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河空站在大堂門口看著梁夕和龍尺都進入了地下,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道:“哼,真是膽大妄為,青龍
龍河空看了一眼周圍人群,喝道:“青龍之氣、青龍之軀都已經齊聚,是時候進行獻祭儀式了。”
那些人答了一聲,飛快的離開了這里。
其中還活著的老人喃喃道:“這一刻終于到了,我們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梁夕本想借莫烈家族的事情來讓龍家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莫烈家族也想到了這一層,控制著龍秋來證明梁夕是錯的。
可是梁夕又怎么會把賭注全部押在這里呢。
不過梁夕始終還是沒想到龍家并沒有直接打殺他,而是將他傳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讓梁夕始料未及,原本準備的一些退路卻是完全用不上了。
梁夕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個很奇妙的地方,天昏沉沉的,好像要下大暴雨一般烏云滿天,偶爾云層中透露出一點點光亮。
遠處是朦朦朧朧完全為黑霧籠罩,一片混沌之地。
腳下猶如一片孤島一般差不多有莫烈龍城那個廣場那么大,場中心是一個復雜的浮雕,浮雕上面則是一個綁人的鐵架,鐵架銹跡斑斑,但若有若無地卻似乎有一股血腥味道傳來。
龍尺就站在這鐵架之旁。
此刻龍尺也是心驚不已,他都從來不知道家族之中還有這么一個地方,而且這里令他十分心悸,竟然令他有些膽寒。
雖然他沒有經過什么大戰,可是也從來沒有害怕過什么,此刻一股從頭到腳的恐懼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他現在只想逃離這里。
梁夕已然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卻見龍尺臉色蒼白不堪,眼中神色竟然有著恐懼之色。
梁夕大惑不解。
“不”龍尺忽地一聲大吼,身體化作一道青光向著天空飛去。
“嘩啦啦”
鐵架上的鐵鏈自動飛出,向著龍尺飛去,眨眼就將龍尺的雙腳捆住,然后猛力往下一拉。
龍尺連反抗的余力都沒有,直接被拉下,摔倒在地上,地面竟而一絲未損,龍尺的身體之上卻是血跡斑斑。
鐵鏈再動,嘩啦啦直響,很快就將龍尺綁了起來。
梁夕大惑不解,難道這里不是龍家所在之地,饒是梁夕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其中道理。
“救我”龍尺喉嚨里發出一聲勉強的聲音,眼中含著血,癡癡地看著梁夕。
說實話,龍尺與梁夕也并無仇怨,只不過陣營不同,而此刻似乎兩人需要站在同一條陣線了,誰知道這詭異的鐵架殺了龍尺之后,會不會直接滅殺他。
梁夕打出一記極光流火刀,火焰光刃向著鐵鏈劈去。
“鏗”
刺耳綿長的聲音從那相撞出傳來,然而那鐵架鐵鏈卻是絲毫無損,梁夕心中大驚,雙手間火焰升騰,兩把火焰刀握在手中,弒天五連斬迅速斬出。
梁夕將弒天五連斬加載到了十層,然后將能量七角星向著鐵架推了過去,頓時能量迸發,磅礴的能量沖擊令梁夕不得不暫時避讓開來。
“啊”
被綁在鐵架上的龍尺大聲慘叫著。
“我幫不了你。”梁夕沉著聲音說道,不僅是幫不了他,同時也是幫不了自己,如果下一個是自己,梁夕想自己肯定也逃脫不了束縛。
“你當然幫不了他,你現在應該想想怎么幫你自己。”黑霧之中傳來龍河空的聲音。
一個與龍河空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當先走在前面,龍炎、龍河空、龍琪等人走在后面,更后面還有數百人,有老有少,都是龍家核心人物。
“二伯,救我。”龍尺堂堂八尺男兒,便是面對死亡也不會求饒,然而此刻身體的痛苦以及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的恐懼卻讓他開口求救。
當先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烈龍城的前任城主,龍尺、龍炎等人二伯龍河圖。
龍河圖臉色嚴肅地說道:“在你死之前我們會告訴你真相的。”說罷,龍河圖看向梁夕,道:“你若是愿意交出龍瀚龍音,我留你全尸,若是不交,你就今rì的祭品。”
梁夕淡淡一笑,道:“好啊,我交出來也可以啊,不過你是不是先讓我出去先。”
龍河空怒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龍瀚龍音就在你身上。”
梁夕道:“他們又不是物品,又不像你是個東西,怎么放在身上。”
龍河空大怒,道:“我怎么是個東西了,我不是東西。”話一出口,龍河空就后悔了,可是已經沒法收回來了。
梁夕立馬接口道:“對,你確實不是個東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卻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
“哼哼誰說他是我兒子了。”龍河空蔑笑道。
“你你說什么。”龍尺驚駭莫名。
龍河圖一擺手制止了龍河空與梁夕的口角之爭,一擺手,一道青光顯現,將梁夕和眾人隔離開來。
梁夕眉頭一皺,這龍河圖的實力絕對不比龍河越低,忽地,地面轟隆隆響動,一條鐵鏈拔地而起,一頭向著梁夕飛來,另一頭卻是連接在鐵架之上。
梁夕大駭,知道現在輪到自己了,雙手間能量迸發,攝魂御鬼直接施展出來,抓住一端鐵鏈,然而不料那鐵鏈根本無視紫色火焰手爪,依舊向著梁夕追來。
梁夕心中駭然,心道:“自己實在太低估龍家了,來莫烈龍城也太過冒失了。”
劃開空間,梁夕想借空間裂縫逃遁,然而那鐵鏈卻直接破開空間,將梁夕捆住,嘩啦啦鐵鏈響動之中,梁夕被捆到了鐵架之上,與龍尺背靠背捆住。
梁夕心中默念:“陌楠,我的命可就交給你了。”
青光斂去,龍河圖等人走了過來,龍琪看著梁夕微微一笑。
梁夕道:“老怪物,你不是笑道最后的人。”
龍琪不答,龍河空卻道:“難道是你嗎。”
梁夕微微一笑,道:“也許可以算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