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輕易的勝利
龍拓大喝,身體之上青光乍現,一條青色龍影從他腹下沖起,直沖頭頂,卻在他頭頂盤旋一陣隱入他的腦袋之中。
“地龍沖天!”
龍拓一聲大吼,右拳之上青光大盛,然后一拳打向地面,只聽一聲嘹亮的龍吼響起,地面轟隆隆震動。
梁夕腳下震動更大,好像地震一般,旋即一個土色龍頭從地面躍出,一張大嘴猛然向著梁夕咬去。
梁夕早已飛身而起,反身就是一記碧木青光決。
龍拓的‘地龍沖天’是不多的土屬性法術,而梁夕的碧木青光訣正是木屬性法術,木克土,也活該這龍拓倒霉。多少人認為木屬性是無用的屬性,可偏偏梁夕卻天生木靈,還讓其發揮了重大力量。
“轟……”
青光打在土龍口中,土龍頓時崩碎,成為一快快土石。
龍拓瞪大了眼,驚異地看著梁夕,這一招威力不是很大,可是也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輕易的破解過,心中不怒反喜,大吼道:“再來。”
“怒龍咆哮。”
龍拓使出一招,便將招式名稱叫了出來,同時說道:“這一招乃是金屬性力量,我看你如何破?”
修真者有誰不明白五行相克的道理,利用五行相克之術可以很輕松地破解一些招式。龍拓剛才一招地龍沖天被輕易破解,雖不知梁夕打出的青光是什么屬性,但想來是木屬性的可能要大一些。
金克木,這招就是克制梁夕的碧木青光訣。
只見五條赤金光輝形成一條條怒吼咆哮的龍頭,向著梁夕沖去。
梁夕輕哼了一聲,雙手火焰迸發,直接使出了弒天五連斬,堪堪加載了三層就將這怒龍咆哮給破解了。
龍拓又是一怔,沒想到梁夕對這兩種屬性的法術掌握得都是這么好,心中頓時不敢小覷這個年輕的小子。
他還要再打,不料身前人影一晃,只覺胳膊上被一股大力抓住,竟掙也掙脫不得,旋即整個人就被這股大力拉著旋轉起來。
“不想和你打,你偏要打。”梁夕淡淡地說道,然后手上一松,龍拓就被遠遠地扔了出去。
眾人大驚,這人究竟是什么人,敢這么對待八爪惡龍龍拓?不過這人實力真高啊,這么輕易地就制服了龍拓,想來肯定是個仗著有三分實力就敢獨闖天下那種愣頭青。
人們在腦海中想象著梁夕被大河城城主以及莫烈龍城找上麻煩的情景,心中竟是愉快之極。
梁夕可不知道這些人心中怎么想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向龍拓的同伴們。
這幾個漢子一驚,雖然四肢發達,可腦袋也不簡單,道:“閣下好修為,后會有期。”他們自知打不過梁夕,不過卻極有涵養,根本不死要面子說狠話。
說完便要拉著那兩個少年少女離開。
梁夕見這幾人還要拖著這少年少女走,心中不禁大怒,身體一閃來到幾人身前,一把搶過長繩說道:“你們可以走,我不想殺人,不過這兩人必須留下。”
不料,那幾人瞬間亮出武器,喝道:“我可以死,但卻不能將他們交給你!”
梁夕眉頭一皺,看來事情并不簡單。
“他們作了什么惡事要這樣懲罰,還讓你不惜性命也要帶回去?”梁夕還未說話,那中年婦人卻帶著九尾龍狐走了上來。
中間一人道:“這是我龍家之事,與外人無關,快快散開。”說著那人將手中長槍一揮,一道青光射出,然后向著大河城方向射去。
“哼,還要搬救兵嗎?”那中年婦人哼了一聲,說道,然后素手一招,那道遠去的青光竟而被她拘了回來。
龍家幾人大駭,頓時后退,喝道:“你到底是誰?”這人輕而易舉地就拘回了求助法術光輝,實力至少也是在滅世力量之上。重生力量可以阻擋,但需及時將光輝破碎阻攔,卻無法做到在原地將遠去千里的光輝拘禁而回。
“我?我就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小……嗯,老姑娘而已。”中年婦人笑著說道。
“你要如何?”那人又道。
中年婦人道:“你將他們所犯何事交代清楚,你再聽我吩咐就是。”
不料,那人卻是面露難色,遲遲不肯作答。
“我們只是不肯就死而已,求求夫人救救我們。”這時候那個少年說話了。
“就死,讓你們心甘情愿地去死,誰這么無聊,還這么霸道?”中年婦人怒道,叉著腰指著那少年道:“你,說清楚。”
那少年正要說,龍家那幾人卻是神色忽地大變,一個個齊齊動手,便要將這少年當場殺死。
梁夕此刻也知其中定有冤屈,身體一晃,炎火滅天的火焰頓時將這幾人籠罩,那幾人慘嚎幾聲,就齊齊摔倒下來,一個個身上直冒煙,卻并沒有死。
梁夕之所以不殺他們,只是不想多生枝節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過炎火滅世的火焰取自地獄熔爐,有著煉化人體真力的功效,這一燒,梁夕取得了這幾人部分的記憶。
從記憶中梁夕得知了這少年少女的遭遇,同情之心頓時升起。
火焰光刃一出就要將少年少女手上腳上的鐐銬除去,不料這一刀斬去,竟然沒有在鐐銬上留下任何痕跡。
躺在地上的幾人大怒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要跟我莫烈龍城作對?你們今日就得了他們,來日定然死在我莫烈龍城手上,不死不休。”
梁夕還站在這幾人身前,聽了這話,心中戾氣頓生,本還不想這么輕易得罪莫烈龍城,此時卻毫不在意了。右腳忽然抬起,然后猛然跺下,直接將說話的那人的脖子踩斷。一個圓滾滾的頭顱就像一顆球似的滾進人群,人群頓時駭然后退,生怕沾上一點點。
另外幾人眼見今天是活不成了,身體之中龍吟一吼,頓時氣息大盛,竟然要自爆,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自爆,不知要傷到多少人,結下多少仇家,此刻卻是完全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