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感情問題,孟季云不禁悄悄的看了楚歌一眼。“可惜了,我比他大了五歲。”孟季云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臉上不由微微的發熱,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還好楚歌正埋頭對付面前的基尾蝦,沒注意到孟季云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潤,至于柳眉,這時候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端詳著楚歌,一塊魚差點沒送進鼻子里。
“這傻丫頭,是個人看見這一幕,都知道她看上楚歌了。”孟季云在心里微微的為柳眉難過了一下,以柳家一向講究門第的習慣,估計柳眉這邊也是一場空相思。
這時候其實最難受的是楚歌,柳眉的一舉一動楚歌都看在眼里,楚歌對柳眉也有好感,可是一想到自己在李蕓蕓那邊的遭遇,楚歌還是告訴自己,對柳眉在是保持點距離的好,以免到時候傷人傷己。楚歌現在能做的就是埋頭把自己打扮成一頭餓了幾天的豬,希望柳眉看了自己的吃像就沒了注意自己的心情。
聽到孟季云說林淵橋想約見柳眉她們時,楚歌就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不過楚歌沒有參合的意思,飛快的吃飽后借口要回操作室分析走勢先走了。楚歌從心底里不愿意和柳眉她們太近乎,道理很簡單,以她們的出手來看,家底不要太豐厚了,這絕對不是自己能攀的上的。回到操作室的楚歌有些無聊,胡亂的看了看K線圖后沒什么發現,倒是覺得有些犯困,倒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楚歌是被開盤后交易大廳里的喝彩聲吵醒的,睜開眼睛的楚歌發現柳眉和孟季云正坐早沙發對面,一起都拿眼睛看著自己。楚歌只覺得下巴上一涼,這才發覺口水流的老長,趕緊揩上一把后尷尬的笑了笑,心道自己的丑態全暴露了。
“外面這是怎么了?”楚歌趕緊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孟季云不為所動,繼續饒有興趣的看著楚歌道:“沒啥,上證綜合指數突破了一千八百點,那些散戶都在開心呢。”
想到股票楚歌立刻想起來,自己明天要去參加那個留學前的考試,正好拿這個借口和柳眉她們保持距離。
“呵呵!牛市啊最近。對了,我明天要參加考試,現在金瓜股份短期內不會有大的變化,你們自己把握機會放掉就是,通過考試我就會去RB,以后幫不了你們了。”
柳眉畢竟還年輕,楚歌這話剛說出來,神情便為之黯然,倒是孟季云臉上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其實孟季云心里也有種說不出的失落,雖然和楚歌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身上卻對自己有一種吸引力。聰明的孟季云從楚歌躲閃的目光中看出了端倪,楚歌這一走,也許大家以后想見面就難了。
微微在心里嘆息一聲,孟季云甚至有一種沖動,自己要是和柳眉一般大,甚至只大上那么一兩歲,都會想辦法去多接近一點楚歌。其實柳眉這時候也想說點挽留楚歌的話,可惜沒有勇氣說出來,只是略帶哀怨的看著楚歌,希望楚歌能主動表示點什么。
善于克制情緒的孟季云沒有把情緒流露出來,淡淡的微笑道:“剛才林淵橋請我們去和咖啡,提出兩塊錢一股收購我們手上的金瓜股票,我們想問問你的意思。”
楚歌訝異的張了張嘴,原來金瓜股票是林淵橋在操作,自己無意間壞了人家的好事。這個事情楚歌想了想,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幫她們做決定,于是無所謂的笑道:“你們自己拿主意好了。”說著楚歌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站起身來,朝柳眉和孟季云伸出手道:“大家就在這里告別吧,我這一走也許兩年后大家才能見面了。”
雖然不愿意就這樣再見,找不到好理由的柳眉只能站起來,臉上笑容艱澀的握了握楚歌的手道:“祝你好運。”
孟季云也大方的笑了笑,握著楚歌的手道:“大家合作的很愉快,今后還是朋友。”
一一握手后楚歌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拉開門的時候回頭揮了揮手,這時候柳眉開口叫道:“楚歌!不許不接我電話,我還得把傭金給你呢。”柳眉終于開心的笑了,因為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好借口,可以再見楚歌。
林淵橋站在窗口處看著外面林立的大廈,心頭一陣翻涌。這一次真的是死里逃生了,剛才孟季云電話打過來,表示同意把股票轉讓過來,這樣他手上就了42%的股票,再花點錢在世面上爭奪一番,金瓜股份的控股權還是自己的。
剛才馬平又傳來消息,查出一個操盤手有問題,林淵橋不由為那個操盤手擔憂,落在馬平的手上,老實交代也就罷了,頑抗的話馬平至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開口。事情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林淵橋回過頭來看這次的操作,不禁背心冷汗都下來了。如果最先動手的不是孟季云她們,如果孟季云和柳眉不賣面子,自己還是會死的很難看。再想想那個楚歌,實在是不簡單,居然只憑著K線圖上的變化,就能判斷出自己想干什么,這樣的人不是自己敵人,實在是一件幸運的事。更另林淵橋震驚的是,柳眉的出身居然高的嚇人,想到孟季云轉著彎點了點柳眉的出身,林淵橋現在還在慶幸。京城柳家,當年的紅色資本家,*中巍然不動,改革后第一批和外面做買賣的家族,中國實際上的第一家族。
險些陰溝里翻船的林淵橋回過頭來看了看自己從商后的歷程,又嚇出一身的冷汗來。幾乎每一次的買賣,自己都在盡力的取巧,每一次都努力榨取最大的利潤。其實仔細想起來,幾乎每一次自己都是在冒險,只不過一直運氣不錯,沒有倒霉而已。
林淵橋這才又想起老爺子一向強調的中庸之道,做人當如此,從商又何嘗不是?只有真正把握了中庸的精髓,在不會在利潤面前迷失,才能進退有據不偏不倚。中庸兩個字,看起來簡單,做起來太難了 。
第二天一早,從小米那出來時楚歌覺得兩腿有點軟,也許是意識到和楚歌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昨夜的小米極盡溫柔。楚歌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只能和小米一次又一次的走到盡頭,最后是怎么睡的到現在都想不起來。
RB領事館門前多少有點冷清,年初的抗日游行這里曾經遭到沖擊,好在沒有引起沖突事件。楚歌對RB人沒有什么好感,但又必須承認,這個民族在經濟領域確實很有自己的一套,出去走走看看,就當是師夷長技以制夷吧。
領事管的大廳里有一接待處,一個模樣清秀的MM站在那里正低頭忙自己的事。楚歌走上前去,那MM似乎感覺到有人過來,抬起頭見楚歌笑吟吟的走上前時,連忙也堆起笑臉,邊鞠躬邊說:“您好,有什么能幫到您的么?”
MM用的日語,楚歌日語的口語不怎么靈光,聽也不行,不過這句話還是明白的。楚歌沒有逢人便鞠躬的習慣,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笑道:“請問留學考核的地方在哪?”楚歌用的是中文,MM聽了一楞,但很快笑著說:“原來您是中國人?請問你的姓名。”
“楚歌,你們這應該有我的資料。”
MM立刻笑著走出接待處,站到楚歌面前,有是鞠躬后道:“請您跟我來吧。”
沒想到MM居然領著楚歌上了領事的辦公室,這多少令楚歌有點納悶,不是要考核么,難道領事負責監考,總不至于在領事的辦公室考試吧?
MM讓楚歌在辦公室門口稍微等了一下,自己先進去,很快一個個子只有一米六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后面跟著正是那個MM,楚歌估計這就是領事。
“您好!我是領事中村俊也,您就是楚歌吧?小野先生多次來電話提到您,要我一定接待好您。”中村又是鞠躬,又是身出雙手表示親熱的樣子,熱情的楚歌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中村的中文很好,一點都聽不出有異國的腔調。
中國是禮儀之邦,人家客氣總不能失禮吧,楚歌勉強的和中村握了握手道:“你好,領事先生,我是來參加留學考核的。”
中村聽了立刻笑道:“昨天小野先生又打來電話,說對您的考核沒必要,要求我直接給您辦簽證,小野先生是我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他對您相當的看重,您今后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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