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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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稟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聲稱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著李儒,有什么事私下和我說就行了,怎么跑這朝堂之上說了起來?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稱其為李博士。
“稟尚父,下官有一言,實在是不吐不快矣,今當眾言于百官,以求尚父聽之!”
“咱家聽著呢,你說便是!”董卓揮揮手,示意其說下去。李儒素來被他倚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賴,見其這般慎重,自然仔細視之。
“稟尚父,今天子天資輕佻,威儀不恪,居喪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請相國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頭聞其言,居然稱要廢天子,立董賊為帝,哪還憋得住,當下出班怒斥道。
眾大臣也是紛紛出言斥責李儒,頓時間群情激憤。
“嗯?哼!”突然一聲冷哼傳來,眾大臣一見,正是新封的溫侯呂布,只見其正手持方天畫戟,冷眼看著百官,眉宇間甚是不屑。
百官聞其冷哼,猶如見了貓的老鼠一般,紛紛縮回班列,不再發一言。
李儒一陣得意,哼,就憑你們,能有什么作為,貪生怕死之輩!“還請尚父早做決斷!”
“李博士,先前稱陛下圣德偉懋,規矩肅然;居喪哀戚,言不以邪;休聲美譽,天下所聞,宜承洪業,為萬世統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聲責問道。
“時過境遷,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進驚之后,先是掃除宮闈奸黨,澄清朝綱、扶立新君,既而又剿滅袁紹十八鎮賊軍,君臣上下是無不額首稱慶,百姓無不望天頌揚,正所謂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鏘鏘英名,流芳萬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豈不有負臣民久亂而望治之心嗎?想大漢延綿四百年,氣數已盡,早就已該改朝換代了,如今,放眼天下,還有誰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運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為董卓所倚重,只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顛倒是非黑白于三寸之間!
“哼,盡敗十八鎮賊軍,卻又不知怎么敗的并州黃逍的大軍?老臣實在未曾聽及。更有遷都之時,尚父曾言,帝氣旺于長安,乃是沿襲大漢命脈,今又何來氣數已盡之說?子虛烏有,任你紅口白牙一說便成?”王允出言諷刺道。
這老頭今天是怎么了,如此頂撞李儒,不怕惹來殺身之禍么?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里賈詡心中不住的念叨著。
“放肆,并州黃逍的大軍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滅了他黃逍!你…你這老匹夫…..”黃逍可謂是董卓的逆鱗,被敲詐了一半的財寶不說,還被戲弄了一番,后來火燒五萬,連殺帶水淹三萬五,足足八萬多盡皆毀與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過如此大虧,對黃逍是又恨又懼,若有人提及黃逍的戰績英武之類,無不被其斬殺。今王允當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爛之舌端是能將死人說活啊!董卓卻也是好大的威風,然卻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陡然殿外傳來一聲長笑之聲,笑聲中盡帶奚落之意。
“誰!殿外武士何在?還不將這狂言之人斬殺!”董卓怒氣更勝,今天是怎么了,都來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黃泉路了!”一個身影自殿門口處緩緩閃現出來,“至于我,人稱錦侯的西涼黃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現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銀白色的素甲,沾染著點點殷紅的鮮血,英俊的臉是滿是肅殺之氣。顯然是一路殺將進來。
“黃逍!”董卓見是黃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渾身抖如篩糠,驚呼一聲,“吾兒奉先何在!快快來保護于我!”
黃逍見呂布持戟望自己而來,冷哼道:“呂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黃逍戟下亡魂!”
“哈哈,黃逍,休要大言不慚!虎牢關一戰,若不是你用計,某家又焉能會敗?你今天來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恥!”揚戟就望黃逍刺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如此,休怪某無情也!”黃逍也不慌亂,將大戟交單手,右手自腰間抽出寶劍湛瀘,尋得呂布大戟戟頭,一劍削去。
“記住,此劍名為湛瀘,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劍清君側!”
“嗆!”
沒有兵器撞擊的巨響,只聞一聲切割鋼鐵的聲音,呂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輕,再看去,哪還有戟頭的存在!
“當啷!”被削掉的戟頭落地,呂布鎮靜盯著自己只剩戟桿的方天畫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頭,囁呆呆發愣,這?怎么可能!湛瀘?名劍湛瀘?
“唰!”又一道寒光奔呂布的面門而來,黃逍哪管呂布呆與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殺董卓,順手帶走呂布的命,自然也不會介意,見其發呆,一劍迎面劈來。
好個呂布,卻自有那高手的覺悟,感覺那寒光望自己砍來,知黃逍欲殺自己,根本不做考慮,手中的戟桿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黃逍的寶劍鋒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嗆!”
沒有絲毫意外,戟桿又被黃逍一斬兩段,然呂布一躲,卻是躲了過去,未曾砍到。
呂布見兵器被黃逍兩斬三段,那還敢再做停留,著地一滾,徑直滾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來,根本不做任何考慮,望殿外就逃。
黃逍見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趕,遂不再與他計較,催嘯月就望殿內行去。只見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驚駭的看著自己,不由一皺眉,冷聲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連連搖頭,驚恐的說道。
“那你是誰?”黃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黃逍冷冷的看著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聽過你的聲音,自是認得。不想方才唇齒伶俐的你,現在怎么連個話也說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卻用錯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圖個青史標名,可惜了。”說完,大戟一擺,李儒尚還來不及慘叫,頭顱直飛而起,直撲董卓而去!
“啊!”董卓見李儒頭顱飛來,大驚之下,忙揮手將李儒的腦袋打落一旁,卻是沾了滿身的血污。
“久聞你董卓素來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么他這一死,你卻這般惡之?”黃逍奚落道。
“黃…黃將軍,你…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還…還請黃將軍高…高抬貴手,饒我董卓一命”董卓見黃逍騎著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來,嚇的跌倒在地,連聲求饒。黃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還懼之,死神未曾見過,然黃逍遙就是活著的死神!
“呦,這還是叱詫西涼的董卓么?還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師么?還是那個想做皇帝的董尚父么?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過如此而已!對了,董卓,我問你一件事,后股可還疼不?乘的慣馬乎?”
“你,我,你怎么知道我后股之不適?!”董卓驚駭,自己后股所受之傷,幾乎沒什么人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怕是被一頭獵豹所傷吧?哈哈,董賊,可還記得在西涼那個驅獸退你的那個少年?”黃逍怒聲喝道。
“你…你是?”董卓在看看黃逍所騎的白虎,塵封的往事終于被他記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少年!我記起來了,你…怎么可能?”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當年縱橫西涼的董卓現在是這般,呃,草包!董卓,本來我早就能來殺你,然被瑣事纏身,直至今日方才得以閑暇,董賊,受死吧!吼!”嘯月自然明白黃逍這一吼為何意,后腿猛然一蹬,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董卓,嘯月也認得這個董胖子,正是射母親一箭的那個人。
黃逍攜白虎之勢,一擰虎頭盤龍戟,望定董卓前心扎了下去。
董卓又怎甘心這般死去,擎出腰間之劍欲擋之,可他又哪是黃逍的對手,更兼近年來其縱欲過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黃逍大戟根本不做花哨,人借虎力,虎借人威,大戟直直扎了下去,董卓的劍砍在戟桿之上,猶如螳臂當車一般,根本沒有撼動大戟分毫。
“噗!”
“啊!”
董卓一聲慘叫,腦袋一歪,腿蹬了兩蹬,再也沒有了一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