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玲瓏姐妹同時臉紅起來,淚痕未干的臉上添上著抹紅暈,在二人純真無瑕的美麗臉蛋上增添了更多的魅力,看得白云起暗暗吞了口唾沫。
“不會是真的吧?兩位玲瓏姑娘?”白云起故作為難地繼續探問。
玲瓏姐妹同時點了點頭,臉色愈發通紅,白云起連忙歉然地施了一禮道:“兩位玲瓏姑娘,在下實在唐突佳人,在下在這里為在下的不知之罪向兩位賠個不是了,若是兩位姑娘有任何需要在下負責之處,盡管開口,在下必定會給兩位姑娘一個滿意的答復!”
白云起再度拿起自己江湖人的架勢,抱拳為禮,看這玲瓏姐妹,聽了白云起的話,玲瓏姐妹想要說什么,欲言又止:“你……”
眉目間,隱透出一絲羞赧和氣憤,這倒是,白云起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們兩個要我娶你們,為剛才的行為負責,只管開口就行,可這教兩個美少女如何開口,白云起暗暗偷笑,這才繼續說道:“在下糊涂,若是兩位姑娘愿意下嫁白某,不妨就這樣都別看在下一眼,若是不愿意,兩位姑娘就努力地瞪著白某,如此可好?”
玲瓏二女瞥眼看了白云起一眼,隨即都別過頭去不看白云起,行為之下,意思不言自明,實際上玲瓏是完全上了當。要他們現在去瞪白云起,那簡直就是難為她們,除非她們非常討厭白云起,不然絕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瞪白云起地。
白云起微微一笑,匈奴這一場仗打得可真是時候,有道是決勝于千里之外,恐怕匈奴人永遠也不會想到他們對盤龍山的攻堅,給白云起帶來一個巧妙的時機。讓他有機會得到前生和今生都沒能見識過的雙胞胎,也就是讓他動心到想要長期擁有的玲瓏姐妹。
把書生的架子放下,白云起大喜道:“那好,只能請二位姑娘呆會委屈一下了!”
白云起說完,就沖上去一人親了一下,“我不能因為二位姑娘就壞了我其他八個老婆的感情。所以這件事,我也還得尊重她們的意見,不過你們放心,我有信心,她們一定會同意你們進我白家門地。我白云起的女人,我都會尊重,無分大小。一樣愛護!”
說完,白云起丟給二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先別疑惑,我知道你們不太明白,總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皆大歡喜地讓你們成為中國的皇妃,稍等一會。”
白云起一個箭步沖出寢宮,將門外的侍衛都弄醒,吩咐了幾句才再回到寢宮內。
玲瓏姐妹疑惑地看著白云起,對白云起剛才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但白云起尊重自己妻子的那份承諾,讓二人深深覺得自己沒有所托非人,這點其實在平時就能看出來,但現在聽到當事人的親口述說,倍加讓人感動,在這個時代。即使是修道者,也清楚現在的女人地位。
白云起一手一個拉住玲瓏姐妹的手,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溫柔地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哪個是玲,哪個是瓏啊?這個恐怕只有你們兩個才分得清楚。”
二人俱是一笑,白云起也笑了一下,“剛才的話,還有我做夢的事,可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哦!”
玲瓏害羞地點點頭,房間內很安靜,只有相互凝望著的三人,呼吸可聞,白云起柔聲道:“其實,第一次在街上看到你們,我就有點喜歡你們了,雖然你們那個時候似乎有點蠻橫!真漂亮!”
對白云起地稱贊,玲瓏姐妹回以一個臉紅,阮瓏相對比較放得開,慢慢適應了白云起的轉變,不由嘟起嘴撒嬌道:“白……剛剛你那么兇,真的好嚇人,嚇死玲瓏了!”
白云起歉然地一笑,拉著二人坐到床邊,把二人摟進懷中,輕輕撫摩著二人背后的悠長青絲,柔順而滑,如瀑布一般貼著背向下流去,白云起輕輕說道:“剛剛對不起了,你們那幾個姐姐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我跟她們提到你們,她們都岔開話題,好像深怕我追求你們似的,可平時你們又挺要好的,我就想不通了,只好借這機會出此下策!呆會她們來了,我還會對你們兇,到時你們可要多擠點眼淚出來,裝得越可憐越好,知道嗎?”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玲瓏二人還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靠在白云起的胸膛上,阮玲突然問道:“可是,白……匈奴攻盤龍山,你不擔心嗎?”
“放心吧!沒問題的!我中國可是一頭雄獅,誰來惹都不會好受。”
事實上,玲瓏哪里知道盤龍山是什么地方,她們只知道匈奴已經在攻打盤龍山了,打小她們就被灌輸著驅逐胡虜地思想,自然就比較緊張。
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沒營養的話題,三人等待著姜文娣的重臨,好半晌,白云起才聽到遠處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心知要等的人來了,立刻把懷中的玲瓏輕輕推離床邊,大喝道:“來人啊!”
門外兩個侍衛立刻走了進來:“在!”
“阮玲阮瓏二人,私拆密件,直闖朕寢宮,犯大不敬之罪,暫時押下去關在玲瓏牢房里,沒有朕的手諭,不許任何人探望!”人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可現在白云起翻臉何止快過翻書,真個是快若閃電,兩名侍衛應聲帶著滿臉不解的玲瓏出去,絲毫不問玲瓏牢房在哪,這都梁之內。有天牢,有地牢,有刑部牢大牢,有大理寺監牢等等,可就是沒什么玲瓏牢房。
兩名侍衛帶著玲瓏一出門,迎面就碰上趕來的姜文娣、青青、許玉嫣、雪緋紅、蘇想云、水若云、端木繡,白云起有過合體之緣的女人,恐怕就只有秦玉書和還臥在床上的眉山沒來了。許玉嫣一把攔住侍衛問道:“你們帶玲瓏去什么地方?”
“回許妃娘娘,皇上讓我們帶阮玲阮瓏去牢房,暫時收押!”
幾個人頓時臉上一驚,雪緋紅急忙說道:“你們等等,把玲瓏交給本宮,一切后果。由本宮擔待……”
雪緋紅的話還沒說完,內里傳來白云起的聲音:“朕說過,帶玲瓏去牢房收押,你們敢抗命,要求情的都進來!”
“雪妃娘娘。得罪了!”侍衛聞言立刻帶著玲瓏繞過七個娘娘,徑自走了。
七女同時露出詫異之色,每個人都不明白。白云起為什么會生如此大的氣,竟連自己等人的面子都要當著侍衛地面拂逆一下。
七女連忙推門進入白云起的寢宮,詳細情形姜文娣已經對眾人說了,就是玲瓏看了機密軍情,又打暈侍衛硬闖進寢宮,撞見了她和白云起尷尬的一幕,至于白云起夢游那碼子事,自然是被姜文娣給刪掉了。
一進去,白云起鐵青著一張臉。目光一一從七女身上掃過,沒等七女開口,先就說道:“怎么?七個一起來求情?你們是朕的妻子,中國的皇妃娘娘,還是玲瓏的姐姐?”
一句話把七女堆出來地笑臉全給僵住了,還是許玉嫣怔了怔。立刻就走上前去幫白云起按起摩來,笑道:“皇上你說什么話呢?我們哪是來求情的,我們是來安慰皇上,這種事,皇上沒必要生氣,氣壞了身子,人家可就心疼了。”
一邊說著,一邊猛向其他人打眼色,白云起依舊冷著臉說道:“許妃、蘇妃,你們倆有孕在身,沒必要來趟這渾水吧!來人,侍候許妃娘娘和蘇妃娘娘回宮休息,有了身孕就不要到處亂跑!”
語聲冰冷,弄得許玉嫣和蘇想云臉上俱是尷尬不已,“皇上……”
想要說些什么,但看著白云起嚴肅的臉色,最終還是沒說,跟著宮女回去了。
房間內剩下雪緋紅、姜文娣、青青、水若云、端木繡五個女人,水若云從進來就一言不發,待許玉嫣一離開,連忙就跪了下來:“皇上,卑職玩忽職守,竟任由玲瓏二人獨自在卑職房中玩耍,被二人接獲機密軍情,請皇上治卑職之罪!”
白云起雖然和水若云在香之閣互印了心意,但還沒有正式成親,甚至除了西京馬車上那一次,再沒有第二次的合體之緣,是以水若云依舊于朝自稱卑職,于道尊門自稱屬下。
水若云這一招,倒是出乎白云起的意料,水若云說得在情在理,言辭犀利,表情認真,倒讓白云起有些不好處理,若是把水若云也象征性地罰了,未免就有點假戲真做,可要不罰,得想好一個說法,不然被這班老婆大人看出自己玩地把戲,到時給自己來個禁欲一月,那可就難受得緊了。
白云起正猶豫著,雪緋紅、姜文娣和青青已經湊了上來,三人一下就膩到白云起身上柔聲道:“相公,你就大人有大量,相公給了玲瓏行動自由的權利,大家就以為玲瓏可以信任,這事也怪不得水妹妹,再說玲瓏也是一時好奇貪玩,闖寢宮也是覺得軍情緊急,是為我們中國著想嘛!如果這樣也要治罪,相公,那可能會叫底下那班將士們心寒啊!”
這幾年來,雪緋紅早已改了過去的公主脾性,不光是她,這白云起身邊的女人,現在是個個能說會道,用一句夸張點的話說,要是碰到腦袋不那么靈光的,她們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
“是啊!皇上,你就放過她們,小小懲戒一下就可以了!”早已完全融入這個家庭的端木繡,加上近來和白云起暗地里背著幾個女人偷歡,此時也分外地親昵,無論怎么樣,她已經當自己是白云起的女人了,是這個大家庭中的一分子。匈奴,只能成為過去。
白云起的目光不停地在眾女臉上游走,心說這班老婆大人當起自己的說客來盡是這般有說服力,還這般一反常態,倒還真是近朱者赤,近自己這個墨者黑啊!啥都被這般丫頭學了過去,抓準自己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了。
只可惜,這回白云起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依舊板著臉說道:“若云于我國曾有大功,又身負重責,小小疏失可以不計,但玲瓏一介草民就敢如此恣意行事,此風不可長,必須加以懲戒,要不是看在她們和緋紅想云師出同門,加上眉山派在李玄一事上有些功勞,朕剛才就要把她們斃在掌下。”
白云起最后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之下,五個女人同時用詫異的目光注視著白云起,心里在分析白云起這最后一句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若是假意,又想干什么。
話一出口,白云起立刻就發覺自己說錯了話,以平時來看,這五個女人斷不會相信自己舍得把玲瓏當場格殺,頂多只是小懲大戒,自己說這么一句話,那不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自打嘴巴的味道了。
好在白云起平時實在很聰明,五個女人竟同時用一個“白云起若是假意,不會這么笨地自打嘴巴”這樣地理由來推翻了白云起做作的可能性。
“那夫君你想怎么樣呢?她們倆也不過還是小孩心性,見到不怕人的鴿子捉來玩玩,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夫君你就別怪她們了啊!”姜文娣一邊說著,一邊幫白云起揉捏著肩膀,語聲嬌嗲,端得是讓人心動不已。
青青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嘛!夫君總不會這么小氣的!”
端木繡也說道:“皇上,繡兒上次在端木玄的事上也是知情不報,皇上不也沒怪繡兒嘛!這次怎么就一定要非玲瓏妹妹她們呢?”
白云起嘴角撇過一絲輕蔑,李玄之事,繡兒當時只說了李玄的真名,但經過白云起的調查,加上早上這封飛鴿傳書,一切都已經昭然若揭,不由說道:“你隱不隱瞞,現在朕也知道端木玄打的是我國武器的主意,以匈奴的物產,就算得到設計圖紙也做不出幾件來,許多原料在草原是很稀少的,朕也會適當禁止出境,這就不提了,已經過去,繡兒隱瞞,是因為繡兒本就是匈奴人,護國之心,可以體諒,若非如此,朕也不會留一個會出賣自己祖國的人在朕身邊,加上繡兒本是公主,如今可是朕的繡妃,如何是玲瓏能比的?”橫行正文第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