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不理她,九尾龍狐雙手翻飛,一道道金sè光華從那封鎖陣中飄蕩而出,落在九尾龍狐手中,隨著光華的逝去,四周巖壁上的繁復圖案也正一筆一筆地減少。半晌之后,陣法終于消失,梁夕拿到四方天地便將九尾龍狐等人收了進去。在這最后,九尾龍狐卻對梁夕道:“進來的洞口已經被封住,那不是她刻下的陣法,讓他千萬不要從那里走。”梁夕看著四周,心想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下到最下面看看情況再談其他。便是此刻,忽地科亞抱著維卡飛了過來。科亞道:“兄弟,洞口被封了,跟我走吧。”梁夕知道維卡進來時走的一條別人不知道的路,但是此刻維卡臉sè通紅,猶如烙鐵,已然昏迷。科亞見梁夕猶豫,便不再說轉身便帶著維卡離開。梁夕見科亞語出真誠,便攔住了他,道:“她受不了這股熱氣的。”科亞道:“她天生寒體,這地方當然受不了。”梁夕道:“我來幫你。”說罷將他二人也收了進去。“嗷”忽地,洞中響起一聲巨大的獸吼,接著梁夕便感覺洞中熱氣更甚,轉眼一看,登時大驚,只見熾熱的紅通通的熔巖如同大浪一般翻涌而來。梁夕身體再怎么硬也敵不過熔巖烤煉,即便是以真力靈氣護住身體周圍,時間一長,也很難支撐下去。炎魔一怒,當真可怕之極。梁夕飛速向著維卡等人進來的地方沖去,可是很快就發現那里已經被熔巖淹沒,而且熔巖上升越來越快,那熔巖之中仿佛有著一張恐怖非常的臉在咆哮。梁夕心想這樣下去,怒火jīng金是拿不到了,只得另想辦法。身影一閃,他也進入了四方天地之中。只聽科亞道:“眾位美女,在下自我介紹一番,嗯,你們別看我衣服破爛,臉上漆黑,實際上我風流倜儻,人稱小白臉,當然只是說我白,可不是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薛雨凝嬉笑道:“那你以后就叫小黑臉得了。”科亞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在下行走江湖靠得就是這張臉,否則早被人給殺了。”薛雨凝又道:“我看你很不容易殺啊,她刺你那么多劍都沒死呢,來,讓我也刺你一劍試試。”科亞道:“那不行,別說刺一劍,就是半劍我也死定了。”薛雨凝笑道:“我不信。”科亞道:“那你怎么才信。”“你讓我試試不就行了。”薛雨凝笑著說道。科亞聳聳肩道:“這可不行,不過我可以叫你一個別人刺不死你的法子。”“真的。”薛雨凝開心地說道。科亞道:“那是當然。”忽地,轉眼又看到梁夕,科亞竟頓覺不好意思,他就有這么個毛病,見到美女要是學木頭不說話,可得憋死他,這些女人都和梁夕有著關系,科亞雖然和梁夕沒什么關系,可是剛才也救下了維卡的xìng命,對這些女人說的話都是十分收斂了,只是平常搭訕,與其以往大相徑庭。維卡還躺在地上,冬靈雙手握著一塊冰玉在給維卡輸送寒冰真力,看到科亞這么輕松,想必是沒什么危險了。“呵呵,兄弟別介意,我只是和小嫂子說說話而已。”科亞道。梁夕算是了解科亞這個毛病了,連尼洛妃都敢直接調戲的人看到九尾龍狐等人哪能裝悶葫蘆的。擺了擺手,說道:“維卡沒事吧。”科亞正sè道:“還得多謝兄弟救命之恩。”梁夕微微一笑,說道:“呵呵,舉手之勞罷了。”科亞道:“兄弟舉手之勞,可對我而言則是一輩子的事情,大恩絕不敢忘。”梁夕見他如此正經,于是也就不說了,再說下去也就是矯情。“喂,那小黑臉,你過來,你剛才說什么了。”這時候薛雨凝怒道。科亞裝作皺著眉頭,說道:“我沒說什么啊。”不和梁夕說話,他臉上的正經之sè頓時去了。薛雨凝大怒,說道:“你你剛才明明說什么小嫂子了。”科亞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盯著薛雨凝。薛雨凝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躲到九尾龍狐身后,說道:“梁夕,他欺負我,你去打他。”梁夕不理她小孩子心xìng,握著九尾龍狐的手說道:“沒關系,我們另尋他法。”九尾龍狐嘆道:“當時雪聞和雨柔受了傷,只有梅格西能救,我真是不得已才將她們送過去。”梁夕安慰道:“沒關系,不關你的事。”“是啊,狐姐姐,我們都知道的,要是梁夕敢責怪你,我打死他。”薛雨凝也說道,不過她安慰的話有些暴力。梁夕皺了皺眉,問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暴力了。”薛雨凝嘻嘻一笑不答話。“梅格西需要什么。”科亞忽然問道,他沒聽完全部,卻也猜得差不多,于是問道,然后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說道:“可是怒火jīng金。”梁夕道:“正是。”科亞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加羅那家伙死了沒有,若是沒死你們可以去搶他的。”“嗯。”梁夕等人眉頭一皺,不理解他的話。科亞道:“這怒火jīng金是煉制法器的絕佳材料,據我所知只有三處地方有產出,其余兩個廣為人知,這里卻是極少有人知道,加羅那家伙自幼修行寒冰法術,這等好機會一定不會錯過。”梁夕問道:“他不會和維卡一樣。”科亞笑道:“維卡是天生寒冰體質,雖然令她法術威力大增,卻也是一種寒毒,受不得熱氣沖擊,加羅和她是完全不同的,在熔巖之中加羅跟是水里沒有區別,只有他不死,你們出去后守在七龍山周圍,他一出來,身上絕對有怒火jīng金。”正所謂最了解自己的必定是自己的敵人,加羅和科亞雖然極少動手生死相向,可是兩人也處于水火不容之中。這么一說,梁夕等人臉上頓時有了喜sè。梁夕道:“這加羅可不是一般,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