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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木錯湖繞出來之后,眾人就綴上了邪徒,雙方明明三百里的距離,但是小沙追蹤的步伐卻越來越慢,始終沒能攆上邪徒的隊伍,每天都是到了小沙再也無法堅持的時候,大家再宿營休息,第二天天一亮就啟程,直到三四天之后,巍峨的唐古拉山已經擋住眾人眼前的天空。(WWW.mhtxs.cc好看的小說)
小沙終于站住了腳步,在仔細的辨認之后,突然開始原地轉圈,一會向左追幾步、一會向右跳一下,好像中樞神經紊亂,失去了方向概念似的。
大穿山甲破土瞪著他怒道:“搞什么鬼!”
小沙的臉上充滿了愕然,根本沒理會破土的斥責,又東跑西看的忙活了半天才停下來,抬起頭滿臉的詫異,對著同伴結結巴巴的說:“散…散了!八支隊伍從這里開始…分了八個方向!”
邪徒的隊伍從納木錯繞了一圈之后,就一路向著東北方向而去,一直走到唐古拉山腳下,突然像一個被炸碎的玻璃瓶子似的,變得四分五裂,向著八個方向分散開來。
小沙不等領導追問就開口解釋:“在每支隊伍的首領身上都做了不同的記號,現在一支邪徒一個方向,錯不了的。”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不停指點著各個方向:“高棉人向著西南、波斯人向西北、蘇里南人……”
讓炯大師皺起了眉頭:“那小鎮的衛士呢?”嚴格的說,鎮子上的人一共分做九支人馬,其中八支是來自世界各地信奉九頭蛇的邪教,人數最多的則是小鎮上地原住民,當年那個高原修士留在小鎮里的忠勇衛士。
小沙搖搖頭:“那些藏民太邪門,我怕被他們看破,沒敢在他們身上做記號,他們地行蹤我看不出來。”說完,把目光望向自己的領導:“現在怎么辦?”
顧小軍立刻下令:“找波斯人,往下追!”當初‘淘汰賽’的時候,除了中國代表隊之外,表現最搶眼、實力最突出的就是波斯人和印度人,不過印度人被滅到了,老顧幾乎毫不猶豫就選擇了波斯人。
小沙立刻帶著大家轉向西方,一路追了下去。
在追逐了一段時間之后。穿山甲破土倏地一頭扎進了地面。跟在眾人身后遁地而行。大喇嘛也遠遠地兜開。隱藏起身形從側面跟住隊伍。他們和溫樂陽等人不一樣。是后來才加入隊伍地。所以不能和邪徒、藏民照面。小沙雖然跑得不慢。但還是把溫樂陽急壞了。這次一直向著西北追逐了三十里。小沙才重新站住了腳步。
眼前高山巍峨。其他方向周圍卻是一望無際地高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破土把尖尖地腦袋鉆出地面。一臉地不耐煩:“小子。怎么停下了!”
非非心疼兄弟。回頭對著穿山甲怒道:“他當然要歇會。這么沒日沒夜地跑下去。誰也受不了!”
小沙就算身體素質再好。一口氣連追蹤了三十多里。現在臉色也變得煞白。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用力搖頭:“不是停下來…是…是敵人地蹤跡到了這里就、就沒了!”
大喇嘛速度極快地兜轉過來和眾人匯合。轟然一聲悶響。破土鉆出地面:“沒了?什么意思?那些邪徒長著翅膀飛了?”
小沙努力把自己地呼吸調整勻稱。本來就小地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線:“要會飛早就飛了。也用不著等到現在!”說著。從溫樂陽負責背著地行囊里取出工兵鏟。飛快地從地上挖起來。老顧和非非對望了一眼。也各自抄起了工兵鏟。溫樂陽趕緊從非非手里把鏟子搶下來。按照小非地指點。開始不停地挖掘。
破土是典型地賤骨頭,別人請他干什么的時候,他都會罵罵咧咧一臉不情愿,可是別人不請他幫忙他又閑地難受,抱著膀子從邊上看了一會,滿臉不屑的冷哼了一句:“老子才是挖地地祖宗,你們都給我閃開!”跟著也不容拒絕,扭著巨大的身體直接把干活地幾個人都擠開,兩只粗壯有力的前爪飛快的刨土、后抓和尾巴幾乎在同時把泥土運到圈外。
他遁地靠得是法術,但是挖地是天生的本錢,一出手果然不一樣,在小沙劃出的一塊大約二十平米的范圍里,大穿山甲出手如風,看上去這一塊地面都在勻速的沉陷似的,土礫就像被刀削過的豆腐一樣平齊的下沉,沒過多少時候,破土已經向下挖出了一個十幾米的深坑,隨即對著上面的人大吼:“出來了!”
呼的一聲,一個上身精赤、在左臂上套著金環的波斯大漢突然從深坑中一躍而出,目光里飽蘊著深深的悲憤,目眥盡裂的瞪著眾人!
非非正把頭探出去看大坑,倏地一個面目陰森渾身泥土的壯漢悄無聲息的沖出了上來,驚叫一聲就向后摔倒,幾乎同時槍聲大作,老顧和小沙反應奇快,立刻拔槍射擊。
溫樂陽對苦笑著卻對著坑里大吼:“胡鬧!”
躍出來的大漢在中槍之后,連一聲痛叫都沒發出來,身子被子彈的貫穿力打出了一個跟頭,又像死魚一樣摔了下去,老顧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個人早就死了!
破土在深坑里哈哈大笑,妖性頑劣,他挖到尸體之后直接就拋了上來……
大坑下面,橫七豎八的交疊著十幾具尸體,無一例外都是臂環金箍的波斯邪徒,他們那個豪邁的領袖瓦希德赫然也在其中,所有波斯人棱角分明的臉上,都寫滿了由衷的意外與憤怒,在他們的后背上,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口。
雖然在挖坑的時候,溫樂陽等人就有了心里準備,可是在看到尸體之后,還是略帶意外的抽了口涼氣,破土和溫樂陽接力把尸體一件接一件的運上來擺好,小沙在顧小軍的協助下,一邊迅速的檢查尸體,一邊向其他幾個人不住口地念叨:“尸斑凝固不消退、角膜渾濁明顯但是瞳孔可辨、尸僵…也開始緩解、上半身緩解,這些人死了大約一天到一天半!”
說完,又開始檢查尸體的傷口,隨即小沙愕然發現,每一具尸體都失去了心臟!按著眾人死前地形態和傷口上血液的噴濺痕跡來看,這些波斯邪徒,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控制住,然后活剜心臟!
“剜心的手法和我知道的也不一樣,他們是從后面動手地……”小沙檢查完尸體后,眉頭緊鎖之下本來就小的眼睛已經瞇縫的看不見了。
除了深坑中地尸體,周圍根本沒留下一絲其他的線索,既沒有足印更沒有打斗的痕跡。
老顧點點頭,根本沒廢話,直接下了命令:“換個方向,找其他那幾支邪徒的隊伍!”
六個小時之后,小沙找到了高棉人消失
,大穿山甲在大伙鼓勵的目光下,洋洋得意的挖起波斯人一樣,十余名身材黑瘦但是精干彪悍的高棉人,也全都被殺死后埋在了深坑里,不過他們沒有被剜心,他們的死狀更加殘酷:十來具尸體都想破被套一樣軟塌塌,所有的骨頭都被人用匪夷所思地方法抽離了身體,就連頭顱也不例外。
只在背后沿著脊椎的位置,留下一條長長地傷口!
溫樂陽開始模棱牙齒了。
小沙則馬不停地,又帶領著大伙開始去尋找其他幾隊邪徒。
第三個尸坑中,埋葬著印第安人的隊伍,褐紅色地皮膚已經變成了陰測測的慘白,身體干癟而僵硬,致命地傷口在脖頸動脈上,他們被抽干了鮮血,可是在尸坑和周圍,泥土中連一滴血跡也沒有,藏民竟然一滴不剩把他們的血全都帶走了。
第四個尸坑是蘇里南人,他們的死因和波斯人相似,但是被活生生去的不是心臟,而是肝臟。
挖坑和檢查尸體都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但是最要命的是這八支隊伍分散的方向各異,而小沙的‘步步玄機’,只能在查找到一個尸坑之后,回到當初邪徒們分散的地點,再重新選擇另外某支邪徒的痕跡,繼續追蹤下去。(WWW.mhtxs.cc好看的小說)
別說小沙、非非這些普通人,就算溫樂陽、讓炯這樣修真道上的大高手,在日夜兼程的奔波中,也感到身體疲乏。無論是追蹤邪徒尋找尸坑還是檢驗尸體,速度都大幅的減慢,一行人直忙碌到第三天的中午,才尋找到七支邪徒,這些人都死于非命被埋在深坑里。
破土氣的破口大罵:“這幫子藏民要殺人,還不說一起殺了,非得分成八個方向!”
到現在為止,死的人全是邪徒,沒有一個藏民。
就算破土不愛動腦筋,也能猜出來,兇手就是小鎮上的原住民。
尸坑按照邪徒所在地域的分布,分別殺死、掩埋在不同的地方,距離有遠有近。非非的神色萎靡,咬著嘴唇說:“是儀式,不過咱們還看不懂罷了。”
說著,非非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本子,先把一副尸坑分布的土樣傳給大家看,笑呵呵的說:“要是有副世界地圖的塑版壓在上面你們就能看出來了,隊伍分散的中心,和各支隊伍被掩埋的尸坑,從方向和距離上,都是按照他們本來所在區域和青藏高原東北部的位置,成比例縮小的,雖然有些誤差,但是都差不太遠!這些‘純潔’的衛士,世界地理學的都不錯。”
說著,非非又在自己畫的‘尸坑分布圖’之外,大概描繪了一副世界地圖,把大洲大洋的樣子全都勾勒得大差不差,溫樂陽接過來一看,果然就像她說的那樣:如果把地球攤開還原到一副近百公里的大地圖上,以邪徒分散的地方為唐古拉山腳的坐標,那么每一個邪徒葬身的尸坑,在這幅大個的世界地圖上,就是相應邪徒原先的所在地。
波斯邪徒的尸坑,在地圖上的位置,就是古波斯;高棉邪徒的尸坑,在地圖上的為止就是柬埔寨;印第安邪徒的尸坑,在地圖上就是北美草原……
非非是個冰雪聰明的丫頭,在找到第三個尸坑之后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蹊蹺之處,所以指點著小沙,按照這些邪徒祖籍分布的地點,按著先近后遠地順序來選擇隊伍來選擇追蹤的目標,現在已經挖過了七個坑,只差最遠地非洲兄弟了。
大穿山甲也接過了非非的本子看了一會,隨即臉上都是納悶:“早先不知道,后來聽說地球是圓的,可你畫的…怎么是平的,還跟個似地?”
非非沒理他,把本子搶回來向后翻了幾頁,繼續把她匯總的‘驗尸報告’念給大家,八支邪徒現在已經找到了七支,其中:
波斯人被剜心;
蘇里南人被挖肝;
古迦南人被摘脾;
澳大利亞土著被人取走了肺;
高棉邪徒被藏民剔掉了全身的骨骼,連牙齒都沒剩下;
印第安人所有地血都被抽走;
歐洲那幾個哥特邪徒,死狀最慘烈,他們連尸體都沒有,而是一堆頭發、骨頭血肉混在一起的肉餡,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是幾個人,就那么血紅的一堆,被埋在了坑中,就算把全世界的法醫和殯儀館整容師父都喊來,也別想把他們在還原出來。
七支隊伍,死狀各異,遇害地時間除了哥特遺民無法分辨之外,其他人都差不太多。
在非非把邪徒的死因都說完之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顧小軍是見多識廣的老狐貍,但是任誰突然面對這么復雜離奇的死因,一時之間也全都摸不到頭腦,就是連沒根據的推斷都說不出來。
在過了半晌之后,溫樂陽才緩緩的開口:“先不論被砸成肉泥地哥特人,其他六個尸坑里的人,分別被邪修地手下取走了心肺雖然不明白這些材料的具體用途,但肯定是那個邪修要施展什么邪術,這個邪術,也必定和九頭蛇有莫大地關聯。”
讓炯對密宗神通精通無比,對中原各個門宗的道法也多有了解,可是也根本想不到這是哪一門子法術,在苦苦思索了半晌之后終于長嘆著放棄了:“想不通,也想不到!不過喇嘛倒是能斷定一件事,那些黑人邪徒,會被人生生挖去腎臟。”
其他幾個人都點了點頭,在已經發現地幾只隊伍里,五臟去其四,最后的腎臟,還是要著落在邪徒之中,現在看來黑人兄弟的腎,恐怕難保了。
大伙正滿臉苦笑的琢磨著,顧小軍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大聲提醒著同伴:“等見過非洲人的尸體,咱們再仔細琢磨!”
顧小軍雖然是個凡胎,但是破案的經驗比溫樂陽等人加起來都要豐富,往往就是最后一條線索會把前面所有的推理全部推翻,提前開始推斷反而容易讓思維進入一個慣性模式,對查找事實真相沒有任何好處,這才出言提醒。
小沙臉色蒼白,這幾天里他的任務最重,沿著八條線路反復追蹤,最近的尸坑距離中心位置也有二三十里,著實把他累壞了,此刻正勉強提起精神,觀察著地面上的痕跡,其他人不再費力思索,默默的跟在小沙身旁。
非非看著弟弟的疲憊樣子,心疼的嘴唇都白了,快步走到溫樂陽身旁小聲問:“你們溫家有沒有什么讓人快速回復精神和體力的方子,或者藥物。”
溫樂陽皺著搖搖頭:“有是有,不過那些東西都太霸道,對沒練過毒功的人來說,只是飲鴆止渴。現在給他用會傷他心腎。”
小沙嚇了一跳,立刻使勁搖頭,傷腎的事他可不干……
直到天色漸晚的時候,小沙才一坐在了地上,指著身前大約三米的距離,吃力的望著大穿山甲,說了聲:挖吧!然后就躺倒身體,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響起了鼾聲。
非非趕忙取出睡袋,招呼著溫樂陽幫忙把他塞進去,大穿山甲知道這是最后一處尸坑,邪徒慘死的迷霧到了這里已經變得最濃稠最撲朔,二話不說直接開始刨土。
在地面十幾米的地方,十幾具黑色皮膚的尸體橫七豎八的堆疊著,和以往一樣,破土把尸體向上拋,溫樂陽站在坑邊上接住,老顧已經帶上了白手套,準備接替小沙來驗尸。
溫樂陽自小家學淵源,這幾年也沒少在江湖上闖蕩,雖然不想老顧小沙他們有系統的科學理論基礎,但是一般的尸體一入手,也能判斷出大概的死因,接下第一具黑人尸體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皮膚黑中透紫,看樣子他們是窒息而死,背后也沒有被剜取內臟留下地傷痕。
而且這個黑人看上去讓溫樂陽覺得有些不對勁,只不過一時之間還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一樣,尸體被破土迅速的拋上來,溫樂陽暫時也來不及細想,回頭把尸體放到了老顧地腳下。
后面幾具尸體陸續被拋了上來,這些來自非洲的邪徒渾身上下都光凈溜溜,根本沒有致命的傷口,膚色青紫眼瞼灰白,一目了然都是窒息而亡。
而溫樂陽也終于恍然大悟,發現了尸體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此刻,非洲首領巴迪斯塔吞忒的尸體被破土扔了上來。
溫樂陽心里微微一窒,正要伸手接牢,全沒想到已經沒有一絲生氣地圖塔吞忒倏然睜開了眼睛,猩紅的目光中透出了惡狼似的殘忍與狡猾,一股蓬勃而堅韌地生機霍然從他瘦竹竿似的身體中蓬勃爆發,雙手如電狠狠抓向了溫樂陽的咽喉!
倉促之間溫樂陽也分不清到底是沒死還是詐尸,不過倒真的是沒舍得打他,圖塔吞忒地一擊雖然迅猛而突兀,但是在溫樂陽看來,還是慢得可以。
溫樂陽只是向后略略一退,圖塔吞特一擊落空,似乎也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準備再度發力的動作隨之一緩,聲音嘶啞的喊出了一個字:“陽?”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被破土又跑上來的尸體砸了個正著,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
破土這時候才哈哈大笑著跳了上來,對著溫樂陽擠眉弄眼:“沒嚇著你小子?”
穿山甲神獸就是裝死的祖宗,圖塔吞忒那點手段哪能瞞得過他,不過妖怪地性子頑劣,也揭穿就直接扔上來了。
顧小軍氣的直跺腳,幸虧黑人兄弟發動地早,要是等溫樂陽把他當成尸體扔給老顧之后再動手,二十個老顧現在也被扯斷喉嚨了……
圖塔吞忒終于認清了這些人大都是他的老熟人之后,長長地出了口氣,隨即身子一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十幾個來自非洲的邪徒,也只有他自己活了下來。
非非在大穿山甲破土的保護下,和黑人首領連比劃帶說,到一旁去套口供去了。
溫樂陽等人則圍攏著已經死去的黑人尸體,彼此面面相覷,全都是一臉的納悶,這些黑人沒有被開膛破肚,而是直接被法術禁錮住活埋掉了,唯一比較可疑的,也就是溫樂陽在剛剛接到尸體的時候發現的不對勁的地方:這些黑人都被藏民剔掉了頭發、眉毛、甚至汗毛,渾身上下光滑的讓人摸上去直起雞皮疙瘩。
老顧拿著非非的記事本,把八個尸坑里發現的情形重新串聯了一遍,這才領著大家席地而坐,正式召開第一次案情分析會。
八支邪徒,被分別取走了五臟中的脾肺心肝毛發七樣東西,另外哥特邪徒干脆被砸成了肉醬,少了什么也看不出來。
喇嘛第一個開口:“據我所知,不管什么邪術功法,或單求一臟,或五臟全取,絕沒有五者得其四的道理。”
老顧突然笑了,笑容里透著說不出的古怪,搖著頭對大喇嘛說:“大師,您是后來才到小鎮的,所以一直把自己當成追捕邪修的人,其實咱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咱們‘九曲宗’,在徙爾藏民的眼里,也是一支信奉九頭蛇的邪徒!”
溫樂陽哎喲一聲,情不自禁的伸手撐住了自己的后腰:“你是說…邪徒的活還沒干完,把咱的腎也算進去了?”
讓炯大師瞇起了眼睛,在沉思片刻之后緩緩搖頭:“這說不通,邪修如果要咱們的腎…你們的腎,不會這么一走了之,至少也應該等著你們一起上路。”
顧小軍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就是個推斷方法,把缺失的線索補齊,比較容易得出結論,姑且先把我們的…”說著,老顧不還好意的看了大喇嘛一眼,加重了語氣:“咱們的,咱們的腎算進去。”
五臟卻其一,什么也干不了,現在老顧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腎補了進去:“五臟骨血毛發,外加肉餡,究竟能做什么?或者,究竟代表著什么?”老顧一邊皺眉盤算著,一邊又把大前提重復了一遍:“邪修的所作所為,都和九頭怪物柳相有關,最終留下了九支邪徒的隊伍,大抵是每一支隊伍對應著柳相的一個腦袋……”
說到這里的時候,溫樂陽突然長吸了一口氣,沉聲說:“我大概,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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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二蛇自己的簡介:
誰說百無一用是宅男?
蕭之憑借其三寸不爛之舌(雖然只是腹中萬千書卷(盡管只是小說),醉觀夜闌美人,指點王侯將相。
從死刑犯,到萬人風靡的的說書人,書商,富貴王,大賢……
恨他的人說他是國家的蛀蟲,蕭之笑罵,“不,我最多是個書蟲。”
愛他的人說他驚才絕艷,蕭之左上四十五度仰望,長嘆一聲,“其實我――只是個書蟲而已。”
小小書蟲回古代,小說魅力請能擋?
ps:聲明,本書里面的大殷朝屬于完全虛構的朝代,并不是中國古代的殷商時代,請大家不要搞錯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