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情一旦很好,那么看起周圍的景色時也會覺得一切都是美好的,現在的白七就處于這樣一個狀態。天是那么的藍,水是那么的綠,田野里剛剛鉆出來的麥苗也顯得充滿生機。春風得意馬蹄輕!白七突然想起了這一句詩,信口念了出來,剛想把整首詩都念一遍,卻發現自己怎么也想不起來這首詩的全部了。前世的一切已經離我很遠了,白七突然有這樣的感慨。端坐在馬背上看著定邊城逐漸清晰,白七終于確認自己和部隊都安全了,這一次算的上是凱旋了吧?白七想到這里,得意的笑了笑。
人一得意不免要左顧右盼,白七的目光就這樣與端木繡和她的兩個師姐撞上了,很明顯端木繡的心情和白七正相反,看見白七得意的樣子,端木繡卻奈何白七不得,只能死用眼光將白七一次又一次的殺死,然后用匈奴語言沖著白七罵了一聲!“魔鬼!”
此時的白七當然不會與她計較了,對一個被人牢牢捆在馬背上,頭發散亂,目光惡毒的女人,白七可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的。雖然被俘后面紗被摘下的端木繡在這支隊伍中無疑是最漂亮的女人,但是白七還是覺得端木繡的一個師姐比較吸引人,因為什么?因為那女的胸大屁股大,大凡男人都好這一口,至少在床上好這一口。
離開京城一個多月了。自己家里地那些女人還好么?杏花村的買賣如何了?石偉那邊進行的如何?白七突然發現還有很多事情要等著自己去做。對這次作戰的反思和總結,如何在今后的訓練中提高士兵的作戰水平,這些都是迫切要解決的事,白七可不愿意下一次再面對匈奴軍隊的時候,自己的兵還像這次一樣,二比一還占據有利地形都拿不下對手。
迎接的隊伍遠遠就迎上來了,十里長亭外當先站著的正是一直為白七擔心的白云帆。白七出戰后,白云帆一直是很矛盾地。自己沒能勸住白七,也只能早早來到定邊城接應白七了,雖然白云帆幾次想派兵殺到匈奴去找白七,但這個念頭最終還是被壓了下去。
白七得勝歸來的消息剛剛傳到定邊城。頓時引起成內地一片沸騰。定邊城之所以叫這個名字,那是因為四十年前漢家四國曾在此聯手大破匈奴軍隊。一舉將匈奴趕出了中原。只可惜這一切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幾十年來,解州邊民一直處于匈奴人不斷的騷擾之下,往昔的勝利只能是尋常百姓茶余飯后聊以自慰的話題。
可是這一次不同了,大齊的軍隊主動殺到匈奴去,轉了一圈又安全回來,蘇木河邊的一戰在就被信使快馬傳到城內。久違的勝利突然出現,數十年的國仇家恨也似乎在這一刻得到慰藉,這讓百姓們如何不激動,還沒等官府發動,百姓們已經自動簞食壺漿親往十里長亭迎接英雄們的凱旋。
當看見迎接的人們時,這些數日來在匈奴拼殺的將士們也不由鼻子一酸,勝利了,回家了,很多人出發時都不曾想過會有這樣一個美好的結局。當美好的結局出現喜悅已經化成淚水和歡呼。
“勝利了!我們回家了!”不知道是哪個人帶頭喊了這么一句,緊接著就演變成幾十個人在喊,最后成了全軍一起的歡呼,最后是所有人的歡呼。
兄弟在歡呼中重逢,就連一向對白七和白云帆不感冒的白云山。此刻也上前與前來迎接的大哥擁抱了一下,接著是三個兄弟抱成一團,經歷了生與死的磨煉后,兄弟間的感情似乎被拉近了,畢竟大家血管里流的都是一樣地血。
兄弟間的擁抱結束后,早就等在一旁的幾位地方老者端著酒碗就過來了。
“幾位將軍,此番我軍出征得勝,真可謂是壯我國威,洗我國恥,替解州百姓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老朽等不才,被鄉民們推舉出來,代表他們向英雄們敬酒了。”當前的一位老者抖動著白花花的胡子,語氣激動地望著白七。
老者敬酒,白七怎敢怠慢,連忙上前接過酒碗,朝老者們深深的一鞠躬后,這才端起酒來一飲而盡,身后的白云帆和白云山也接過酒來,同樣是一口干了。
“白七不才,得鄉親們抬愛,身為軍人,能做的也只是豁上性命,提百姓們打一片安身立命的所在。匈奴猖獗經年,百姓涂炭,我輩軍人定要讓匈奴強盜明白,犯我華族天威者,隨遠必誅。白七僅此為誓,若有違背,天誅地滅。”白七莊重地看著眾人立誓,聽此豪邁誓言,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這一天的定邊城注定是要沸騰的,這一夜的定邊城注定是要狂歡的。所有的酒館都貼出了客人爆滿的告示,所的酒作坊都賣出了最后一滴酒,所有的士兵在這一夜都是城里姑娘們傾慕的對象,這一夜時常有戰場上回來的士兵,被一些大膽的姑娘們趁著夜色給拉進了閨房。這一夜的記憶在很多年以后都是那么美好,很多年后當年從匈奴得勝回來老戰士們,在提到這一夜時,依舊是無限神往。
“老七,那個公主你打算怎么處理?”歡快的笑聲中白云帆問白七。
“怎么?哥哥你想要啊?拿去好了,我就怕嫂子回頭找我麻煩。”白七此時也敢肆無忌憚的打趣白云帆了。
“我才不敢招惹她呢,又是匈奴公主,有是張楚國主的女人,我只是想拿她換點東西。”白云帆明顯沒往心里去,還笑著回應白七。
“那就哪她換幾千匹戰馬好了,給銀子我們還不要呢。”白云山居然也主動插話了。
帶著七分的酒意,白七在虎子等親兵的攙扶下搖晃著回到了軍營,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白七突然想起了那兩個偷襲自己的女人,想到這點白七就覺得背上的傷口在做疼,心頭一股怒意也涌了上來。醉意加上怒意,白七沒有直接回營帳,而是直接就來到了關押三個女人的地方。
白云帆準備的還算周到,關押這三個女人的牢房弄的倒很干凈,考慮到端木繡公主的身份,居然還給每間房子里都安排了床,免得日后這個公主叫苦,說大齊人不厚道,讓公主睡地板。
白七的來到明顯讓三個女人都緊張起來,不過看見白七又幾分酒意,擔心又去了幾分,至少白七這個樣子不是來殺人的。
白七把牢房里看押的士兵都攆了出去,這才指著傷了自己的那位女人道:“你……你……你,就是你傷的我,到現在還、還疼。”
如果這個女的識相的話,這時候閉上嘴巴或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可惜這女人就是不識相,這時候還逞口舌之快道:“哼!恨只恨當時沒能一劍結果了你。”
白七怒了,連日來刀口舔血的殺戮早就將白七心中的暴虐之氣激發出來,這會在酒意的催動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逛蕩一下,白七竟然把鐵門給打開可,慢慢地鉆進去后,沖著這女人邪惡的一笑道:“我早說過,我這一劍不會白挨的,我得找回來……”
女人這回有點害怕了,可是嘴巴還是有點硬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動我,我師尊日后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提天靈子還好,提了白七更放肆的笑道:“是么?那我好害怕啊!”可是表情里卻哪有一點害怕的意思,白七一邊說一邊向這個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女人靠近,女人這回真的害怕了,白七前進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一直到靠到墻上了,退無可退才用顫抖的聲音對白七道:“我求求你,你別過來!。”
另外兩個牢房里的女人看見這里發生的一切,也都一起撲到鐵窗邊喊道:“你這個魔鬼,不許動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七哪里還理睬這些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口頭威脅,一步一步的朝這個女人逼近,此時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瞪著白七不住道:“我求求你,你別過來。”
“怕了么?”白七一把抓住女人的領口,冷笑著看著那張煞白的臉。
“現在才知道求饒,早干什么去了?”茲拉一聲,女人的外衣被一把撕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短褂。
三個女人這時候都猜到要發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她們都沒有辦法阻止,只能是不斷地咒罵“魔鬼!惡棍”這一類的字眼和無奈的流淚。
又是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女人的胳膊和大腿都已經完全暴露在白七的目光下,沒有任何退路的女人眼睛里露出了絕望。
一把抓過女人的手臂,將女人一把丟上床后,白七冷笑著道:“我說過要讓你們后悔的,今天是她,下次就輪到你們了。”
“我求求你,你放過她吧。”端木繡也顧不上公主的尊嚴了,開口哀求白七。
“都給我閉嘴,否則老子把你們都剝光了,丟到大街上讓百姓們免費看個夠。”白七目光突然變得極度狠毒,這一招果然靈驗,現在頓時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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