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個主公……俺……”典韋猶豫了一下,突然轉身對著他身邊行軍的士兵高喊道:“弟兄們主公要我們做大漢第一的步兵你們能做到嗎?”
士兵們沉默了一下,一雙雙眼睛,急速的變紅,呼吸,為之變得粗重,甚至連隊列都受到了些微的影響,可隨后所有的士兵們都高聲喊道:“有大漢第一大漢第一”
“哼什么大漢第一,如果你們‘惡來衛’算大漢第一的話,那順的‘陷陣營’又當怎么說?”
正當典韋臉紅脖子粗的喘著粗氣時,一個不和諧的、平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雖然,這聲音不大,但是,卻在眾士兵的嘶喊聲中傳到了黃逍、典韋的耳中。
……他娘的,怎么忘記了高順這小子在身邊了黃逍心內一陣發苦,如果是別的,以高順的老好人脾氣斷不會同典韋去爭,但是,步兵大漢第一,這涉及到了他的“陷陣營”,他傾注了所有心血的心頭肉時,那張亙古不變的撲克臉終于有了變化。
別的,他高順都能忍,但是,這涉及到了“陷陣營”的臉面問題,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他高順的“陷陣營”怎肯讓出第一?
“這個……”典韋險些給噎得差了氣,要是別人說這話,典韋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不服?不服就拉出來練練唄可是,典韋雖然不怕高順,他自負,即便是兩三個高順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卻對高順的“陷陣營”很是憷頭。潼關一戰,足以讓他這個粗莽的家伙充分認識到了“陷陣營”的厲害之處,至少,現在的典韋,沒有辦法去破“陷陣營”的圓陣見是高順,典韋頓時沒了脾氣,嘴里不甘心的嘟囔道:“本來就是第一嘛要不,公孝你試一試看能不能攻破俺們‘惡來衛’的塔盾防衛”
高順嘴角一抽,還別說,對于“惡來衛”那厚厚的塔盾,他還真就沒輒不過,高順又豈會輕易放棄,當下不屑的冷哼道:“哼,你們塔盾厚重,順承認,拿你們這些烏龜殼子沒奈何,但是,你們又能拿我們‘陷陣營’的圓陣如何?要知道,比起你們的那塔盾,‘陷陣營’的圓陣可是攻防一體,說起這個,你們‘惡來衛’明顯不如我們‘陷陣營’,所以說,‘陷陣營’才是大漢步軍第一”
見高順得意于“陷陣營”的圓陣,典韋嘿嘿一笑道:“不就是一個圓陣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說起殺敵來,俺們‘惡來衛’也不比你們‘陷陣營’遜色再說了,一個圓陣而已,你會布,俺老典如今也會了,別忘了,‘惡來衛’里有一部分人,是你們‘陷陣營’中出來的,所以……嘿嘿。(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很難想象,一直給人印象都是粗憨的典韋,這時臉上竟然現出一絲本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奸猾,直發得高順一陣陣的發呆,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你……”
高順氣不過,難得的和典韋激烈的爭吵了起來。而包括黃逍在內的其他將官,都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人爭吵,在他們看來,能讓高順這個撲克臉能有此刻的表現,實在是太為少見了,是所以,沒有人愿意錯過哪怕一分一秒。
“主公,你來說說看,到底俺的‘惡來衛’厲害一些,還是撲克臉的‘陷陣營’厲害一些?”二人爭吵的臉紅脖子粗,也沒爭出一個一二三來,典韋一眼就看到了在一旁微笑的黃逍,當即就拉黃逍過來給個評說,畢竟,方才的大漢第一,可是出自這位的口中。
“這個嘛……”黃逍一陣的沉吟,似乎“惡來衛”與“陷陣營”各有千秋,真要說誰更勝一籌,黃逍還真說不好,況且,說了一個第一,肯定會使另一支隊伍產生不好的情緒,一時間,黃逍也陷入了兩難之間。
“具體誰是大漢第一,這個也不是由本王一人所說就成的,關鍵是要全天下人的認可。呵呵,想要當大漢步軍第一,那就要拿出象樣的成績來,沒有成績,誰會認可你們這個第一?戰場,才是決定誰是第一的場所,本王就不多說了,讓天下人來鑒定你們兩支隊伍的優劣,這樣才能令人心服口服,你們倆說說看,是不是?”
突然,黃逍眼睛一亮,狡婕的一笑,拋出了誘惑。
“嘿嘿,還是主公說話公道,那個,撲克臉啊,正好眼下就要打仗了,咱們到戰場上比一比,看誰的戰績更輝煌,更能得到天下人的認可,如何?”典韋傻笑道。他一點沒注意到黃逍話中的忽悠意味,反倒是以為黃逍所說句句在理。
但是,高順豈會懼怕?淡淡的掃了一眼典韋,高順哼道:“奉陪到底”
“對面城內的李堪有什么動靜?”
面對黃逍二十萬大軍的全面進攻,韓遂很是果斷的放棄了張掖郡的所有領地,將防線完全收回到了酒泉郡,準備與黃逍大軍拼死抵抗。至少,現在韓遂還不知道黃逍沒死,只是以為黃逍大軍攻來,不過是為了給黃逍報仇而已。蛇無頭不行,沒了黃逍的大軍,又能有什么作為?
當黃逍率軍來到了酒泉郡樂涫城外,安下了營寨后,黃逍想知道城內李堪軍的動向,張飛和麴義此時都不在,也只有向法正這個比他早到樂涫的人詢問了。法正身為前鋒張飛的軍師,遠較黃逍早到樂涫,此刻,乃是聽到黃逍率大軍來到,前來迎接的。
黃逍這不問則罷,一問起來,法正就一肚子氣。只見他氣呼呼的說道:“別提了,這個李堪是屬烏龜的,張將軍只帶了一萬的大軍,而樂涫城內明明兵力遠多于我軍,可無論我們怎么他,他就是死活不出城,就算我們再怎么示弱也不行。麴義想圍點打援都沒轍,氣得他只能在大山中打獵、砍柴”
黃逍眼角一動,能讓法正這樣被有涵養的文化人都爆粗口了,看來李堪是將烏龜戰術發揮到了極致。雖然這樣看起來有些簡單而沒有技術含量,但法正偏偏就是無可奈何。
但是法正地牢騷也有不能拿下樂涫的原因,雖然現在大軍將樂涫圍了個里三層外三曾,但他作為有一定名聲的黃逍大軍的軍師,卻被一個小小的樂慣城擋住了腳步,縱然法正學問高深有儒雅之風,可現在畢竟他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著其他同僚都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自己卻無甚大的功勞,這只會讓他面子上無光。
雖然,有黃逍在,無人敢在他面前說出什么,但是,想要服眾,讓人在心中閉嘴,那也要有相當的功績才行,這,由不得法正不急,因為,他也是一好臉面之人。可如今卻……
“孝直啊,你太過執著于一處了,如果,你能將視線放到其他處,可能,戰局就不是這樣了。”哎,法正還是年輕啊,缺少磨練,無怪乎人們說,玉不諑不成器啊可能,當初的趙括也是沒有經過磨練,上了戰場才留下了千古的笑談吧。
“他處?”法正聞言一愣,似乎想到了黃逍說指的是什么,微一沉吟,說道:“涼州的韓遂大軍盡數集中在酒泉郡的城池中。樂涫以東地一部分土地已被韓遂果斷的放棄。而韓軍在主將李堪的嚴令下守城不出,我想若能攻其必救之處……”
黃逍笑了,攻其不備和攻其必救是每一個將領的必修課,但卻不是每一個將領都能夠做好的,這也是庸將、一般的將領和名將之間的區別。或許此時的黃逍自己心中清楚自己算不上什么名將,但后世充沛的信息卻讓他能針對不同的情況選擇不同的對策,有時候還會有些讓人感覺上不了臺面地手段。可他也是一貫不講究原則的人,自然無人會對他吹胡子瞪眼的指責。
“打蛇要打七寸,打人就要打要害李堪能在你們的下忍住不出城并不是他真的忍功過人,而是因為你們沒有打在他的要害而已,”說到這里,黃逍忽然想起后世那句著名的論點: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只有你出的價錢不對頭。
而放在此時。也正是“沒有真正能死守不出的將軍,就看你是否能切中他地要害”
“主公是說圍魏救趙之策?可是,唯一能令李堪有可能出城的,也只有酒泉告急,但是,酒泉城池比之樂涫更難攻取,萬一韓遂同李堪一般,豈不是做了無庸之功嗎?”這樣的策略,以法正的智慧,自然會想過,但是,卻又被他直接否掉。可是,自己想到的事情,主公他不該不曾想到啊。
“圍魏救趙是不行的,本王另有妙計”
不知不覺,定三國已經達到了三百章百萬字,當初剛按上鍵盤準備寫書的時候,還以為只能寫八十萬字就是大關了,現在的情況,水夢也不曾料到,當然,這和朋友們的支持分不開,沒有朋友們的支持,水夢也沒有信心寫下去,畢竟,寫書的前提是能吃飽飯.
(八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