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長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從湖心走了出來,看向西魯法爾,又看看梁夕等人,然后說道:“西魯,帶他們進來吧,妖王可是等了好久了。”西魯法爾恭恭敬敬地答了一個‘是’,然后帶著梁夕等人進入漩渦之中。從漩渦之中進去,那山腹卻是被掏空了的,整個一個巨大的石室,炙熱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山洞石室,空氣顯得無比干燥。“西魯,你不適合呆在這里,出去吧。”那個長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又道,西魯法爾是一直蛤蟆化形而成,這種干燥的地方不用別人動手,不多久也得送命。西魯法爾答了聲是,然后離開了。這個老頭很明顯和九尾龍狐她們描述的妖王不一樣,可是身為妖王,能千變萬化那也是自然的,只是不知其到底是不是妖王。梁夕打量著這個老頭,老頭道:“我就是梅格西,怒火jīng金可有帶來。”九尾龍狐搶先說道:“我朋友呢。”梅格西背負雙手走向一面石壁,手掌一劃,石壁中出現一間石室,石室之中竟而寒氣繚繞,兩個女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寒冰之中。“雪聞,雨柔。”梁夕心中柔柔地叫著。“你說給她們治傷的,為什么冰凍了她們。”薛雨凝怒道,說著就要搶上前去。梅格西伸出干枯如柴的手一掌拍向薛雨凝胸口,眾人大驚,薛雨凝更是嚇得面無人sè,旋即就感覺一股大力將她拉開,卻是梁夕出手相救。“閣下要出爾反爾。”梁夕沉聲道。梅格西見他竟而化解了自己這忽然的一掌,心下微微詫異,知道梁夕是滅世力量強者,不過他還沒放在眼里,說道:“你又是誰。”梁夕道:“你不用管我是誰,怒火jīng金在我手中,你放人,我給你怒火jīng金。”梅格西道:“好。”說罷,伸手一抓,從雪聞和薛雨柔躺著的石室當中抓出一顆光珠,那石室之中寒氣頓消。九尾龍狐和冬靈趕上前去,扶起雪聞和薛雨柔,但見二人呼吸微弱,面sè慘白如紙,手腕之上更是有著一條血痕。九尾龍狐大怒,喝道:“你對她們做了什么。”這條傷口之前分明是沒有的,顯然是妖王梅格西所為。梁夕沒有走過去看二女,盡管此刻心中急切地想將她們緊緊地抱在懷中,可是他不行,妖王梅格西顯然不是一個好人。梅格西淡淡一笑,道:“我取了她們一點點血而已,好了,人已經還給你了,怒火jīng金呢。”梁夕道:“你答應過她給她們治傷的。”梅格西道:“我沒有。”梁夕皺眉。梅格西淡淡地說道:“我只答應保住她們的xìng命,可沒說給她們治傷。”“你無恥。”薛雨凝怒罵道,她之前被梅格西偷襲,差點受傷,心中害怕沒有走向石室,此刻卻是大膽地罵了起來。梅格西淡淡地說道:“難道我當時不是這么說的嗎。”薛雨凝等人無言以對,當時他確實是這么說的,只是那時候雪聞和薛雨柔身受重傷,生命危在旦夕,同時梅格西的修為實力又遠在她們之上,哪里會想到這么多。梁夕微微一笑,道:“當時她們也只是說將怒火jīng金帶來,可沒說要交給你。”當時的情形梁夕可是仔仔細細地問過,知道的一清二楚。梅格西一怔,旋即大笑,道:“沒想到除了這個小姑娘,你這個男人也是這么伶牙俐齒。”梁夕便道:“我以為只有小女孩才會玩這樣的文字游戲,沒想到你這個老不修也玩這樣的幼稚游戲。”梅格西臉上現出一絲怒sè,旋即沉聲道:“不管怎么樣,人活著,我也保了你們多rì平安,現在將怒火jīng金交出來吧,否則你們也走不出這里。”梁夕道:“好,多謝妖王款待,不過怒火jīng金在我手里,你讓他們先走。”梅格西哼了一聲,道:“我若要抓她們回來,你攔得住嗎。”梁夕笑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梅格西手一揮,他身后石壁一陣抖動,走出一個石頭人來,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石斧,粗獷的聲音響起:“走吧。”九尾龍狐和冬靈扶起雪聞和薛雨柔走出石室,然后擔心地看向梁夕,梁夕微微一笑,道:“你們先走,我隨后就趕來。”薛雨凝還想再說什么,被梁夕一瞪,頓時不敢說了,梁夕看向冬靈,道:“好好照顧她們。”他這話是對冬靈說的,實際上則是要她帶她們好好藏起來。冬靈點了點頭,若不是一直尋思著報仇,她還不至于躲都躲不起。石頭人帶著九尾龍狐等人離開了石室,梅格西便道:“現在可以給我了吧。”梁夕道:“我還想留著保命呢。”“你在是耍我。”梅格西沉聲道,顯然已有了怒氣。梁夕道:“不敢,可是我也怕死。”梅格西道:“你既然愿意為了那幾個小妞留下了等死就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本來我是想拿她們祭刀的,你修為境界比她們高得多,更加合適。”梁夕心中微微一稟,道:“所以你才這么輕易地放了她們。”梅格西又道:“我想抓回來也容易得很。”梁夕搖頭苦笑,心中著實沒有什么好的脫身之計,只好一直拖著,忽地說道:“神域之中比我修為高的人太多了,為什么一定要我們。”梅格西負手而立,說道:“因為你們是闖入者。”“難道你也要為了那所謂的獎賞和榮譽而殺我。”梁夕不可思議地看著梅格西,這等人物是不會去關心這些事情的。梅格西嗤笑一聲,道:“那些東西豈能令我親自動手,你可知我曾攻打過神域安迪城。”梁夕本就想拖下去,好想出脫身之計,見他不逼問怒火jīng金,更是樂意與之周旋,便道:“聽說過一點點。”梅格西道:“我失敗了。”梁夕道:“可是你殺了兩個城主,倒是令你聲望大漲,那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