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三大罪惡青年
阿克達皇室可是夏洛賓十三個公國中最緊張的一個皇室,畢竟他們的國土是與撒加利亞最相近的,而撒加利亞要侵略的第一站也正是他們的領土,雖然其他公國都已經排除軍隊支援,但是戰爭只要在他們國土上爆發,就算勝利了,他們依然會元氣大傷。
這個時間段內,戰爭就已經爆發了,不過戰火并沒有蔓延到阿克達主城,但是住在主城的阿克達皇室已經顯得相當的不安了,因為撒加利亞的士兵已經跨過了卡納克山脈在山腳下與夏洛賓的戰士們開始了第一次大規模的交鋒。
兩國交戰,戰報總是很快就會傳遞,不管任何風吹草動,只要是對他們有利的,探子就會將這些信息通過魔法信號傳遞回到自己的國土。原本撒加利亞打算用瑟琳公主與托蘭王子聯姻進行短暫的結盟,這件事夏洛賓帝國自然已經知曉,也曾經派出了不少人埋伏在他們可能行走的出嫁路線上,阿克達公國更甚至花費巨大的代價讓甸庚教劫持瑟琳,也因此敵國公主叛逃的真實性,成了阿克達皇室是相當在意的。
夏洛賓帝國還有一個非常痛恨的人。夏洛賓派出九人進入了神之禁地,活著回來的僅僅只有萊克公國的庫魯一人,其他人包括夏洛賓另一隊成員都慘死在了神之禁地中,而導致這一切的正是撒加利亞的蓋亞,在庫魯看來蓋亞就是導致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那條紫雷龍,所有撒加利亞成員都會被殺死,撒加利亞帝國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理由來發動對夏洛賓的戰爭。
隨著庫魯的惡性傳播,蓋亞這個名字幾乎在夏洛賓帝國成為了頭號公敵,甚至萊克公國曾派出一些刺客去撒加利亞暗殺蓋亞,然而撒加利亞將神之禁地的事封鎖了起來,他們并不知道蓋亞被困于神之禁地,但是蓋亞在半個月前在撒加利亞引起的風波根本無法掩蓋,成為了爆炸性新聞在夏洛賓帝國傳開了,不僅如此,托蘭帝國和希蒙帝國也都收到了這個信息。
那個在神之禁地讓其他三大帝國狼狽不已的蓋亞居然在自己國土犯下滔天大罪,在廣場之中殺死三百多名神殿成員,重創羅薩神殿主教,更驚人的是殺死了劍圣菲西!
這個消息最初傳開的時候并沒有多少人相信,但是當各個帝國派出的探子一致并非常肯定的這樣傳回后,三大帝國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了,尤其是那些曾經進入神之禁地的人,在他們看來,那個黑衣的男子就是一個惡魔,沒有他做不出的事。
伊甸大陸近幾年有兩個轟動整個大陸的罪人,一個是希蒙帝國涌出的驚世駭俗的天才魔法師卡羅,這個罪惡的家伙一怒之下用火系魔法毀滅了希蒙城一片貴族城區,那里上百名大貴族和皇室被大火燒死。
希蒙皇室派出無數侍衛對其進行追捕,但是前前后后一共上百名賞金獵人,全部有去無回,慘死在這名可怕青年的魔法下,據說冒險者公會和殺手組織已經將其頭顱抄到了天價價位。
另一個自然就是托蘭帝國,褻瀆了即將任職位神殿圣女,擅闖托蘭皇室重地竊取寶物,手持鳳凰之刃血殺一方的頭號罪人,歌曼特費澤。這個家伙本是托蘭帝國涌現出的一個非常有天賦的年輕俊才,受到皇室和神殿的看好,但是這個狂傲不羈的家伙很難用常理來理喻。
他所犯下的罪惡早就傳遍了伊甸大陸,并且蓋過了卡羅的鋒芒,成為了伊甸大陸邪氣青年之最。
然而最近這段時間,撒加利亞帝國再次出現了一個如此膽大包天之人,這個人據說之前就滅殺了一百多名神殿成員。之后在刑場上,更是對羅薩神殿的人進行大肆屠戮,大劍士實力的神殿騎士,劍師級別的裁決使和信仰戰士,以及大劍師級別十名審判者,一共加起來有近三百名死亡,造成兩條大陸頂尖生物元素龍與神殿四名圣級強者在撒加利亞上空對戰不說,他自己更是滅殺了劍圣菲西,重創羅薩神殿主教潘德格,如果這一切都屬實的話,那么蓋亞成為了伊甸大陸邪氣青年的之最是毋庸置疑的。
費澤之所以總是不敢透露全名,也正是因為他現在算得上是伊甸大陸臭名昭著的家伙,最近幾天,知道蓋亞在撒加利亞犯下的罪惡很可能蓋過他后,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蓋亞說道:“怎么說來著,我們的的確確是臭味相投,伊甸邪少一號和二號聯手,簡直萬夫莫敵,所向披靡……呃,哪天把那個叫卡羅的小子也拉入我們陣營,可以弄個伊甸邪氣三劍客的組合,在將來也可以在一些傳記之中發現我們響亮的名字。”
蓋亞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會傳播得這么快,發生大概只有半個月時間,就已經傳到了夏洛賓帝國,看來以后自己的名字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否則真的可能惹來大麻煩。
對于費澤無聊提出的什么邪氣三劍客,蓋亞可沒半點興趣,更何況那個名叫卡羅的家伙是一個魔法師。不過,他現在應該關心關心那些黑市之中將他的性命懸賞到了什么價格,畢竟他身上可還帶著神物的,這件事雖然沒有傳出去,但是羅薩神殿肯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你現在打算利用那個杜維斯小姐將羊皮卷得到?”在阿克達公國也呆了幾天了,蓋亞對自己稍稍做了調整,也對自己將來要走的路有了一些明確的方向。
“怎么能說利用呢,我們是兩情相悅,雖然我對羊皮卷的興趣遠大于她的胸部和臀部,但是這并不能否認她對我確實有著不小的吸引力。”費澤又開始咬文嚼字了,其實就是為自己的濫情和欺騙女人感情卑劣行為做一個最合理化的解釋。
“我可沒功夫在這里看你和那個女人玩感情游戲,你從她口中套到羊皮卷的位置,我去帶出來,然后你繼續去找夏洛賓的另半張羊皮卷,我去按照羊皮卷上的標記尋找遺跡,完成之后就選定一個地方匯合。”蓋亞非常直接的說道。
“瞧瞧,這個‘帶’字你用得多么冠冕堂皇……好吧,說正事,我還有個問題,為什么是我來找另外半張羊皮卷,你去找遺跡?”費澤說道。
“因為你有打入各個皇室的賣相。”蓋亞撇了撇嘴說道。
“……”這回輪到費澤無言以對了。
費澤現在還只是作為一個小姐護衛以及奇兵隊長,想要接觸到杜維斯父親那個級別的人物有一定的困難,所以費澤只能從杜維斯小姐這里下手。
羊皮卷的位置費澤其實已經從杜維斯那里套到了,也正是在杜維斯的父親手中,只不過費澤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從那些拿到,更何況現在是戰期,阿克達皇室戒備相當森嚴,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費澤寧愿和那個女人多培養培養感情,或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羊皮卷得到手。
各大帝國皇室其實對羊皮卷不是非常重視,但這羊皮卷都是幾千年前遺留下來的,算得上是古老的寶物,所以這些東西所放的位置一般都是一些寶庫重地,一般人很難進入的。
不過,對于擁有隱匿戒指的蓋亞來說,要闖入一些戒備森嚴的寶物重地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困難,這些寶庫重地一般是有一位感知能力的高手在場,蓋亞的隱匿戒指完全隱藏了氣息,隔絕了這些高手的話,以蓋亞的速度,其他守衛就相當于擺設。
撒加利亞皇城蓋亞都能闖入,更何況是這個一個公國的皇城了,深夜的時候,蓋亞就照著費澤從杜維斯哪里套到的一些信息闖入了阿克達公國的皇城之中。阿克達公國皇城面積非常不大,相比起撒加利亞的氣派程度也差了許多。
蓋亞的長劍已經丟失了,現在干脆就直接用那柄匕首了,一身黑衣的他緩緩的繞到了殿堂的墻后,躲開了幾個嘰里咕嚕說話的侍女。
“嗚……嗚……”見侍女離去后,蓋亞正要行動,卻聽見了空間手鐲內暗尼發出了信號。這個小家伙似乎發現蓋亞正在干如此有趣的事情,興奮的也想要加入進來。
“不準搗亂,到空中去幫我放哨。”蓋亞將這個小家伙放了出來,然后用手指彈了彈這個小家伙的額頭,叮囑道。
“嗯,嗯!”暗尼雀躍不已,拍打著小翅膀,黑色的身子融入到漆黑的夜幕中,并且與蓋亞保持著一絲精神聯系。
暗尼是純粹的黑暗生物,它的氣息同樣不容易被察覺的,蓋亞自然不用擔心它會被發現,而且它的黑暗魔法能夠在遠距離與蓋亞進行精神聯系,這就更方便蓋亞這次的盜竊行動了。
有暗尼在空中俯視周圍的狀況,蓋亞一路近乎暢通無阻,很快穿過了重重宮殿到達了皇城之后的皇家寶庫中。
到達皇家寶庫之后蓋亞也鎮住了,因為這里的守衛的確太多了,幾乎將整個塔形的寶庫的圍了起來,空中還有騎著馴獸的皇家騎士在巡邏,想要憑借著速度直接闖進去根本不可能,更何況寶庫外還有扇巨大的魔法門,沒有特殊的魔法印記也休想打開它。
寶庫外是有結界的,用空間魔法直接移動到里面根本不可能,可是面對這么多的守衛蓋亞也有些犯難了。
這個塔形的寶庫坐落在一個巨大魔法陣之上,魔法陣四周每隔兩米就有一個皇家守衛,大概有一百人的樣子,在空中也有十名騎乘獅鷲的皇家騎士,近乎封死了蓋亞所有可能闖入的路線。
躲在一個宮殿的檐角下面,蓋亞越發的頭疼,這個時候暗尼撲打著小翅膀從空中落了下來,懸浮在蓋亞的面前,浮起可愛的笑容,小嘴嘟嚷著:“我去,我去。”
“你怎么去?”蓋亞伸出了手掌,讓這個小家伙站在上面,然后對它說道。
“刀子,我要刀子,里面……里面有好東東。”暗尼沒有老實的站在蓋亞的手掌上,而是盤旋在蓋亞右手,一直用細如草莖的小腿瞪著蓋亞的匕首。
沒有別的辦法,蓋亞也只能讓這個小家伙嘗試了,不過這匕首都和暗尼的高度差不多,有些懷疑這個小家伙拿不拿得動。
當然,蓋亞不會真認為暗尼柔弱的連匕首都拿不動,只是當蓋亞看見這個長著翅膀的袖珍型黑暗生物拿著一把比她高出許多的匕首顛簸的在空中飛行時,總覺得有些滑稽。
蓋亞已經將要竊取的東西告訴了暗尼,暗尼拿著那柄匕首直接飛向了皇家寶物,黑暗魔法施展之后,那些守衛根本想不到有一柄匕首正緩緩的飛過了他們頭頂,將皇家寶物外層的結界給撕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然后有快速的縫合上了。
看見暗尼破開結界接近皇家寶庫的時候,蓋亞也稍稍安心了,不過暗尼現在又該如何進入那個密封的皇家寶庫呢,這個塔形的寶庫并沒有任何的窗子,想要進去似乎有一定的困難。
蓋亞和暗尼保持著精神聯系,雖然相隔有些距離,但是還是能夠看到暗尼的舉動的,當看見暗尼隨意的將匕首插到寶物外墻上,然后大搖大擺的從一個極小的通風口爬進去的時候,蓋亞也有些無語了,心中暗想,這個小家伙倒是聰明的很,那么小的通風口她居然能夠找到。
暗尼進入了寶庫之后,蓋亞就失去了與暗尼的精神聯系,應該是皇家寶物下面那個巨型魔法陣的禁制魔法陣的效果,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的在這等待暗尼將羊皮卷從那個小通風口中取出來了。
蓋亞其實也很奇怪,記得在廣場的時候,他并沒有打開空間手鐲讓暗尼進去,而這個小家伙又是什么時候趴在里面睡覺的,難不成暗尼能夠自由出入空間手鐲,似乎以前好像也有出現這種情況,這個小家伙明明在里面陪小紫龍睡覺,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趴在了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