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瑀王妃現身
江欣怡的提問真的給蕭黎出了一個大難題,該怎么回答?說王爺正跟那個余小菁滾床單呢,關鍵時刻那床就稀里嘩啦的的散架了?
“你吃飽了是吧?喂馬去。”文瑀鑫壓低喉嚨命令的對蕭黎說。
“是,屬下這就去。”知道自己闖禍的蕭黎趕緊的站起身往外走,連成他們捂嘴偷偷的樂,也沒人幫他求個情。
“王妃,這一年多,您在何處落腳?”劉鈞好奇的問。
“我?呵呵,我么就四處瞎轉悠,這不是剛回京城,就被他給看見了。”江欣怡很理智的回答。
“那等下一起回王府吧,您的行李在何處,我們幫您去取。”子琪很著急的問。
“回王府?哦不,我沒說要回去啊。”江欣怡放下酒壺很認真的對子琪說。
屋子里的人,除了文瑀鑫和安鵬飛以外,臉上都是震驚,這都回京城了,怎么還不回瑀王府呢?一個女人在外面晃悠了一年,王爺一點怪罪的意思都沒有,她也該借著臺階往下走啊,這怎么還扭著呢!
連成他們一起往王爺臉上看,發覺他一點都不生氣,好像早就預料到她會如此了一樣。
“王爺,你叫我來這里,好像說是要給我想要的東西的,東西呢?”江欣怡吃飽喝足覺得該撤退了,再喝下去不對了。
盡管江欣怡知道今個拿不到休書,哪天能拿到也是未知數,但是她還是想在臨走前問他一聲,看看他會怎樣回答。
“你跟我回王府,我就給。”文瑀鑫隨口就說。
“你不是叫這些人來做見證的么?那在這里寫就行了呀。”江欣怡歪著腦袋小聲的問。
“我反悔了不行么?況且我只對他們說給你想要的,你想要的東西很多啊,你要自由,我早就給你了。你要銀子的話,我覺得現在京城里,我的家底跟本就不能跟你的比了。要是還要什么,你可以說出來,我都答應你,都給你。”文瑀鑫也側過身子,很溫柔很小聲的對著她的耳朵說。
在外人眼里,他倆此時的姿勢就已經很曖昧了。
“我知道,你本來就是個不講信用的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個見面咱就算是打聲招呼,我現在過的挺自在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江欣怡蔑視的說完,對著文瑀鑫嫵媚的一笑,然后伸出小舌頭在自己嘴唇上一舔,就像在軍營給他跳鋼管舞那次一樣。
因為他倆此時說話的姿勢太曖昧,桌子旁的人都刻意的低頭或者把腦袋扭向一旁去了。所以,現在江欣怡如此,只有文瑀鑫一個人看見。
看著她調皮的媚態,被舔的更艷紅的小嘴,文瑀鑫眼前立刻又想起了她在軍營的帳篷里跳的那段奇異的舞蹈,頓時覺得血往上涌,小腹下騷熱難耐,鼻孔里兩股熱流緩緩流下。
江欣怡一見自己這招殺手锏威力不減當年,滿意的站起身;“各位,我有事先行離開,下次有機會我做東請大家,再會。”
江欣怡說完就走了出去,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回頭看文瑀鑫,搞不懂他為何不拉住人?可是這一看,糊涂了,文瑀鑫正轉過身子用袖子在臉上忙乎著什么,跟本就顧不上拉什么江欣怡。
“壞了。”劉駿他們三個相互看看,明白了王爺他這是又在淌鼻血了。可是怎么辦?劉鈞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安公子,您也懂醫術的,麻煩您幫我們王爺吧。”子琪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站起身對安鵬飛求助了。
?安鵬飛見江欣怡離開,而那王爺沒有追的意思,可是這王爺的這幾個隨從卻擔心成這樣,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
子琪拉著安鵬飛的袖子走到文瑀鑫那邊,安鵬飛看見他滿袖子的血,也嚇了一跳,可是看清那是鼻血以后,趕緊的幫文瑀鑫點幾個穴位,可是,沒有止住血。
怎么回事?怎么沒用?安鵬飛以為是江欣怡給打傷了鼻子,才會流鼻血。因為文瑀鑫的鼻子上被他自己胡亂擦的都是血跡,跟本就看不出來有沒有傷口。
安鵬飛不知道江欣怡有這么厲害的一招,百試百靈。
“王爺每次這樣,點穴都沒有用的,鐵心施針才止得住,可是現在跟本就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連成著急的說。
施針?有這么嚴重?安鵬飛不信也得信了,可是他不擅長那個,就叫劉鈞和子琪把文瑀鑫攙到一旁的躺椅上,把自己知道的幾個止血的方法都用上,這才止住了血。
上官他們都看傻了,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王爺乍就成了這德行?據說有好幾次了!哇,這個王妃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止住了血,連成趕緊去廚房端來熱水,幫著文瑀鑫擦洗臉上的血跡。
文瑀鑫現在哪里還管什么面子,里子。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房梁,完了,自己這后半輩子是被她吃的死死的,想要做那個原先威嚴的王爺恐怕有點難度了。自己的世界已經被她給弄得混亂,怎么都回不去了。
江欣怡堅持著一腳,一腳盡量不晃的走出屋子,到了轎子里。旁邊屋子里的喜子和江玉郎馬上就走了過來,抬起轎子就離開了逍遙樓。
“小妹,不如搬回家里吧,爹爹雖然回來,可是他已經不認識人了。”江玉郎邊走邊對轎子里的人說。
“不要,那個家我才不要回去,除了你,沒有一個人喜歡我。”江欣怡靠在轎子里懶洋洋的說。
“唉,你呀。對了,休書他沒給吧?”江玉郎問。
“大哥,你怎么知道?”江欣怡問。
“去年他從軍營回來后,就一直派人四處打探你的消息,就連太后安排他另娶正妃,都沒答應。就是現在,外面還有他派出去找你的人。他這么在意你,又怎么會給你那個東西呢。”江玉郎看得很透徹,這些他都知道。
“我知道他在意我,可是不會再回到他身邊的,絕不。”江欣怡肯定的說著,掀起了轎子上的窗簾,閉著眼睛想讓外面的涼風使自己清醒些。
自己不在意他的話,為何會傻不拉唧的舍命幫他?為什么?
江欣怡閉著眼睛,沒有發現路旁一個騎在馬上的人看見她以后,一臉的驚奇,遠遠的跟到江欣怡租的那個小院子,見他們進院,才翻身上馬飛快的往宮里奔去,連他自己出宮要辦的事兒都忘記了。
這個人,就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