可多得,”二人報罷名字,黃逍連連點頭,此二人說話鏗鏘有力,言語中透露著不平凡,頓時欣慰的道。突然,黃逍一愣,驚呼出聲。“你......你們說......說你們叫什么名字?”
張遼、高順互相看了看,這位大人是怎么了,怎么一驚一詐的,卻也不敢得罪,二人再言道:
“小人張遼!”
“小人高順!”
不只是他們兩個疑惑,就連在座的關羽三人也是驚訝不已,主公今天是怎么了?
“你們就是張遼張文遠、高順高公孝?”黃逍還是有些不大確信,張遼是誰?那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將”之首,能止東吳小兒夜啼的張文遠!高順是誰?足以稱三國忠義第一,關羽都尚不及他!能在呂布不重用其的狀況下依舊忠心不二!號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陷陣營組建者,其練兵能力堪稱一絕!這就是少年時的張遼、高順?來投奔我啦?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位大人是怎么回事?我們不是又有何人會是?張遼、高順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有人冒充嗎?二人心中不由有些不喜,冷聲齊道:“我便是張遼張文遠(高順高公孝)!”
言語中已不再復方才的恭敬,一旁三人聽得直皺眉,心道:主公(三弟)今天怎生如此失態?
大喜中的黃逍并沒有聽出二人話中的意思,聽得二人的確認,黃逍哈哈大笑,“哈哈......是便好!是便好!我今能得文遠、奉孝,如虎添翼也!有二位助我,逍何愁大事不成!哈哈......”
三人面面想覷,主公識得這二人?而張遼、高順卻是傻了,原來這大人不是輕慢我等,不過,咱們好象第一次見面吧!
想了想,張遼一拱手道:“大人莫不是識得我二人?”
“識得?”黃逍這時已從驚喜中醒了過來,靠,弄過頭了!這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說在三國演義中看到過你們吧!“自然是未曾蒙面,不過逍卻粗通面相之術,今見得二位,卻皆是將才之相!天將二位與逍,逍得二位將才,自然大喜,不想歡喜之下卻失態,還請二位見量!”黃逍言罷,對二人躬身一禮。
急中生智,黃逍順口忽悠起來,心道:咱雖然是忽悠但也是有理有根據的!怕什么,反正三國里的人我多少都有些印象,就是說我精通面相之術又何防?
主公還精通面相之說?三人疑惑的心道,或許是吧,當初收典韋時卻也證實,雖只是一面就敲定典韋之勇,今日已是有目共睹。
被人重視的感覺就是好。為將為謀者,最盼主公的重視,聞得黃逍所言,張遼、高順頓時沒了方才的不愉快,轉而欣喜,張遼拱手道:“想我二人何德何能,得大人垂青?遼雖不才,愿投帳下效犬馬之勞,還望不棄!”
高順不愧有清白威嚴之稱,未及弱冠也是如此,甚少言語,“還望不棄!”
“哈哈......能得二位相助,逍高興還來不及,焉有棄之理?”
“遼拜見主公!”
“順拜見主公!”
“二位將軍請起!來人,擺酒設宴,我要為軍師與二位將軍接風!”突然想起一事,黃逍轉頭看像高順,“逍觀公孝面相,卻似不飲酒之人,卻不知是否屬實?”能忽悠就忽悠唄!
這也能看出來?四人驚疑的看著高順,只見他卻也是一臉的驚色,莫非......
“主公真乃神人也,順確是滴酒不沾!”震驚之余,高順一禮道,卻再也不懷疑黃逍方才所言。
“主公莫非先前識得高將軍?”戲志才嘴巴張的大大,再也沒有一絲形態可言。
“逍自幼長在涼州,卻是未曾步入并州,與公孝亦是第一次相見,安有相識之言?”黃逍一邊說著,抬頭看了看五人,咦?怎么都這么看著我?莫非我臉上有什么不成?“眾位焉何這樣盯著逍?”
“以后該離主公遠一點,要不再無半點隱私可談!”郭嘉弱弱的來了一句。
“哈哈......逍還道什么事,原來如此,諸君放心,逍只不過是略懂而已,略懂,略懂!”
“忠素知汝南名士許子安精通面相之術,今卻不想主公亦懂此道,忠佩服!”戲志才欽佩的說道,想不到主公勇武冠天下,政治難出其右,又精通此術,還有什么是主公不曾涉獵的呢?怪了,忠聽主公言其長在深山,此卻皆從何處學來?
“些許小術,登不得大雅,莫要見笑。酒食已擺下,咱們邊喝邊聊!公孝,逍知你不善飲,特以自釀葡萄酒以待,倒是便宜了這些酒鬼!此酒但喝無妨,公孝定會喜歡。”三國的酒黃逍自然喝不慣,好在前世記得葡萄酒的釀制方法,遂收集材料,釀制了些許,卻不多,只得五壇。
“主公自釀之酒?”郭嘉、戲志才聞言眼睛放光,隨即郭嘉苦笑道:“嘉實在不知,主公還有何不通之處。嘉日日相隨,卻也不見主公與嘉喝一口,今日卻是沾了公孝的光!諸位有所不知,自前日嘉得知主公釀得美酒初成,苦言求之,卻點滴未得,哎!若不是公孝,嘉實不知何年方能喝得上!”
“奉孝莫要取笑與逍,此酒,逍初釀也只得五壇,哪夠你牛飲?”
侍衛自我屋內取出裝葡萄酒之壇,一一為眾人倒滿。
戲志才看著碗中紫色的液體,疑惑的道:“這是酒?”放到鼻下細聞了起來,瞇起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當真是醇香至極!”
一言畢,卻是像有人與他爭酒一般,一口飲下,仔細的品位著,不想卻痛哭出聲,“枉忠飲酒達十年,自信多飲酒中極品,今日喝得此酒,方知以前所飲皆是無味,哎!卻是再無飲之趣?無酒飲矣!
戲志才正說著,卻不想郭嘉飲完一碗酒,猛然自座上站了起來,走到黃逍的坐席前,“撲通”就跪了下來,“主公,嘉求主公賞下此酒之釀造方法,若無此酒,嘉生不如死矣!”
黃逍忙在坐席上站了起來,“奉孝這是為何,快快起來!”說著,用手欲攙他起來。
卻不想郭嘉一掙,“主公若不告之與嘉,嘉永不起,無此酒,嘉此生卻是難過矣!”
看來還是小看了郭嘉、戲志才的嗜酒如命的程度。黃逍看著郭嘉,不由哈哈大笑。
“嘉貪這杯中之物,人人盡知,主公為何笑我?”
“我笑奉孝枉做這無為之舉,此酒,逍正是為奉孝與志才所釀,焉有不與你二人之理?哈哈......我只是沒想到奉孝會為這杯中物而如此這般!”
“讓主公見笑了,”郭嘉臉色一紅,“主公言此酒是為我與志才所釀,這卻是為何?”
郭嘉疑惑的問道,戲志才也是一連奇異之色的看著黃逍。
“奉孝、志才,既然你二人問起,逍也斷無不說之理。古語有云,酒乃穿腸之毒藥!而你二人卻如此這般嗜酒如命,對身體卻是大大的不利!我曾觀你二人面相,縱酒過度,而成早夭之相,奉孝年僅三十有八,便......而志才,卻是怕......”
歷史上,郭嘉享年三十八歲,而戲志才,卻是在公元190年就早夭。
“怕什么?主公但講無妨!”戲志才聞黃逍如此言,大驚,出言急聲問道。
“哎!據逍猜想,志才如今身體該不是很好,卻又嗜酒如命,傷身敗體,如此下去,怕也只有五六年好活......”黃逍長嘆一聲,哀聲說道。
屋內五人聞聽黃逍所言,俱是大驚,郭嘉還好說一點,畢竟他現年方一十四歲,還有二十四年的壽命,可是戲志才卻只余五六年而已,又焉能不驚。戲志才、郭嘉之才華可是有目共睹,與人為善,甚得人心,眾人更是不想他二人早夭。
“主公所料不差,忠之身體卻是不同早日,想不到我戲忠居然......”戲志才面現灰敗,慘聲說道,卻是對黃逍的話無半分猜疑。
“三弟,大哥方才聽你說言,卻像似有解救之法?”關羽心系二位軍師,見戲志才一臉的惆悵,想起黃逍方才所言,眼前一亮,頓時問道。
“奉孝、志才的身體,皆為酒所累,逍也知若讓其等不飲酒,卻是萬難辦到。是以想得一方,以葡萄為料,釀得這葡萄酒。此酒,不會有尋常酒等傷身之害,卻有滋養身體之益!然卻亦要少飲,久病成虧,此為理也。另我聽聞世間有一神醫,姓華名陀,妙手回春,我已派人出去尋訪,待請得為奉孝、志才調理一二。”
“想我二人何足道哉,安敢勞主公為我等費勁心力?忠縱萬死亦難報主公大恩!”戲志才見黃逍對他二人如此關心,感動的淚流滿面,和郭嘉齊齊跪到黃逍面前。郭嘉亦是眼含熱淚,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遼、高順看了這一幕,內心震撼無以復加。早聞此君知大理,明是非,善百姓,曉天下,今又見其如此關愛下屬,確乃明主也!二人立時歸心,隨關羽起身,于郭嘉二人身后跪了下來。
“我等亦愿追隨主公,鞍前馬后,終此一生,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