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很快也產生了,在全體大臣的一致評分下,葉聽雨和白云山竟然并列第二,這多少有點意思。到底誰來當著第二名,對白七來說,這兩位白七都不喜歡,甚至說是討厭,所以白七更希望的是沒有這個第二名。
白七無所謂,可是白奇偉和葉追風在乎,白奇偉認為,既然是選武將,沒說的,雙方加賽一場,誰贏了誰做第二。
而葉追風則認為,雙方應該采用抽簽的形式來決定第二。白奇偉和葉追風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平日里白奇偉的對頭蘇云成這會卻當起了啞巴,落的個坐山觀虎斗。
不過從葉追風沒有多少底氣的抗爭中,白七察覺到,葉聽雨能進入最后的決賽,多少還是有些貓膩在其中地。
決定權最終落到了雪怡然那,沒想到雪怡然竟然搞了次平衡,兩個人都入選這支部隊,同時作為白七的副手,協助白七指揮作戰。
對這一結果最失望的人當然是白七了,按照白七心里的意思,這兩個家伙一個都不要才好,可是這個結局是沒有辦法改變了,白七也只能接受,朝堂之上哈不能表現出半點不情愿,免得別人說自己還沒怎么樣呢,就想擁兵自重了。
接下來的人員安排上,雪怡然竟然以保護白七的安全為理由,強行安排了三十人的大內侍衛在白七身邊,名義上他們是白七的衛隊,實在上呢,明眼人是一看就明白其中的意思的。
雖然貴為駙馬,但白七資歷太淺,在朝堂上也沒有什么說話的余地,白七唯一能爭的就是將自己帶了兩個月的一營官兵帶上,在這個問題上雪怡然倒是很干脆的答應下來。
散朝之后,白七被單獨留了下來。原因無他,雪怡然安排了酒宴,說是要給白七餞行,作為公主地雪緋紅自然也在其中。
獲得優勝的白七在酒宴上表現的并不太興奮,相反還顯得有些沉悶。說實話以白七20歲不到的年齡來帶這支部隊,雪怡然心里也并沒有多少底。不過歷史也不乏一些年少有為的名將,雪依然也只能將白七歸類到少年名將的行列了。
見白七情緒不高,雪怡然當然要關心的問一下:“駙馬有什么心事么?有什么難處只管說就是,為了確保勝利,能提前做的寡人盡量安排就是。”
白七聽了這話。心里頭不住冷哼:“說的好聽,人員安排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地這么漂亮?”不過現在雪緋紅和李麗英都在場,白七當然不能錯過這討價還價的大好機會。
“陛下,帶兵之道自古以來都是力求上下一心,更何況兵無常形。水無常勢,戰場上變化莫測,所以下臣在私下里有個小小的要求,還請陛下應承。”
見白七順勢就要開出價碼來,雪怡然不禁心里頭罵了白七一聲:“小滑頭。當初你做的那些事都沒跟你計較過,這時候還來跟我講條件。”原本只是打算說兩句漂亮話的雪怡然也心頭大恨,自己怎么就在這時候說起漂亮話了,怎么也應該私下里跟白七說嘛,這會老婆孩子都在,萬一白七開出什么太難接受的條件了。自己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雪怡然此時在面子上還是露出很和善的笑容道:“駙馬有我什么想法,不要放在心里么,只管說就是。”
白七當然也看出來雪怡然笑容背后的勉強,作出為難的樣子想了想道:“陛下,下臣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是日后帶兵在外,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下臣有做的不當之處,日后還請陛下諒解。”白七這話說的很籠統,也很含蓄。表面上看起來是什么都沒要求,實際上是將這支軍隊的所有指揮權完整的要求下來了。好在白七還是給雪怡然留了余地,日后的決定權還是在雪怡然手上,所以雪怡然還是應該能夠接受的。
“行。這條我應下了。”應該說白七第一個條件換成是別地將領,只要是稍微有點能力的,都應該會提出來,畢竟這次作戰情況特殊,手下的部隊也是從各營分別挑選出來的。不把這絕對的權利拿下,估計誰心里也沒底。
“陛下,臣下有兩位標統,武藝倒也高強,帶兵也有一套,此次出征,希望陛下破格提拔,將這二人提為營管,這樣臣手下也有兩個比較熟悉地下手。”
雪怡然也是帶兵打天下的出身,當然知道帶兵者手下都會有自己熟悉和信任的下屬,沒有一兩個得力的手下,這兵帶起來就累。白七這個條件也還算過得去,雪怡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這條我也答應了,你報上名字,明天我就安排。”總算是白七沒有提出太過分的要求,比如什么將大內侍衛請出部隊之類的要求。雪怡然答應的很干脆,事情也告一段落。
白七和雪緋紅回家去了,那里還有兩位嬌妻等著白七呢,要上戰場了,有些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白七走后,雪怡然臉色變得多了幾分深沉,突然對身邊的李麗英說了句話:“錢妃就快要生了,寡人希望她能一切順利的生下接班人來。”膝下無子,這也許才是雪怡然最大地心病所在。
其實白七臨行之前最想見的人應該是許玉嫣,這絕對與感情和肉體沒有太大的關系,關鍵是許玉嫣手上的情報網,對白七來說,能否取得此次出征的勝利,關鍵還是要有準確的情報。
有雪怡然的親自監督,這支部隊很快就組建完畢,三日之后,白七帶隊北上解州,一是要從白云帆手上接管戰馬,二就是要臨時按照自己的要求訓練一下部隊。
為了能讓這支部隊盡快趕到地方,白七爭取來了大量的牲口代步,出征一周后,白七和他的部隊出現在解州城外。真正意義上的戰爭距離白七越來越接近了。
早已得知白七帶兵前來的白云帆,早早變已經等候在解州城外,對白云帆來說,朝廷只要給個大的方針就行,派不派部隊增援倒也不算什么。不過來的居然是白七,這倒令白云帆有點驚喜了,白七有多少本事,他這位做大哥可是心里有譜地,有了白七這一幫手,白云帆對未來要面臨的戰爭又增加了幾分把握。當然前提是匈奴人并沒有把戰爭擴大的意思。
雖然是兄弟相見。可這不比平常大家私下見面。論身份和官職,白云帆是統兵一方的大員,白七不過是臨時提拔的偏將,以偏將帶5000人馬都已經算破格使用了。白云帆親自來接,白七當然早早就跳下馬來。步行數百米朝白云帆而來,這點禮數在外人面前還是要做足的。
主將都下馬步行,作為副手的白云山和葉聽雨當然也只能是步行。雖然讓白云山走路來見自己并不怎么在乎的大哥似乎并不情愿,可是現在也由不得他了。
兄弟相見,白云帆自是興奮道:“老七、老二,你們能來太好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能有自己的親兄弟來幫忙,白云帆當然高興。
白七見著久違地大哥,雖然高興。但此時并不能像平時兄弟見面那般隨意。白七帶著兩副手上前見禮后道:“見過制軍大人,末將奉陛下之命,率本部人馬前來參戰,還望大人多多幫襯。”
白云帆見白七那副嚴肅的樣子,不禁笑道:“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情況我都知道了,這次仗主要是你來打,我也只是敲邊鼓的,匈奴兵兇殘狡詐,來去無蹤,老七你身上的擔子不輕啊。”
話說到后來,關切之意,溢于言表。畢竟是親兄弟啊。
相比起白云帆表現出來的熱情和關切,白云山似乎并不是太領情,從鼻子里冒出一聲冷哼之后,就在也沒有說半句話。
“謝哥哥關心,小弟心中自有計較。”白七總算恢復了往日兄弟間見面的笑容。
“走。哥哥早就備好酒宴給你們接風,我們城里在說話。”白云帆也笑道。
“軍情緊急,我看這喝酒的事就不提了,小弟還下令作戰期間,軍中一律不得飲酒,還望哥哥成全。”白七趕緊解釋。
進入白云帆的制軍衙門,白七交代白云山和葉聽雨帶部下先去扎營,自己跟著白云帆進了書房,當務之急是要了解眼下邊關軍情的實際情況,這點對白七來說是第一位的。
“眼下軍情又發生了變化,匈奴人騷擾的規模也在不斷的增大,你出發來的那天,匈奴人竟然出動三千人馬,洗劫了邊境上的臨縣,待我帶隊前去時,他們早已經跑了。”說著白云帆面部的表情凝重起來。
“損失情況如何?”白七問。
“被劫走大量糧食,數百婦孺被擄,數千百姓被害,臨縣也被一把火燒了。”白云帆作為此地地最高軍事長官,此時的心情可以想像
“有一個問題,匈奴人雖然來去迅速,可是他們也必須對本地的情況又充分的了解,這才能做到這一點,打了就走,搶了就跑,每一次都做的干凈利落,這里頭大有文章啊!”白七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很明顯白七的話觸動了白云帆,這也是一直困惑他的問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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