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無理取鬧
人這一輩子,有很多東西是難以忘卻的,面對齊韻的惋惜和感慨,楚歌不想做任何解釋,當然楚歌也不會給齊韻潑冷水,從經歷的角度上來說,出去看看,肯定是沒壞處的。
見楚歌興致不高,齊韻倒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高尾雪子對楚歌在日本的經歷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也不想去揭楚歌過去的傷疤,于是乎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這餐飯到后來就有了對付的意思,高尾雪子有的話也因為齊韻的在場不好對楚歌說,好在齊韻似乎也是聰明的人,見場合不對,。
簡單的對付了一點便起身告辭了。
高尾雪子和楚歌都沒有留她,走的時候雪子很是客氣的把她送到門外。
回到位子的雪子輕松了許多,坐到楚歌身邊親昵的笑道:“楚君,你似乎不喜歡她?其實她人很熱心,我對這里不熟,很多事都是找她幫忙的。
楚歌聽了一愣,對一個陌生人談的上么?楚歌只是覺得,齊韻這個女人,給他一中富有心計的感覺,對雪子熱情,本是她的工作態度問題,但后面又藏著別的呢?
“她是不是向你表達過想去日本留學的意思?”楚歌猜測著問了這句,高尾雪子聽了驚訝的看看楚歌道:“楚君,你怎么知道的?”
楚歌聽了在心里微微的嘆了一聲,有時候真的是這樣,國人在怨憤別國這樣那樣地時候。
真是是應該清醒的自我審視一番。
不想在這個問題過多的糾纏,楚歌轉移話題。
“今天在那是怎么打起來的?”
高尾雪子一聽這樣,嘴巴就撅了起來,很是不滿的埋怨道:“你們中國有的人,真是很粗魯,明明是賣了假貨給我們,居然還理直氣壯的不肯退貨。
楚歌聽了心里微微地有些不爽。
嘴角微微的翹了翹,道:“到底是怎么一會事?”
“是這樣地。
花了五萬塊人民幣買了下來,買回去后團里有個識貨的先生說,這東西是仿制的,雁金先生這才叫上我去退貨,結果那店家不但不退,還吵了起來,雁金先生一怒之下罵他們是混蛋,所以就打了起來。
”高尾雪子說著露出義憤之色。
似乎道理是站在他們這一邊地。
弄清楚大概的楚歌冷笑道:“雪子,其實是你們不對。
高尾雪子一聽頓時露出驚訝之色,人也和楚歌拉看點距離,看著楚歌的臉道:“我們怎么不對了?他們這是欺詐行為。
楚歌聽了這話,很是不屑的冷笑說:“你們那位雁金先生,他玩收藏有多少年了?”
“據他說有二十年了。
他今年快六十歲了,看起來應該說的是實話。
”高尾很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很肯定。
楚歌這下不冷笑了,而是鄙夷的笑道:“雪子,如果他有二十年的收藏經驗,今天這樣做,他就是無理取鬧,仗著政府對他們接待客氣,想玩賴皮。
雪子一聽就怒了,猛地站起身來,瞪著楚歌說:“楚君。
你怎么能這樣說雁金先生。
他在我們日本是著名的電視制作人,為人很好。
而且很有修養。
楚君,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還是堅決要求你對自己說的話表示道歉。
楚歌不為所動,穩穩的坐著,看著高尾雪子說:“古玩行業有個規矩,只有錯買的,沒有錯賣的,這規矩行內都承認了上千年了,怎么到了你們日本人那就行不通了呢?根據我對日本地了解,在日本古玩行業,這條規矩照樣適用。
說到底是你們那位雁金先生自己眼力不夠,買了贗品就應該自認倒霉,居然還敢仗著外賓的身份無理取鬧,還惡語傷人。
店家打人是不對,但根子還是在你們那位雁金先生身上。
楚歌越說語氣越嚴厲,高尾雪子被楚歌瞪的不由又坐回了位子上,原本斗雞似的表情,也便成了一種迷惑,看來是確實對這行不了解。
“那警察為還讓店家退錢?”高尾雪子還想頑抗,楚歌冷笑說:“我看不是你說的那樣吧?無錯網不少字難道警察問清楚情況立刻就讓店家退錢?”
底氣不足的高尾雪子低下頭,小聲的辯解:“開始警察只是說店家打人不對,沒讓退錢,后來是齊韻小姐找了這邊負責接待的一個官員出面和警察談,警察才讓店家退的。
雁金先生事后很感謝齊韻小姐,表示愿意為她出國的事情做擔保。
“無恥!”楚歌不屑地冷笑說,也不知道是在說雁金還是在說那個官員。
楚歌被這件事情弄地也沒多少胃口吃東西了,站起身道:“時候不早,今天就到這吧,我送你回賓館。
”說著楚歌摸出錢包來,叫來招待打算買單。
招待來了后笑著對楚歌道:“先生,您還有需要。
“買單吧。
招待滿臉笑容說:“剛才和你們一起的小姐已經買過單了。
楚歌一聽臉就拉了下來,問招待道:“我們一共吃了多少錢?”
“360元先生。
”招待不明白楚歌為這樣,很是小心地回答。
“好了,沒你的事了。
”楚歌讓招待走人,摸出400塊來遞給雪子說:“這錢你給齊韻,今天算我給你接風。
高尾見楚歌如此。
知道楚歌脾氣上來了,很是小心的靠近楚歌,挽起楚歌一只手說:“楚君,您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有這個行規,齊小姐也是好心。
我為剛才地話向你道歉。
見楚歌臉色沒有好轉的意思,高尾雪子立刻祭起女人的殺手锏。
趁楚歌不注意,快速的拿手揉了揉眼睛。
吸兩下鼻子,立刻便成一付哭腔說:“楚君,你是男人,應該讓著點別人嘛。
我們已經都有兩年多沒見了,這次見面人家都開心死了,打算請你陪著好好的玩兩天的,你就這樣送人家回去。
人家的心里好難過哦。
”高尾雪子地表情聲音無一不嗲的極為到位,楚歌聽著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雖然高尾雪子地那些小動作都沒能逃過楚歌的眼睛,但此時楚歌也沒了和她計較的心情。
“不許哭,再哭我馬上走人。
”楚歌做出怒的樣子說,心里卻在偷笑道:“小丫頭片子,跟我來這手。
這話果然有效,高尾雪子立刻停止。
有點不敢相信的瞪著楚歌。
看見高尾雪子的表情,楚歌覺得這妞不去拍實在太可惜了,這種有點天真的形象,拍制服誘惑實在是一級棒。
“走了,以后別只聽一家之言。
”楚歌說著站身朝外走,高尾雪子以為楚歌沒有原諒地意思。
還站在原地沒動彈。
走到包廂門口的楚歌回過頭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還站那干?你不是說要我陪你去玩么?現在這時候到街上轉轉,應該很熱鬧,再晚一點街上人就少了,想玩都沒地方。
天色已經暗淡,街燈早已經上崗,古城的夜色別有一番景致,古老的城樓在燈光的輝映下依舊聳立著,似乎在講述著千年前的故事。
高尾雪子的興致不錯,拉著楚歌到處亂竄。
也許是剛才沒吃好地緣故。
看了一會高尾雪子的興趣轉向了道路兩邊的小吃店,一會買點鍋盔。
一會來上一點黃桂柿子餅,一邊自己吃著,還不時往楚歌的嘴巴里送。
楚歌對高尾雪子的熱情多少有點不適應,每每想拉開點距離,高尾雪子會很快的就粘了上來。
這時候街上還很熱鬧,往來地人群里不時能看見幾個高鼻子的老外在轉悠,雪子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一路拽著楚歌向前,見路邊有家旅游紀念品的專賣店,拉上楚歌一頭就扎了進去。
這家店面不大,賣的也都是些普通玩意,柜臺里擺著紅肚兜、陜北剪紙、陜西農民畫、鳳翔彩繪泥塑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本地人看來不希奇,可是進了高尾雪子的眼睛里就完全不一樣。
興許是頭一回見到這些東西,高尾雪子很有興致的讓店家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看看,甚至還拿著肚兜在身上比畫,讓楚歌來幫著參謀是不是合適。
離開小店的時候,店主地嘴巴笑地合不攏了,這不知道高尾雪子哪跟筋不對了,幾乎每種玩意都買上不少,結帳的時候楚歌嚇一跳,三帶子地紀念品,不過就是剪紙和肚兜民間畫的,居然也要一千來塊。
看來旅游商品等于宰人商品這個說法一點都沒錯。
離開的時候,楚歌又發現高尾雪子一個好處,這丫頭居然沒有使喚自己的意思,買來的東西全都自己拿著,楚歌想伸手分擔一下,高尾雪子還說:“男人拿這些東西像樣子。
說起來高尾雪子也挺有趣的,見楚歌沒有幫著自己砍價的意思,操著蹩腳的中文,居然和店家也砍的有聲有色,看起來女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只不過楚歌怎么看這些東西,都覺得高尾雪子被宰的不輕。
錢這東西現在對楚歌來說意義不是很大了,雖然楚歌想賺錢似乎并不難,但有點甘于消磨于平淡中的楚歌,似乎提不起賺大錢的興趣了。
在街上瞎轉了兩三個小時,時候也有點晚了,春天的晚上還是有些許涼意的,一直表現的很興奮的高尾雪子,被迎面的一陣風吹來時,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雙手都拿著東西的高尾雪子頓時哭喪著臉,原因很簡單。
鼻孔里控制不住地噴出了鼻涕,掛在鼻孔下多少有點滑稽。
楚歌見了連忙伸手接過她手上的帶子,騰出手來的高尾雪子,連忙從掛包里摸出紙巾,把臉上弄干凈后,很是羞愧的樣子道:“嗚嗚!被楚君看見丑態了。
”說起來高尾雪子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很可愛。
這是一種真的可愛,不是做出來的。
楚歌一直困惑于這樣一個問題。
像高尾雪子這種出身地女孩,怎么會想到去行業發展的?
還沒等楚歌想清楚地,高尾雪子又是一連串的幾個噴嚏,楚歌見了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把身上的甲克脫了下來,給雪子披上,并一手摟著她往身邊靠了靠。
高尾雪子沮喪的翹著嘴巴道:“謝謝。
真是丟死人了,又出丑了。
”此使的高尾雪子,看起來還挺誘人,小臉蛋被風夜風吹的通紅,更顯得多了幾分細膩。
楚歌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動,似乎很久沒和女人如此親近了。
這一刻地楚歌其實很清醒,自己的情已經在過去消耗殆盡。
現在有的只剩下欲。
想到“情”之一物,楚歌的心里不覺微微的一疼,李蕓蕓、淺間雅晴、孟季云的形象在楚歌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摟著高尾雪子,拎起買來的物件,站在路邊招手攔出租,表面平靜地楚歌心里其實已經在翻江倒海。
為愛情這東西,每當自己真心想付出的時候,他總是戛然而止呢?興許自己本就是個不該有愛的人吧?無錯網不少字
不清楚楚歌心情的高尾,似乎很滿意于眼前的狀態,靠在楚歌的懷里很是愜意,一只小手已經牢牢地摟上了楚歌的腰,臉也貼在了楚歌的胸口,似乎想聽清楚楚歌的心里在想。
上了出租的高尾雪子,似乎想起了事情來,也不管楚歌愿意不愿意。
趴在楚歌身上一通亂摸。
從楚歌的口袋里掏出電話來,撥了串號碼。
通了后說:“晚上我不回去了,和朋友在一起呢?”
高尾雪子用的是日語,楚歌也是聽的懂的,見楚歌有點意外的看著自己,高尾雪子伸出一只手來捂上楚歌地眼睛,繼續跟電話里說:“沒事地,放心吧,楚君以前在日本留學的,我們是老朋友了。
打完電話,高尾雪子這才放開手,一臉羞怯地笑著對楚歌道:“你那里不方便的話,我們另外去找家酒店吧,我護照都帶著呢。
楚歌……………………。
走下出租,給車錢的時候,楚歌從司機的眼睛里看見了欽佩,找零的時候司機居然沖著楚歌詭異的笑了笑道:“行啊,哥們,為國爭光了。
楚歌又一次……………………,這都是哪跟哪啊。
人生中第二次跟MM出來開房,楚歌又一次處于相對被動的地位,頭一回記得是李蕓蕓辦的手續,這一回沒等楚歌上前,高尾已經搶先在辦手續了。
楚歌其實很想告訴高尾雪子,對自己不要報任何希望,大家玩玩可以,談感情的事就免了,可是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楚歌便有點鄙夷自己,但很快坦然,也許生活本就是這樣,大家都是匆匆的過客,偶然的一次相交,只能解釋為一份緣。
其實這時候的高尾雪子心里也很清楚,自己這樣做的緣故是?兩年前的那晚上,有點事情沒做完的高尾雪子,這時候有一種強烈的沖動要去延續當初的夢,和楚歌之間高尾雪子沒有太多想法,就算是有想法,以自己的家世來說,家人也不會允許自己嫁到中國來,更何況現在高尾雪子在日本已經是有點名氣的電視節目主持人,一般從事娛樂行業的女人,往往不會太早的放下身段去嫁人吧,畢竟今年才20歲,正是青春年少事業起步的時候,就沖這一點,高尾雪子也沒理由放棄已經到手的東西。
至于楚歌,高尾雪子承認自己很喜歡,當初在地鐵上的那個夜晚后,高尾雪子便迷惑于楚歌俊郎的外表,還有那一份中國男人特有的從容和溫存,這在日本男人中是難得一見的。
靠在楚歌的懷里,看著電梯上地指示燈一格一格的往上跳。
心里多少有點緊張的高尾雪子哼起了一段民謠。
曲子楚歌覺得有點熟悉,似乎是在哪聽到過,這一瞬間楚歌的腦海里閃過一幕,東京某個酒吧里,燈光搖曳著,淺間雅晴正坐在自己的對面,哼著同樣的曲子。
電梯停的時候楚歌有些失神了。
居然沒有出去地意思,高尾雪子很是奇怪的拉了拉楚歌。
楚歌這才反應過來,同樣是在晚上,同樣是一個日本女人,只不過名字不一樣,一個有情,一個只有欲,生活在某些時候看來會去重復一些事情。
其實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輕巧地用房卡開了門,把楚歌推進房間,關上門的高尾雪子開心的叫了一聲,很是放肆的把自己丟在大床上,岔開雙腿雙手,身體呈一個“大”字,這個造型很具誘惑力吧。
走的有點累的楚歌也把東西一丟,連鞋子都沒有脫就躺到床上。
世界在這一刻是安靜的。
外面地喧囂被房間的墻壁和窗口完全隔絕了,只聽見兩顆心臟在盡職的跳動著。
兩人就這樣躺了一會,中央空調里鉆出來的熱流暖的人有些熱了,高尾雪子猛的坐了起來,趴到楚歌的身上開始在購物袋里翻了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那對還有點分量的肉團在楚歌身上蹂躪。
很快高尾雪子從袋子里摸出一件肚兜來。
坐在楚歌面前,在胸前比畫著問楚歌:“怎么樣?這東西我穿起來一定好看吧?無錯網不少字”
肚兜這個東西,在楚歌看來,實在是老祖宗了不起地發明,就穩定性來說,無疑是比不上xiong罩來的實用,可是東西一旦穿在本錢夠好的女人身上,那殺傷力就太強大了,基本上對男人是來一個滅一個,來倆滅一雙的。
楚歌腦子里想象著高尾穿上之后的樣子。
那種半遮半掩的姿態。
其實更具吸引力。
興許是感覺到楚歌眼睛里地期待,高尾雪子詭異的笑了笑。
拿起肚兜滑下了床。
“我去試一試。
”朝楚歌笑著眨了眨眼,高尾一頭扎進了洗手間
高尾雪子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楚歌眼前頓時一亮,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實在是有拍的本錢,日本女人特有的滑膩白皙的肌膚,經過肚兜的重新詮釋,那份半遮半掩,那份羞中帶怯,實在是男人的天敵。
高尾雪子還很顯擺的站到楚歌面前,轉動著身子前前后后的讓楚歌看個清楚。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個大活人,一直認為高尾雪子在這方面應該經驗豐富地楚歌,很自然地沒有多少心理負擔,從床上一躍而起。
從生理衛生的角度來說,事前還是要洗干凈對大家都好,所以當楚歌摟定高尾雪子地細腰,決定要進行決戰的時候,臉紅的能捏出水來的高尾雪子,羞怯的低聲道:“我放了熱水的,我們還是先洗一洗吧,別急,我陪你一起洗就是。
這種場面,這種語言,說別的那都是矯情了,是男人就上就對了。
但從過程上來看,高尾雪子確實有一定的經驗積累,接吻的技巧還算高明,至少比楚歌要強上一點,倆人幾乎是一路吻著進了衛生間,幾乎是互相撕扯著相互完成了裸露的過程。
當楚歌進入的時候,高尾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楚歌也察覺到了異樣,這個是楚歌沒想到的,怎么會這樣,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就過去了,情欲高漲的楚歌在這當口沒有退后的選擇,只能是繼續奮勇前進。
從痛苦到享受的過程其實不是很長,每個女人都應該會經歷這樣的過程,當然特殊情況可以忽略。
高潮的時候女人的瘋狂也是驚人的,看起來嫻靜的高尾,呼叫的聲音也不低,那一瞬間緊緊的摟定楚歌,不想有半點間隔的存在,伴隨著楚歌一聲低吼,這出春宮戲暫時落下了帷幕。
PS:看了很多朋友的書評,怎么說呢?可能你們會失望,我其實想寫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