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理解錯誤的話,怎么像是在說我們兄弟二人?這江東二喬又是何人?莫非我兄弟二人日后將娶這兩個女子為妻不成?孫策、周瑜都不是糊涂之人,一聽之下,頓時明白了黃逍話中的意思,再聯想到婚禮上黃逍與許子將所說的話,二人也不由心下凜然。孫策性直,連忙向黃逍問道。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也”。看著好奇的二人,黃逍好不得意,哈哈大笑道:“江東屬水,船甲天下。有橋喬為陸,禍將不遠矣!哎,可嘆英雄人物,縱得絕色,卻,,時也。命也,運也!好了,我等卻是不要再說這些掃興之話。這酒菜估計也要好了,伯符、公謹,走,陪本王喝上幾杯”。江東屬水,船甲天下?這豈不是說江東水戰冠絕天下么?是啊。中原十三州,唯有揚州以擅水戰為名。當屬第一,即便是荊州水軍,也較之遜色!有橋為陸?有橋的地方,自然是有地面的所在,莫非是說我等棄長就短,才致使大禍臨頭不成?等等,不對!有橋為陸?江東二喬?八字不和”原來是這樣!周瑜感激的看了看黃逍走過去的身形,躬身深深一禮道:”周瑜并孫策,謝過天王指點之恩”。
“指點之恩?公謹這是從何說起?本王有曾指點過你們什么嗎?”黃逍故作詫異的看了看周瑜,就好象,方才的那些話,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般。微笑著說道:”公謹。適才胡言亂語,切莫要當真才是!走,咱們喝酒去”。
有的時候,想要別人相信自己說的話。有些難度,更何況是這漫無邊際的話語!但是,有的時候,越是不愿意使人相信,卻偏偏別人是深信不疑。欲擒故縱,不失為一攻心之計也!
聽黃逍這般說。周瑜雖然不盡然全信之,但是,這時。卻也是相信了八成,以至九成左右。或許,回去之后,要先去打探下這江東二喬為誰,若真如黃逍所說那般,這天王黃逍他”周瑜神色復雜的看了看黃逍的背影,再不做聲音,一拉孫策,跟上了黃逍的步伐。
一切,還要在看到這所謂的江東二喬之后,才能得以驗證。若是屬實,那,,這黃逍,真乃神人也!
后二人回轉江東,潮允尋訪這江東二喬。畢竟,由黃逍說及的這事。事干重大。由不得二人不仔細對之。后在廬江郡二人避遁美女二名。一見傾心,遂欲分納二女為妻,然待通報各自家世之后,這才此二女乃為親姐妹,長者為大喬,小者為小喬,因二人貌美,遂廬江郡之人將二女稱之為“美艷廬江,江東二喬”。乍聞眼前二女正乃是黃逍口中的江東二喬,孫策、周瑜驚愕之余,卻再也興不起迎娶之念。如閉蛇蝎一般,逃回揚州。至此,方是全信黃逍的鬼神之能!
后,終孫策、周瑜一生,哥不曾得見二喬之嬌容。離開廬江不”喬”字。恐于江東之興不利,遂派軍欲使二喬香消玉隕。卻不想,大小喬當日見孫策色變,后急急而走,想及孫策之身份,諸般猜疑下,卻是再不敢在廬江住下。與家長商議之后,連夜舉家離開了揚州,尋找太平之地去了。
雖未曾將二女殺死,但是,得知二女離開了揚州之后,孫策也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本來,二喬美貌,孫策心多有愛慕,殺之不忍。不過。為了江東基業,卻是不得不為之。待聽帶二女離開的消息,心中卻是多少有些悵然若失,不過。這心,卻是安了下來。同時,對黃逍。也是心存滿懷的感激。
“伯符,回了江東有什么打算?”
酒席擺開,黃逍與孫策、周瑜把酒閑談。孫策也因得了黃逍兩千戰馬的資助,心中甚是欣喜,再加上他本就是性情豪爽之人,與黃逍說起話來。也甚是合得來,幾乎是無話不談。黃逍看著興致高昂的孫策,也甚感此人甚和脾胃。把酒笑問道。
“實不瞞天王,策牽得天王你的資助,此番回到江東之后,當是招兵買馬,重整先父的舊部,也好早圖能報得父仇!”孫策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等這一天,已然是太久了。
“呵呵,伯符卻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啊。如此,空耗時日,也難見得有多少的成就。本王實言于你,雖然伯符你現下為揚州牧,然卻并未得揚州之心,恐怕。這揚州各郡,對伯符你也是陰奉陽違,不聽號令吧”。黃逍絲毫不介意提點一下孫策,畢竟,即便是沒有他的提點,也有這個周瑜在,彎路還是走不上多少,倒不如讓其少走些彎路。順便還賣個人情,令其感恩,也是一好事。
“天王所言甚是”。孫策面色一紅,略顯尷尬的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天王的雙眼。不錯。這揚州各郡對策的諸般命令,多是置之不顧。或許,是以為策年幼,多少有些看不起策吧!這征兵,卻也是艱難,哎!”
“亂世,求的是實力,沒有實力,焉會稱服?伯符如此,并不是因年齡所至,乃是因你實力不夠爾!本王倒是有一策,可令你報得父仇,更能揚名,南品州各郡!,微笑的看著孫策,黃消輕搖著酒杯,似必的說道。
“還請天王教策!”孫策聞言,眼透精光,豁然自座位上站起,“撲通”一聲跪倒在黃逍面前,誠懇的道:“若是父仇得報,策定銘感天王厚恩”。
“起來說話,無須多禮”。黃逍微起身,攙起孫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文臺兄乃是本王舊識,甚是交好,他之故去,本王甚感痛惜,深敢劉表之卑鄙險惡,是以已請奏陛下,免去了他荊州牧的官職。不想,他久在荊州經營,結黨營私,以至于不服從朝廷的調遣,與新任州牧袁術斗得是戰火彌漫,荊州百姓苦不堪言,如若不是鞭長莫及,本王真想率一軍破之,以還荊州百姓以一太平!如今,伯符既然與那劉表等人有仇隙,依本王之意,不妨聯合袁術,共同擊潰劉表,誅殺黃祖,如此一來。伯符大仇豈不得報?”
“這”孫策聞說,一陣遲疑,面現難色,嘆聲說道:“天王,此番計較,策不是未曾想過,更兼之先父的舊部多有在袁術手中,早想與其交往,只是,奈何,”
“奈何袁術此人心胸狹隘,甚是驕豪。伯符勢弱,恐他輕之?。黃逍又哪猜不出孫策所顧慮的事情小畢竟,袁術的為人,他還是了解一些的。
“正是,非是策自卑,實情如此也!策勢微,袁公路他自是看不上眼,與策聯合,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無礙于荊州的戰局,定會被其所推脫,此事,難矣”。孫策面顯悲色,想他堂堂一七尺男兒,竟然淪落如此,哪有他父親在日之時的威風,連董卓都要懼怕三分的江東雄壯!
“依本王來看,此事未必也!”黃逍微笑著道。
“哦?還請天王為策解惑!天王與先父舊交,實乃策之叔父一般,還請天王多多相助,策感激不盡!”孫策也見識過黃逍通達天文,精通相術,既然其能如此說小定然是有所依仗,絕對不會無的放失,聽說有望報仇,孫策又安能不喜?
這輩分,漲的還真快!好么,這一下子就變成老一輩的了!前番,雖然,二人之間因孫堅的原因,輩分早已分明,不過,實是二人年齡相差無幾,是以,談話之間,孫策也難叫出叔父的稱謂,黃逍也只是以表字喚之。而此刻,孫策能脫口喚出,可見其欲報仇之心,何其薦也。
“本王曾與那袁公路有過數面,觀得其面相,袁術此人雖矜名尚奇,而天性驕肆,尊己陵物。及竊偽號,淫侈滋甚,騰御數百,無不兼羅紈,厭梁肉,自下饑困,莫之簡恤,他日,必生不臣之心,而其,所缺者,乃一物也”。看著孫策,黃逍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似乎,這“不臣”二字,無傷大雅一般。
然說者鎮定,但是,聽者卻是駭然。要知道,這天下,名義上。還是大漢的天下,如此大不敬的話,若是被他人知曉,那還了得!換做別人來說這話,或許孫策、周瑜只是附之一笑,以為這人得了失心瘋才會如此,但是,話出自黃逍的口中,即便不能全信之,但是,也要有九成的相信。
“天王,小聲些!”孫策驚駭,忙四下看去,見左右無人,這才放下心來。
“呵呵,無妨,在本王的府中,只管放心便是,這話,只出了本王口中。入得你二人耳中,如此即可。伯符、公謹的為人,本王還是放心的黃逍不在意的一笑,道。
不放心又能怎樣,“哼,難道還會張揚出喜么?誰信吶!
“天王所說之物,莫不是指那傳國玉壘?”周瑜表情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內心中,也是不平靜,但是,比起孫策來,卻是好上了太多。
“不錯!”黃逍絲毫不吝嗇夸獎,對周瑜挑起了大拇指,贊道:,“公謹果然才思敏捷,一猜便中也!如此,本王也不再打什么啞謎了,袁公路此人,如若不臣,需得玉奎以正名也!而玉望在伯符手中,其必心生拉攏之意,伯符又何愁不能聯合之?。
“這”只是,這玉望是先父遺物,怎好”孫策猶豫著道。“迂腐!汝先前還不是欲拿玉望與本王換些軍馬么?怎么此刻卻是猶豫上了!一個惹人眼紅的玉望,只會招致眾諸侯的仇視,伯符,莫要忘了汝父因何而亡啊!以一禍害之物,換得大仇得報,又能換得袁術的軍馬以鞏固自己的勢力,伯符小當三思啊!”
“這”孫策低頭沉吟,計算著得失,良久,方道:“小侄謝過叔父指點迷津!”
“哈哈,孺子,可教也!”黃逍大笑。點點頭,這孫策,當真不可小覷。不過,此人重情重義,卻是比那孫權要好對付的多。
“叔父小侄聽聞王妃誕有一子一女,恰巧同年,小侄又添一妹,取名喚為仁,策愿將小妹許給叔父的公子為妻妾,不知天王意下如何?。
孫仁?那不就是孫尚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