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這才想起還有這兩個匈奴女人的存在,這一段還真沒想起她們,不過現在白七對匈奴女人一點胃口都沒有,自己也懶的去做那種強迫女人的事。
“這倆女的就交給你處理了,你要是嫌她們在這白吃你的大米飯,你就讓她們接客好了,反正逼良為娼的事你應該擅長。”白七一臉取笑的對許玉嫣道。
許玉嫣聽了也噗嗤一笑道:“七哥你真能損人,我這坐閑居里還從沒干過逼良為娼的勾當,姐妹們大都是活不下去的人家出身,說我利用了她們報恩的心理倒還是有的。這兩個女人先留著吧,沒準日后還能派上用場。”
白七無所謂的笑道:“你看著辦好了。”
許玉嫣這才站起身來笑道:“那我先過去看看,七哥你可不許偷偷的跑了,這些日子想見你一面都難,我可不敢上你家去惹那幾個母老虎。”
許玉嫣說話時一臉的媚態,大有迷死人不賠命的意思,白七知道今天自己是跑不掉了。
京城里的白七日子過的滋潤,遠在解州的白云帆現在卻日子難熬。
由于柳千里的都糧之行遭遇到雪怡然的“拖”字決的抵抗,要回端木繡的事情一直沒有頭緒,這讓匈奴可汗和張楚國主都很惱火,除了匈奴派兩萬騎兵在定邊城外耀武揚威外,張楚也朝定邊附近增派了兩萬軍隊。
這些軍情白云帆是早就向京城匯報了,京城的援兵也早就到了,而且一來就是三萬城衛軍,加上白云帆原有的部隊,合起來也有八萬之眾,按理說得到援兵的白云帆應該不把這幾萬敵軍放在眼里。只要守住定邊城不出戰,匈奴和張楚也奈何不了白云帆,可是白云帆為什么還日子難熬呢?
問題就出在這援兵上了。京城來的援兵到了解州后,部隊紀律還算是好的,擾民地現象也極少,畢竟城衛軍是大齊國的主力部隊,戰斗力還是過得去的。問題是這支援兵的主帥雪千秋是雪怡然的侄子,雪千秋絕對屬于那種出身不錯。仕途也一直很順利的公子哥,在接人待物上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雪千秋到了解州后表現出來的態度也不太合作,雖然說京城來地命令是雪千秋要服從白云帆的調度,可是雪千秋仗著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沒怎么把白云帆放在眼里,將帥不和一向是軍中大忌,這才是白云帆頭疼的地方。
由于張楚地增兵,只有一萬守軍的定邊城頓時壓力大增。白云帆當然是要增援的,可是派自己的部隊去。那么一旦前方情況有變,手上沒有自己信任地預備隊,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思來想去。白云帆決定讓雪千秋率軍增援。
可是白云帆派人去請雪千秋,這家伙卻拖拖拉拉地,半個時辰過去了都還沒到,這令白云帆極度的惱火。要是換成一般的人,白云帆早就下手宰了他,可是雪千秋偏偏是雪怡然的侄子,在這中氣氛微妙地時期,白云帆實在是下不了決心,也只能忍下這口惡氣了。
在營帳中等了快一個時辰,雪千秋終于出現了,見了白云帆只是簡單的拱手,就算是見禮了,然后雪千秋大大咧咧的問:“白大人,不知道請卑職來有何差遣?”按職位雪千秋也是制軍,與白云帆是平級的,現在卻要聽白云帆地指揮,這才是他心理不平衡的原因。
軍情緊急,白云帆也顧不上講究虛禮了,直接就下令道:“定邊吃緊,煩請雪大人帶本部人馬,火速增援為是。”
雖然雪千秋沒把白云帆放在眼里,可是對于白云帆這個命令,他是絕對不敢拒絕的,畢竟他來就是干這個事的。其實雪千秋心里還愿意上前線去,白七不是打的很好么?一個從沒讀過兵書的家伙都能打的贏,換自己上去,絕對沒問題。
“區區數萬敵軍,我自當擊潰之,只是到時候白大人的功勞簿上可別記漏了。”雪千秋毫不在意的就答應下來。雪千秋這樣一個態度把白云帆給嚇了一跳,按照這個心態雪千秋上了戰場肯定要出事。白云帆有點后悔自己下了這個命令了,可是軍令如山,自己下的命令現在就改,又怕雪千秋跟自己鬧,便忍了下來。
“雪大人,張楚匈奴兩軍,歷來勇悍,斷不可輕視之,雪大人此去只要守住定邊城,那就是大功一件。”白云帆趕緊提醒雪千秋,生怕這小子亂來。
“哼;匈奴兵厲害,我的部隊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戰場上見分曉就是。”雪千秋對白云帆的提醒并不是不理解,他也知道白云帆說的對,可是心里的逆反心理作怪的時候,反而覺得白云帆這是小看自己了。
雪千秋說完就要出去,白云帆見了頓時火起,猛的一拍桌子道:“雪千秋,我告訴你,你來解州是來增援我的,如果你對我的指揮有什么不滿,大可以丟下部隊自己回京城去,我放你的假。
雪千秋沒想到一直看起來忠厚老實的白云帆也會大發雷霆,頓時也嚇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白云帆。
“哼哼!雪千秋,不要說我沒提醒你,此去定邊,只許守城,不許出戰,如有違背,軍法從事,你下去吧。”白云帆說完一摔袖子就進去了,留下雪千秋在那,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喘氣。
雪千秋走了,白云帆卻覺得心里怎么也不塌實,連忙又寫了封信,讓人快馬送給定邊守將全大有,囑咐他無論如何都要看好雪千秋。
雪千秋的動作倒是挺快的,帶領部隊一天的急行軍,當晚就趕到了定邊城。
定邊城外,匈奴軍的營帳與張楚軍的營帳相隔不過熟里,成兩路夾擊定邊之勢。張楚軍隊的主將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與白七結義的寧遠。
對于這次出征,寧遠的心里是有抵觸情緒的,張楚雖然地處西部,但仍然是華夏一脈,四十年前也曾與匈奴韃靼人的軍隊血戰過,如今卻要與匈奴聯手來打大齊,寧遠心里實在不是滋味。
出征之前,張楚寧大先生一直是反對與匈奴和親的,對于這次出兵,更是一再向國主提反對意見,可惜國主態度很堅決,無奈之下寧大先生只好派寧遠帶部隊出戰。臨行前寧大先生一再囑咐寧遠,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要主動挑戰,在寧大先生看來,中原各國之間的矛盾,完全應該自己來解決,匈奴人參和在里面算怎么回事。
又是一個早晨來臨了,寧遠照常早早起來,打了一躺拳后便有士兵來報,匈奴人的罵陣又開始了,同時下面的將領也來請示寧遠今天該怎么辦?
寧遠聽了不由好笑,匈奴人的耐性也真夠好的了,都罵了快一個月了,還在罵,定邊城里的守軍要是肯出來,那早就出來了,何至于等到今天。
“吩咐大家守好自己的營寨,讓匈奴罵去好了。”寧遠下達了一個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的命令。
匈奴方面,主將端木名這一個月來過的實在是郁悶,這次出征本來就有戴罪立功的意思,別看自己是太子,今后的漢位按理來說應該是自己的,可是端木名也明白,自己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自己的位置呢。上次讓白七給擺了一道,端木名回去被可汗罵的臭死,好不容易厚著臉皮又要來這一次帶兵出征的機會,原本打算玩的漂亮點,回去也好讓可汗高興,誰知道到了定邊城,守軍根本就沒有出城的意思,端木名也曾嘗試著攻了幾次,除了幾百人的損失以外,端木名什么也沒撈著,看來以這點兵力想強攻得手是沒可能了。
于是端木名想了個笨辦法,那就是罵陣。每天挑選上百個漢語好的士兵,派他們到城下罵,什么難聽撿什么罵可是罵陣的效果貌似不太明顯,守軍根本就沒聽見,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匈奴人罵可以,但是別靠太近,昨天就有兩個罵的比較投入的士兵,一不留神走的近了,讓城上的弓箭手給射趴下了。
今天的天氣實在是不錯,端木名連床都沒起就直接讓人繼續去罵,反正對手也不出來,不罵白不罵。
春眠不覺曉這句詩端木名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卻是這樣做的,回過頭繼續睡覺。
雪千秋昨夜做了個好夢,夢見自己帶領大軍直搗匈奴大都,正夢的開心的時候,被一泡尿也憋醒了,有點懊喪的雪千秋爬起床來,正對著馬桶吁吁的快活時,手下的親兵流水般的跑進來道:“稟報將軍,匈奴人在城外罵陣。”
“是么?出去看看去。”
雪千秋爬上城墻的時候,匈奴兵的罵陣正進入高潮,這幫匈奴兵罵起來可也真有一套,首先是問候守軍將領的祖宗十八代,然后是直接表示要和守軍將領家里的任何女性發生性關系,并且不介意她們的年齡和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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