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聽之愕然,自己以前從未在周府走動過,來的時候還問了半天的路,這時候里面有人相請,這到底是哪位?不管是誰請,現在是想溜都沒路了,看那家丁的架勢,不去是不行的。
白七跟著家丁來到后院,這周府的后院倒是不小,繞了好一會這家丁才在一處院落停了下來,轉身對白七道:“公子且在這稍候,我這就去通報。”
白七納悶,這到底是誰,請自己來,來了又不見人,這周府后院是內眷住的地方,自己就這樣進來,萬一是別人弄的陷阱,等下來個MM,說自己擅自闖入,必有陰謀什么的,自己不就完蛋了?白七想到這不禁冷汗都下來了,剛才在壽筵上,自己鋒芒過露,不免引人嫉妒,興許真有人要害自己,不得不防啊。
想著這些,白七開始在那東張西望,一旦發現異常情況,別的不說,快速開溜是第一位的。白七還在張望呢,背后突然有人呵道:“好你個白七,今天瞞的我們好苦,要不是周先生大壽,我們去哪逮你的狐貍尾巴?”白七聞聲回頭,見到來人,不由暗暗叫苦。
來的兩位正是今日在淘寶閣遇見的蘇三和雪四,只見雪四蘇三這會穿起了女裝,端的是明眸皓齒,人比花嬌。說話的是雪四,只見雪四面帶怒色,卻不影響其貌,反而增添了些許動人的韻味,至于那蘇三,依舊是面帶笑容,一派溫婉的跟在雪四后面,只是看著白七的眼神里,多了許多白七并不愿意看見的東西。
見是這兩位找上門來,白七知道今天不好過了。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往往可以大范圍的使用裝傻這一招,現在白七正是適時的用上了這一招。
“兩位小姐,這深宅大院內,男女相見,不妥當吧?再說白七認識二位么?”
白七先發制人,倒把氣勢洶洶的雪四給難住了。說的也是,自己現在身著女裝,和昨日是大不一樣了。倒是那蘇三沉著,上前沖白七笑道:“白公子,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么?”
白七暗道:“怎么不認識?不認識才怪了。”想是這樣想,白七見蘇三上前,連忙低頭,做不敢相看狀道:“小姐請止步,此間不是那市井之中,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白七這副樣子,倒讓這兩位沒什么社會經驗的小姐上當了,以為白七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雪四酸溜溜的沖蘇三道:“我說想云姐姐,他這木頭疙瘩,連我這昔日的同桌都忘記的一干二凈,更遑論你這昨日的泛泛之交。”說完雪四又回頭對著白七道:“哼!本公主現在命令你,抬起頭來看著我們,要是你不看,說明你嫌棄我們長的丑,我回頭就去白大將軍那去告狀。”
女人天生就有不講理的權利,公主就更別提了。這會白七才徹底明白,感情這位長寧公主,居然是自己昔日的同窗兼同桌雪緋紅。
白七遵命抬頭,這才發現,這位長寧公主確有昔日的風采,再看看那位蘇三,想必就是傳說中蘇家那位才女蘇想云了。
“好了,現在你看清楚了嗎?”雪緋紅見自己的話奏效,白七抬頭了,得意的笑道。
白七裝作仔細辨認,又不好意盯著人家大姑娘看的樣子,看了一會立刻又把頭低下,做窘迫狀。這才低聲回道:“上午結交的兩位朋友。確實和二位有幾分相似。”
“什么叫相似?是根本就是。”雪緋紅立刻糾正。
蘇想云見白七做窘迫狀,心中不忍,便上前道:“四妹,女孩家家的,說話莫要嚇到人家了。”說完蘇想云又對白七道:“白兄見諒,早上我們是去尋周先生的壽禮來著,穿女裝實在是不方便,現在又唐突相邀,還望白兄莫怪才是。”
“哼,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明明作的一手好詩,卻從不顯露,明明叫白七,在我們面前卻自稱什么段七。哼!今天我非要查他個欺瞞之罪。”雪緋紅看來是有意要為難白七了,怎么說當初還是同桌,居然怎么提示都想不起來,難道自己長的不好看么?看一眼就低頭。
蘇想云接過話道:“四妹,這話說的就欠妥當了,人家白公子也是不愿意張揚的人,沒說真姓名又何妨,再說了今天我們不是也沒說真名字么?”蘇想云剛說完,立刻就覺得不對了,臉馬上就露出紅暈。
果然,雪緋紅立刻就抓住了蘇想云話里的毛病,頗有深意的看著蘇想云道:“我說姐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幫起他說話來了?難不成…….”蘇想云趕緊伸手,一把誤住雪緋紅的嘴巴道:“死丫頭,不許亂說。”
雪緋紅不甘示弱,立刻還擊,小手沖蘇想云的腋下就抄了上來,兩個女的頓時打鬧做一團,幾乎無視白七的存在。兩位美女的打鬧可不是一般的打鬧,雙方一來一去,都含有精妙的擒拿手在內,白七對這個世界的武學了解不多,但武學在許多地方都是相通的,這點白七還是不會看錯的。
兩女你來我往,斗的倒也精彩,只是白七現在無心欣賞她們的精妙手段,她們斗的月熱鬧,白七越開心,雙方斗的不亦樂乎,白七見狀大喜,開溜的機會來了。蘇想云也好,雪緋紅也好,都不是白七想招惹的對象,這兩位美女的身后,不知道跟了多少瘋狂的追求者,自己去插上一杠子的話,將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白七悄悄的往假山后移動,眼看就能躲到假山后面,就此逃脫了,沒想那雪緋紅眼睛尖的很,一個健步沖到白七面前,小手掌沖著白七的臉上就扇了過來,嘴上還說:“臭白七,想逃。”
蘇想云見雪緋紅出手要打白七,急忙喊到:“四妹,不可,他不會武功。”說著蘇想云加快速度,試圖攔住雪緋紅的掌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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