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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
光屏內,平日里如此清風霽月的風大先生目光深沉。他輕輕的叫了一聲比爾福克斯的名字,高大健壯的比爾就乖乖的跪在了地上磕頭如蒜。
“尊敬的先生,我犯了很大的錯,我請求您的原諒。我會查清為什么國際刑警的人會發現我的蹤跡。”比爾狠狠的抽著自己耳光,一張臉很快就腫了起來。但是他不敢停手,他不斷的狠狠的抽打著自己,他嘴角被抽破,鼻血也噴了出來,很快就血流滿臉。
“老四,警察有沒有發現什么東西?”風大先生沒有理會比爾,只是淡淡的問方文。
搖了搖頭,方文看了一眼比爾,嘆息道:“他們倒是沒找到什么東西,被我用女人纏了許久,他們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但是,他們以后一定會盯死這里,這里已經不適合做御風部的基地了。”
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風大先生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真是可惜。這個基地耗費了我們一百多年的功夫,花費了幾千億美金。外界的人一直以為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私人度假用小島,沒人想到這里會是一個如此重要的基地。可是現在,他被警察盯上了。”
比爾嚇得魂飛天外,他重重的用額頭撞擊地面,很快額頭上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犯錯的人,就要受到懲罰。殺了他!”風大先生臉色一變,異常干脆的下了命令。
附近的御風衛中沖出了兩人,刺劍有如兩條毒蛇噬向比爾的周身要害。
比爾大吼一聲,他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地上,他借勢飛躍而起,雙手上已經多了兩柄大口徑軍用手槍。
方文嘆息一聲,右掌抬起,凹陷的掌心輕輕一吐,一道青色狂飆呼嘯而出,卷起比爾狠狠的撞向了地面。比爾的體內發出一連串可怕的骨骼斷裂聲,方文的掌勁有如一條大蟒纏住了獵物,將比爾的身體扭得稀爛。比爾吐了一口血,眼睛里得光芒漸漸變得混濁。
風大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沉聲說道:“老四,派人循著比爾這根線追下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這一次警察找到了大風口子,難道下一次就直奔太空船么?簡直太荒唐了。”方文急忙應了一聲,風大先生又有點苦惱的嘆息道:“這個基地,看來只能轉為預備基地了。唔,墨西哥灣中有一個島,正在建造的基地比這里要大百分之三十。你帶人轉移去那里。”
一個經緯度坐標很快就傳了過來,方文點頭道:“好的,我這幾天就帶人過去。這里需要留下多少人?”
風大先生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自己看著辦。雖然是預備基地,但是也不能太疏忽大意了。”
光屏暗了下去,方文嘆息了一聲,突然狠狠的在比爾的尸體上跺了幾腳。“媽的,這么舒服的小島要放棄!要去墨西哥灣那個正在建造的島上去做監工!都他媽的是你害的。調集人手,對比爾身邊的人進行一次大的排查,看看是誰泄漏了比爾的行蹤,以致警察盯上了他。”
方文忙著在這里收拾,龍少卻已經偷偷的潛回了歐洲。雖然他的任務是協助當地警方抓住比爾福克斯這個危險分子,但是龍少可懶得理會什么任務不任務的。在那島上見了方文,龍少就知道比爾要倒霉了,天門的戒條極其嚴酷,比爾死定了,他可沒心思在死人身上浪費時間。
龍少的頂頭上司對于龍少在沒有完成任務的情況下私自返回巴黎的事情極其惱火,但是面對擺出了‘老子就是不合作’態度的龍少,他的頂頭上司也沒有了辦法。和龍門交涉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國際刑警的負責人沒奈何之下,只能交給龍少一個小組,讓他去跟蹤一些案子。
龍少很高興的接受了命令,然后就領著他那個五人小組不見了蹤影。
風元這幾天心中很不安,就連修煉神苻的時候都差點出錯了好幾次。他的直覺告訴他,又有危險在逼近他。但是,危險從何而來?
他很不安,所以他想要發泄。小腹內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他必須發泄一下,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作出什么事情。
這一陣子,是巴黎這個時尚之都最熱鬧的時候,大量的發布會在這一段時間集中召開。男裝、女裝、汽車、化妝品、各種奢侈用品,將巴黎點綴得紙醉金迷,那股奢靡的氣息讓無數人沉醉。這也是紅男綠女們追香逐臭、消耗自己身體內荷爾蒙和卡路里的大好時機。金錢、美色的交易頻頻發生,在明地里或者暗地里交織成一張墮落的大網。
孤身一人開了一輛極高檔的轎車,風元趕到了巴黎的一家展覽館,憑借著手上的邀請函,他參加了一場時裝發布會。
設計師的名字是誰,風元并不關心。那些衣服是否好看,他也不關心。他只是坐在T形臺下,冷冷的打量著臺上走來走去的男女模特。
風元很快就找到了讓他滿意的目標物,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纖細白凈,有著一股子頹廢氣息的長發青年,以及一個看似才十四五歲,高條干凈,有著一對很迷人長腿的少女。他們是這場發布會中推出的新人,剛剛加入職業模特這個行當。
“新人,就代表著很干凈。剛剛出廠的貨物總是很干凈的。”風元滿足的吸了一口氣,伸手招來了場中的侍者:“給我把三十五號和四十七號的經紀人帶來。”一疊很夠分量的鈔票輕輕的塞進了侍者的口袋,侍者很會意的笑了笑,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開出了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高價,風元在發布會結束后帶著一男一女兩名模特兒離開。男青年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和恐懼,而那少女反而是很自然的對著風元微笑。少女很清楚進了這個圈子需要的代價是什么,她不過是將這個必然的經歷提前了一點點時間。而那男青年雖然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依然感到恐懼。
“嗯,不用害怕。我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風元笑了起來,他戴著的那張面具也嶄露出一個燦爛的完美的笑容。他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臉蛋,右手摟住了男青年的腰肢,溫和的說道:“張開嘴,讓我看看。”
男青年聽話的張開了嘴。風元很仔細的端詳了一陣他的牙齒和口腔的潔凈程度,滿意的說道:“很好,我喜歡講究衛生的人。”他比男青年還高了一點兒,他居高臨下的探過頭去,和他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正從展覽館內走出的賓客視若無睹的走過,這些事情,他們見得多了,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唯一奇怪的就是,為什么那個明顯占據主宰地位的俊美青年會這樣的急色?同性戀很常見,但是同性戀親吻的時候還摟著另外一名異性,這就有點奇怪了。當然,也只有一點點的奇怪。
讓少女坐在了后座,讓男青年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風元開車駛出。他一邊撫摸著男青年的身體,一邊淡淡的問道:“你們是喜歡去酒店,還是去我的家里?當然,我的家里比酒店要舒服許多。”
少女正在打量車內的裝飾,她很有眼力,她看出了這架車的價值。所以她脆生生的說道:“那么,去您的家里吧。當然了,如果您害怕被記者在您家門口拍攝到的話~~~”少女的眼睛轉得很靈活。
“哦,我不是什么名人。”風元用手指撥動著男青年的下巴,輕柔的說道:“所以我不怕記者。唔,你們叫什么名字?”
“約翰。約翰亞當斯!”男青年很緊張,有點哆嗦的說出了自己的全名。
“薇薇安!”少女沒有說出自己的全名。她很活潑的在后座上扭動著身體。她決定了,如果可能的話,她想要留在風元的身邊。他很有錢,而且他很年輕,英俊無比。有這樣的人做情人,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所以她很矜持的沒有說出全名。
風元挑了挑眉頭,他微笑道:“很好的名字,很好聽,非常的好聽。”他的手終于收回放在了方向盤上,那男青年這才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僵硬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風元看了一眼他被冷汗濕透的鬢角,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放松,不要緊張。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等會你就會知道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在我的公司里工作。”風元不介意養幾個長期的男寵。
“那我呢?”少女有點焦急,她睜大了眼睛,出神的看著風元的側臉。
風元回過頭,給了她很迷人的微笑:“當然,也是一樣。我給你們的薪水,比你們做模特高。當然,如果你們想要成為超級名模,那么。。。我不阻止你們去追求自己的夢想。”風元笑得很開心。在人死前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仁慈了。因為他罕見的仁慈,所以他決定他今天要好好的蹂躪這個有著一對讓他瘋狂的美麗長腿的少女。
他含糊的咕噥了一句,約翰和薇薇安都沒有聽清他說了些什么。但是他們都不在意。男青年很緊張,少女很憧憬,就是這樣。
前方一片茫茫綠蔭中,露出了一角現代氣息極強的高樓。這是風元在巴黎常住的私人寓所。風門在巴黎的分部雖然很安全很舒適,但是風元可不想哪天他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被風大先生撞見,所以他選擇了在外面購置一處豪宅。
“哇~~~梵高中心!”少女歡呼了一聲。她開始憧憬一次美好的、浪漫的。附近地區的房價都很昂貴,而這梵高中心更是貴中之貴。能夠在這樣的豪宅中和一個如此高大俊美的年輕人進行一次美妙的,少女的心在急速跳動。雖然中間還有另外一個青年,但是她才不在乎。她聽過自己的那些前輩說過一些更加離譜的事情,這次不過是三個人,算不上什么。
風元的車窗玻璃都是單面可見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坐了什么人。他將車窗打開一條很小的縫隙,塞了一張黑色的卡片出去,外面的保安無聲的接過卡片在儀器上掃了一下,將卡片遞了進來。風元接過卡片,升起車窗,慢慢的將車駛進了梵高中心。
這是他選擇這里的最大原因,隱秘,非常的隱秘,保安不會打擾你的隱私,你在自己家里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風元滿意的笑了笑。這樣很好。
小腹內的火燒得他幾乎要發瘋了,風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他的臉充血赤紅,他的大腦一陣的眩暈,他甚至有點控制不住體內的風勁,風勁斷斷續續的流過經脈,讓他的心臟開始抽搐。他的身體哆嗦了起來,快,趕快將車開到車庫,然后回到自己家里。。。接下來的,就是享受。但是應該先享受誰?
車在風元的那套別墅前停下,距離地下車庫的入口只有三米多遠的時候,風元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小腹中的火焰。
他反手抓著那少女的頭發,讓她爬到了自己身前跪下,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胯間。他顫抖著,哆嗦著,渾身骨骼都不斷的發出‘嘎嘎’的聲響,他興奮,他亢奮,他想要大聲的吼叫。
薇薇安很賣力的服務風元,并且暗自心驚于風元的龐大和熾熱。她不斷的發出好似小貓呼嚕一樣的聲音,盡量的讓自己顯得更加可愛一些。這些,可都是她的前輩傳授給她的絕招。果然,她的頭被風元拍了幾下,顯示風元很滿意她的服務。
一旁的約翰亞當斯驚恐的看著風元正在對薇薇安所作的事情。他的身體也哆嗦了起來,他想要哭嚎,想要逃走。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怕的場景。看到薇薇安那張小嘴努力的吞吐著那根可怕的東西,一想到接下來他也要碰觸那根東西,約翰亞當斯就想要嘔吐。
他驚恐扭曲的面容帶給了風元極大的刺激,他一邊揉搓著薇薇安的身體,一邊微笑著向約翰伸出手去。“不要害怕,這是一件很美麗的事情。你能得到如此完美的我的寵愛,你應該感到慶幸!你這個下賤的東西,你應該慶幸你能碰觸一具完美高貴的身體。”
梵高中心由一棟占地面積極大高有三百多米的大樓以及四周數十棟獨立別墅組成。
大樓內有數百套住宅,最小的面積也有一千多平方米,最大的一套則獨占了一層樓。大樓中居住的,都是一些大集團大公司的高層人員,別墅中則大部分是風元這樣的擁有極大背景和財力的人物。
而此時大樓內一套豪華的住宅內,原本的主人被繩子牢牢的綁在了地上,嘴上貼著膠帶,夫妻倆正愁眉苦臉的你看著我,我看著,無聊的在心里默默計數以打發時間。他們覺得自己很倒霉,覺得自己很無辜,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惡魔附體了,才碰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扇寬大的落地窗邊,龍少手持一柄大口徑手槍,手槍正頂在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中年男子頭上。
“嘿!大衛!你是國際刑警里面數一數二的神槍手,你有光明的前途,你有很美好的‘錢’景,你那個年輕的妻子很美麗,你和你前妻生下的女兒同樣也很美麗。所以,你一定不要做傻事!”龍少一邊用槍管磕著中年男子的腦袋,一邊惡狠狠的訓斥著他。
房間內除了房子原本的主人外還有兩男兩女,他們都穿著整潔的西裝,他們都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精英,他們和大衛組成的這個小組,曾經辦理過許多重大案件,他們是很有能力的一組搭檔。但是現在,曾經精明能干的他們,一個個都有如石頭人一樣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偷偷潛入一個高檔住宅區,好罷,這種事情他們以前也干過。
偷偷的潛入某戶人家里,也還不錯,他們也干過這種事情。
用繩子將房間主人綁起來,然后用槍指著妻子的腦袋要求丈夫打電話去公司請長假!唔,這就有點過分了,這樣也許會給某家公司造成一定的損失。同時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限制一對良好公民的人身自由,這會讓國際刑警組織的投訴電話都被打爆的。
用主人的信用卡刷卡購買大量的食物和飲料!這種事情難道是一個合格的警察所能作出來的么?上帝啊,就算你說你沒有錢同時也沒有申請行動經費,你也不能這樣做!
你說你是在向主人‘借錢’,但是怎么看這是一種搶劫行為!難道說你暴力打劫了人家的錢財,過了一段時間把錢還給人家;或者說你了一個少女,然后出錢讓她去醫院做修補手術。這種行為,叫做‘借’么?
住在別人的家里,限制了主人的人身自由,然后對一個記錄良好沒有任何案底的公民進行全天候的監視,這同樣觸犯了法律!
那個高大俊美的手持日本護照的亞裔青年,他的記錄很良好,他沒有任何案底,他甚至就連駕照都沒被罰過分!但是某些人硬是用暴力威脅他們這些維護法律和正義的警察,對他進行了監控!這侵犯了那個無辜年輕人的隱私,同時破壞了許多條法令!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但是面對史前霸王龍一樣強大的龍少,面對他的暴力威脅,面對他比自己高得多的警銜,五名可憐的國際刑警還是乖乖的聽從了他的命令。
這些荒唐不羈的行為也就罷了,但是今天,他居然強令大衛去做那種事情!這簡直無法饒恕!
落地窗后的地上,放著一柄兩米多長20口徑的機炮。機炮旁巨大的彈箱內,是這個暴虐的光頭上司從黑市上弄來的高壓縮干冰彈,每一發子彈內都有足夠將一頭大象在瞬間放倒的麻醉劑。銀亮的彈帶年一頭連著機炮,一頭連著彈箱,機炮、彈帶、彈箱,三位一體,散發出凜冽的死亡氣息。
“你是國際刑警數一數二的神槍手,聽說你能用狙擊步槍打死三千米外的一支麻雀!”龍少大笑著,用力將大衛按倒在機炮邊,手槍粗大的槍口分寸不離他的腦袋。“神槍手用這種加裝了激光瞄準器的機炮,打兩百米外的大活人,更加不會失手吧?”
“No,No,No!”大衛瘋狂的掙扎著,他尖叫道:“你不能這樣做,長官!那個無辜的青年人會死掉的!一發子彈,就能將他半個身體炸碎,他會死的,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謀殺,裸的謀殺!天啊,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對日本人很反感,但是你也不能這么做!”
一名女警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的,長官,我們不能這么做。你,你這些天來已經觸犯了很多法律,你,你會被送上法庭的。你,你。。。”
“ShutUp!”龍少大叫道:“你們所謂的那個無辜的家伙,他身上背著紅色通緝令!”
“不可能!”五個盡心盡責的國際刑警同時尖叫起來。
“少羅嗦!”龍少憤怒的揮動著手槍,指著窗外大叫道:“你看,他的車過來了!他的車過來了!多好的靶子,給我掃,給我射,我們只有一次機會!這次抓不到他,想要抓到他就難了!給我瞄準駕駛室,給我狠狠的射!你這該死的家伙!他的車過來了!你想要我殺了你,然后去殺了你小老婆和你的女兒么?”
“我不能這么做!”大衛瘋狂的掙扎著,他湛藍的眸子里滿是恐懼,他尖叫道:“我不能這么做!我是警察,我他媽的不是一個殺人狂!上帝啊!求求您,發發慈悲吧!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就算我們有證據,我們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NO~~~絕對不!”
龍少用力的點了點頭,他將手槍狠狠的頂住了大衛的腦袋,陰沉的說道:“那么,我說一二三,你開槍,或者我開槍。你選擇吧!我覺得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我想把你的女兒送去那里做一個大明星!”
“惡魔!”另外四名刑警終于無法人手龍少這種‘發狂’的行為,他們同時拔出了配槍對準了龍少。一名女警憤怒的吼道:“你死后一定下地獄!放開大衛,或者,你被我們打得滿身都是窟窿!”
“我靠!”龍少訝然看著四個警察,皺眉道:“你們這幫子老外就是不可靠,媽的,不服從命令,整天對著長官唧唧歪歪的,現在還敢用槍對著長官!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名男警緊張的看著龍少,沉聲說道:“長官,也許你和那個無辜的年輕人有私仇,但是請您主意,您是一位國際刑警。您掌握的力量,不應該用來做這些。。。嗷!”
龍少突然動了,他沖到四名警察身前,手指輕輕的對著他們的手槍一彈。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量將手槍彈飛,四名警察同時抱住持槍的手‘嗷嗷’尖叫起來。他們覺得手槍脫手飛出的時候,差點把他們的骨頭都給拉斷了。
再也沒興趣看他們一眼,龍少又回到大衛身邊,用槍頂住了他的腦袋,陰沉沉的說道:“你知道阿姆斯特丹最出名的是什么?”
大衛沒吭聲。他藍色的眸子里滿是絕望。四個同僚拔出手槍對準龍少的時候,他心中充滿了希望,這個可怕的惡魔,他應該受到懲罰。
但是當龍少輕而易舉的鎮壓了下屬的反撲后,大衛絕望了。他看到了那四柄遠遠飛出去的手槍,槍管都被龍少一指頭彈成了九十度角,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擁有這樣力量的人,這樣野蠻不講道理的人,一定是惡魔。絕對的惡魔!
“上帝啊!”大衛和另外四個警察同時叫了起來。
“南無阿彌陀佛,老子信佛的!”龍少咧開嘴大笑著,指著窗外大聲說道:“看,他就快進車庫了,今天的機會就沒有了。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不是么?還是老規矩,一二三,你不開槍,我就開槍。我說到做到!”
“一~~~”龍少數到。
大衛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另外四個警察大聲的叫嚷起來,地上綁著的主人夫妻倆也拼命的掙扎了起來,他們本能的覺得一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雖然事情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他們依然覺得恐懼。
“二~~~”龍少繼續數數。他在心里猶豫,要不要真的一槍崩掉這個大衛呢?要知道,沒有一個神槍手操作這機炮,哪怕是打黑槍,都很難對風門的人造成威脅的。他耗費了多少力氣才找了這么一個伏擊風元的好地方啊!沒有一個神槍手,只要風元一旦逃脫,就再也抓不到他落單的機會。
“那么~~~永別了,親愛的大衛,我會幫你照顧你的妻子和女兒的。”龍少惡狠狠的叫了一聲,就要數出‘三’字。
“Ok,我做!”大衛咬緊了牙齒,他憤怒的咒罵道:“你這個婊子養的,我做!但是,你要承擔一切責任和后果!”
四個警察同時哭了起來,兩名女警大聲哭嚎道:“No,大衛,你不能這么做!”
大衛面無表情的握住了機炮,開啟了激光瞄準器,對準了樓下兩百多米外的那輛淡銀色高級轎車。
那輛轎車緩緩的開到了別墅的車庫前,卻突然停了下來。一輛靜止不動的汽車?這簡直是最好的靶子。
龍少收起了槍,他看著激光瞄準器的那個小小的液晶屏幕上,各種計算數據正在不斷的閃爍。這么近的距離,根本不用考慮風和地心引力對炮彈產生的影響。只要命中一炮,只要一炮,就能讓風元麻痹倒地。這些干冰炮彈中的麻醉劑,可是龍少從龍門弄來的高檔貨色。
以風元的修為,20口徑的機炮炮彈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一定能打傷他。傷而不死、昏迷倒地,這是最完美的結果。
先拷問出口供,然后殺之滅口,用尸體去換取功勞,還有什么比這個結局更加美妙的?
龍少本能的緊張起來,他低沉的說道:“小心,他很可能從車里逃出來。而且,他很可能從車頂沖出來。所以,你要準備射擊一個在空中以音速飛行的靶子。”
“空中?以音速飛行?”已經進入了狀態的大衛冷冷的說道:“長官,你是在說超人么?”
“我就是超人。”龍少淡淡的說道:“我就是超人。”
大衛的身體哆嗦了一下,他想起了那四柄被扭曲的手槍。他的手指壓下了激發鍵,一發干冰炮彈呼嘯著沖出了炮管。在干冰炮彈和窗子玻璃撞擊前,龍少已經一拳將整扇玻璃轟成了粉碎。狂風沖進了屋子,滿屋子的東西都飛了起來。
大衛的計算很精確,炮彈直奔坐在駕駛席上面孔扭曲的風元心口。
正在不斷的叫薇薇安用力吮吸的風元突然心臟一陣急驟抽搐,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他一聲厲嘯,身體沖天而起。他的座椅上立刻多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干冰炮彈急速融化,車內充滿了白色的武器。約翰和薇薇安同時尖叫起來。
‘轟’,風元擊碎了車頂沖起,但是他只沖起來不到三米高。
風元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薇薇安正在為他服務,她的嘴巴很小巧,她的牙齒緊緊的扣住了風元的要害部位。風元筆直的沖天而起,兩排銀牙就好似兩柄剮刀,自根部到頭部的剮過了風元的命根子。
下身噴著血,上面還鑲嵌著一顆被硬生生拔出來的小虎牙,劇痛鉆心啊!
風元兩條腿都在顫悠,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東倒西歪的他真勁后續乏力,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救了他的命。大衛連續數發炮彈都擦著風元掠了過去,大衛按照風元沖起時的勢頭調整了彈道,但是沒想到風元剛剛沖起,卻又一頭栽倒在地。大衛急忙降低炮口,一道火舌帶著刺耳的嘯聲掃向了風元。
風元忍住了下身的劇痛,他打起了精神,在彈雨中急速掠動,帶起了一條條虛幻的殘影。下身的傷給了風元極大的困擾,他體內真勁時斷時續的,他根本無法加速逃走。平日里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火力,此時卻成了要命的東西。
眼看大衛就能成功的擊傷風元,機炮突然卡殼了。
龍少眼看風元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他的身法已經越來越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龍少心中那個樂啊!他正要鼓勵大衛幾句,機炮突然卡殼,龍少頓時將賣給他這套軍火的黑市軍火商罵得狗血淋頭。他一定會去找那個軍火商要賠償的!
憤怒的咒罵了一聲,龍少丟下了手槍,抓起放在身邊的菩提杖,一聲長嘯,直接從百多米高空跳了下去。
人還在空中,龍少已經大喝道:“風門大少!吃你爺爺一桿子!”
菩提杖發出淡淡的瑩潤的綠光,簡簡單單的一棍直擊而下,卻給了風元一種泰山壓頂無法閃避的錯覺。
“氣煞我也!”風元再也顧不得下身的劇痛,他強行催動心法,身體瞬間加速,逃離了龍少菩提杖的籠罩范圍。
‘轟’,大概有十幾米方圓的地面下陷了兩尺,無數水泥塊朝四周飛濺,龍少一杖擊空。
龍少正準備繼續追殺,風元卻已經捂著血淋淋的要害,亡命的加速逃之夭夭。就算受了重傷,風元逃命的速度,依然不是龍少所能追及的。
“這下麻煩大了!”龍少苦惱的抓了抓腦門:“下次想要抓住他,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沒錯,他這次麻煩大了。麻煩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