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這么多廢話,趕緊著。”長寧秀眉擰緊,一臉厭惡,他怎么就會看上這么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巴,當真就為了她這張臉?
美麗的杏眸里波光一漾,仿佛看見當年那個手捂著摔破了膝蓋,跌跌撞撞前行的小女孩,瘦小的身體柔弱得象是一擰就能斷去,卻執著的不肯停上一停。
暗嘆了口氣,聲調溫和了些,“要想看,就把你大小姐的姿態放一放。”
無憂以前執行任務,爬房鉆洞,數都數不清,哪能是拉不下臉鉆狗洞,只是萬萬想不到,看上去文淑高雅的長寧公主會去鉆狗洞。
忍了笑,也將裙擺收攏,跟在長寧身后蹲下了身,揶揄著低笑道:“你堂堂一個南朝公主,怎么偷雞摸狗的勾當做到我們婉城來了。”
長寧回頭橫了她一眼,“一會兒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無憂仍笑,這身份是興寧的,關于興寧的事,她有什么笑不出來的,不過這話自然不會亂說。
院子里種滿茶花,即便是在這陰沉沉的天氣,仍芬芳爭艷。
長寧握了無憂的手腕,將她拉低,貓著身子熟悉的在茶花樹中穿梭,摸近依在山角的那處雅致小屋。
忽然聽見男子爆燥的聲音,“快些,快些,再快些。”聲音竟是峻珩。
無憂微微一怔,想起祭天一結束,峻珩就匆匆離去,原來竟是到了這里。
他前腳來,長寧后腿就跟了來,不由的朝長寧看了眼,“你們約好的?”
長寧回頭瞪來,臉有怒氣,將聲音壓得極低,“我能約他?”
無憂撇嘴,不是就不是,何必發這么大的脾氣。
手腕上被她一拽,靠近窗欞,里面傳出女子低泣聲,另有男子的急促喘息聲,陌生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到里面在做什么。
又見長寧屏聲靜氣,也放緩呼吸,不驚動屋里的人。
縮到角落,完全隱去身形,見長寧手指沾了口水,戳破窗紙,將眼睛湊了上去。
無憂翻了個白眼,峻珩雖然是她的未婚正夫,但身為皇家子弟,有幾個私下生活是干干凈凈的,虧長寧巴巴的帶了她來‘捉奸’,‘捉奸’還不走正門,從后窗偷看……
這和不凡又扯得上什么關系?
覺得甚是無趣,就想離開,手腕被長寧死死箍著,又走不開,有些不耐煩。
沒一會兒功夫,又聽女子壓抵不住的聲音哭道:“太子,饒了奴婢吧,實在……太痛了……”
無憂有些意外,難道峻珩是雙性?
峻珩帶著疲憊的壓抑聲音傳出,“沒一個中用,真是養了你們這一些飯桶。鳳止……”
鳳止?無憂怔住了,想著上次鳳止對惜了了施離魂,臥在床上的妖媚誘惑模樣,一個激靈,他還真是斷袖,而且還跟峻珩搞在了一起,可是里面分明有個女子……
男女混P?
無憂眨巴著眼,凌亂了……
這是哪跟哪兒?
長寧見她眼珠亂轉,臉都沒紅一紅,想著剛才不凡馬車里的那個亂,冷哼了一聲,“不要臉。”
這么沒廉恥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不凡那神仙般的人物。
無憂回瞪了長寧一眼,跟人家夫君的女人,還能要臉?
再說引人來偷看的可是她。
想歸想,對鳳止的好奇卻如魔入髓一般按捺不下。
學著長寧,沾了些口水,弄破面前窗紙,往里瞄去。
這時雖然是白天,但天陰沉沉的,屋內光線也暗,早早的就掌了燈,屋中照出一團光亮。
正對著窗是一張大床,那張床卻是空著,沒人。
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光溜溜的三個男人,正揉搓著躺在地毯上,同樣是一絲不掛的女人身體。
女人雪白的胴體陷在地毯里,仿佛融于一體,晃得人眼花。
那女子兩條白生生的腿被人往兩邊扳開,腿間早被搓得紅腫,一只男人的手,仍不肯放過她的在上面使勁搓弄。
讓無憂直接想到了,以前劇組包餃子,扛攝像機的那位信誓旦旦的給大伙露一手揉面,面團在他肥大的手下扁了圓,圓了扁,就是這副陣仗。
旁邊擺著張半尺厚的包錦軟榻,峻珩披著件袍子斜躺在上面,他肩膀上方,還坐著個裸身的少年,少年正埋著頭給他按著肩膀。
從無憂的方向只能看見個側影,只見他一臉不耐煩的盯著女子腿間,便有些反感,正想調開視線尋找鳳止的蹤影。
長寧向她湊了過來,低聲道:“你看那些人,跟你象不象?”
無憂本來沒多看那些光溜溜的人,聽了這話,又向那些人看去,這一看,吃了一驚。
屋里不管是男,是女,眉眼間與她都有些相似,特別是被人折騰著的那女子的眼睛與她尤其相象,讓無憂突然覺得自己這張臉實在大眾了些,滿大街都是。
再細看,又覺得不對,該說這些人眉眼,都是照著她細雕細畫出來的,并非當真長成這模樣,胃里頓時一反,惡心得想吐。
暗里將峻珩的祖宗罵了個十八代,生出這么個齷齪下流的東西。
再看長寧幸災樂禍,不懷好意的笑,冷哼了一聲,“我進去捉他個正著,借此把婚毀了,不凡剛好做我的正夫。”長寧惡心她,她也不讓長寧舒服。
長寧居然不惱,“這事傳開,雖然峻珩損些面子,但正說明他對你情深意重。”
無憂哼了一聲,恨得咬牙,轉身要走。
長寧將她拽了回來,“別急著走,慢慢看。”
無憂瞪了她一眼,當真往里望去。
見峻珩赫然起身,袍子里什么也沒穿,腿間軟達達的吊著一條焉茄子,大步上前,幾腳將揉著女子的男子踢開。
“全是白癡,沒半點用,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回頭怒喝道:“鳳止,到底要我叫你多少次?”
角落陰暗處一聲低笑,聲音媚惑。
無憂渾身毛孔頓時有寒意傳開,果然是他……
緊盯著聲音傳來處,一陣唏嗦起身的聲音,一個紫色的身影從暗處走進燭光的光暈,妖邪媚態的臉龐被撒上一層淡金,妖艷得不可方物。
房中奪眼的激情場面瞬間暗了下去,只剩下他的光彩。
峻珩見他走出來,臉上怒意即時淡去,屈著一雙健壯長腿坐回錦榻,一手握了自己腿間那軟物,指了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干她,狠狠的干她。”
女子爬到他身上求道:“太子,饒了我這回吧,下次一次好好服侍太子。”
鳳止走到榻邊,依坐下去,伸手握了女子一邊柔軟的豐乳,細細把玩,輕嘆了口氣,透了些無奈,“九年,都過了,怎么突然就急成這樣。”
將將還鬧著求饒的女子眉目舒展開來,雙手扶了錦榻靠背,身體慢慢軟了下去,呼吸慢慢變促,乳頭在他掌心間滾動,喉間發出醉人的呻吟。
“你沒看見那賤人跟紇不凡肆無忌憚的樣子……還有,你沒看見峻熙今天看見她的那德性……”峻珩臉色陰沉,咬牙切齒,“我還有一年大婚,我跟她如果生不下孩子……”他說到這里不再說下去。
鳳止又是一聲散漫低笑,“天女的夫君是天定,你怕什么?”
峻珩頓時啞然,天定……他當然知道天定,可是天定的不是他……他跟峻熙也沒什么不同……
“再說,你就能確定,常樂是那時你在宮里見到的那個小丫頭?”鳳止一邊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下軟成綿團的女子,一邊斜挑挑的看向峻珩跨間軟物,被一個五歲的女童驚得不能人道,他也是個人才。
峻珩一手捏了女子的下巴,扭向自己,看著她迷亂的神情,聽著她的聲音,終于有了點反應,握著那玩意開始套動。
“那雙眼,我到死也記得。”他深喘了一下,盯著女子的眼,仿佛化成九年前驚看著他的那雙烏黑大眼,咬了咬牙,“干她啊。”
他陪母妃回娘家探親,第一次正式見到常樂,當場嚇得險些沒有死過去,她是天女轉世,他yin樂小太監居然被她看見,只要她往一說,他就能腦袋搬家,這些年來,他沒一天心里不懸著,盼著早些大婚,把這事混過去,又怕大婚。
鳳止斜飛的桃花眼,勾出一絲不以為然,此常樂只怕不是彼常樂,朝左右男子遞了個眼色。
那些人上來,將女子架起,掰開她的腿,女子腿間嫣紅瑰麗一下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鳳止攤開手,有人遞了一串精致的金鈴在他手中。
他提了金鈴一頭,串鈴落下,叮鈴脆響中,一下一下的輕撞在眼前紅潤嬌柔處。
女子身體一僵之后,不住抽搐,那處也是一張一合,漸漸濕潤,極是誘人。
鳳止手一抖,將金鈴拋給方才給峻珩捏肩膀的少年,“你來。”
少年抬起頭來,模樣與無憂更加接近,看得無憂額頭都在痛。
鳳止邪眸輕垂,看著女子那處,指點著少年一手揉著女子潤澤的鮮紅果粒,一手將金鈴珠串一點點塞入她體內,進兩粒再退一粒,動作緩而輕,進進退退間,觸碰著女子敏感。
鳳止好象邪惡了些,捂臉召喚粉紅票票