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遭了白七的暗算,自然得隨時提防后頭,這次是飛來個茶壺,誰知道下次是飛刀還是別的什么暗器。有了顧忌寧致遠手腳上自然慢了許多,倒是白云山打出點信心了,拳腳虎虎生風,壓的寧致遠不住的后退,其他人見白云山占了上風,頓時士氣大振,一下就把剛才的頹勢扳回幾分。
雙方打的熱鬧,只是那堂子里的桌椅板凳遭了秧,都成了他們手上的家伙。開始雙方還有所顧忌,殺都后來紅眼了,也不怕弄出人命了,紛紛亮出腰間的家伙,眼看一場血案就要上演。
這時候門外老遠就聽見一陣熱鬧的喊聲“官差辦案,大家都讓開。”好像是生怕別人聽不見,老遠的就喊上了。
雖說這幫世家弟子在國內都不是怕事的主,可到了這別國的地頭,多少還是有點顧忌的。寧致遠猛的虛晃一招,待白云山小心提防的時候,猛的后退拉開距離喊到:“都他媽的住手,官差來了大家都跑不了。”
寧致遠這么一喊,大家都停下手來,打不打的贏先不說,這嘴巴上是絕對不認輸的,白云山就道:“哼!今天算你們張楚狗賊運氣,下次再見面,要你好看。”
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要故作豪氣,看的躲在樓上的白七一陣好笑。
張楚這邊自然不肯吃虧,嘴巴上也立刻還擊道:“下次不整死你,老子也就不混了。”一干人等邊對罵邊擠著逃出樓去,過了好一會,才見一個捕頭帶著幾個官差進來。
白七見了這場面,心道,怎么和電影里一樣,警察都是打完了才出現,沒勁的緊。白七還真希望這幫家伙把抓進去吃幾天的牢飯,這樣也沒人能認得自己了,只可惜天不從人愿。
再說那捕頭進來后,老鴇立刻就跑下樓來,沖著捕頭就哭喊上了,“許捕頭啊,您看看這地方弄的,您得給我做主啊。”
許捕頭賊兮兮的笑著,一手早就伸到那老鴇的懷中一陣亂摸,嘴巴里還說:“錢媽媽,您就別叫苦了,知府大人不是早有話了么?這兩個月的稅都免了,你賺大了。再說這幫少爺們,哪個不是各自國里的爺,知府大人都怕他們三分,就盼著這兩月趕緊過去。我拿什么給你做主啊?要不這樣,今我就不走了,幫你消消火?”
白七這算是明白了,難怪這些官差故意老遠就在那喊,說來也是,真要是自己的二哥出了點什么事,自己的老爹白奇偉,還有白云山的那個舅舅蘇丞相,還不把這后魏國給鬧翻天了。
那錢媽媽不愧是風月老手,沖著許捕頭兩眼一翻道:“您啊?省點力氣吧,前天你媳婦還殺上翠紅樓的,我可惹不起您家的母老虎。”
眾官差聽了一起哄笑,許捕頭也尷尬的笑了笑,手上在錢媽媽的懷里一使勁,錢媽媽別捏的哼的一聲,更是一個眉眼砸了過去,砸的許捕頭猛的咽了咽口水,依依不舍的把手縮了回來道:“兄弟們都回去吧,這幫孫子們,就是不讓人過安心日子。”
官差們走后,錢媽媽喊了一聲道:“姑娘們,都出來收拾收拾,準備見客了。”姑娘們紛紛從房間里鉆了出來,熟練的把堂前的桌椅往后頭一搬,很快又弄來好的桌椅擺上。白七看她們這個熟練勁,原來這都是操練熟的,也不知道這些天上演了幾回這樣的戲碼。
“我說公子,您看起來眼生,頭一回上我們這來吧?”錢媽媽總算是有空招呼白七了。這陣仗自己今生也還真的是頭一回見過,好在那風月場白七前世也沒少涉足,也算是行家里手了,對這樣的誘惑倒也抵擋的住。
白七雙手作揖,把錢媽媽撲上來的勢頭給擋住,這才開口道:“錢媽媽,還真讓你說著了,是頭一回來,你給我找個安靜雅致的房間,我住兩天就走。”
“怎么?看不上我們這的姑娘?”錢媽媽有點吃驚了,這到了青樓不叫姑娘,這倒是少見的,難道….?錢媽媽不由多看了白七兩眼。
白七立刻明白過來,笑著指了指樓下的庸脂俗粉道:“媽媽你誤會了,只是…..。”
錢媽媽這老江湖當然立刻就明白了,像白七這身打扮的,哪看的上下面這些粗手大腳的,越是這樣的客人,越是花的起錢。錢媽媽立刻堆起笑容道:“您看我這老糊涂了,這不,您看看春云姑娘如何?”
說著錢媽媽一把將在邊上看熱鬧的春云也拉到白七面前。白七見這女子生的倒有幾分姿色,眉宇間對自己也顯得冷淡,心道:“本就不是來嫖的,既然她冷淡,倒遂了自己的心。”
想到這些,白七從懷里摸出張百兩的銀票往錢媽媽懷里一塞道:“這幾天我就住春云姑娘那了,你看行么?”
錢媽媽見了銀子當然開心,只是臉上還是作猶豫狀道:“公子,您看,這春云可是我這的頭牌,最近這里不太平,您也看見了,是不是…?”
白七是何等機靈的人,立刻又摸出張百兩的銀票砸了過來,錢媽媽頓時臉上就笑開了花,連連道:“公子您真是爽快人,就這么定了,春云姑娘三天內歸您了。”
再說那春云臉上卻笑的勉強,也不招呼白七,徑自就回了房間,錢媽媽看的尷尬,趕緊對白七笑道:“這丫頭被我慣壞了,我這就去說說她。”所著便要進房間里去。
白七趕緊伸手攔住道:“別啊,有性格,我喜歡。”當下白七跟著春云就去了,到了后頭一僻靜的房間,春云挑開簾子道:“請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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