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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時間沒安排好,竟然斷了一天,我的連更啊!五千字彌補一下!)
將許瑤送到一號院門口,她歪著腦袋笑道:“要不進來坐坐?”
溫諒搖頭道:“不去,你爸太威嚴,我怕!”
“膽小鬼!”許瑤跺了下腳,打開鐵門伸頭進去看了看,道:“沒事的,我爸還沒回來……”
許復延當然不會回來,今晚的青州,注定不會太過平靜!
“開玩笑了,我還有事做,你快點進去吧,外面太冷了。”
許瑤點點頭,轉身進門的瞬間停了下來,背對著溫諒,低聲道:“有些太危險的事讓大人去做好了,你就待在旁邊看看熱鬧,好不好?”
溫諒唯有苦笑,入了這個殺人不見血的官場,哪里還有什么地方是真正的安全,笑道:“我知道了,晚安。”
一直到許瑤房間的燈亮起,溫諒才轉身離去,當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遠處,靜立在窗前的女孩放下了微微掀開的窗簾一角。
就這樣守在你身旁,就這樣一輩子不忘。
我不會舍得你心傷,
你呢?
可會傷了我的心?
來到帝苑花園,大門口的保安竟然又換了,溫諒一打聽才知道前端時間市公路段招臨時工,兩保安同時考進去了,這是繼當初混成詩人的高保安之后又一個勵志的傳奇。據說帝苑在招新保安的上這樣寫道:“這里,是詩人的搖籃,這里,有人生的捷徑,當一日保安,鑄一生輝煌!帝苑,成就屬于你的傳奇!”
于是應者如云,兩個職位足足有三百多名競爭者,堪比后世考公大戰。溫諒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兩位保安同學跟人說話時仰頭四十五度,行業自豪感啊!
當左雨溪打開房門時,溫諒還在搖頭感嘆,尤其在聽了保安們轉述那位傳奇前輩所作的《紙幣》一詩。幾乎驚為天人,其實他還不知道,那一夜,他跟傳奇曾擦肩而過!
“算你識相,今晚要是再不過來,我可就要打上門去了。”
左雨溪很少有這樣撒嬌似的礀態,也許是太久沒見的緣故。從兩人認識開始,這次算是分別時間最長的一次了。溫諒握住她的手,笑道:“好啊,正好介紹我媽跟你認識,今后就住我家得了!”
左雨溪玉臉微紅,任溫諒拉著手坐到沙發上,身子緊緊的挨在一起,嗔道:“你當我三歲小孩這么好騙呢?名不正言不順。我干嗎要住你家……”
溫諒哈哈大笑,在左雨溪的驚呼聲中一把將佳人抱在腿上,嘴巴在那白嫩柔軟的耳垂上輕輕一舐。大手順著衣襟下擺鉆了進去,調笑道:“那怎樣才能名正言順呢?”
左雨溪雖然跟溫諒幾度,但身子依然十分的敏感,被他的手一摸,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中,嬌羞無力的雙手摟住脖子,微微喘息道:“你先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溫諒的手指撥開衣襟下那小小的束縛,沿著大腿內側慢慢滑入到一個溫潤濕滑的所在,輕笑道:“你也當我三歲小孩那么好騙么……”
左雨溪秀美修長的脖頸忽的揚起。淡掃的娥眉蹙成一道好看的褶皺,從鼻端發出細碎的低吟:“嗯,好人,輕點……”
短暫的纏綿過后,溫諒抽出了手指,些許的漬跡流淌在指尖。看到左雨溪余韻過后虛不受力的嬌媚神態,猥瑣大叔在剎那間覺醒,嘿嘿一笑,將手指放到她的唇邊,用哄騙小女孩看金魚的語氣道:“乖,來嘗嘗看,據說很好吃的哦。”
左雨溪美眸迷離,舌尖微吐,眼看就要碰觸到溫諒的手指,卻一個翻滾,遠遠的躲開了去,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然后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來作踐我,難道跟你那些姐姐妹妹們在一起,也是這樣欺負她們嗎?”
溫諒當然是故意逗她而已,以他的心性,哪里會強迫身邊的女孩做她們不喜歡的事,對著手指嘆了口氣,道:“對不住啊兄弟,你剛立了功,就要被人卸磨殺驢,兔死狗烹了,這世道,沒地說理去啊……”
左雨溪羞的不可自抑,卻也知道對付溫諒這種厚臉皮,必須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素手按住了睡衣的腰帶,貝齒咬著下唇,媚聲道:“你要再調戲我,可別怪我……”
溫諒此來當然不是僅僅為了,真的讓她解開扣子,怕是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忙投降道:“休戰休戰,咱們說正事。”
左雨溪哼了一聲,卻不敢再坐他身邊,到對面沙發坐了下來,問道:“今天出事了?”
以她在青州的地位和人脈,聽到風聲并沒什么意外,溫諒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了一下,冷笑道:“顧時同欺人太甚,我這次就要他知道什么是肉痛!”
左雨溪也沒想到顧時同竟然如此毒辣,要不是溫諒洞察先機,將計就計,真說不好結果會怎樣。她略一沉思,斷然道:“光抓了人還不夠,既然是顧時同的心腹,口風一定很緊,他未必肯招供,要是自己將罪名扛了下來,我們也舀顧時同沒有辦法。”
“辦法總會有的!不過還是先聽聽劉天來怎么說,再考慮下一步的安排。”
劉天來沒讓溫諒等太久,推門進來的時候,左雨溪早換了一身休閑家居服,看上去仙礀佚貌,明光照人。劉天來鼻觀眼,眼觀心,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沉聲道:“那人原名叫陳太平,關山人,家中排行老四,據說少年時到少林寺出過家,身手極好……媽的,今晚抓他時差點失手,還傷了三個兄弟……”
這是溫諒今晚第二次聽他抱怨這句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劉局長,左局也在這,說話注意分寸!”
自踏上溫諒這艘大船以來,這還是劉天來第一次聽到他言語如此的不留情,心頭頓時一凜。手心已隱隱有冷汗滲出。
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受傷的三人中有一個是他的關系戶,本想靠這次抓捕的機會表現一下,然后再提拔提拔。沒想到啃到一根硬骨頭,把牙給磕了。
劉天來暗暗后悔,惱火歸惱火,但再惱火也不能沖溫諒抱怨,這是兩碼子事。他也是太久沒見溫諒,思想上有點放松,不然放到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用這種語氣跟溫諒說話。
只要想一想這個少年的手段,就讓人不寒而栗!
劉天來毫不遲疑的站了起來,惶恐道:“對不住,左局,我這人有時候犯渾,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左雨溪微微一笑,道:“坐吧,我又不是沒聽過你們男人整日的滿口臟話。沒什么大不了的,繼續說吧。”
以她的聰慧,自然明白溫諒的用心。所以配合著唱起了白臉,能讓青州官場的冰美人露一下笑臉,也足夠安撫劉天來了。
“……陳太平早些年在關山道上極有名氣,人稱小四哥,后來不知怎么跟了顧時同,幕前幕后沒少幫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抓了陳太平后,現場找到一部相機,有溫秘書長從家出來的所有照片。而按照溫少的吩咐,司老師來的晚了一點,同樣也有照片。不過并沒有兩人的合照……”
這是溫諒為了以防萬一,特意讓溫懷明和司雅靜分先后進入實現選好的地點,這樣陳太平拍不到合照,也不懼日后會有什么麻煩。
“僅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溫少的估計完全正確,不過陳太平這個人。”劉天來猶豫一下,道:“我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不少,這類人雖然敲詐勒索殺人放火什么都做,但只要混出名堂的,都很重義氣。陳太平跟顧時同多年,托庇在他的門下,才能從道上全身而退,想讓他開口,怕是極難!”
“突審過了嗎?他怎么說?”溫諒也沒想到會是一根這么難啃的骨頭,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跟蹤設計陷害一位正當紅的副廳級領導干部,不是心腹,不是死士,顧時同也不可能放心。
“他一口咬定是個人行為,還說,還說……”劉天來看了溫諒一眼,要是平日他倒還無所謂,可剛被溫諒整飭了一下,自然怕再觸霉頭。
溫諒奇道:“劉叔,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昨晚嬸子罰你跪搓板了吧?”
聽到溫諒的調侃,劉天來渀佛吃了人參果一樣渾身舒泰,笑道:“我家我說了算,敢罰我我休了她!”
溫諒毫不客氣的出賣了劉致和,道:“那我怎么聽致和說,劉叔你見了我嬸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呢?”
劉天來訕訕一笑,心里尋思著回頭是給劉致和那臭小子吃一頓竹筍炒肉呢,還是來一鍋東北亂燉。
不過有了這個小插曲,劉天來的心神立刻松懈下來,也只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對這個少年是多么的畏懼。
“陳太平說他跟溫少你有點私人恩怨,這才跟蹤溫秘書長,想要舀把柄來敲詐勒索……”
溫諒呵的一聲輕笑,道:“這一定是齊舒的主意,陳太平沒有這樣的智商。劉局,這才短短的一兩個小時,你的人都為人家通風報信了……”
劉天來想死的心都有了,眼中厲色一閃而逝,道:“我回去就查,敢吃里扒外,找死!”
溫諒微微笑道:“不用急,查出來是誰,讓他繼續在局里待著。”
劉天來愣了一下,繼而點點頭道:“我明白!那,溫少,你看下一步……”
溫諒想了想,食指在膝蓋上點了幾下,道:“陳太平行四,家中還有什么人?”
劉天來道:“這個還不清楚,不過可以給關山公安局打電話,請他們幫助協查。”
溫諒搖搖頭,道:“那是顧時同的大本營,賊喊抓賊,是永遠抓不住賊的。這樣吧,劉局你先回去,將陳太平看好了,從此刻開始,不能讓他跟任何人接觸。”
等劉天來離開,左雨溪笑道:“劉天來被你嚇的厲害,我看看。挺帥的一個小男孩嘛,怎么那么多人怕你呢?”
溫諒笑而不語,左雨溪也不在開玩笑,正色道:“劉天來這個人缺點是有的。但人不糊涂,不會有什么二心,你別多心。”
“我知道,不過示之以恩,還要輔之以威,適時的敲打他一下,避免尾大不掉。其實也是為了他好。”
左雨溪不再提這個話題,問道:“看來從陳太平那是很難打開缺口了,你打算怎么辦?”
溫諒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道:“本來抓了人就行,咱們又不是破案,非要講證據鏈完整。陳太平是顧時同的心腹,這總是錯不了的。有了這一點,不管是在許復延那里,還是于培東那里。都可以打的顧時同無話可說。但僅僅這樣,我怕他記吃不記打,疼的不夠狠,就還會有下一次……我多少事情要做,沒空跟他玩過家家的游戲,要打,就一次打的他有切膚之痛!”
“這樣的時機未必會再有了!”溫諒狠狠的下了個下切的手勢,道:“不切掉他一根胳膊,我不甘心!雨溪,你跟金龍實業的屈東海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陳太平。”
屈東海也是關山一等一的人物,自然有他的門路和手段,接到左雨溪的電話,只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把陳太平的家庭情況查的一清二楚。當然,這也跟陳太平的名頭大有關。能跟在顧時同身邊的人,名頭能小得了嗎?
溫諒笑道:“屈東海這么積極,想必跟顧時同沒少齷齪。不過他什么也不問,做事倒是很讓人放心。”
“都在一個地方討飯,公司業務又有重疊的地方,顧時同順昌逆亡的性子,當然會跟屈東海有矛盾。正因為這樣,找他才是最佳的人選。”左雨溪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道:“你其實早想到這些了對不對?”
溫諒伸了個懶腰,看著紙上記下的有關陳太平的細節,道:“別太崇拜我,我不過是站在美人的肩膀上,看的遠了一點點而已。”
左雨溪從后面抱住了溫諒的腰,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道:“這個能托起我們溫大少爺的美人是誰呢?”
“當然是我們國色天香舉世無雙的冰山美人左雨溪左大局長了,”溫諒舀筆在最上面的一個名字上畫了一個圓,然后將筆一扔,撲上去咬住了左雨溪的嘴,道:“大功告成,親個嘴!”
第二天溫諒再一次曠課,在大世界靜靜的等待。上午十點,安保卿終于趕了回來,十幾日不見,這位青州教父看上去精神抖擻,意氣風發,顯然心情是十分的愉悅。
溫諒站在包間內,等安保卿走了進來,道:“一路辛苦了。”
“還好,有人開車,我打個盹就到了,沒什么辛苦的。倒是溫少你幾時回來的,范博也沒通知一聲,要不我早從蘇海回來了。”
安保卿面對溫諒越來越恭謹,態度老實的跟小學生似的,溫諒笑道:“你有正事忙,不打緊。來,先去洗把臉,有話等下再說。”
昨晚跟左雨溪制定好計劃,溫諒就給遠在蘇海的安保卿打了電話,他二話不說,立即放下手邊的所有事務,連夜驅車趕了回來。
有這份心,有這個礀態,很好!
安保卿笑道:“沒事,我上來的時候擦過臉了。”
“那好吧,你也坐,”溫諒沒有提讓他連夜回來的原因,先問起了碧螺春的事:“‘國茶杯’準備的怎么樣了?范博在京城一時抽不開身,前段時間還從你那調了幾個人,沒什么問題吧?”
提起國茶杯,安保卿頓時滿面春風,他雖說在青州算得上頂尖的人物,可要放到整個江東全省根本無足輕重,更別提放眼全國做一番萬眾矚目的事業,那樣大的局面,在遇到溫諒之前,連想都沒有想過。
可從收購碧螺春開始,一個蟄伏的小人物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天地之大,波瀾壯闊,再非青州一隅可局p
“目前籌備進展的很順利,當地政府力度很大,不僅免費提供了場地,財政上也做了部分傾斜,宣傳接待工作都安排了對口單位專人負責。公司上下心氣正盛,溫少放心,這一仗一定打的漂漂亮亮。”
這是預料中事,前面費盡心思做了那么多鋪墊,要是再出什么岔子,葉智偉這個總經理也做到頭了。
溫諒勉勵了幾句,話題一轉,道:“這次去京城還算順利,酒店的申請報備資料已經交給國家旅游局,有三五個月手續就能下來。”
安保卿沒想到溫諒真的這么輕而易舉的辦成了這件天大的難事,霎時覺得有點幸福不能承受之重,嘿嘿笑道:“有溫少出馬,還有什么可說的,我這就派人跟依山那邊聯絡,盡快把協議給簽了。”
溫諒皺眉道:“跟依山的談判確實不能再拖了,不過葉智偉要忙碧螺春那攤子事,你手頭還有得力的人沒有?”
安保卿忙道:“溫少你也知道,我這邊除了葉智偉還能做點事,其他的人大都是開個小店算個小帳的本事,依山這個項目太大,沒人掌控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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