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忽然這個時候,天地變幻,大帳消失,周圍變得一片霧蒙蒙,遠處四個巨大的猛獸雕像若隱若現()。[]
大斧的藍芒的確劈開了梁夕的火焰手爪,不過梁夕本來就沒使盡全力,而且那日在摩瑞亞城大戰一場,受傷雖不重,但也算不得輕,更重要的是消耗太大,這些日子一直忙著逃離,根本沒時間恢復。
“啊......”
發現世界的變幻,那四個女子一陣驚叫,也顧不得遮羞了。
“叫什么叫?”羅頓罵道,他心中也是驚疑不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顯然是剛才那人搞的鬼。
“好濃的靈氣,比摩瑞亞城里還濃。”一個女子忽然叫道。
羅頓一身感官都在感應著敵人,一時間根本沒有發現過來,而另外三個女子根本就沒有感覺。
“的確好濃的靈氣,沒想到梁夕兄弟還有這等法寶。”
忽地,另一個聲音從白霧之中傳出,然后羅頓等人就看到了一個黑袍男子背負著刀向他們走了過來。
“我不殺女人。”米修雙手抱在胸前淡淡地說道。(素材就到)
“好帥!”有女花癡道。
“他會殺了你,你還覺得帥嗎?”羅頓大罵道,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贊嘆其他男子帥,還是這種生死關頭()。
“我已經說了不殺女人,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米修強調著。
“我先殺了你。”羅頓知道今天恐怕自己是在劫難逃,大喝一聲,手中大斧舞出無數光華,一道道能量蕩漾開來。
那幾個女人立即退了開去,羅頓一聲大喝:“開天辟地!”
只見他斧頭之上藍光閃爍,一道道藍色光刃形成密集的網向著米修劈了過去。
米修緩緩拔出了刀。
有女再嘆:“帥啊。”
米修的身影消失,藍色光刃劈在空中,割裂空間,將米修原本所在之地劈得粉碎。
白芒在羅頓面前閃爍,然后就看見了米修出現在他身前。
米修倒退一步,刀尖輕輕刺進羅頓的胸膛,一道白色光華被吸入長刀之中。
“不,你.....”羅頓大駭著喊叫道,可是話都沒有說完,聲音就消失了。
羅頓的身體倒在地上,從中間分開,整個被劈成了兩半。
“謝謝你說我很帥。”米修看著那四個女人笑著說道。
米修抓住兩塊尸體沒有再瞧那四個女人,身體驟然消失。
梁夕早在外等著,地獄熔爐一開,將羅頓的尸體丟了進去。
雙頭魔龍在地獄熔爐之中咆哮一聲,也不和梁夕打招呼了,直接就將煉化的真力吞了,它可不覺吞噬他人真力來修煉有什么不妥()。
梁夕粗略地翻閱了一下羅頓的記憶,然后面貌氣息就漸漸化作了羅頓的樣子。米修倒是不在意這些,看著那張大床立刻就跳了上去,結果一巴掌按在床上,卻覺有些濕滑。
再看時頓時惡心的不行,蹲在地上差點吐了出來,然后立即用床單使勁地擦手。
床單都擦出洞了,米修還是覺得惡心,手上的東西始終覺得還在似的,見旁邊一個大缸里盛滿了水立刻就去洗了,一個勁敵猛搓,看那樣子是不把手上的皮搓掉一層是不罷休的。
那種東西自己搞出來的還不會太惡心,要是沾上別人的那就真的是惡心的不行了。梁夕也只好同情地看了一眼米修。
就在這時,大帳外一人高聲道:“統領,剛才有人襲營,不知是否加強戒備?”
其實這人是發覺了一絲不對勁,生怕是中了別人的聲東擊西,但又怕得罪了羅頓,故而才如此委婉地說出。
“不用了,老子知道了。”梁夕學著羅頓的聲音說道。
那人一聽,心中頓時放了心,卻又聽著大帳內說道:“去給老子弄些新被褥來。”
羅頓好色荒淫,認識他的都知道,這時候這人是暗笑不已,卻沒有作其他想法。應了一聲出去準備去了。
這時候梁夕才覺得躲在這里比躲什么山洞里實在是好太多了,只不過多了個米修,想和紫夕做些男女間的私事都不行。
很快新被褥就送來了,梁夕自己從外面接了,那些人陡然奇怪了,統領怎么還要自己鋪床了?不過這些人可沒往其他地方去想,只想著統領肯定又在玩什么新花樣了()。
米修還在洗手,梁夕已經見過他一天洗三次手的經過了,每次至少也得半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在搓些什么,難道手上真有那么多臟東西?
梁夕運轉真力,在身邊筑起了一個結界,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去。然后身上紫光散發,身上衣服崩碎,一身紫色鎧甲化作細長發絲,紫夕緩緩出現在他的懷里。
“咳咳......”
紫夕一出現,立即捂著嘴咳嗽起來,嘴角竟然帶血。梁夕大驚,問道:“你怎么了?”
紫夕搖了搖頭,然后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這才說道:“你的身體實際上對我來說也是一個空間位面,我不能待太久。而且之前你在摩瑞亞城戰斗時鎧甲上的傷都是我來承受的。”
紫夕可不是一般女子,這時候一點也不扭捏,也不隱瞞,事實如何就如何。
“那你怎么不早說?”梁夕微怒道,要是早知道是這樣,他怎么可能使用她的鎧甲,而且好幾次他都是仗著鎧甲的堅韌硬抗別人的攻擊以達到殺死他人的目的。
“我要是說了,你還能如此一往無前嗎?還是用你自己的鎧甲?”紫夕淡淡地說著,也沒有矯情的意思。
梁夕自己的金龍鎧甲在神域之外那是一等一的防御鎧甲,可是在神域卻相對來說就很遜色了。梁夕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不如她的。如果那時是用自己的金龍鎧甲,那時候不會那么肆無忌憚,而且畏首畏尾的情況下戰斗的情形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想著自己平時就想讓她露出點表情,以證明她不是個雕塑,甚至兩次強行要了她的身子,梁夕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愧疚感來。
“我要怎么做?”梁夕輕輕地抱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