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虎狼之疆域一百五十五八王爺的陳芝麻爛谷子八王爺的故事,便要從當年太祖太宗皇帝說起,當年祖太后讓太祖皇帝把皇位傳給了弟弟趙光義,是為太宗。
由于此舉違反了封建王朝“父子相承、立嫡、立長”的繼位傳統,因此太宗繼承大統的合法性受到不少人的懷疑,而太宗皇帝雖然幾征契丹大敗,但是對內卻是個狠角兒,南唐后主李煜毒酒一杯,最早投誠的吳越王在家中自縊,三弟趙光美離奇死亡,太祖皇子德紹自殺,廷美被貶房州郁郁而終,可以說,凡是有一丁點兒威脅的,幾乎都沒好下場。
而八王爺,正是太祖一脈,作為一個有合法繼承權的皇子,可謂戰戰兢兢,年輕的時侯太宗讓他擔任開封府尹,他便上表推卻告罪,太宗皇帝便擔任過開封府尹,他怎敢?
從此,東京多了一個最愛走馬章臺的風流王爺,時稱東京四美男之一,可以說,什么紈绔什么風流什么沒出息八王爺便玩什么,當初保羅保羅大喊娶妻要娶長公主,八王爺在朝堂上呵斥,太師龐籍諷刺他便是因為這個緣故,您年輕的時候可也不是什么好鳥,比那陳保羅紈绔多了,什么沒玩過?強搶民女、玩兔子、公然索要別人的愛姬、為窯姐兒爭風吃醋打群架,劣跡斑斑,也好意思說別人?
當年拓跋天正是二八年華翩翩少年郎,生得當真是連女子都要嫉妒,正在大宋游歷江湖,將將便逢上了年輕的八王爺。
兩人這番相遇,當真便是保羅做的歪詩調戲白五爺所說“誰家年少潤無瑕,綺羅香盈擲甜瓜。秋波婉轉眼兒媚。賺來試折后庭花。”
拓跋天想起那日初遇趙德芳,也是春暖花開之時,那東京八景冠絕天下,東京城的繁華,讓他咂舌不已,胭脂河街的鶯鶯燕燕一個個沖自己拋媚眼,嚇得自己落荒而逃,在大相國寺內,碰上了風度翩翩的趙德芳。
他長身玉立,看自己慌張。一笑,也如這陳保羅一般嘴角下有個小旋兒,自來熟一般徑直走過來拉住自己的手,“小友,想是外地來的罷?這對面胭脂河街的庸脂俗粉討厭得緊,最是會賺外地人的錢,真正會玩的東京人,斷不會去的,哥哥帶你去一個好所在。”
他帶著自已去那城東上清宮后桃花洞。卻是個有趣的地方,那里面的女子一個個都是女扮男裝,逢人不叫大爺卻叫淫賊。
那地方桃村成林,風景卻是極佳,他笑著拉著我賞花,清風徐來。桃花瓣瓣飛落,想必只有漢人的地方才有這美景。
自已一時高興,摸出隨身的玉蕭吹了一管,卻引來無數人圍觀,居然有人恬著臉上來問自己度夜資幾何,他上去便給那家伙臉上一拳。接著拉了自己便跑。
說來也好笑,自己一身武功,卻莫名其妙跟著他跑,跑了好遠,他這才氣喘吁吁停下,頭上還沾著幾瓣桃花,卻笑得陽光燦爛。
那天,我和他四處玩耍。晚間又坐著畫舫在汴河上游玩,看著城內萬家燈火,說了許多笑話,喝了許多酒。
夜里,我和他抵足而眠,他酒喝多了,面紅耳赤扯著我叫我小天天(小甜甜?),接著便來扯我的衾褲,我也不知為何,居然扯他不過,便被他摟在了懷中。
“桃花洞那些女子,可一個也不及你。”他嘴巴里面噴著酒氣在我耳邊說話,迷迷糊糊之中,下面一痛,也不知什么抵進了身體里面,他從身后摟著我,說著甜言蜜語,輕輕聳動。
那滋味感覺極怪,先痛,后麻,接著又癢不可耐,自己羞紅了臉蛋,咬著被子憑他玩弄,說不出滋味在心頭。
第二天,自己不知怎生和他面對,便說要南下,他卻恬著臉緊緊扯著自己,“好端瑞的,怎么說撇開就撇開了,你怎舍得?”說著又摟著自己要那般。
拓跋天回憶以前,想起以前甜蜜,再想想現在,突然怒不可抑,“好端端的,怎么說撇開就撇開了,你怎舍得?你說,你說呀!”說著雙手掐著保羅脖子使勁搖晃,“你說你懂我的,可你一點都不懂我,你一點都不懂我啊!”
保羅被他搖得要斷氣,心中大罵八王爺做的好事,旁邊小米看情郎被掐得眼珠手翻白,嚇得起身使勁去扯,“天叔,天叔,你饒了他,饒了他啊!”
這時候這位天下十四杰之一的陰陽法王,倒似潑婦一般,喘氣不巳連聲大罵,保羅傷勢雖重,腦子可沒壞掉,頓時便想:這廝別是走火入魔了罷!
他突然勉力掙開拓跋天拉扯,大聲罵道:“放屁,你這小娘子倒怪,整天讓別人懂你,你懂人家么?”
拓跋天自以為是八王爺的女人,被他這一聲小娘子卻是叫回了魂,“你說什么?”
保羅爺捂著腹部,彎腰喘氣不已,“我說你懂不懂八王爺啊?他一個漢人王爺,你卻是黨項人,難道讓他娶你做王妃不成?”他小心翼翼說話,唯恐刺激到對方,眼下自己被他偷襲一掌,若自己逃跑還能跑掉,可小星剛生了女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既然你以為自己是老丈人的女人,我便順著你話說就是。
拓跋天被他說的一呆,這時候保羅繼續說道:“你們這些女人啊,整天要男人懂你們,你們懂不懂男人呢?你有沒有站在他的角度給他想一想?他的難處你知道么?便只知道搶天哭地罵人家負心……”
拓跋天卻是被他說開了竅,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沒想到?他是有繼承權的皇子,戰戰兢兢做人,一個不小心便要人頭落地,什么事情都要聽從皇室的安排……難道?真是我錯了。”
,老丈人跟他關系不是一般的膩歪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居然也對他說?保羅對太祖太宗皇帝那擋子事情也是曉得一點兒的。當下大驚,真是一點兒都沒想到,大宋朝忠臣陣營第一山,賢明聞達天下的八賢王背后居然也齷齪黑暗得緊。
自然,這時候保羅是要順著話說的,也不管旁邊米香香目瞪口呆,“著啊!你是黨項人,還是……還是……那個什么,你讓他如何自處?他自然是要老老實實娶一個王妃,生個孩子。做他的王爺,你總不能讓他拋棄王位跟你走罷?就算他肯,你的家族能接受么?”
他越說越來勁,順著瞎話住下編,“要我說,還是你不對,他最困難的時候你跑了,還給他冠一個負心人的帽子,你是天下十四杰啊。怎不幫幫他?真是短視,怪不得說婦人頭發長見識短,照我說,是你對不起他,你不是說舍不得他么,給他做二奶……”
他一想。二奶這個詞估計拓跋天不懂,頓時換了一個詞,“給他做外房姬妾,他有什么難處便幫他,他為難的時候便聆聽他的衷腸,他郁悶的時候便給他煮茶吹蕭。誰刻薄他了,你夜里換一身夜行衣去殺了對方就是……如果你這么做了,眼下你們豈不是比夫妻還要親密?豈不是甜甜美美,怎會如現在這樣?瞧你現在這模樣,整個一罵大街的潑婦,依我看啊!你沒資格談什么情啊愛的,因為你不懂,不懂啊!”
“如果你現在補救。應該還來得及,我那老泰山,面硬心軟,況且他身邊當真缺一個武功高的貼心人,眼下大宋朝老太后不是個東西,官家又年輕,唉!八王爺他難啊!可恨我武功不是什么天下十四杰,再說了,滿床兒女不如半床夫妻,何況女婿才半個兒子……”
他一頓瞎掰,米香香目瞪口呆,拓跋天臉色一忽兒青一忽兒紫楞在皆場,卻是只聽見保羅喘氣。
良久,拓跋天突然身形一動,接著,院內傳來數聲慘呼,卻是他把院內聽見說話的什么婢女穩婆盡數殺了個干凈,看得保羅心頭毛骨悚然,這廝下手狠辣得緊啊!到底是封建王朝的江湖人,殺個把人眉頭都不動一下。
“陳保羅,受教了。”拓跋天這才緩緩走來,臉上不動聲色,一抬手彈過去一粒藥丸,“這是我自己煉制的秘藥,你吃了養個三數天便會沒事,香香便交給你了。”
他說完轉身要走,保羅大急,“喂!那個什么……我說天叔啊!這爛攤子你讓香香怎么收拾?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啊!”
拓跋天轉首,臉上居然有些嬌羞,看得保羅心里面發毛,心說我承認這拓跋天男生女相,年輕的時候估計跟白云劍客夏侯仁有一拼,可是老丈人啊!他到底是個男人,你不覺得前面多個短短的兔子尾巴很滲人得慌么?
“那你說如何辦?”
保羅一抹臉,露出本來面目,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這就要看天叔舍得不舍得家族、聲名之類了,況且,您眼下這嗓子,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只是……您這嗓子怕是以后練武的時候傷了的罷!難道您愿意就這嗓子跟八王爺說話?多煞風景啊!小侄倒是會一門武功,可以用內力控制喉頭聲帶肌肉……”
雖然受了些傷,不過,三言兩語拉攏一個天下十四杰的高手、值得了,香香和小星有他在旁邊護著,那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保羅爺此刻雖然胸腹劇痛,可心里面卻是樂開了花,值啊!太超值了。
歷史上的八賢王本就一虛構人物,所以,八王爺絕對不會從地下爬出來找我算帳的^@^我再強調一次,野史,野史,有缺陷的偉人才是真正鮮活的人物啊!八王爺滿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