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一棟建筑當中,向著聲源望去,只見一處黃金門洞里陸陸續續走出來許許多多的青壯年,有男有女,最小不過十三十四,最大不超過四十。
黃金門洞邊上一個老婆子正在給從門洞里走進來的人舀湯,像極了傳說中奈何橋上的孟婆。
“這湯肯定就是控制這些人的根本所在。”九尾龍狐說道。
梁夕點了點頭。
這時候兩人發現慘叫聲來自于一個女子,此刻女子正被三個衛士圍著,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扯爛了。
女子光著身體蜷縮在一個角落里,a男人們吟笑著伸手去摸女人身體。
那個象極了孟婆的老婆子忽地說道:“你們還是算了吧,自己動手就好,要是讓教主知道你們強jiān女人,教規里的刑罰你們是知道的。”
三個男人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然后橫下心來,說道:“巫師婆婆不說,別人也不會知道的,這地方誰會來。”
三人要她保密,說話很是尊敬。
巫師婆婆淡淡地笑了笑,不再說什么。
三個男子心虛地笑了笑,其中一個道:“老子四年沒碰過女人,這rì子如何能過。”
“嘿嘿,大哥你先上,這妞水靈著呢。”另外一人笑道。
這人橫了他一眼,解開褲子就要提槍來干。
“在干什么。”忽地,一道女子聲音傳來。
三個男子大驚失色,那個正在解褲子的男人更是嚇得一跤跌倒。
三人陡然見到城主身邊的教女,登時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個立即跪倒在地,道:“大人見諒,大人見諒,小人一時糊涂,一時糊涂。”
這教女正是之前梁夕他們跟著前來的那個女子,其地位之高僅次與阿加雷斯,比圣女還高一級。
教女冷冰冰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說道:“滾,自己去領刑罰吧。”
“饒命,教女大人饒命啊。”三人連連求饒。
教女一腳將三人踢開,喝道:“難道剛才這人沒有求饒,你們饒過了。”
三人臉色慘白如紙,剛才這女人撕心裂肺地求饒,他們聽在耳朵里只覺全身亢奮不已,哪里會想到不久就輪到自己。
“如此,就請教主恕罪了。”其中一人忽地說道,說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盡然自盡而死。
另外兩人也如此一說,三人立斃。
巫師婆婆端著一碗清水模樣的湯汁走到那姑娘面前,說道:“孩子,喝了吧,喝了就什么都忘了,這些痛苦就都不會再有了。”
那女子已然嚇得癡了,此刻顫抖著手緩緩地將湯汁喝了。
教女道:“將他三人尸體拖走。”說罷,他身后一人走出,提著三人尸身就玉離開。
忽地卻聽那巫師婆婆說道:“兩位就這么離開了嗎。”
教女冷著臉說道:“你說什么。”
巫師婆婆手掌一揮,那黃金門洞轟然關閉,四周就剩下四個活人,教女,教女身后的衛士,巫師婆婆還有那個柔弱女子。
巫師婆婆臉上的皺紋已經堆疊起來了,輕輕一笑,道:“二位扮演教女、衛士,倒是扮得不錯,不過還瞞不過我。”
教女臉上露出大驚之色,沒錯,這教女正是九尾龍狐所扮,而那衛士則是梁夕變化的。
九尾龍狐見這女子如此受辱,實在看不下去,梁夕雖然自認不是什么行俠仗義的好人,可是見到這種情況也心中凄然,于是二人覺得扮作教女來救人。
這女子的身份梁夕還是從克羅和雷普的記憶中得知的,只不過這二人對教女只有膜拜的份,連名字也不知道。
兩人心想,這里一共四人,三個本來是充作衛士的男人正在調戲女人,那個如孟婆一般的老太婆也并不是多厲害的人物,從氣息上看不過是重生力量六重天而已。
然而沒想到,高手就是隱藏在這些不起眼的地方。
很不幸,梁夕他們還恰恰撞見了這么一個隱藏高手。
梁夕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厲害,然而此刻來此的目的還沒達到,就這么離開自然是不甘心的。
為今之計,只有殺了這個老太婆。
梁夕和九尾龍狐離開做好了戰斗準備,巫師婆婆卻是淡淡一笑,干枯如柴的手掌在空中一抹,一道淡淡的光華溢出,頓時形成一個結界,將梁夕和九尾龍狐困在了里面。
梁夕心中一驚,最快出手的極光流火刀瞬間打出,然而光刃斬在結界之上,卻只是光華一閃,并無任何的破碎跡象。
九尾龍狐也打出一擊強大的火焰攻勢,然而結果卻也是這般。
巫師婆婆呵呵一笑,道:“什么時候打破了結界,什么時候就離開吧。”
梁夕和九尾龍狐倒是沒想到他盡然不出手殺自己,只見她又是一揮手,那黃金門洞又從新打開,旋即一個個面露驚恐的人開始走了進來,一個個結果清水湯喝了。
那巫師婆婆又拿出一套衣服來,對那個差點被的女子說道:“以后你就要巫女吧,去跟加爾統領說,讓他們來清理一下尸體。”
那女子一點害怕的神色也沒有了,直接離開去找加爾去了。
隨后幾個衛士到來,清理了三人尸體,然后派了另外四人前來站崗。
對一旁的梁夕和九尾龍狐卻是視而不見。
打破結界是絕對不能行的,那結界就像是流水,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刀是絕對無法斬斷水流的,除非開山裂地。
過了片刻,梁夕發現他們確實是看不到自己,聽不到自己,于是嘆了一聲,說道:“小妖,你還是走吧,不要管我了。”
九尾龍狐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但見梁夕正給他使眼色,便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梁夕道:“你這傻丫頭,難道陪我一起死嗎。”
九尾龍狐道:“陪你死又如何,難道我這一年來不陪著你過得當真很好嗎。”她前一句還是做戲,后面一句卻是實話了,梁夕消失的一年里,她保護著雪聞、爾雅她們,遇到過多少次危險,受過多少次傷,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也沒有特意地向梁夕說起過,此刻心中委屈倒是真實地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